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仨，在這裏裝什麽門神呢，餃子要煮爛了。”</p>
是時，明馨尋了過來，無語地看著門口的仨人，好笑道：“有事情到旁邊說去，別堵門好嘛？”</p>
輕雅迅速出了小廚房，讓開了門口。</p>
旁邊，單璣和左靈筱也隨之讓路，走到了不礙事的地方。</p>
明馨也沒空計較孩子們鬧什麽，連忙走到灶旁，將餃子撈出盛盤。</p>
屋外，雪已消，而周圍的空氣，因雪化而冷。</p>
冷風一吹，輕雅腦子也清明了幾分。</p>
“那個，筱筱應該隻是可能鬧出麻煩，而不是已經鬧出麻煩了嘛。”輕雅努力為左靈筱說話，道，“所以，我們可以提前預防麻煩，不用怕她會引發麻煩，這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養她了？”</p>
單璣瞥了他一眼，道：“我幾時說不養她了？”</p>
“哎？”輕雅一呆，道，“可你不是……”</p>
“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到處找麻煩。”單璣認真地說著，而後又一哂，道，“不過，就算你顛覆了天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現在不過是幾個小麻煩而已，很好解決。”</p>
說著，單璣看向左靈筱，道：“你血統不錯，可惜生你那位不會養，把你養得有些營養不良，解毒效果也不是理想狀態。如果你想跟著我們，首先需要的，就是把你這副身子養成正常狀態。這個過程不會很舒服，一點開始就必須到結束為止，沒有更改的可能。怎麽樣，你還想跟著我們嗎？”</p>
左靈筱眼睛一亮，又有些猶豫，道：“跟著公子，和跟著兩位，有什麽區別嗎？”</p>
“有。”單璣耐心解釋道，“跟著他，就是以他的命令為準，別人的命令不需要聽。這個，需要你自己有較強的主觀意識，然，你暫時沒有。所以，你需要聽我們兩人的命令，如果我們二人的命令相悖，以他的命令為優先，明白了嗎？”</p>
左靈筱想了想，鄭重點頭，道：“筱筱願意追隨二位，隻要二位保證筱筱能夠活著。”</p>
“這簡單。”單璣說著，偏頭看了眼輕雅，道，“話說，這人不急用吧？我想好好過個年，等過完年再養新人。”</p>
輕雅呆然看著她們對話，聞言，慢吞吞地點頭，道：“本來就是給你找的婢女，你看著辦就好。就是別弄死了，她眼睛可漂亮了。”</p>
單璣差點被一口氣噎死，道：“重點是眼睛嗎？你知道你又撿了個什麽東西迴來嗎？”</p>
輕雅完全是懵的，道；“不就是漂亮女孩嗎？我又不是第一次撿迴來。”</p>
單璣忍不住掰著手指頭給他數道：“是，你第一次撿到的是聖樂坊某領舞的遺孤。你第二次撿到的是某冤臣的遺孤。第三次撿到的是我。第四次撿到的是九公主。這是你第五次撿到的，藥山毒穀的聖女，呃，應該是後人。”</p>
“哦。”輕雅完全沒聽過，道，“那是什麽？”</p>
單璣說道：“藥山毒穀聖女，自身百毒不侵，且血肉可解百毒，乃藥山毒穀之寶。用人話說，就是不管你中了什麽毒，咬她一口，全解。”</p>
輕雅明白了，道：“人形蟒養玉。”</p>
“她可比蟒養玉的效果更好。”單璣耐心說著，也順便讓左靈筱聽見，道，“蟒養玉的解毒效果針對於蟒族，而蟒族也不是什麽太聰明的種族，所以，蟒養玉能解的毒，都是自然界中天然形成的毒素。至於人族，說複雜了你也不知道，就說尚承宇那個小毒王。他手中的毒素，大多是合成毒素和提純毒素，而這些毒素，蟒養玉的解毒效果就一般，隻是能解，但速度很慢。她就不一樣了，一滴血，吞了全好。”</p>
