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馨狠狠踩了荊燚一腳，氣鼓鼓道：“風流大叔！”</p>
“咳咳！”荊燚連忙解釋道，“你不要亂講，我隻是逗著玩而已，沒有其他。”</p>
“是嗎？”小明馨一臉懷疑地看著荊燚，道，“你連香姐姐都不放過，我很懷疑你的人品。”</p>
荊燚差點吐血，道：“快別這麽說，小檀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p>
“哼！”小明馨生氣道，“敢做不敢當，你太過分了！”</p>
荊燚哭笑不得，這都什麽跟什麽，他什麽都沒做過好嗎？</p>
小明馨氣鼓氣鼓地瞪了荊燚一眼，抱著他的袖子生悶氣了。</p>
荊燚無奈地按住小明馨的頭，安撫地揉了揉，這才對房妍嫿說道：“剛說到哪兒了？”</p>
房妍嫿俏然一笑，道：“燚大師的愛好還真是特別。”</p>
“嘛，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荊燚挑挑眉，笑吟吟道，“你特地過來找我，應該是有事要說吧。客套就省了，有話直說。”</p>
房妍嫿一頓，淺笑道：“是這樣的，我們這女子樂團，時日已久，卻少了個像樣的指揮。如果您有空的話，可否請您指點一二？”</p>
荊燚笑吟吟道：“我已說過，此生絕不收徒，沒有例外。”</p>
房妍嫿一怔，道：“那這倆孩子是？”</p>
“這不一樣。”荊燚語氣微寵，道，“這是我家寶貝兒，那是寶貝兒的閨蜜，她倆不是外人。”</p>
房妍嫿愣了愣。若不是事先知道他們是萍水相逢，房妍嫿差點懷疑這倆孩子的身世。</p>
小明馨點頭，道：“燚叔叔是我的，你們都不要搶。”</p>
房妍嫿目光變得古怪了起來，看看荊燚又看看小明馨，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p>
“不過，如果女子樂團不穩定的話，日後對她們也不好。”荊燚看了看小明馨，笑吟吟地開口道，“這樣，我把小檀兒培養成你的樂團指揮，如何？”</p>
房妍嫿轉目一瞧小香檀，道：“就她？”</p>
“對啊，就她。”荊燚笑吟吟道，“小檀兒，有沒有興趣當樂團指揮？如果你有興趣，我就教你，如果沒有的話，我也不強求。”</p>
小香檀一怔，看了一眼小明馨，道：“我若當了指揮，那她……誰來照顧？”</p>
“這簡單。”荊燚笑吟吟道，“徵羽樓女子樂團的指揮，也就是樂團團長，同時也是五大高管之一，在徵羽樓有絕對的話語權。若你站在這個位置上，你想給寶貝兒安排什麽待遇，就能有什麽待遇，隻要不影響徵羽樓的正常運營就好。”</p>
小香檀聽了很是心動，立刻點了頭。</p>
“想不到，燚大師對我們這徵羽樓的運營倒是很熟悉。”旁邊，房妍嫿微微一笑，道，“若是您能把這孩子培養成指揮，那也可以。至於報酬的話，您盡管提，徵羽樓都支付得起。”</p>
“報酬嘛，就不必了。”荊燚眼珠一轉，道，“這是我自願要教的，與你無關。不過，我要做什麽，你最好不要幹涉。如果發現有人偷學，我不會留手，望悉知。”</p>
房妍嫿想了想，道：“此事宜早不宜遲，您若是教個三四年，這可等不了。”</p>
“用不著。”荊燚笑吟吟道，“明日，我就可以帶她來組織練習，你提前把歌單拿過來就好。”</p>
房妍嫿詫異地看著荊燚，道：“當真？”</p>
“用人不疑好嘛，要麽就別來找我。”荊燚一揚眉，無所謂地說道，“不過，我本來也打算把這孩子培養成團長，隻是比預期早了些時日。有這孩子在團長位置上撐著，就不怕我家寶貝兒過得不好了。”</p>
