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稍遲，明馨才趕到明珠閣。</p>
此時，四個孩子已經在東家小院等很久了，花果茶都喝掉一壺了。</p>
“抱歉，我來晚了。”</p>
明馨看著眼前乖乖等待的孩子們，歉然微笑，道：“還沒用膳吧？我帶了自己煮的臘八粥，你們先墊墊。其他想吃什麽，你們說，我去給你們做。”</p>
“姐姐別忙了，快過來喝茶。”輕雅飛撲過去，想要抱住明馨，又想著自己已經大了，不能這樣亂撲漂亮姐姐，隻能訕訕停在中間，仰頭看著明馨，道，“午飯已經叫人準備了，倒是姐姐沒事吧，皇上有沒有為難你？”</p>
明馨不解道：“皇上為什麽要為難我？”</p>
輕雅拉著明馨圍著圓桌坐下，快速把之前遇到趙芾媛和趙瑄玟的事情說了一遍，道：“姐姐肯定被氣到了吧？不生氣，不跟他們計較，等找個機會，我幫你報複迴去！”</p>
明馨愣了愣，噗嗤一笑，道：“寶寶呀，你誤會了。皇上沒有為難我，相反，他倒是給了我個不錯的恩典。”</p>
“是嗎？”輕雅不信，道，“聽他們的語氣，可不像是不錯的恩典。”</p>
明馨好笑道：“難道我會騙你嗎？那是禦賜的臘八粥，隻有我一個人有份，連香姐姐都沒有，聖樂坊獨一份。”</p>
輕雅意外道：“師玨沒有嗎？”</p>
明馨笑容一斂，道：“他沒在。聖樂坊現在是由鍾峑晟和成娢負責，大司祭和上領舞都沒在，據說是出去了。”</p>
“出去了？”趙芾媛意外道，“他們這時候出去，還能趕迴來參加除夕宴會嗎？”</p>
明馨搖頭，道：“他們已經確定不參加了，大約明年過了年才能迴來。”</p>
輕雅聽了，沒再問，以為他們又去別的地方優選天才去了。</p>
反倒是單璣輕笑一聲，道：“明知是個假樂雅，還非要去湊熱鬧，也不知道是故意借口外出溜達，還是真的有什麽要緊事。”</p>
明馨微笑道：“都有吧。”</p>
說著，單璣和明馨相視一笑，似乎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什麽。</p>
輕雅眨眨眼，腦子沒轉過彎來，隻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麽。</p>
算了，估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p>
輕雅很大條地沒有多管，抬頭看看身旁的明馨，乖乖湊上去求寵。</p>
嗯……荊燚沒在，讓明馨寵一樣的。</p>
明馨也習慣了寵輕雅，見他湊過來，很自然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拿出一碗臘八粥給他。之後，每個人麵前都擺著一碗臘八粥，是明馨早起煮的。</p>
孩子們喝了粥，又吃了午飯，暖和舒坦。</p>
“好好吃。”</p>
輕雅戀戀不舍地看著空掉的粥碗，舔了舔嘴唇，抬頭，眼巴巴地看著明馨。</p>
“沒有嘍，再看我也沒有嘍。”</p>
明馨忍笑地收起粥碗，道：“就算有也不能給你吃，萬一又吃得肚子痛，那就不好了。”</p>
輕雅窘了，那都是哪輩子的黑曆史了，居然還翻出來說。</p>
當初，他搞不清自己能吃多少，是因為很少吃那些好吃的，自己分不清自己的胃容量。可現在，他早就知道了。如果再來一碗，他肯定……嗯，好像是喝不了了。</p>
輕雅委屈地摸了摸肚子，中午吃不下東西，等晚上再來一碗好了。</p>
“嗶咕。”</p>
忽地，一個腦袋從輕雅身後的筐子探出頭來，看向空掉的粥碗。</p>
“蜉蝣。”</p>
那腦袋上的一坨綠色，應和地叫了一聲。</p>
“你們也要吃？”輕雅頓時樂了，道，“姐姐，我還要一碗，給它們吃。”</p>