輕雅了解了，道：“比蟒養玉還厲害的人形解毒劑。”</p>
單璣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p>
輕雅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什麽，可他一下子沒抓住，便悶頭想了起來。</p>
旁邊，左靈筱試探地抬頭，看了眼單璣，道：“夫人，您確定筱筱……是那個什麽聖女的後人嗎？”</p>
“十分確定。”單璣淡然應道，“不過，藥山毒穀多半出事了，你現在迴不去。等你把身子養好了，我可以讓你迴去看看。”</p>
“不，筱筱並沒有這個意思。”左靈筱連忙說道，“筱筱隻是奇怪，左家是官宦世家，而藥山毒穀是江湖幫派。二者之間，應該並無太多關聯。如此……筱筱真的是左家血脈嗎？”</p>
單璣淡然微笑，道：“你在左家呆過，可知道左家位於六部哪部？”</p>
左靈筱立刻應道：“是工部。”</p>
單璣點頭，道：“工部，掌管工程營造事項。其中，城牆磚，就是由工部負責製造的。而如今，天元丹墓的總令石牌，以及藥山毒穀的總令石牌，都在無字城牆磚內發現。這，恐怕不是巧合。”</p>
左靈筱有些茫然，她沒理解，這些和她的身世有什麽關係。</p>
單璣稍頓，又繼續說道：“聖女，是藥山毒穀，以及天元丹墓的創始人，共同發現的一種具有奇特血脈的女子。隻不過，當時，這種人不少，所以，被兩方當做藥人來用，根本不會顧忌什麽。而後，這麽幾代下來，藥人越來越少。直至如今，藥人僅剩下了一名女子。之後，這名女子，被奉為聖女，地位相當於皇家的公主一樣。而這名女子，應該是你的祖母。”</p>
左靈筱怔了怔，把前後兩段話綜合一下，心裏忽然有了一個很可怕的猜想。</p>
單璣看了眼左靈筱，繼續講道：“因為聖女變成唯一，藥山毒穀和天元丹墓，曾經為了搶人差點打起來。不過，因為當時的聖女，愛上了藥山毒穀的穀主，最終，選擇了留在藥山毒穀。同時因此，藥山毒穀和天元丹墓決裂，兩方再不交往。”</p>
“此後，當年的聖女，誕下如今的穀主，以及新任聖女你母親，將血脈延續了下來。如今，男子不繼承藥人血脈，也不知道姓名，暫時沒有消息。不過，當世間除你之外，已經沒有第二個藥人血脈存活。這，是我能確定的。”</p>
左靈筱臉白了，道：“所以，真的是……左家人，殺了筱筱的母親，奪了筱筱？”</p>
“還真不是。”單璣說道，“左家隻是一枚棋子，而下棋人不止有一枚棋子。左家隻是負責收養你，和銷毀證據。”</p>
左靈筱迴憶往昔，頓時唿吸急促，臉色慘白，雙眼也冒了彩光。</p>
輕雅看到彩虹瞳出現，心裏很是歡喜。然而很快，他發現了左靈筱狀態不對，眼看著左靈筱搖晃著要摔倒，連忙上前扶了一把。</p>
同時，單璣上前，塞了一枚老參紅果，到左靈筱嘴裏，道：“不要咽，含在舌下，穩定唿吸。”</p>
左靈筱努力照做，足足花了半刻鍾，才平複了唿吸，恢複常態。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站不穩，可是靠著輕雅，她心裏不安穩。左靈筱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建築，很快選了一根粗壯地柱子扶著，努力緩和氣息。</p>
“她怎麽了？”輕雅手上一空，眉頭一皺，道，“會不會死掉？”</p>
單璣瞥他，道：“有老參紅果，她死不了。”</p>
