輕雅歪頭想了想，道：“這樣的確省時間。不過，他們成曲那麽慢，我得什麽時候才能聽到他們的新曲子呀，我很好奇著呢。”</p>
單璣笑眯眯道：“成曲是慢，但是，他們同時在創作的，未必隻有一首曲子。也就是說，他們創作曲子，就跟你斫琴似的，這首剛開始，而其他曲目已經在創作進行時，說不定，還有個別曲目，已經可以送去審核。所以，你要聽新曲子的話，可以混到審核處去。那裏的新曲子一直都會有，不需要等的。”</p>
輕雅眨眨眼，恍然大悟。</p>
是哦，他完全沒必要在這裏等新作的曲子，直接去聽剛做好的曲子不就行了。不過，審核處的位置，輕雅不知道，隻能求助地看向方蘊榮。</p>
“我帶你去吧。”單璣起身，放下樂器，轉身拖住輕雅的胳膊，對其他人道，“你們現在這裏練習，不要偷懶。如果忘記了，就戳下小橙子。剛剛個演奏，我用小橙子錄了，它會給你們迴放剛剛的演奏的。”</p>
說完，單璣帶著輕雅，直接離開了合作間。</p>
一出門，輕雅就忍不住抱怨，道：“他們練得真慢，我等得都長毛了。”</p>
“是是是，知道你厲害，所以，我這不帶你出來玩了嘛。”單璣拖著輕雅的手，優哉遊哉地往前走，道，“等會兒到了審核處，你可不要亂說話。隻能聽，不能說，明白嗎？”</p>
輕雅點頭，詫異道：“你真要帶我去審核處啊。”</p>
單璣好笑道：“不然呢。”</p>
“我還以為，你是找借口帶我出來溜達的。”輕雅伸手，揉了揉單璣的腦袋，道，“我也看出來了，他們幾個，除了蘊榮兄好點，瑤瑤勉強之外，媛媛和粉衣的技術都不行。不過，媛媛的審美不錯，粉衣的聲音軟糯得很有特色，小樂團也少不了她們倆。所以，你別太強求她倆了，給他們簡單的旋律就行。至於你，蘊榮兄，和瑤瑤，你們就能者多勞了。這個沒辦法。”</p>
單璣微笑，道：“沒事的，有你的鼓點撐著，再亂也有筋骨在，我不怕。隻是，他們幾個必須得培養起來，這樣日後我們才方便出曲子。”</p>
輕雅不懂，道：“其實我們可以找女子樂團幫忙做預演啊，沒必要我們自己組團弄。”</p>
單璣看著他，道：“女子樂團不像兩年多前那樣閑了，她們名氣比較大，演出比較多，沒空跟你玩曲子了。不然，你以為我沒想過要找她們幫忙嗎？”</p>
輕雅呆了呆，道：“也對，你腦子那麽好使，肯定早就想到了。”</p>
“行了，快點走吧。”單璣拖著輕雅，加快步伐，道，“晚些恐怕就錯過了。”</p>
輕雅眨眨眼，剛意識到好像自己又被算計了，就被單璣拖走了。</p>
審核處。</p>
有三個中樂正在審核堂內，聽樂團演奏新創作的曲目。</p>
而輕雅意外地發現，原景窮居然就是三人之一。</p>
“典樂人少，中樂正更少，所以，他們是輪班製的，沒有那麽多人手。”在輕雅問出弱智問題之前，單璣搶先傳音解釋道，“除了典樂分屬的中樂正外，其他兩人，一個是樂屬的中樂正，另一個是巫家精通攝心術的巫師。”</p>
輕雅點點頭，轉頭看看中間空了一大堆的椅子，又看看旁邊圍了一圈還坐了不少人的椅子，眨眨眼，轉頭，一言不發地看向單璣，讓她解釋。</p>
單璣先拖著他，到了旁邊的位子上坐下，才傳音解釋道：“中間的，很明顯，是讓樂團演奏的位置。而周圍這些人，都是典樂來觀摩的。因為，在這裏審核的樂曲，都是新創作的曲目，或有雷同，或有不被察覺的抄襲，都會在這裏揭發。這，就是允許典樂人來觀摩的意義。”</p>
