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燚笑吟吟地瞧著倆孩子。</p>
琴廊上的琴都沒有擺價簽，倆孩子很是猶豫，不敢亂說，生怕問到承受不了的天價。</p>
不過她們不說，荊燚也能看得出來，畢竟，有喜歡的東西，總是忍不住會多看兩眼，這是人之常情。</p>
“這個，還有這個。”荊燚直接點了兩把琴，道，“報個價吧。”</p>
佟程旭一呆，道：“報價？”</p>
“做生意嘛，自然要有做生意的樣子。”荊燚笑吟吟道，“你照實說，我還能欠了你的銀子不成。”說完，荊燚見佟程旭還是猶豫，便補了一句，道，“好好說，娃子看著呢。”</p>
佟程旭立刻會意，道：“這兩把琴，是聖樂坊典同大人的作品，進價是一共是一百兩，紋銀。”</p>
倆孩子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們連一兩都沒有，一百兩……她們都沒見過！</p>
“嗯，他說的不錯。”荊燚難得好脾氣的給倆女孩解釋道，“這兩把琴算是中上品質了，用來練手已經足夠。等你們初步練好了之後，再換更好的琴不遲。”</p>
“可是，一百兩，太貴了。”小明馨怯生生道，“把我賣了都沒有一百兩。”</p>
“不行。”小香檀嚇了一跳，道，“你不可以賣掉她。”</p>
真是家生子的思維，荊燚稍頓一下，笑吟吟道：“一百兩隻是進價，要買的話，至少要翻倍賣。也就是說，咱們要買這兩把琴，至少要兩百兩銀子。”</p>
小明馨嚇得都快哭了，道：“我不要了，燚叔叔，咱們迴去吧。”</p>
小香檀連忙抱住小明馨安撫，同時一臉警惕地看著荊燚，生怕他一個不爽把小明馨捉住賣掉了。</p>
一時間，場麵有點混亂。</p>
佟程旭疑惑了片刻，道：“燚大師，這是你從哪裏買來的丫頭嗎？怎麽奴性這麽重。”</p>
荊燚扶額，道：“苗子是好的，就是有點歪，擰過來就好了。”</p>
佟程旭眸光一閃，道：“您決定要收徒了？”</p>
“我沒這麽說過。”荊燚立刻否認，隨後表情一鬆，笑吟吟道，“我不過是碰巧遇到她們，讓她們救了暈倒的我，又吃了她們幾口飯，如此報恩罷了。”</p>
佟程旭一臉不信地看著荊燚。</p>
輕雅噗嗤笑了，看來不止自己知道荊燚喜歡隨口胡扯，認識荊燚的差不多都知道了。</p>
荊燚哈哈一笑，道：“小旭啊，這倆琴給我留著，十日後，我帶錢來取，這是定金。”</p>
說著，荊燚遞了一塊二十兩的銀錠子過去。</p>
佟程旭一頓，伸手接了過來，叫來小廝給琴貼上了預定條，又寫了預定款條給了荊燚，好笑道：“請您確認。”</p>
“行，沒問題。”荊燚笑吟吟道，“就喜歡你這效率高的。”</p>
佟程旭笑然行禮，道：“多謝惠顧。”</p>
“嗯，走了。”</p>
荊燚挑挑眉，帶著倆孩子離開了樂器行。</p>
“燚叔叔。”小明馨顫抖著聲音道，“您真的要買那兩把琴嗎？”</p>
“是你們要買。”荊燚笑吟吟道，“定金我已經付了，暫時不會有人搶走你們看好的琴。不過呢，你們要在十日裏麵想辦法賺夠銀子，不然定金就白付了。”</p>
“十日？兩百兩？”小明馨惶恐不安，道，“香姐姐，現在怎麽辦？”</p>
小香檀眉頭緊蹙，她能想到辦法，但她並不想讓小明馨去做。可是除了這樣，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快速弄到那麽多錢。</p>
荊燚看著倆孩子愁眉苦臉了一會兒，笑吟吟道：“寶貝兒，為什麽不來問我呢？”</p>
小明馨搖頭道：“你已經為我花費了太多，我不想再花你的銀子了。”</p>
