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大司祭好奇地看著輕雅，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道，“少主放心，臘八粥有一大鍋，足夠少主吃的。”</p>
“真的？”輕雅目光炯炯，道，“我想帶些迴去，也可以嗎？”</p>
“可以啊。”大司祭很大方道，“要多少？一罐子夠嗎？鍋裏那些，應該還能裝五罐子。”</p>
輕雅嚇了一跳，道：“不用那麽多，我隻要三碗，分給我家寵兒，粉妹妹，和媛妹妹。”</p>
話是這麽說，大司祭還是給了十碗份的一個新粥罐，道：“沒事，反正氣泡空間可以存著，不會壞。少主多拿些，寧多勿少嘛。”</p>
輕雅聽了，覺得有道理，於是就收下了一粥罐。同時，他忽然覺得大司祭不像是壞人，就沒有先前那麽排斥了。</p>
明馨眯了下眼，道：“早上的時候，不是還說可能不夠嗎？怎麽現在，反而還能分出去了？”</p>
大司祭聞言，歎息一聲，道：“還不是因為少主，忽然發現的兩塊石牌。殺手堂和中立站的人都去辦事了，自然就沒人來喝粥了。”</p>
輕雅一窘，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裏麵會是麻煩，我還以為是什麽好東西呢。”</p>
大司祭好笑道：“少主發現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隻不過，好處與危機並存。處理了危機，才能享受那東西帶來的好處。”</p>
輕雅撇嘴，他寧願沒這個麻煩，一點都不好玩。</p>
大司祭也沒有多問，她算世外人，不多幹涉世間因果。</p>
稍歇，明馨帶著輕雅，迴了明珠閣。</p>
輕雅很鬱悶。</p>
據大司祭說，荊許睿，就是那個小寶，他天生需要大量靈氣供養。所以，在他弱冠之前，都會無意識的吸食，在他周邊的各種狀態的靈氣。</p>
簡單的說，就是最好不要摸。</p>
不僅如此，小嗶咕和小蜉蝣，居然拋棄了他這個飼主，跟著小寶一起玩耍去了，而且是叫都叫不迴來的那種。輕雅就不明白了，這種完全沒有娛樂感的泥巴，到底有什麽可玩的，居然也能玩成一團。</p>
不過，去聖樂坊肯定是不能帶著兩小隻的，提前給它們找個地方寄存，也是應該的。</p>
是以，輕雅沒再鬧騰。他把兩小隻留在巫家老宅，自己跟著明馨迴了明珠閣。</p>
輕雅和明馨，暫住在單璣的小院裏。而單璣三個妹子，住在了隔壁白粉衣的院子裏。</p>
至於趙芾媛那個院子，因為東西多，基本被當做半倉庫用。反正她家就在中都，不怕沒地方住。</p>
所以，輕雅迴來之後，很容易地在白粉衣的院子裏，找到了剛迴來不久的明珠三姝。</p>
“寵兒！”輕雅歡喜地跑過去，一把抱住坐在那兒的單璣，摸頭，道，“怎麽樣有沒有玩好？”</p>
單璣淡定地喝了口花果茶，道：“外麵很安靜，沒什麽好玩的。”</p>
旁邊，趙芾媛和白粉衣也是有些不愉，隻是累得沒說什麽。</p>
輕雅見狀，連忙把臘八粥拿出來分了三碗，道：“出什麽事了，邊吃邊說。”</p>
“也沒什麽。”單璣吃著臘八粥，道，“我們去了幾個地方，結果隻有明珠樓和一處清風館有演出，除此之外，居然都沒有演出。好無聊呢。”</p>
輕雅聞言，皺眉道：“難道是姐姐弄錯了？可不應該呀。”</p>
“她沒弄錯，隻是那些人太功利了。”單璣安撫道，“因為師玨不在，很多不知內情的人，都以為中都的聖樂坊優選沒有了，所以，也就沒有花心思籌備。尤其是，前中街這邊的臘八晚會都沒有辦，其他街道自然跟風，也都沒有辦。說到底，反而是我們的疏忽了。”</p>