稍頓，單璣緩了口氣，才繼續傳音說道：“至於審核官，他們隻負責審核曲目本身，不太過問其他貓膩。隻有他們認可的曲目，才可以對外公開，不認可，就隻能修改或者備案。不過，除此之外，都需要別人去揭露。如果沒人揭發，那就會被默認為沒有貓膩。”</p>
輕雅點頭，術業有專攻，讓搞音樂的去搞陰謀，的確不太現實。</p>
不過，輕雅看著台上的三位審核官，非常好奇他們的評判標準是什麽。</p>
恰好，輕雅他們進來的時候，是換場時間。</p>
是以，沒等多久，下一個樂團準備好，就開始了新曲演奏。</p>
一首，嗯，沒什麽亮點，就是很格律化的，宴樂。</p>
輕雅聽得昏昏欲睡，不過，宴樂就這樣，不是那種要突顯特色的樂曲，更像是一種觥籌交錯間的背景音樂。輕雅表示接受這種樂曲的存在，但是，他當真不是很喜歡這種樂曲。當然，他個人覺得，這種樂曲應該能通過審核。</p>
果然，三位評審官通過了這首宴曲的審核，將曲目與曲譜登記在案，並仔細標明了創作人姓名。</p>
以前的曲子，都沒有標注過創作人姓名，隻是標注演奏者姓名。而這個規矩，是在師玨繼任大司樂之後，強調必須標注的。</p>
嗯，感覺和城牆的磚頭似的，曲子都要按責任製來了。</p>
輕雅表示有點慫，他好像寫不出這個感覺的曲子，會不會自己的曲子通過不了？</p>
嗯，這是個大問題。</p>
輕雅正想著，卻發現周圍的典樂人陸陸續續準備離開，不過，三個審核官卻沒有動作的意思。</p>
“嗯？結束了？”輕雅稀奇地看著周圍要離開的人，道，“也對哦，快午休了，離開也正常。”</p>
“你不要動。”單璣抓住了輕雅，道，“還有一個臨時加審，你聽這個。”</p>
輕雅看著單璣，道：“你就是要我來聽這個？”</p>
單璣點頭，道：“你必須聽。”</p>
輕雅默了一瞬，乖然正坐，托腮沒動。</p>
不多時，周圍旁觀人員散去，就剩輕雅單璣二人。</p>
原景窮看了眼他倆，皺眉道：“你們不走？”</p>
“不必管。”迴應的不是輕雅，而是旁邊的巫師審核官。</p>
原景窮皺眉，不讚同地看了一眼巫師，道：“加審有保密內容，不需要旁聽人在。”</p>
“不必理會。”巫師依舊很冷傲地應聲，都不多解釋一句的。</p>
原景窮噎住。巫家的冷血公平是大家公認的，所以，既然巫師都這麽說了，他有意見也沒什麽用。</p>
很快，加審之人到了。</p>
是師儒君和紀元愷。</p>
輕雅一看到他們，心裏莫名浮起一個古怪的念頭。那就是，他們過來審核的曲子，或許是自己寫的曲子。</p>
師儒君看到輕雅他們在，稍停，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唿，然後，和紀元愷一起，走到了堂內座位最靠前的位置，正麵審核官。</p>
在座的除了輕雅都是人精，一看師儒君的態度，眾人都知道了，輕雅大概身份特殊。而且，比起要求加審的曲子，更為特殊。</p>
原景窮自然也就不多問，幹脆，聽起了師儒君的曲子。</p>
師儒君也不廢話，拿出琴來，弄弦出聲。</p>
琴聲起，曲聲揚。</p>
輕雅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p>
特麽的！</p>
這曲子，是自己小年之前的那幾場演出，所演奏的卡農短調。而師儒君，則是把自己的那些雜亂短調，全部打亂後，重新整合搭配，組成了現在他正在演奏的這個曲目。</p>
輕雅……為什麽作曲寫的是自己？他絕對不承認，自己寫過這樣的曲子！</p>