荊燚好笑道：“你為什麽不問我，有什麽辦法能賺銀子呢？”</p>
“你知道？”小明馨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道，“教教我。”</p>
荊燚一笑，道：“很簡單嘛，賣……”</p>
“不行！”小香檀立刻製止，道，“不許你打馨兒的主意，她要是被賣到別處，會活不下去的。”</p>
“你想哪兒去了，我像那麽齷齪的人嘛。”荊燚一個白眼丟過去，道，“再說，本來就是給你倆買琴。若是人都賣沒了，買來琴又有什麽用？”</p>
小香檀一滯，道：“那你要賣什麽？”</p>
“賣藝啊。”荊燚理所當然道，“身為江湖樂手，自然要街頭賣藝，賺打賞錢。”</p>
小明馨稚氣道：“那是什麽？”</p>
荊燚神秘一笑，道：“來，我給你們演示一下，你們跟上。”</p>
倆孩子對視了一眼，乖乖跟了上去。</p>
荊燚選了一個人多街道站定，先讓倆孩子躲到後麵人少的巷子裏，然後很自然地在麵前鋪了一塊布，接著拿出懷裏的半大瓢來調了下音，忽然張嘴唱起歌來。</p>
倆孩子呆然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驚訝之色。</p>
不僅是這倆孩子，輕雅也是驚呆了。</p>
輕雅一直覺得，以荊燚的身份，想賺錢有各種辦法，根本不需要像這樣的街頭賣藝。可是吧，輕雅不得不承認，荊燚賣藝的感覺比自己好太多了。</p>
荊燚很懂得取悅聽眾，他先選了一首歡快活潑的桃花笑，很快便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然後，荊燚借著曲子炫了一個戲腔，博得聽眾紛紛喝彩，得到了不少打賞。</p>
接著，荊燚改變風格，唱了一曲溫柔深情的小城謠，直接炫起了他那磁性的嗓音。此聲一出，頓時吸引了不少路過的女子駐足，隨之而來的又是一波打賞。</p>
短短兩首歌的時間，荊燚麵前聚集了不少聽眾，同時，也招來了幾個噴子。那些噴子明顯就是故意找茬，他們挑不出荊燚唱奏上的問題，就開始拿性別說事。</p>
荊燚聽聞隻是哈哈一笑，隨後手上風格一轉，直接唱了一首女聲的雁城雪，直接驚豔了。噴子們被無形打臉，紛紛默了。</p>
不多時，歌唱罷，曲音收，荊燚身前的布塊上也堆了不少打賞的銀子。</p>
荊燚看了一眼，伸手一招，將布塊一收，兜起打賞的銀錢，走到倆孩子麵前，笑吟吟地說道：“怎麽樣，都看到了嗎？”</p>
“看到了，你好厲害呢。”小明馨崇拜地看著荊燚，道，“沒想到你居然會演奏樂器，唱歌也好好聽，簡直太厲害了。”</p>
荊燚得意地哈哈大笑，朝著倆孩子嘚瑟地挑挑眉道：“如此，這樣的賺錢方式，可還滿意？”</p>
小明馨眨眨眼，軟萌道：“看上去挺簡單的，可是我不會。”</p>
“沒事，有我啊。”荊燚笑吟吟道，“我可以教你們呀。”</p>
“真噠？”小明馨歡唿道，“太好了。”</p>
“嗯，迴去再說。”</p>
說著，荊燚隨便把東西都塞到懷裏，拉著兩個孩子，迴了徵羽樓。</p>
然後，荊燚開始了他的教學。</p>
小明馨擅歌，就教她歌。小香檀擅舞，就教她舞。表麵上看，這也算是因人施教，不過在輕雅眼裏，荊燚教的很膚淺。荊燚並沒有真正告訴她們個中原理，隻是直接教給她們結論做法，不需要她們自己思考。也就是說，荊燚沒把她們當徒弟，隻是當做逗著玩了。</p>
輕雅旁觀著他們一教二學，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p>
那倆孩子對此到沒什麽想法，跟著荊燚學得很是認真。</p>