輕雅還是擔心，卻也不敢碰左靈筱，生怕把她碰傷了，隻能擔憂道：“可老參紅果藥力太大，她會承受不了。”</p>
“應該說，藥力還不夠大。”單璣耐心解釋道，“藥人之所以為藥人，是因為她們需要消耗大量的藥品，來當做營養。如果藥力不足，就很容易把人養死。比如現在，她體內的藥力幾乎沒有，所以，稍微有點刺激，就很容易崩潰。等她消化點藥力，就會好很多。”</p>
“哦。”輕雅點頭，看著左靈筱難受的模樣，道，“我們不能幫她嗎？”</p>
“不能。”單璣應道，“我剛就說過，這個過程會不太舒服，必須靠她自己撐過來。”</p>
輕雅也沒堅持，而是想到其他事情，道：“說起來，我們還有富餘的蟒養玉嗎？”</p>
“有。”單璣看他，道，“你要幾個？”</p>
輕雅眨眨眼，道：“不是給我，是給筱筱。有蟒養玉在，她會百毒不侵就理所當然了。這樣，她出去玩的時候，才會比較安全。”</p>
“什麽？”單璣以為自己聽錯了，道，“你還敢放她出門？你知不知到，把她放在外麵，就跟把金子丟在大街上一樣，會被人撿走的！”</p>
輕雅應道：“可是，過年大家都要出去玩，她一個人在屋裏多無聊呀。再說，我又不是讓她一個人出去玩，她可以跟著我們一起玩啊。隻要在安全距離內，她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p>
單璣一噎，自家主子的關注點永遠是舒適，而非利益！</p>
怎麽不窮死他呢！</p>
讓他知道知道柴米貴！</p>
然，單璣想了想輕雅曾經烤得很香的老鼠……算了，對一個完全分不清金銀重量，隻能數銅錢玩的君上，還是別要求太高的好。</p>
“行吧，我知道了。”單璣已經無力吐槽了，道，“不過，本來我還想等過年之後再養，沒想到她的身子已經撐不住了。這樣，這孩子就暫時交給我來養，等我稍微把她養得白胖一點，再讓她跟你出去玩。如何？”</p>
(未完待續)</p>
是時，明馨尋了過來，無語地看著門口的仨人，好笑道：“有事情到旁邊說去，別堵門好嘛？”</p>
輕雅迅速出了小廚房，讓開了門口。</p>
旁邊，單璣和左靈筱也隨之讓路，走到了不礙事的地方。</p>
明馨也沒空計較孩子們鬧什麽，連忙走到灶旁，將餃子撈出盛盤。</p>
屋外，雪已消，而周圍的空氣，因雪化而冷。</p>
冷風一吹，輕雅腦子也清明了幾分。</p>
“那個，筱筱應該隻是可能鬧出麻煩，而不是已經鬧出麻煩了嘛。”輕雅努力為左靈筱說話，道，“所以，我們可以提前預防麻煩，不用怕她會引發麻煩，這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養她了？”</p>
單璣瞥了他一眼，道：“我幾時說不養她了？”</p>
“哎？”輕雅一呆，道，“可你不是……”</p>
“我隻是提醒你，不要到處找麻煩。”單璣認真地說著，而後又一哂，道，“不過，就算你顛覆了天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現在不過是幾個小麻煩而已，很好解決。”</p>
說著，單璣看向左靈筱，道：“你血統不錯，可惜生你那位不會養，把你養得有些營養不良，解毒效果也不是理想狀態。如果你想跟著我們，首先需要的，就是把你這副身子養成正常狀態。這個過程不會很舒服，一點開始就必須到結束為止，沒有更改的可能。怎麽樣，你還想跟著我們嗎？”</p>
左靈筱眼睛一亮，又有些猶豫，道：“跟著公子，和跟著兩位，有什麽區別嗎？”</p>