完全，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種結果！</p>
怎麽說呢，師儒君搭配的很流暢，按照樂律格式來講，沒有任何錯處。但是，輕雅的卡農短調，本就是沒有涵義的隨性無題，非要這麽強行賦予一個主題，感覺真的很別扭。</p>
輕雅看著正在沉迷演奏的師儒君，好想上去咬他一口。</p>
不懂卡農就不要亂組！好好的曲子全都變味了！</p>
輕雅氣得不行，然後，他明白單璣把自己叫過來的意義了。</p>
自己的曲子，隻有自己能提出異議，別人都沒辦法提。</p>
然後，輕雅直接推翻了桌子，打斷了演奏。</p>
師儒君一滯，瞬間停手，有些小心地看著輕雅，道：“可是有什麽不對？”</p>
“太難聽了。”輕雅惱怒道，“卡農不是你這樣的，卡農要的是連續不斷的那種舒坦，不是這種敘事的磕磕巴巴，感覺完全不對了。你不懂能不能多問一句，不要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好聽！”</p>
師儒君一噎，道：“卡農，是什麽？”</p>
“就是這個曲子的作曲方式！”輕雅感覺自己要瘋，道，“卡農最炫的地方是重複，而我寫的盤旋是可以完全重複的。但是，這個重複，隻限於當日演出的那一首卡農。可你這個，雜糅了我那五天的全部卡農，節奏都是亂的，你知道嗎？你，完全，破壞了，卡農的美感！難聽的要命！”</p>
師儒君驚呆了。</p>
默了片刻，他起身，道歉道：“非常抱歉，是我太過自負，破壞了阿雅的曲子。那麽，這次的曲目，暫且擱置，容我過後重新整理再提交。或者，阿雅如果有空的話，可以稍微修改下提交。”</p>
(未完待續)</p>
單璣笑眯眯道：“成曲是慢，但是，他們同時在創作的，未必隻有一首曲子。也就是說，他們創作曲子，就跟你斫琴似的，這首剛開始，而其他曲目已經在創作進行時，說不定，還有個別曲目，已經可以送去審核。所以，你要聽新曲子的話，可以混到審核處去。那裏的新曲子一直都會有，不需要等的。”</p>
輕雅眨眨眼，恍然大悟。</p>
是哦，他完全沒必要在這裏等新作的曲子，直接去聽剛做好的曲子不就行了。不過，審核處的位置，輕雅不知道，隻能求助地看向方蘊榮。</p>
“我帶你去吧。”單璣起身，放下樂器，轉身拖住輕雅的胳膊，對其他人道，“你們現在這裏練習，不要偷懶。如果忘記了，就戳下小橙子。剛剛個演奏，我用小橙子錄了，它會給你們迴放剛剛的演奏的。”</p>
說完，單璣帶著輕雅，直接離開了合作間。</p>
一出門，輕雅就忍不住抱怨，道：“他們練得真慢，我等得都長毛了。”</p>
“是是是，知道你厲害，所以，我這不帶你出來玩了嘛。”單璣拖著輕雅的手，優哉遊哉地往前走，道，“等會兒到了審核處，你可不要亂說話。隻能聽，不能說，明白嗎？”</p>
輕雅點頭，詫異道：“你真要帶我去審核處啊。”</p>
單璣好笑道：“不然呢。”</p>
“我還以為，你是找借口帶我出來溜達的。”輕雅伸手，揉了揉單璣的腦袋，道，“我也看出來了，他們幾個，除了蘊榮兄好點，瑤瑤勉強之外，媛媛和粉衣的技術都不行。不過，媛媛的審美不錯，粉衣的聲音軟糯得很有特色，小樂團也少不了她們倆。所以，你別太強求她倆了，給他們簡單的旋律就行。至於你，蘊榮兄，和瑤瑤，你們就能者多勞了。這個沒辦法。”</p>