起初三日，這倆孩子就跟著荊燚學基礎，然後等晚上樂團休息之後，她們便悄悄霸占練習房，來演練歌舞。三日後，荊燚便帶著倆孩子，尋了個街道，開始賣藝。</p>
小明馨臉皮薄，非得站在荊燚身邊，才敢放開嗓子唱歌。小香檀就自然的多，可以獨自麵對眾多觀眾，站在荊燚麵前翩翩起舞。荊燚悠哉隨性，隨便就在後麵一坐，樂嗬樂嗬地給兩個孩子伴奏。</p>
三人一亮相，便吸引了不少過路人的目光。而後由荊燚一邊觀察著周圍人情緒的變化，一邊決定下一首的演曲目，不多時，三人麵前的打賞便數量可觀了。</p>
荊燚見打賞的差不多了，便叫兩個孩子收了攤位，找地方喝茶吃點休息了片刻，換了個街道再來一遍。</p>
唔，荊燚果然聰明。</p>
因為倆女孩隻是突擊了三日的時間學習，掌握的曲目並不算多，所以他們在一邊演奏完了，就換個地方演奏。這樣，雖然對於她們來講是同樣的曲目，但是對於不同街道的路人來講就是全新的曲目，可以保證足夠的新鮮感。</p>
不僅如此，荊燚每次都是掐好了時間，賣藝半個時辰，便要休息半個時辰。小孩子不能太過勞累，這一點，荊燚一直拿捏的很好。</p>
折騰了這麽一天下來，收獲不小。但是距離二百兩銀子，還有一定距離。</p>
不止距離二百兩銀子，輕雅沒看錯的話，這倆孩子忙碌一天的收入，還沒有荊燚三首歌的收入高。因為，荊燚為了襯托這倆孩子的表演，將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而這倆孩子的水準畢竟有限，第一天賣藝就能得到十幾兩的收入，已經算是不錯了。</p>
不同於輕雅和荊燚的淡漠，那倆孩子在看到了十幾兩的打賞錢時，興奮地快要飛起來。她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自己賺到貨真價實的銀子。</p>
(未完待續)</p>
琴廊上的琴都沒有擺價簽，倆孩子很是猶豫，不敢亂說，生怕問到承受不了的天價。</p>
不過她們不說，荊燚也能看得出來，畢竟，有喜歡的東西，總是忍不住會多看兩眼，這是人之常情。</p>
“這個，還有這個。”荊燚直接點了兩把琴，道，“報個價吧。”</p>
佟程旭一呆，道：“報價？”</p>
“做生意嘛，自然要有做生意的樣子。”荊燚笑吟吟道，“你照實說，我還能欠了你的銀子不成。”說完，荊燚見佟程旭還是猶豫，便補了一句，道，“好好說，娃子看著呢。”</p>
佟程旭立刻會意，道：“這兩把琴，是聖樂坊典同大人的作品，進價是一共是一百兩，紋銀。”</p>
倆孩子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們連一兩都沒有，一百兩……她們都沒見過！</p>
“嗯，他說的不錯。”荊燚難得好脾氣的給倆女孩解釋道，“這兩把琴算是中上品質了，用來練手已經足夠。等你們初步練好了之後，再換更好的琴不遲。”</p>
“可是，一百兩，太貴了。”小明馨怯生生道，“把我賣了都沒有一百兩。”</p>
“不行。”小香檀嚇了一跳，道，“你不可以賣掉她。”</p>
真是家生子的思維，荊燚稍頓一下，笑吟吟道：“一百兩隻是進價，要買的話，至少要翻倍賣。也就是說，咱們要買這兩把琴，至少要兩百兩銀子。”</p>
小明馨嚇得都快哭了，道：“我不要了，燚叔叔，咱們迴去吧。”</p>
小香檀連忙抱住小明馨安撫，同時一臉警惕地看著荊燚，生怕他一個不爽把小明馨捉住賣掉了。</p>
一時間，場麵有點混亂。</p>
佟程旭疑惑了片刻，道：“燚大師，這是你從哪裏買來的丫頭嗎？怎麽奴性這麽重。”</p>
荊燚扶額，道：“苗子是好的，就是有點歪，擰過來就好了。”</p>