明馨看著小嗶咕，微微一愣，拿出一小碗臘八粥來，道：“這麽多夠嗎？”</p>
小嗶咕眼睛一亮，探出頭來，大口吃了半碗粥。另外小半碗粥，被小蜉蝣給吃掉了。</p>
兩小隻吃完之後，滿意地迴筐趴窩。</p>
它們用行動證明了，夠！</p>
而且，一滴都沒給輕雅剩下。</p>
輕雅鬱悶了，小算盤落空，不開心。</p>
明馨見狀，隻能好笑哄道：“寶寶乖，等會兒我煮上新的，晚上再吃。”</p>
輕雅頓時滿意了，很快笑了出來。</p>
明馨寵溺地揉揉輕雅的腦袋，然後看向其他三個女孩，道：“好啦，吃飽喝足，該說正事了。你們是想現在說，還是午休之後再說？”</p>
“現在說吧。”單璣應道，“就當就當午休了。”</p>
“好。”明馨溫柔一笑，道，“那麽，我先來確認一下，是隻有你和寶寶參加優選，還是你們都打算參加。”</p>
白粉衣表態道：“我要玩。”</p>
趙芾媛應和道：“算我一個。”</p>
哎？</p>
輕雅一愣，道：“你們會作曲？”</p>
“不會啊。”白粉衣應道，“但是優選的應該不止是作曲吧，典樂隻是其中之一，不是全部。”</p>
輕雅愣了愣，看向明馨。</p>
“它說的不錯。”明馨溫柔微笑道，“優選，隻是聖樂坊主動選人。典樂，典同，以及各類特色樂手，都在優選範圍之內。所以，如果白丫頭想參與的話，隻要有戶籍，一切都好說。”</p>
“戶籍我來搞定。”趙芾媛很幹脆道，“想用芙蓉郡主的身份可以，不想用換一個也可以。隻要用完了記得銷戶，就沒事。”</p>
“芙蓉郡主？”輕雅第一次聽說，道，“那是什麽？”</p>
“一個身份而已。”單璣含糊應道，“有了這個身份，方便明珠三戶在中都立足。”</p>
輕雅了然，道：“別用皇家身份去選，那樣一點都不好玩。就算選中了，也多半是因為身份，而不是因為實力。若是那樣的話，就沒有意義了。”</p>
“明白。”單璣點頭，對趙芾媛道，“你處理。”</p>
趙芾媛點頭，找了紙筆記下來，以免過後忘記。</p>
“非要這樣嗎？”白粉衣有點慫了，對單璣道，“咱們又不和小哥哥組團，沒有身份的話，是很難被選中的。”</p>
單璣安撫道：“放心，有我呢。”</p>
白粉衣還是不安，她隻想玩，可不想沒得玩。</p>
“什麽？你們不和我一起？”輕雅驚訝了，道，“寵兒，你怎麽能不和我一起呢，我們是一對兒呀。”</p>
單璣一板正經道：“你一個人，隨便寫點曲子就能被選中，可我們不行。我們單人實力不足，隻能組團才能麵前有被選中的機會。所以，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們三個組團。”</p>
輕雅一呆，道：“可是，你們跟我一起組團的話，不就強強聯合了嗎？”</p>
“才不是。”單璣否定道，“我們會淪為你的背景板，成為突顯你特別厲害的陪襯。”</p>
輕雅驚呆了，他不認為自己有那麽厲害，能壓過她們三個。</p>
但顯然，單璣仨妹子都是這麽認為的，所以，她們仨都不想跟輕雅組團，想另外組團。</p>
好意外。</p>
輕雅委屈地皺了鼻子，他居然因為太厲害，所以被嫌棄了。</p>
“傻寶寶，軟丫頭逗你的。”明馨好笑地哄著輕雅道，“你去過聖樂坊了，應該知道，聖樂坊裏麵，男女是分開的。所以，就算她們和你組團，被選入聖樂坊之後，也不可能跟你同時學習。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在進入之前，就按男女分別組團。這樣的話，等進了聖樂坊之後，就不會因為忽然分開而不習慣。你明白嗎？”</p>
輕雅一愣，歪頭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哦。</p>