單璣微笑，道：“沒事的，有你的鼓點撐著，再亂也有筋骨在，我不怕。隻是，他們幾個必須得培養起來，這樣日後我們才方便出曲子。”</p>
輕雅不懂，道：“其實我們可以找女子樂團幫忙做預演啊，沒必要我們自己組團弄。”</p>
單璣看著他，道：“女子樂團不像兩年多前那樣閑了，她們名氣比較大，演出比較多，沒空跟你玩曲子了。不然，你以為我沒想過要找她們幫忙嗎？”</p>
輕雅呆了呆，道：“也對，你腦子那麽好使，肯定早就想到了。”</p>
“行了，快點走吧。”單璣拖著輕雅，加快步伐，道，“晚些恐怕就錯過了。”</p>
輕雅眨眨眼，剛意識到好像自己又被算計了，就被單璣拖走了。</p>
審核處。</p>
有三個中樂正在審核堂內，聽樂團演奏新創作的曲目。</p>
而輕雅意外地發現，原景窮居然就是三人之一。</p>
“典樂人少，中樂正更少，所以，他們是輪班製的，沒有那麽多人手。”在輕雅問出弱智問題之前，單璣搶先傳音解釋道，“除了典樂分屬的中樂正外，其他兩人，一個是樂屬的中樂正，另一個是巫家精通攝心術的巫師。”</p>
輕雅點點頭，轉頭看看中間空了一大堆的椅子，又看看旁邊圍了一圈還坐了不少人的椅子，眨眨眼，轉頭，一言不發地看向單璣，讓她解釋。</p>
單璣先拖著他，到了旁邊的位子上坐下，才傳音解釋道：“中間的，很明顯，是讓樂團演奏的位置。而周圍這些人，都是典樂來觀摩的。因為，在這裏審核的樂曲，都是新創作的曲目，或有雷同，或有不被察覺的抄襲，都會在這裏揭發。這，就是允許典樂人來觀摩的意義。”</p>
稍頓，單璣緩了口氣，才繼續傳音說道：“至於審核官，他們隻負責審核曲目本身，不太過問其他貓膩。隻有他們認可的曲目，才可以對外公開，不認可，就隻能修改或者備案。不過，除此之外，都需要別人去揭露。如果沒人揭發，那就會被默認為沒有貓膩。”</p>
輕雅點頭，術業有專攻，讓搞音樂的去搞陰謀，的確不太現實。</p>
不過，輕雅看著台上的三位審核官，非常好奇他們的評判標準是什麽。</p>
恰好，輕雅他們進來的時候，是換場時間。</p>
是以，沒等多久，下一個樂團準備好，就開始了新曲演奏。</p>
一首，嗯，沒什麽亮點，就是很格律化的，宴樂。</p>
輕雅聽得昏昏欲睡，不過，宴樂就這樣，不是那種要突顯特色的樂曲，更像是一種觥籌交錯間的背景音樂。輕雅表示接受這種樂曲的存在，但是，他當真不是很喜歡這種樂曲。當然，他個人覺得，這種樂曲應該能通過審核。</p>
果然，三位評審官通過了這首宴曲的審核，將曲目與曲譜登記在案，並仔細標明了創作人姓名。</p>
以前的曲子，都沒有標注過創作人姓名，隻是標注演奏者姓名。而這個規矩，是在師玨繼任大司樂之後，強調必須標注的。</p>
嗯，感覺和城牆的磚頭似的，曲子都要按責任製來了。</p>
輕雅表示有點慫，他好像寫不出這個感覺的曲子，會不會自己的曲子通過不了？</p>
嗯，這是個大問題。</p>
輕雅正想著，卻發現周圍的典樂人陸陸續續準備離開，不過，三個審核官卻沒有動作的意思。</p>
“嗯？結束了？”輕雅稀奇地看著周圍要離開的人，道，“也對哦，快午休了，離開也正常。”</p>
“你不要動。”單璣抓住了輕雅，道，“還有一個臨時加審，你聽這個。”</p>
輕雅看著單璣，道：“你就是要我來聽這個？”</p>
單璣點頭，道：“你必須聽。”</p>
輕雅默了一瞬，乖然正坐，托腮沒動。</p>
不多時，周圍旁觀人員散去，就剩輕雅單璣二人。</p>