房妍嫿默了片刻，道：“好，我相信你。稍後我會讓人把歌單送來，明日，你們自己立威。”</p>
“這是自然。”</p>
荊燚笑吟吟地應著，成竹在胸。</p>
房妍嫿點頭，離開了。</p>
見人走了，小明馨氣得大力撤了一下荊燚的袖子，道：“為什麽隻教香姐姐，不教我？你偏心！”</p>
荊燚一笑，道：“若讓你站在人前，你敢嗎？”</p>
小明馨一愣，氣惱道：“你帶著我，我就敢！”</p>
荊燚好笑道：“我若帶著你，旁人就不會信服你，這樣，你就沒辦法建立威信，讓她們聽你的話。這一點，小檀兒比你好。她精明淩厲，說話也很有氣勢，很容易控製局麵。所以，她來做團長，比你來得合適。”</p>
小明馨想了想，眉頭緊皺，道：“我不想讓香姐姐一個人辛苦，我也想幫忙。”</p>
“那你就乖乖聽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要我們擔心。”荊燚好耐心地解釋道，“對了，之前你說我私會小檀兒，那是沒有的事。我隻是稍微教了她點武功，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保護你。”</p>
小明馨一嘟嘴，道：“為什麽不教我？”</p>
“其實，我也想教你來著，可是你聽不懂。”荊燚好笑道，“武功這東西，搞錯了一點，就可能反傷自己。所以，你就不要學了，讓小檀兒保護你就好。”</p>
小明馨盯著荊燚，氣鼓了兩下，轉頭跑到小香檀那裏，撲到她懷裏，道：“香姐姐，都怪我，害得你那麽辛苦……你打我好了。”</p>
小香檀寵溺笑笑，道：“沒事，有你陪著我，一切辛苦就是值得的。”</p>
小明馨乖了，不再鬧騰了。</p>
翌日，荊燚如約帶著小香檀來到練習房，指揮樂團練習。小明馨雖然害怕，卻也怯生生地跟了過來，躲在荊燚的衣袖後麵悄悄看著。</p>
是時，女子樂團群龍無首，吹拉彈打四位首席各不相讓，局麵混亂。</p>
小香檀獨自站了出來，單純憑借氣勢就鎮壓了混亂的局麵，讓所有人都迴到位子上乖乖坐好。然後，小香檀照著荊燚昨日突擊教學的內容，從曲目中選了個簡單的曲子，讓眾人合奏一遍。</p>
說實話，合奏得稀裏嘩啦的，很是糟糕。</p>
小香檀點了幾個節奏弄錯的人，然後轉頭看向小明馨。</p>
小明馨一手扯著荊燚的袖子遮臉，一手舉在嘴畔，小聲在小香檀耳邊講了旋律奏錯的人。</p>
小香檀按照小明馨說的點了人名，直接罰了她們一日的分例。</p>
瞬時，眾人怒了。</p>
演奏錯的幾人，也完全不承認自己演奏錯誤，大叫小香檀公報私仇。</p>
小香檀二話不說，拿過那幾人的樂器來，各聲部演奏了一遍，然後冷冷看著那些人。</p>
那些人見小香檀確有實力，但仍不死心，依舊咬死自己沒有演奏錯誤，不認罰。不僅如此，其他演奏對的人，都覺得小香檀是陌生的人，便默不作聲，任由熟悉的人喧鬧，不置可否。</p>
麵對這種故意不分對錯的局麵，小香檀皺了眉，沒想到這幫人這麽矯情。</p>
荊燚見狀，正要出言相幫，不料，小明馨忽然探出頭來，軟萌地插話道：“這幾個人和其他人演奏的不一樣，必然有一方是錯的。但既然這些人說她們演奏的是對的，而旁人也是這麽默認了，那就說明是另一方錯了。香姐姐，你罰另一方好了。”</p>
噗……荊燚忍不住掩麵而笑，這話可真是絕殺。</p>
果然，那些演奏對的人坐不住了。為了包庇犯錯者挨罰，沒人願意做那麽傻的事，更何況錯者隻有十幾個人，而沒錯的有幾十個人。</p>