“這可不怪我。”趙芾媛也是無奈，道，“今日並非除夕，所以，前中街舞台，依舊是租賃模式。隻要能保證最低演出時間半個時辰，以及擔負得起租賃費一千兩，就可以舉辦演出。然而，師玨不在，沒人願意白花錢。同時，那些想要表演的外來樂手，卻因為沒什麽銀子，租不起舞台。如此，舞台也就空下來了。”</p>
輕雅表示理解，道：“沒人租的話，你們可以借用吧？”</p>
單璣理直氣壯道：“我們隻是流浪樂團，沒有錢。”</p>
輕雅恍然，道：“那你們可以在街邊賣藝呀，賺了錢再去舞台表演。”</p>
“啊，對了，忘了告訴你，可千萬別這麽做。”單璣連忙道，“中都的乞丐管製比較嚴苛，沒有賤民戶籍，不可能行乞的，賣藝也不行。咱們現在的戶籍，都是良民戶籍，可以打工，可以做些小買賣，但是不能乞討。你可別想不開去賣藝。”</p>
輕雅就那麽一說，他沒想在中都賣藝。主要是，路上也沒看到有人賣藝，他一個人很突兀，他不喜歡突兀。</p>
單璣見輕雅的確沒這個意思，才繼續說道：“不過說起來，我們是得想個辦法賺錢。不然，流浪樂團的人設，很容易崩塌。到時候，不管是身份被揭穿，還是惹上什麽其他嫌疑，都很麻煩。所以，我們的確得想個辦法賺錢。”</p>
賺錢？</p>
輕雅聽著，有些茫然。</p>
除了賣藝斫琴，他也可以打零工。可是，賣藝不行，斫琴周期太長，打零工基本和樂律無關，都不是很理想。</p>
嗯……感覺自己好廢。</p>
輕雅皺了眉，就不能好好過個年嗎？</p>
“啊，我想到了。”</p>
單璣忽然眼睛一亮，放下粥匙，道：“我想到賺錢的好辦法了。”</p>
“是什麽？”輕雅好奇地看著她。</p>
“不告訴你。”單璣做了個鬼臉，把輕雅推出院子，道，“你去找明姐姐玩吧，這個我們自己來做就好。”</p>
說完，單璣當著輕雅的麵關上門，和自己的小夥伴們商量去了。</p>
輕雅呆在院門口，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排斥在外了？</p>
理智上，他可以理解，單璣的選擇。但是，感情上，他不喜歡單璣這樣避著自己。</p>
果然，這樣分開做事的感覺，好討厭呢。</p>
輕雅不高興地跑迴了單璣的院子，找明馨求安慰去了。</p>
翌日，單璣的賺錢計劃，開始實施。</p>
輕雅眼看著單璣在明珠閣前圈了個位置，和白粉衣及趙芾媛一起，忙碌了三天，建好了她們的賺錢工具。</p>
一個簡易爐灶。一個靠機關鎖鏈懸掛的三尺大鍋，及配套的無色透明玻璃鍋蓋，特製的長柄鍋鏟。一大塊黃油。一大袋小玉米粒。一小袋砂糖。還有一大摞裝食品用的紙袋。</p>
嗯……輕雅好像知道單璣要做什麽了。</p>
類似孛婁，和占卜沒什麽關係，不過聽上去很熱鬧的，一種吃食。</p>
爆米花。</p>
辰時，眾人已醒，而街道尚未蘇醒。</p>
霹靂嗙啷！</p>
巨大的爆鳴聲，瞬間驚起了整個街道。</p>
過年放炮，那是理所當然。但是在繁華街道放炮，那是點燈找屎！</p>
當所有人跑到聲源處之後，卻發現，此處隻是個賣爆米花的。</p>
而且，爆米花好香啊！</p>
一兩銀子一大包，利潤百倍，而購買者絡繹不絕。</p>
輕雅目瞪口呆地，看著單璣的熱鬧攤位，心裏很是佩服。</p>
真，能折騰！</p>
比不了！</p>
不過，看著單璣玩的蠻歡樂的，輕雅也就放心下來，準備辦自己的事了。</p>
畢竟，不止是單璣要想辦法被優選進聖樂坊，自己也要被優選進去呢！</p>