佟程旭眸光一閃，道：“您決定要收徒了？”</p>
“我沒這麽說過。”荊燚立刻否認，隨後表情一鬆，笑吟吟道，“我不過是碰巧遇到她們，讓她們救了暈倒的我，又吃了她們幾口飯，如此報恩罷了。”</p>
佟程旭一臉不信地看著荊燚。</p>
輕雅噗嗤笑了，看來不止自己知道荊燚喜歡隨口胡扯，認識荊燚的差不多都知道了。</p>
荊燚哈哈一笑，道：“小旭啊，這倆琴給我留著，十日後，我帶錢來取，這是定金。”</p>
說著，荊燚遞了一塊二十兩的銀錠子過去。</p>
佟程旭一頓，伸手接了過來，叫來小廝給琴貼上了預定條，又寫了預定款條給了荊燚，好笑道：“請您確認。”</p>
“行，沒問題。”荊燚笑吟吟道，“就喜歡你這效率高的。”</p>
佟程旭笑然行禮，道：“多謝惠顧。”</p>
“嗯，走了。”</p>
荊燚挑挑眉，帶著倆孩子離開了樂器行。</p>
“燚叔叔。”小明馨顫抖著聲音道，“您真的要買那兩把琴嗎？”</p>
“是你們要買。”荊燚笑吟吟道，“定金我已經付了，暫時不會有人搶走你們看好的琴。不過呢，你們要在十日裏麵想辦法賺夠銀子，不然定金就白付了。”</p>
“十日？兩百兩？”小明馨惶恐不安，道，“香姐姐，現在怎麽辦？”</p>
小香檀眉頭緊蹙，她能想到辦法，但她並不想讓小明馨去做。可是除了這樣，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快速弄到那麽多錢。</p>
荊燚看著倆孩子愁眉苦臉了一會兒，笑吟吟道：“寶貝兒，為什麽不來問我呢？”</p>
小明馨搖頭道：“你已經為我花費了太多，我不想再花你的銀子了。”</p>
荊燚好笑道：“你為什麽不問我，有什麽辦法能賺銀子呢？”</p>
“你知道？”小明馨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道，“教教我。”</p>
荊燚一笑，道：“很簡單嘛，賣……”</p>
“不行！”小香檀立刻製止，道，“不許你打馨兒的主意，她要是被賣到別處，會活不下去的。”</p>
“你想哪兒去了，我像那麽齷齪的人嘛。”荊燚一個白眼丟過去，道，“再說，本來就是給你倆買琴。若是人都賣沒了，買來琴又有什麽用？”</p>
小香檀一滯，道：“那你要賣什麽？”</p>
“賣藝啊。”荊燚理所當然道，“身為江湖樂手，自然要街頭賣藝，賺打賞錢。”</p>
小明馨稚氣道：“那是什麽？”</p>
荊燚神秘一笑，道：“來，我給你們演示一下，你們跟上。”</p>
倆孩子對視了一眼，乖乖跟了上去。</p>
荊燚選了一個人多街道站定，先讓倆孩子躲到後麵人少的巷子裏，然後很自然地在麵前鋪了一塊布，接著拿出懷裏的半大瓢來調了下音，忽然張嘴唱起歌來。</p>
倆孩子呆然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驚訝之色。</p>
不僅是這倆孩子，輕雅也是驚呆了。</p>
輕雅一直覺得，以荊燚的身份，想賺錢有各種辦法，根本不需要像這樣的街頭賣藝。可是吧，輕雅不得不承認，荊燚賣藝的感覺比自己好太多了。</p>
荊燚很懂得取悅聽眾，他先選了一首歡快活潑的桃花笑，很快便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然後，荊燚借著曲子炫了一個戲腔，博得聽眾紛紛喝彩，得到了不少打賞。</p>
接著，荊燚改變風格，唱了一曲溫柔深情的小城謠，直接炫起了他那磁性的嗓音。此聲一出，頓時吸引了不少路過的女子駐足，隨之而來的又是一波打賞。</p>