不過，他也不認為單璣在逗他。畢竟，有他和單璣兩個人在，趙芾媛和白粉衣的確容易淪為陪襯。如果是她們仨組團，各有特色的話，就不容易被注意到有所欠缺。這樣的分配的確最好。</p>
知道緣由後，輕雅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道：“所以，就算之前我和單璣同時考入聖樂坊，我們也不能同時在一起學習了？”</p>
明馨點頭，道：“的確如此。”</p>
輕雅頓時鬱悶了，特麽的，又被荊燚給耍了。</p>
既然是規矩，就應該早些告訴自己，方便自己製定對策。可荊燚偏不，偏偏要讓自己誤會，結果差點鬧得無法收場。</p>
哎——人不輕狂枉少年，還好他現在乖了。</p>
輕雅收斂了脾氣，乖乖默認了這個結果，道：“好吧，那這次的優選，我一個人一組，你們三個一組。如果需要幫忙，記得跟我說。”</p>
“若有機會，我會的。”單璣笑眯眯道，“不過，先得聽聽明姐姐帶來了什麽消息，然後再做計劃。”</p>
輕雅點頭，看向明馨道：“姐姐，我們已經確定參選人數了，你繼續說吧。”</p>
“好。”明馨微笑，道，“首先，我要說的是，聖樂坊的天才優選，和尋常考核不同。考核，是無論你演奏得有多差，考官都一定會聽上一耳朵。但是，天才優選，必須要考你自己，來吸引尋訪樂正的注意力。所以，我先問了你們參選人員。而你們的迴答，非常合理。”</p>
輕雅聞言，忍不住插嘴道：“那如果，我和單璣一組的話，就不合理了嗎？”</p>
“是的。”明馨笑然應道，“這麽說吧，如果你是小樂正，看到一男一女兩人合作非常好，但是進入聖樂坊之後，這個組合必須分開，而分開後的效果未知。那麽，你會舉薦這兩個人進入聖樂坊嗎？”</p>
輕雅想了想，恍然明白過來，搖頭道：“絕對不會，我寧願讓這倆人在外麵好好表演，也不會弄進聖樂坊追求那個未知。”</p>
(未完待續)</p>
此時，四個孩子已經在東家小院等很久了，花果茶都喝掉一壺了。</p>
“抱歉，我來晚了。”</p>
明馨看著眼前乖乖等待的孩子們，歉然微笑，道：“還沒用膳吧？我帶了自己煮的臘八粥，你們先墊墊。其他想吃什麽，你們說，我去給你們做。”</p>
“姐姐別忙了，快過來喝茶。”輕雅飛撲過去，想要抱住明馨，又想著自己已經大了，不能這樣亂撲漂亮姐姐，隻能訕訕停在中間，仰頭看著明馨，道，“午飯已經叫人準備了，倒是姐姐沒事吧，皇上有沒有為難你？”</p>
明馨不解道：“皇上為什麽要為難我？”</p>
輕雅拉著明馨圍著圓桌坐下，快速把之前遇到趙芾媛和趙瑄玟的事情說了一遍，道：“姐姐肯定被氣到了吧？不生氣，不跟他們計較，等找個機會，我幫你報複迴去！”</p>
明馨愣了愣，噗嗤一笑，道：“寶寶呀，你誤會了。皇上沒有為難我，相反，他倒是給了我個不錯的恩典。”</p>
“是嗎？”輕雅不信，道，“聽他們的語氣，可不像是不錯的恩典。”</p>
明馨好笑道：“難道我會騙你嗎？那是禦賜的臘八粥，隻有我一個人有份，連香姐姐都沒有，聖樂坊獨一份。”</p>
輕雅意外道：“師玨沒有嗎？”</p>
明馨笑容一斂，道：“他沒在。聖樂坊現在是由鍾峑晟和成娢負責，大司祭和上領舞都沒在，據說是出去了。”</p>
“出去了？”趙芾媛意外道，“他們這時候出去，還能趕迴來參加除夕宴會嗎？”</p>
明馨搖頭，道：“他們已經確定不參加了，大約明年過了年才能迴來。”</p>
輕雅聽了，沒再問，以為他們又去別的地方優選天才去了。</p>
反倒是單璣輕笑一聲，道：“明知是個假樂雅，還非要去湊熱鬧，也不知道是故意借口外出溜達，還是真的有什麽要緊事。”</p>
明馨微笑道：“都有吧。”</p>