輕雅抱著一大袋爆米花，一邊吃，一邊在前中街散步。</p>
當然，同他一同散步的，還有明馨，以及因為背上太空，而臨時背上的尤克裏裏。</p>
“姐姐，好好吃。”輕雅滿足地吃著爆米花，道，“她們真會玩，居然還弄了爆米花，聽著好熱鬧。”</p>
明馨寵溺地笑笑，道：“你若想玩，也可以去玩。不用那麽大的鍋，小鍋也能玩，我給你準備。”</p>
“算了，我可不想打翻東西，有的吃就行。”輕雅說著，有些奇怪，道，“說起來，她們哪兒找的那麽大的玻璃鍋蓋？那東西不是官家管製的東西嗎？她們就這麽拿出來，不怕暴露身份？”</p>
明馨好笑道：“你弄錯了，皇家管製的，是琉璃工藝，不是玻璃工藝。而且，天朝最好的玻璃工藝，在盛樂軒。你應該見過的，盛樂軒特製的玻璃展示櫃，別處都是跟盛樂軒學的。”</p>
輕雅歪頭想了想，想起來了，道：“好像是有這麽迴事，但，盛樂軒離得有些遠吧。三天單程都不夠，更別說製作加往返了。”</p>
“誰說這是在盛樂軒做的了。”明馨哭笑不得，道，“這是明珠閣在京郊的專屬玻璃工廠做的。”</p>
輕雅意外道：“玻璃工廠？”</p>
明馨好笑道：“你知道明珠三戶，為什麽叫明珠嗎？”</p>
輕雅不懂，道：“難道這個還有說法？”</p>
“當然。”明馨好笑道，“明珠三戶，最出名的物件，叫炫彩玻璃球。這東西，是中都的貴族中，非常流行的裝飾品。隻是你休息的屋子裏麵也擺著幾個，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p>
輕雅想了想，道：“哦，我記得了，是那個繪著君子兔的那個空心玻璃球吧？那個的確挺好看的，畫得很像。”</p>
明馨搖頭，道：“那個是另外一種裝飾品，叫內繪玻璃球。那種需要燒製空心玻璃球，比彩繪的更少見。所以，那種隻上貢不外賣，價值比彩繪玻璃球更貴。”</p>
(未完待續)</p>
“真的？”輕雅目光炯炯，道，“我想帶些迴去，也可以嗎？”</p>
“可以啊。”大司祭很大方道，“要多少？一罐子夠嗎？鍋裏那些，應該還能裝五罐子。”</p>
輕雅嚇了一跳，道：“不用那麽多，我隻要三碗，分給我家寵兒，粉妹妹，和媛妹妹。”</p>
話是這麽說，大司祭還是給了十碗份的一個新粥罐，道：“沒事，反正氣泡空間可以存著，不會壞。少主多拿些，寧多勿少嘛。”</p>
輕雅聽了，覺得有道理，於是就收下了一粥罐。同時，他忽然覺得大司祭不像是壞人，就沒有先前那麽排斥了。</p>
明馨眯了下眼，道：“早上的時候，不是還說可能不夠嗎？怎麽現在，反而還能分出去了？”</p>
大司祭聞言，歎息一聲，道：“還不是因為少主，忽然發現的兩塊石牌。殺手堂和中立站的人都去辦事了，自然就沒人來喝粥了。”</p>
輕雅一窘，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裏麵會是麻煩，我還以為是什麽好東西呢。”</p>
大司祭好笑道：“少主發現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隻不過，好處與危機並存。處理了危機，才能享受那東西帶來的好處。”</p>
輕雅撇嘴，他寧願沒這個麻煩，一點都不好玩。</p>
大司祭也沒有多問，她算世外人，不多幹涉世間因果。</p>
稍歇，明馨帶著輕雅，迴了明珠閣。</p>
輕雅很鬱悶。</p>
據大司祭說，荊許睿，就是那個小寶，他天生需要大量靈氣供養。所以，在他弱冠之前，都會無意識的吸食，在他周邊的各種狀態的靈氣。</p>