很快，風向倒了。演奏對的人，整齊地證明那小部分人的確演奏錯了，而那些演奏錯的人也承認了錯誤。不多時，整個樂團的囂張氣焰近乎消減殆盡，沒人再敢說半個不字。</p>
隨後的訓練很是平靜，大家都很配合，是以練習進度非常樂觀。快結束的時候，小香檀借口練習認真，取消了扣除分例的懲罰。那幾人頓時感恩戴德，齊聲許諾絕不再犯，如此作罷。</p>
啪啪啪——</p>
門口忽然傳來了幾聲清脆的掌聲，是房妍嫿來了。</p>
“不錯。”房妍嫿笑然看了一眼小香檀，道，“有氣勢，有手段，就是心有點軟。若是再碰到不聽話的，罰個一月半月的分例，也是可以的，不必如此小氣。”</p>
眾女子聞言，齊齊變色，全都老實了。</p>
“是。”小香檀應聲，道，“多謝樓主。”</p>
房妍嫿笑了笑，朝荊燚微微頷首示意，就走了。</p>
至此，訓練結束，解散休息。</p>
女子們各自離開。荊燚將小香檀叫到身邊，給她分析著當日的優處欠處。小明馨拖著荊燚的袖子，在荊燚附近打轉，有趣地瞧著周圍的一切，很是活潑。</p>
旁邊，輕雅淡淡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裏莫名觸動，想到他和單璣。他們也是各有所長，可是，卻沒能像這倆女孩這樣和平相處各展所長。如果他們也能這樣融洽相處，該有多好。</p>
荊燚看了一眼小明馨，對小香檀道：“寶貝兒的樂感比你要好？”</p>
“嗯。”小香檀點頭，道，“她是旋律感比較好，而我的節奏感比較好，我們一直是互補的，她幫我，我幫她。”</p>
“這樣啊。”荊燚想了想，道，“你們不止要互相幫助，最好能互相學習一下。尤其是你，樂感必須要有。指揮的水準決定了整個演奏的水準，若是你的水準沒有達到足夠的高度，整首歌就不能聽了。”</p>
(未完待續)</p>
“咳咳！”荊燚連忙解釋道，“你不要亂講，我隻是逗著玩而已，沒有其他。”</p>
“是嗎？”小明馨一臉懷疑地看著荊燚，道，“你連香姐姐都不放過，我很懷疑你的人品。”</p>
荊燚差點吐血，道：“快別這麽說，小檀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p>
“哼！”小明馨生氣道，“敢做不敢當，你太過分了！”</p>
荊燚哭笑不得，這都什麽跟什麽，他什麽都沒做過好嗎？</p>
小明馨氣鼓氣鼓地瞪了荊燚一眼，抱著他的袖子生悶氣了。</p>
荊燚無奈地按住小明馨的頭，安撫地揉了揉，這才對房妍嫿說道：“剛說到哪兒了？”</p>
房妍嫿俏然一笑，道：“燚大師的愛好還真是特別。”</p>
“嘛，這就不勞你操心了。”荊燚挑挑眉，笑吟吟道，“你特地過來找我，應該是有事要說吧。客套就省了，有話直說。”</p>
房妍嫿一頓，淺笑道：“是這樣的，我們這女子樂團，時日已久，卻少了個像樣的指揮。如果您有空的話，可否請您指點一二？”</p>
荊燚笑吟吟道：“我已說過，此生絕不收徒，沒有例外。”</p>
房妍嫿一怔，道：“那這倆孩子是？”</p>
“這不一樣。”荊燚語氣微寵，道，“這是我家寶貝兒，那是寶貝兒的閨蜜，她倆不是外人。”</p>
房妍嫿愣了愣。若不是事先知道他們是萍水相逢，房妍嫿差點懷疑這倆孩子的身世。</p>
小明馨點頭，道：“燚叔叔是我的，你們都不要搶。”</p>
房妍嫿目光變得古怪了起來，看看荊燚又看看小明馨，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p>