“有。”單璣耐心解釋道，“跟著他，就是以他的命令為準，別人的命令不需要聽。這個，需要你自己有較強的主觀意識，然，你暫時沒有。所以，你需要聽我們兩人的命令，如果我們二人的命令相悖，以他的命令為優先，明白了嗎？”</p>
左靈筱想了想，鄭重點頭，道：“筱筱願意追隨二位，隻要二位保證筱筱能夠活著。”</p>
“這簡單。”單璣說著，偏頭看了眼輕雅，道，“話說，這人不急用吧？我想好好過個年，等過完年再養新人。”</p>
輕雅呆然看著她們對話，聞言，慢吞吞地點頭，道：“本來就是給你找的婢女，你看著辦就好。就是別弄死了，她眼睛可漂亮了。”</p>
單璣差點被一口氣噎死，道：“重點是眼睛嗎？你知道你又撿了個什麽東西迴來嗎？”</p>
輕雅完全是懵的，道；“不就是漂亮女孩嗎？我又不是第一次撿迴來。”</p>
單璣忍不住掰著手指頭給他數道：“是，你第一次撿到的是聖樂坊某領舞的遺孤。你第二次撿到的是某冤臣的遺孤。第三次撿到的是我。第四次撿到的是九公主。這是你第五次撿到的，藥山毒穀的聖女，呃，應該是後人。”</p>
“哦。”輕雅完全沒聽過，道，“那是什麽？”</p>
單璣說道：“藥山毒穀聖女，自身百毒不侵，且血肉可解百毒，乃藥山毒穀之寶。用人話說，就是不管你中了什麽毒，咬她一口，全解。”</p>
輕雅明白了，道：“人形蟒養玉。”</p>
“她可比蟒養玉的效果更好。”單璣耐心說著，也順便讓左靈筱聽見，道，“蟒養玉的解毒效果針對於蟒族，而蟒族也不是什麽太聰明的種族，所以，蟒養玉能解的毒，都是自然界中天然形成的毒素。至於人族，說複雜了你也不知道，就說尚承宇那個小毒王。他手中的毒素，大多是合成毒素和提純毒素，而這些毒素，蟒養玉的解毒效果就一般，隻是能解，但速度很慢。她就不一樣了，一滴血，吞了全好。”</p>
輕雅了解了，道：“比蟒養玉還厲害的人形解毒劑。”</p>
單璣點頭，道：“就是這個意思。”</p>
輕雅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什麽，可他一下子沒抓住，便悶頭想了起來。</p>
旁邊，左靈筱試探地抬頭，看了眼單璣，道：“夫人，您確定筱筱……是那個什麽聖女的後人嗎？”</p>
“十分確定。”單璣淡然應道，“不過，藥山毒穀多半出事了，你現在迴不去。等你把身子養好了，我可以讓你迴去看看。”</p>
“不，筱筱並沒有這個意思。”左靈筱連忙說道，“筱筱隻是奇怪，左家是官宦世家，而藥山毒穀是江湖幫派。二者之間，應該並無太多關聯。如此……筱筱真的是左家血脈嗎？”</p>
單璣淡然微笑，道：“你在左家呆過，可知道左家位於六部哪部？”</p>
左靈筱立刻應道：“是工部。”</p>
單璣點頭，道：“工部，掌管工程營造事項。其中，城牆磚，就是由工部負責製造的。而如今，天元丹墓的總令石牌，以及藥山毒穀的總令石牌，都在無字城牆磚內發現。這，恐怕不是巧合。”</p>
左靈筱有些茫然，她沒理解，這些和她的身世有什麽關係。</p>
單璣稍頓，又繼續說道：“聖女，是藥山毒穀，以及天元丹墓的創始人，共同發現的一種具有奇特血脈的女子。隻不過，當時，這種人不少，所以，被兩方當做藥人來用，根本不會顧忌什麽。而後，這麽幾代下來，藥人越來越少。直至如今，藥人僅剩下了一名女子。之後，這名女子，被奉為聖女，地位相當於皇家的公主一樣。而這名女子，應該是你的祖母。”</p>
左靈筱怔了怔，把前後兩段話綜合一下，心裏忽然有了一個很可怕的猜想。</p>