說著，單璣和明馨相視一笑，似乎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什麽。</p>
輕雅眨眨眼，腦子沒轉過彎來，隻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麽。</p>
算了，估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p>
輕雅很大條地沒有多管，抬頭看看身旁的明馨，乖乖湊上去求寵。</p>
嗯……荊燚沒在，讓明馨寵一樣的。</p>
明馨也習慣了寵輕雅，見他湊過來，很自然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拿出一碗臘八粥給他。之後，每個人麵前都擺著一碗臘八粥，是明馨早起煮的。</p>
孩子們喝了粥，又吃了午飯，暖和舒坦。</p>
“好好吃。”</p>
輕雅戀戀不舍地看著空掉的粥碗，舔了舔嘴唇，抬頭，眼巴巴地看著明馨。</p>
“沒有嘍，再看我也沒有嘍。”</p>
明馨忍笑地收起粥碗，道：“就算有也不能給你吃，萬一又吃得肚子痛，那就不好了。”</p>
輕雅窘了，那都是哪輩子的黑曆史了，居然還翻出來說。</p>
當初，他搞不清自己能吃多少，是因為很少吃那些好吃的，自己分不清自己的胃容量。可現在，他早就知道了。如果再來一碗，他肯定……嗯，好像是喝不了了。</p>
輕雅委屈地摸了摸肚子，中午吃不下東西，等晚上再來一碗好了。</p>
“嗶咕。”</p>
忽地，一個腦袋從輕雅身後的筐子探出頭來，看向空掉的粥碗。</p>
“蜉蝣。”</p>
那腦袋上的一坨綠色，應和地叫了一聲。</p>
“你們也要吃？”輕雅頓時樂了，道，“姐姐，我還要一碗，給它們吃。”</p>
明馨看著小嗶咕，微微一愣，拿出一小碗臘八粥來，道：“這麽多夠嗎？”</p>
小嗶咕眼睛一亮，探出頭來，大口吃了半碗粥。另外小半碗粥，被小蜉蝣給吃掉了。</p>
兩小隻吃完之後，滿意地迴筐趴窩。</p>
它們用行動證明了，夠！</p>
而且，一滴都沒給輕雅剩下。</p>
輕雅鬱悶了，小算盤落空，不開心。</p>
明馨見狀，隻能好笑哄道：“寶寶乖，等會兒我煮上新的，晚上再吃。”</p>
輕雅頓時滿意了，很快笑了出來。</p>
明馨寵溺地揉揉輕雅的腦袋，然後看向其他三個女孩，道：“好啦，吃飽喝足，該說正事了。你們是想現在說，還是午休之後再說？”</p>
“現在說吧。”單璣應道，“就當就當午休了。”</p>
“好。”明馨溫柔一笑，道，“那麽，我先來確認一下，是隻有你和寶寶參加優選，還是你們都打算參加。”</p>
白粉衣表態道：“我要玩。”</p>
趙芾媛應和道：“算我一個。”</p>
哎？</p>
輕雅一愣，道：“你們會作曲？”</p>
“不會啊。”白粉衣應道，“但是優選的應該不止是作曲吧，典樂隻是其中之一，不是全部。”</p>
輕雅愣了愣，看向明馨。</p>
“它說的不錯。”明馨溫柔微笑道，“優選，隻是聖樂坊主動選人。典樂，典同，以及各類特色樂手，都在優選範圍之內。所以，如果白丫頭想參與的話，隻要有戶籍，一切都好說。”</p>
“戶籍我來搞定。”趙芾媛很幹脆道，“想用芙蓉郡主的身份可以，不想用換一個也可以。隻要用完了記得銷戶，就沒事。”</p>
“芙蓉郡主？”輕雅第一次聽說，道，“那是什麽？”</p>
“一個身份而已。”單璣含糊應道，“有了這個身份，方便明珠三戶在中都立足。”</p>
輕雅了然，道：“別用皇家身份去選，那樣一點都不好玩。就算選中了，也多半是因為身份，而不是因為實力。若是那樣的話，就沒有意義了。”</p>
“明白。”單璣點頭，對趙芾媛道，“你處理。”</p>