“不過，如果女子樂團不穩定的話，日後對她們也不好。”荊燚看了看小明馨，笑吟吟地開口道，“這樣，我把小檀兒培養成你的樂團指揮，如何？”</p>
房妍嫿轉目一瞧小香檀，道：“就她？”</p>
“對啊，就她。”荊燚笑吟吟道，“小檀兒，有沒有興趣當樂團指揮？如果你有興趣，我就教你，如果沒有的話，我也不強求。”</p>
小香檀一怔，看了一眼小明馨，道：“我若當了指揮，那她……誰來照顧？”</p>
“這簡單。”荊燚笑吟吟道，“徵羽樓女子樂團的指揮，也就是樂團團長，同時也是五大高管之一，在徵羽樓有絕對的話語權。若你站在這個位置上，你想給寶貝兒安排什麽待遇，就能有什麽待遇，隻要不影響徵羽樓的正常運營就好。”</p>
小香檀聽了很是心動，立刻點了頭。</p>
“想不到，燚大師對我們這徵羽樓的運營倒是很熟悉。”旁邊，房妍嫿微微一笑，道，“若是您能把這孩子培養成指揮，那也可以。至於報酬的話，您盡管提，徵羽樓都支付得起。”</p>
“報酬嘛，就不必了。”荊燚眼珠一轉，道，“這是我自願要教的，與你無關。不過，我要做什麽，你最好不要幹涉。如果發現有人偷學，我不會留手，望悉知。”</p>
房妍嫿想了想，道：“此事宜早不宜遲，您若是教個三四年，這可等不了。”</p>
“用不著。”荊燚笑吟吟道，“明日，我就可以帶她來組織練習，你提前把歌單拿過來就好。”</p>
房妍嫿詫異地看著荊燚，道：“當真？”</p>
“用人不疑好嘛，要麽就別來找我。”荊燚一揚眉，無所謂地說道，“不過，我本來也打算把這孩子培養成團長，隻是比預期早了些時日。有這孩子在團長位置上撐著，就不怕我家寶貝兒過得不好了。”</p>
房妍嫿默了片刻，道：“好，我相信你。稍後我會讓人把歌單送來，明日，你們自己立威。”</p>
“這是自然。”</p>
荊燚笑吟吟地應著，成竹在胸。</p>
房妍嫿點頭，離開了。</p>
見人走了，小明馨氣得大力撤了一下荊燚的袖子，道：“為什麽隻教香姐姐，不教我？你偏心！”</p>
荊燚一笑，道：“若讓你站在人前，你敢嗎？”</p>
小明馨一愣，氣惱道：“你帶著我，我就敢！”</p>
荊燚好笑道：“我若帶著你，旁人就不會信服你，這樣，你就沒辦法建立威信，讓她們聽你的話。這一點，小檀兒比你好。她精明淩厲，說話也很有氣勢，很容易控製局麵。所以，她來做團長，比你來得合適。”</p>
小明馨想了想，眉頭緊皺，道：“我不想讓香姐姐一個人辛苦，我也想幫忙。”</p>
“那你就乖乖聽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要我們擔心。”荊燚好耐心地解釋道，“對了，之前你說我私會小檀兒，那是沒有的事。我隻是稍微教了她點武功，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來保護你。”</p>
小明馨一嘟嘴，道：“為什麽不教我？”</p>
“其實，我也想教你來著，可是你聽不懂。”荊燚好笑道，“武功這東西，搞錯了一點，就可能反傷自己。所以，你就不要學了，讓小檀兒保護你就好。”</p>
小明馨盯著荊燚，氣鼓了兩下，轉頭跑到小香檀那裏，撲到她懷裏，道：“香姐姐，都怪我，害得你那麽辛苦……你打我好了。”</p>
小香檀寵溺笑笑，道：“沒事，有你陪著我，一切辛苦就是值得的。”</p>
小明馨乖了，不再鬧騰了。</p>
翌日，荊燚如約帶著小香檀來到練習房，指揮樂團練習。小明馨雖然害怕，卻也怯生生地跟了過來，躲在荊燚的衣袖後麵悄悄看著。</p>