簡單的說，就是最好不要摸。</p>
不僅如此，小嗶咕和小蜉蝣，居然拋棄了他這個飼主，跟著小寶一起玩耍去了，而且是叫都叫不迴來的那種。輕雅就不明白了，這種完全沒有娛樂感的泥巴，到底有什麽可玩的，居然也能玩成一團。</p>
不過，去聖樂坊肯定是不能帶著兩小隻的，提前給它們找個地方寄存，也是應該的。</p>
是以，輕雅沒再鬧騰。他把兩小隻留在巫家老宅，自己跟著明馨迴了明珠閣。</p>
輕雅和明馨，暫住在單璣的小院裏。而單璣三個妹子，住在了隔壁白粉衣的院子裏。</p>
至於趙芾媛那個院子，因為東西多，基本被當做半倉庫用。反正她家就在中都，不怕沒地方住。</p>
所以，輕雅迴來之後，很容易地在白粉衣的院子裏，找到了剛迴來不久的明珠三姝。</p>
“寵兒！”輕雅歡喜地跑過去，一把抱住坐在那兒的單璣，摸頭，道，“怎麽樣有沒有玩好？”</p>
單璣淡定地喝了口花果茶，道：“外麵很安靜，沒什麽好玩的。”</p>
旁邊，趙芾媛和白粉衣也是有些不愉，隻是累得沒說什麽。</p>
輕雅見狀，連忙把臘八粥拿出來分了三碗，道：“出什麽事了，邊吃邊說。”</p>
“也沒什麽。”單璣吃著臘八粥，道，“我們去了幾個地方，結果隻有明珠樓和一處清風館有演出，除此之外，居然都沒有演出。好無聊呢。”</p>
輕雅聞言，皺眉道：“難道是姐姐弄錯了？可不應該呀。”</p>
“她沒弄錯，隻是那些人太功利了。”單璣安撫道，“因為師玨不在，很多不知內情的人，都以為中都的聖樂坊優選沒有了，所以，也就沒有花心思籌備。尤其是，前中街這邊的臘八晚會都沒有辦，其他街道自然跟風，也都沒有辦。說到底，反而是我們的疏忽了。”</p>
“這可不怪我。”趙芾媛也是無奈，道，“今日並非除夕，所以，前中街舞台，依舊是租賃模式。隻要能保證最低演出時間半個時辰，以及擔負得起租賃費一千兩，就可以舉辦演出。然而，師玨不在，沒人願意白花錢。同時，那些想要表演的外來樂手，卻因為沒什麽銀子，租不起舞台。如此，舞台也就空下來了。”</p>
輕雅表示理解，道：“沒人租的話，你們可以借用吧？”</p>
單璣理直氣壯道：“我們隻是流浪樂團，沒有錢。”</p>
輕雅恍然，道：“那你們可以在街邊賣藝呀，賺了錢再去舞台表演。”</p>
“啊，對了，忘了告訴你，可千萬別這麽做。”單璣連忙道，“中都的乞丐管製比較嚴苛，沒有賤民戶籍，不可能行乞的，賣藝也不行。咱們現在的戶籍，都是良民戶籍，可以打工，可以做些小買賣，但是不能乞討。你可別想不開去賣藝。”</p>
輕雅就那麽一說，他沒想在中都賣藝。主要是，路上也沒看到有人賣藝，他一個人很突兀，他不喜歡突兀。</p>
單璣見輕雅的確沒這個意思，才繼續說道：“不過說起來，我們是得想個辦法賺錢。不然，流浪樂團的人設，很容易崩塌。到時候，不管是身份被揭穿，還是惹上什麽其他嫌疑，都很麻煩。所以，我們的確得想個辦法賺錢。”</p>
賺錢？</p>
輕雅聽著，有些茫然。</p>
除了賣藝斫琴，他也可以打零工。可是，賣藝不行，斫琴周期太長，打零工基本和樂律無關，都不是很理想。</p>
嗯……感覺自己好廢。</p>
輕雅皺了眉，就不能好好過個年嗎？</p>
“啊，我想到了。”</p>
單璣忽然眼睛一亮，放下粥匙，道：“我想到賺錢的好辦法了。”</p>
“是什麽？”輕雅好奇地看著她。</p>
“不告訴你。”單璣做了個鬼臉，把輕雅推出院子，道，“你去找明姐姐玩吧，這個我們自己來做就好。”</p>
說完，單璣當著輕雅的麵關上門，和自己的小夥伴們商量去了。</p>