單璣看了眼左靈筱，繼續講道：“因為聖女變成唯一，藥山毒穀和天元丹墓，曾經為了搶人差點打起來。不過，因為當時的聖女，愛上了藥山毒穀的穀主，最終，選擇了留在藥山毒穀。同時因此，藥山毒穀和天元丹墓決裂，兩方再不交往。”</p>
“此後，當年的聖女，誕下如今的穀主，以及新任聖女你母親，將血脈延續了下來。如今，男子不繼承藥人血脈，也不知道姓名，暫時沒有消息。不過，當世間除你之外，已經沒有第二個藥人血脈存活。這，是我能確定的。”</p>
左靈筱臉白了，道：“所以，真的是……左家人，殺了筱筱的母親，奪了筱筱？”</p>
“還真不是。”單璣說道，“左家隻是一枚棋子，而下棋人不止有一枚棋子。左家隻是負責收養你，和銷毀證據。”</p>
左靈筱迴憶往昔，頓時唿吸急促，臉色慘白，雙眼也冒了彩光。</p>
輕雅看到彩虹瞳出現，心裏很是歡喜。然而很快，他發現了左靈筱狀態不對，眼看著左靈筱搖晃著要摔倒，連忙上前扶了一把。</p>
同時，單璣上前，塞了一枚老參紅果，到左靈筱嘴裏，道：“不要咽，含在舌下，穩定唿吸。”</p>
左靈筱努力照做，足足花了半刻鍾，才平複了唿吸，恢複常態。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站不穩，可是靠著輕雅，她心裏不安穩。左靈筱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建築，很快選了一根粗壯地柱子扶著，努力緩和氣息。</p>
“她怎麽了？”輕雅手上一空，眉頭一皺，道，“會不會死掉？”</p>
單璣瞥他，道：“有老參紅果，她死不了。”</p>
輕雅還是擔心，卻也不敢碰左靈筱，生怕把她碰傷了，隻能擔憂道：“可老參紅果藥力太大，她會承受不了。”</p>
“應該說，藥力還不夠大。”單璣耐心解釋道，“藥人之所以為藥人，是因為她們需要消耗大量的藥品，來當做營養。如果藥力不足，就很容易把人養死。比如現在，她體內的藥力幾乎沒有，所以，稍微有點刺激，就很容易崩潰。等她消化點藥力，就會好很多。”</p>
“哦。”輕雅點頭，看著左靈筱難受的模樣，道，“我們不能幫她嗎？”</p>
“不能。”單璣應道，“我剛就說過，這個過程會不太舒服，必須靠她自己撐過來。”</p>
輕雅也沒堅持，而是想到其他事情，道：“說起來，我們還有富餘的蟒養玉嗎？”</p>
“有。”單璣看他，道，“你要幾個？”</p>
輕雅眨眨眼，道：“不是給我，是給筱筱。有蟒養玉在，她會百毒不侵就理所當然了。這樣，她出去玩的時候，才會比較安全。”</p>
“什麽？”單璣以為自己聽錯了，道，“你還敢放她出門？你知不知到，把她放在外麵，就跟把金子丟在大街上一樣，會被人撿走的！”</p>
輕雅應道：“可是，過年大家都要出去玩，她一個人在屋裏多無聊呀。再說，我又不是讓她一個人出去玩，她可以跟著我們一起玩啊。隻要在安全距離內，她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p>
單璣一噎，自家主子的關注點永遠是舒適，而非利益！</p>
怎麽不窮死他呢！</p>
讓他知道知道柴米貴！</p>
然，單璣想了想輕雅曾經烤得很香的老鼠……算了，對一個完全分不清金銀重量，隻能數銅錢玩的君上，還是別要求太高的好。</p>
“行吧，我知道了。”單璣已經無力吐槽了，道，“不過，本來我還想等過年之後再養，沒想到她的身子已經撐不住了。這樣，這孩子就暫時交給我來養，等我稍微把她養得白胖一點，再讓她跟你出去玩。如何？”</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