原景窮看了眼他倆，皺眉道：“你們不走？”</p>
“不必管。”迴應的不是輕雅，而是旁邊的巫師審核官。</p>
原景窮皺眉，不讚同地看了一眼巫師，道：“加審有保密內容，不需要旁聽人在。”</p>
“不必理會。”巫師依舊很冷傲地應聲，都不多解釋一句的。</p>
原景窮噎住。巫家的冷血公平是大家公認的，所以，既然巫師都這麽說了，他有意見也沒什麽用。</p>
很快，加審之人到了。</p>
是師儒君和紀元愷。</p>
輕雅一看到他們，心裏莫名浮起一個古怪的念頭。那就是，他們過來審核的曲子，或許是自己寫的曲子。</p>
師儒君看到輕雅他們在，稍停，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唿，然後，和紀元愷一起，走到了堂內座位最靠前的位置，正麵審核官。</p>
在座的除了輕雅都是人精，一看師儒君的態度，眾人都知道了，輕雅大概身份特殊。而且，比起要求加審的曲子，更為特殊。</p>
原景窮自然也就不多問，幹脆，聽起了師儒君的曲子。</p>
師儒君也不廢話，拿出琴來，弄弦出聲。</p>
琴聲起，曲聲揚。</p>
輕雅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p>
特麽的！</p>
這曲子，是自己小年之前的那幾場演出，所演奏的卡農短調。而師儒君，則是把自己的那些雜亂短調，全部打亂後，重新整合搭配，組成了現在他正在演奏的這個曲目。</p>
輕雅……為什麽作曲寫的是自己？他絕對不承認，自己寫過這樣的曲子！</p>
完全，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種結果！</p>
怎麽說呢，師儒君搭配的很流暢，按照樂律格式來講，沒有任何錯處。但是，輕雅的卡農短調，本就是沒有涵義的隨性無題，非要這麽強行賦予一個主題，感覺真的很別扭。</p>
輕雅看著正在沉迷演奏的師儒君，好想上去咬他一口。</p>
不懂卡農就不要亂組！好好的曲子全都變味了！</p>
輕雅氣得不行，然後，他明白單璣把自己叫過來的意義了。</p>
自己的曲子，隻有自己能提出異議，別人都沒辦法提。</p>
然後，輕雅直接推翻了桌子，打斷了演奏。</p>
師儒君一滯，瞬間停手，有些小心地看著輕雅，道：“可是有什麽不對？”</p>
“太難聽了。”輕雅惱怒道，“卡農不是你這樣的，卡農要的是連續不斷的那種舒坦，不是這種敘事的磕磕巴巴，感覺完全不對了。你不懂能不能多問一句，不要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好聽！”</p>
師儒君一噎，道：“卡農，是什麽？”</p>
“就是這個曲子的作曲方式！”輕雅感覺自己要瘋，道，“卡農最炫的地方是重複，而我寫的盤旋是可以完全重複的。但是，這個重複，隻限於當日演出的那一首卡農。可你這個，雜糅了我那五天的全部卡農，節奏都是亂的，你知道嗎？你，完全，破壞了，卡農的美感！難聽的要命！”</p>
師儒君驚呆了。</p>
默了片刻，他起身，道歉道：“非常抱歉，是我太過自負，破壞了阿雅的曲子。那麽，這次的曲目，暫且擱置，容我過後重新整理再提交。或者，阿雅如果有空的話，可以稍微修改下提交。”</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