輕雅呆在院門口，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排斥在外了？</p>
理智上，他可以理解，單璣的選擇。但是，感情上，他不喜歡單璣這樣避著自己。</p>
果然，這樣分開做事的感覺，好討厭呢。</p>
輕雅不高興地跑迴了單璣的院子，找明馨求安慰去了。</p>
翌日，單璣的賺錢計劃，開始實施。</p>
輕雅眼看著單璣在明珠閣前圈了個位置，和白粉衣及趙芾媛一起，忙碌了三天，建好了她們的賺錢工具。</p>
一個簡易爐灶。一個靠機關鎖鏈懸掛的三尺大鍋，及配套的無色透明玻璃鍋蓋，特製的長柄鍋鏟。一大塊黃油。一大袋小玉米粒。一小袋砂糖。還有一大摞裝食品用的紙袋。</p>
嗯……輕雅好像知道單璣要做什麽了。</p>
類似孛婁，和占卜沒什麽關係，不過聽上去很熱鬧的，一種吃食。</p>
爆米花。</p>
辰時，眾人已醒，而街道尚未蘇醒。</p>
霹靂嗙啷！</p>
巨大的爆鳴聲，瞬間驚起了整個街道。</p>
過年放炮，那是理所當然。但是在繁華街道放炮，那是點燈找屎！</p>
當所有人跑到聲源處之後，卻發現，此處隻是個賣爆米花的。</p>
而且，爆米花好香啊！</p>
一兩銀子一大包，利潤百倍，而購買者絡繹不絕。</p>
輕雅目瞪口呆地，看著單璣的熱鬧攤位，心裏很是佩服。</p>
真，能折騰！</p>
比不了！</p>
不過，看著單璣玩的蠻歡樂的，輕雅也就放心下來，準備辦自己的事了。</p>
畢竟，不止是單璣要想辦法被優選進聖樂坊，自己也要被優選進去呢！</p>
輕雅抱著一大袋爆米花，一邊吃，一邊在前中街散步。</p>
當然，同他一同散步的，還有明馨，以及因為背上太空，而臨時背上的尤克裏裏。</p>
“姐姐，好好吃。”輕雅滿足地吃著爆米花，道，“她們真會玩，居然還弄了爆米花，聽著好熱鬧。”</p>
明馨寵溺地笑笑，道：“你若想玩，也可以去玩。不用那麽大的鍋，小鍋也能玩，我給你準備。”</p>
“算了，我可不想打翻東西，有的吃就行。”輕雅說著，有些奇怪，道，“說起來，她們哪兒找的那麽大的玻璃鍋蓋？那東西不是官家管製的東西嗎？她們就這麽拿出來，不怕暴露身份？”</p>
明馨好笑道：“你弄錯了，皇家管製的，是琉璃工藝，不是玻璃工藝。而且，天朝最好的玻璃工藝，在盛樂軒。你應該見過的，盛樂軒特製的玻璃展示櫃，別處都是跟盛樂軒學的。”</p>
輕雅歪頭想了想，想起來了，道：“好像是有這麽迴事，但，盛樂軒離得有些遠吧。三天單程都不夠，更別說製作加往返了。”</p>
“誰說這是在盛樂軒做的了。”明馨哭笑不得，道，“這是明珠閣在京郊的專屬玻璃工廠做的。”</p>
輕雅意外道：“玻璃工廠？”</p>
明馨好笑道：“你知道明珠三戶，為什麽叫明珠嗎？”</p>
輕雅不懂，道：“難道這個還有說法？”</p>
“當然。”明馨好笑道，“明珠三戶，最出名的物件，叫炫彩玻璃球。這東西，是中都的貴族中，非常流行的裝飾品。隻是你休息的屋子裏麵也擺著幾個，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p>
輕雅想了想，道：“哦，我記得了，是那個繪著君子兔的那個空心玻璃球吧？那個的確挺好看的，畫得很像。”</p>
明馨搖頭，道：“那個是另外一種裝飾品，叫內繪玻璃球。那種需要燒製空心玻璃球，比彩繪的更少見。所以，那種隻上貢不外賣，價值比彩繪玻璃球更貴。”</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