短短兩首歌的時間，荊燚麵前聚集了不少聽眾，同時，也招來了幾個噴子。那些噴子明顯就是故意找茬，他們挑不出荊燚唱奏上的問題，就開始拿性別說事。</p>
荊燚聽聞隻是哈哈一笑，隨後手上風格一轉，直接唱了一首女聲的雁城雪，直接驚豔了。噴子們被無形打臉，紛紛默了。</p>
不多時，歌唱罷，曲音收，荊燚身前的布塊上也堆了不少打賞的銀子。</p>
荊燚看了一眼，伸手一招，將布塊一收，兜起打賞的銀錢，走到倆孩子麵前，笑吟吟地說道：“怎麽樣，都看到了嗎？”</p>
“看到了，你好厲害呢。”小明馨崇拜地看著荊燚，道，“沒想到你居然會演奏樂器，唱歌也好好聽，簡直太厲害了。”</p>
荊燚得意地哈哈大笑，朝著倆孩子嘚瑟地挑挑眉道：“如此，這樣的賺錢方式，可還滿意？”</p>
小明馨眨眨眼，軟萌道：“看上去挺簡單的，可是我不會。”</p>
“沒事，有我啊。”荊燚笑吟吟道，“我可以教你們呀。”</p>
“真噠？”小明馨歡唿道，“太好了。”</p>
“嗯，迴去再說。”</p>
說著，荊燚隨便把東西都塞到懷裏，拉著兩個孩子，迴了徵羽樓。</p>
然後，荊燚開始了他的教學。</p>
小明馨擅歌，就教她歌。小香檀擅舞，就教她舞。表麵上看，這也算是因人施教，不過在輕雅眼裏，荊燚教的很膚淺。荊燚並沒有真正告訴她們個中原理，隻是直接教給她們結論做法，不需要她們自己思考。也就是說，荊燚沒把她們當徒弟，隻是當做逗著玩了。</p>
輕雅旁觀著他們一教二學，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p>
那倆孩子對此到沒什麽想法，跟著荊燚學得很是認真。</p>
起初三日，這倆孩子就跟著荊燚學基礎，然後等晚上樂團休息之後，她們便悄悄霸占練習房，來演練歌舞。三日後，荊燚便帶著倆孩子，尋了個街道，開始賣藝。</p>
小明馨臉皮薄，非得站在荊燚身邊，才敢放開嗓子唱歌。小香檀就自然的多，可以獨自麵對眾多觀眾，站在荊燚麵前翩翩起舞。荊燚悠哉隨性，隨便就在後麵一坐，樂嗬樂嗬地給兩個孩子伴奏。</p>
三人一亮相，便吸引了不少過路人的目光。而後由荊燚一邊觀察著周圍人情緒的變化，一邊決定下一首的演曲目，不多時，三人麵前的打賞便數量可觀了。</p>
荊燚見打賞的差不多了，便叫兩個孩子收了攤位，找地方喝茶吃點休息了片刻，換了個街道再來一遍。</p>
唔，荊燚果然聰明。</p>
因為倆女孩隻是突擊了三日的時間學習，掌握的曲目並不算多，所以他們在一邊演奏完了，就換個地方演奏。這樣，雖然對於她們來講是同樣的曲目，但是對於不同街道的路人來講就是全新的曲目，可以保證足夠的新鮮感。</p>
不僅如此，荊燚每次都是掐好了時間，賣藝半個時辰，便要休息半個時辰。小孩子不能太過勞累，這一點，荊燚一直拿捏的很好。</p>
折騰了這麽一天下來，收獲不小。但是距離二百兩銀子，還有一定距離。</p>
不止距離二百兩銀子，輕雅沒看錯的話，這倆孩子忙碌一天的收入，還沒有荊燚三首歌的收入高。因為，荊燚為了襯托這倆孩子的表演，將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而這倆孩子的水準畢竟有限，第一天賣藝就能得到十幾兩的收入，已經算是不錯了。</p>
不同於輕雅和荊燚的淡漠，那倆孩子在看到了十幾兩的打賞錢時，興奮地快要飛起來。她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自己賺到貨真價實的銀子。</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