是時，女子樂團群龍無首，吹拉彈打四位首席各不相讓，局麵混亂。</p>
小香檀獨自站了出來，單純憑借氣勢就鎮壓了混亂的局麵，讓所有人都迴到位子上乖乖坐好。然後，小香檀照著荊燚昨日突擊教學的內容，從曲目中選了個簡單的曲子，讓眾人合奏一遍。</p>
說實話，合奏得稀裏嘩啦的，很是糟糕。</p>
小香檀點了幾個節奏弄錯的人，然後轉頭看向小明馨。</p>
小明馨一手扯著荊燚的袖子遮臉，一手舉在嘴畔，小聲在小香檀耳邊講了旋律奏錯的人。</p>
小香檀按照小明馨說的點了人名，直接罰了她們一日的分例。</p>
瞬時，眾人怒了。</p>
演奏錯的幾人，也完全不承認自己演奏錯誤，大叫小香檀公報私仇。</p>
小香檀二話不說，拿過那幾人的樂器來，各聲部演奏了一遍，然後冷冷看著那些人。</p>
那些人見小香檀確有實力，但仍不死心，依舊咬死自己沒有演奏錯誤，不認罰。不僅如此，其他演奏對的人，都覺得小香檀是陌生的人，便默不作聲，任由熟悉的人喧鬧，不置可否。</p>
麵對這種故意不分對錯的局麵，小香檀皺了眉，沒想到這幫人這麽矯情。</p>
荊燚見狀，正要出言相幫，不料，小明馨忽然探出頭來，軟萌地插話道：“這幾個人和其他人演奏的不一樣，必然有一方是錯的。但既然這些人說她們演奏的是對的，而旁人也是這麽默認了，那就說明是另一方錯了。香姐姐，你罰另一方好了。”</p>
噗……荊燚忍不住掩麵而笑，這話可真是絕殺。</p>
果然，那些演奏對的人坐不住了。為了包庇犯錯者挨罰，沒人願意做那麽傻的事，更何況錯者隻有十幾個人，而沒錯的有幾十個人。</p>
很快，風向倒了。演奏對的人，整齊地證明那小部分人的確演奏錯了，而那些演奏錯的人也承認了錯誤。不多時，整個樂團的囂張氣焰近乎消減殆盡，沒人再敢說半個不字。</p>
隨後的訓練很是平靜，大家都很配合，是以練習進度非常樂觀。快結束的時候，小香檀借口練習認真，取消了扣除分例的懲罰。那幾人頓時感恩戴德，齊聲許諾絕不再犯，如此作罷。</p>
啪啪啪——</p>
門口忽然傳來了幾聲清脆的掌聲，是房妍嫿來了。</p>
“不錯。”房妍嫿笑然看了一眼小香檀，道，“有氣勢，有手段，就是心有點軟。若是再碰到不聽話的，罰個一月半月的分例，也是可以的，不必如此小氣。”</p>
眾女子聞言，齊齊變色，全都老實了。</p>
“是。”小香檀應聲，道，“多謝樓主。”</p>
房妍嫿笑了笑，朝荊燚微微頷首示意，就走了。</p>
至此，訓練結束，解散休息。</p>
女子們各自離開。荊燚將小香檀叫到身邊，給她分析著當日的優處欠處。小明馨拖著荊燚的袖子，在荊燚附近打轉，有趣地瞧著周圍的一切，很是活潑。</p>
旁邊，輕雅淡淡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裏莫名觸動，想到他和單璣。他們也是各有所長，可是，卻沒能像這倆女孩這樣和平相處各展所長。如果他們也能這樣融洽相處，該有多好。</p>
荊燚看了一眼小明馨，對小香檀道：“寶貝兒的樂感比你要好？”</p>
“嗯。”小香檀點頭，道，“她是旋律感比較好，而我的節奏感比較好，我們一直是互補的，她幫我，我幫她。”</p>
“這樣啊。”荊燚想了想，道，“你們不止要互相幫助，最好能互相學習一下。尤其是你，樂感必須要有。指揮的水準決定了整個演奏的水準，若是你的水準沒有達到足夠的高度，整首歌就不能聽了。”</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