趙芾媛點頭，找了紙筆記下來，以免過後忘記。</p>
“非要這樣嗎？”白粉衣有點慫了，對單璣道，“咱們又不和小哥哥組團，沒有身份的話，是很難被選中的。”</p>
單璣安撫道：“放心，有我呢。”</p>
白粉衣還是不安，她隻想玩，可不想沒得玩。</p>
“什麽？你們不和我一起？”輕雅驚訝了，道，“寵兒，你怎麽能不和我一起呢，我們是一對兒呀。”</p>
單璣一板正經道：“你一個人，隨便寫點曲子就能被選中，可我們不行。我們單人實力不足，隻能組團才能麵前有被選中的機會。所以，你一個人就夠了，我們三個組團。”</p>
輕雅一呆，道：“可是，你們跟我一起組團的話，不就強強聯合了嗎？”</p>
“才不是。”單璣否定道，“我們會淪為你的背景板，成為突顯你特別厲害的陪襯。”</p>
輕雅驚呆了，他不認為自己有那麽厲害，能壓過她們三個。</p>
但顯然，單璣仨妹子都是這麽認為的，所以，她們仨都不想跟輕雅組團，想另外組團。</p>
好意外。</p>
輕雅委屈地皺了鼻子，他居然因為太厲害，所以被嫌棄了。</p>
“傻寶寶，軟丫頭逗你的。”明馨好笑地哄著輕雅道，“你去過聖樂坊了，應該知道，聖樂坊裏麵，男女是分開的。所以，就算她們和你組團，被選入聖樂坊之後，也不可能跟你同時學習。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在進入之前，就按男女分別組團。這樣的話，等進了聖樂坊之後，就不會因為忽然分開而不習慣。你明白嗎？”</p>
輕雅一愣，歪頭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哦。</p>
不過，他也不認為單璣在逗他。畢竟，有他和單璣兩個人在，趙芾媛和白粉衣的確容易淪為陪襯。如果是她們仨組團，各有特色的話，就不容易被注意到有所欠缺。這樣的分配的確最好。</p>
知道緣由後，輕雅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道：“所以，就算之前我和單璣同時考入聖樂坊，我們也不能同時在一起學習了？”</p>
明馨點頭，道：“的確如此。”</p>
輕雅頓時鬱悶了，特麽的，又被荊燚給耍了。</p>
既然是規矩，就應該早些告訴自己，方便自己製定對策。可荊燚偏不，偏偏要讓自己誤會，結果差點鬧得無法收場。</p>
哎——人不輕狂枉少年，還好他現在乖了。</p>
輕雅收斂了脾氣，乖乖默認了這個結果，道：“好吧，那這次的優選，我一個人一組，你們三個一組。如果需要幫忙，記得跟我說。”</p>
“若有機會，我會的。”單璣笑眯眯道，“不過，先得聽聽明姐姐帶來了什麽消息，然後再做計劃。”</p>
輕雅點頭，看向明馨道：“姐姐，我們已經確定參選人數了，你繼續說吧。”</p>
“好。”明馨微笑，道，“首先，我要說的是，聖樂坊的天才優選，和尋常考核不同。考核，是無論你演奏得有多差，考官都一定會聽上一耳朵。但是，天才優選，必須要考你自己，來吸引尋訪樂正的注意力。所以，我先問了你們參選人員。而你們的迴答，非常合理。”</p>
輕雅聞言，忍不住插嘴道：“那如果，我和單璣一組的話，就不合理了嗎？”</p>
“是的。”明馨笑然應道，“這麽說吧，如果你是小樂正，看到一男一女兩人合作非常好，但是進入聖樂坊之後，這個組合必須分開，而分開後的效果未知。那麽，你會舉薦這兩個人進入聖樂坊嗎？”</p>
輕雅想了想，恍然明白過來，搖頭道：“絕對不會，我寧願讓這倆人在外麵好好表演，也不會弄進聖樂坊追求那個未知。”</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