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羽樓的教育不比聖樂坊，窮孩子家自然愛惜樂器，是以大家的樂器都保養的不錯。而且，大家自己就知道如何調律，不需要每次都要麻煩典同調律，這也是很方便的事。</p>
畢竟，聖樂坊用的不是十二平均律，讓典同調律，隻會更加麻煩。</p>
明馨偷了個懶，讓輕雅將新拿來的樂器調好律，直接開始演奏了起來。</p>
自然，唱還是明馨唱的。</p>
一首很清爽的黑白小巷，輕雅自然是聽過的，是以到了男聲的部分，他不由自主的把詞給接了過來。</p>
明馨微微驚訝了一下，很快便調整了自己唱腔，配合著輕雅稚氣的聲音，完成了這首歌。</p>
蘇悅妧怔怔在一旁聽著，覺得這種歌的感覺很新穎，也很輕鬆，沒有那麽厚重的壓抑，多了幾分情緒，好像挺好玩的。</p>
歌罷之後，明馨輕歎一聲，道：“寶寶，你別總這麽填音，我都聽不出她們哪裏有缺陷了。”</p>
輕雅眨眨眼，稚氣地一偏頭，道：“可是，完成歌曲才是最重要的呀。”</p>
“那是演出的時候，不是練習的時候。”明馨寵溺地摸摸他的頭，道，“你會唱的話，幫我們唱就好了，不要亂填音。”</p>
輕雅茫然地眨眨眼，道：“練習？”</p>
明馨好笑道：“怎麽，你不記得了？”</p>
輕雅怔了怔，頓時窘了。</p>
他和單璣一起玩習慣了，每一次的練習都會保證完整演奏，然後細節的部分再調就好了。所以，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過這樣有缺陷的演奏了，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太習慣。</p>
明馨安撫地摸摸他的頭，沒再多說什麽，直接讓大家換一首曲子來試。</p>
忽然，鍾峑晟走了過來，對明馨微微一笑，道：“明姑娘，又見麵了。”</p>
眾女子齊齊無語，這麽古老的搭話是幾個意思？</p>
明馨幹脆理都沒理，直接無視了鍾峑晟，道：“來，下一首。”</p>
鍾峑晟猶豫了一下，不死心地在明馨眼前稍稍晃了晃手，道：“明姑娘，我在跟你說話，你理理我唄？”</p>
“表哥你好煩。”</p>
趙芾媛忽然衝了過來，一把將鍾峑晟推開幾步，怒氣衝衝道：“沒看到明姐姐在忙嗎？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滾！”</p>
鍾峑晟將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風度翩翩地行了個禮，道：“見過九公主。”</p>
“還是別見的好。”趙芾媛半點麵子都不給，道，“以後明姐姐在的地方，都不許你出現，給本公主滾！”</p>
鍾峑晟很是不解，道：“九公主何必發大火？我沒惹你吧。”</p>
“是嗎？”趙芾媛目光一冷，道，“你知不知道，昨日你的所作所為，被後宮那些嚼舌根的當做談資，玷汙了明姐姐的名聲？如果不是你這樣沒羞臊的騷擾明姐姐，根本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p>
鍾峑晟微愣，道：“我沒做什麽啊……”</p>
“沒做？嗬嗬！”趙芾媛怒氣衝天，道，“給我聽著，你是母後的外戚，你的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如果你不能好好控製你的作為，那外祖父就是你以後的下場！”</p>
鍾峑晟臉色微變，道：“不會這麽嚴重吧？我隻是愛真心慕明姑娘而已，我發誓，我沒有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p>
“你騷擾她練習，這還不算過分的事？”趙芾媛指著鍾峑晟的鼻子，大聲嗬斥道，“而且我警告你，不要以為你是少司樂，就可以在聖樂坊為所欲為。就憑你之前無視女子樂團，導致她們有三人香消玉殞，我就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是要對明姐姐不利！”</p>
此話一出，眾女子很是淡然，連一點點的驚訝都沒有。</p>
是的，她們早就清楚個中緣由，隻是先前她們沒有依靠，沒辦法反抗，隻能選擇暫時自保。但是此刻，她們的主心骨之一迴來了，她們不能再默許聖樂坊殘害她們了。</p>
眾女子同時抵觸地看著鍾峑晟，目光中盡是不滿之意。</p>
鍾峑晟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道：“她們是女子，歸上領舞管，死活都與我無關。”</p>
聞言，眾女子頓時暴怒，怎麽會有這麽不負責任的少司樂！</p>
“樂屬諸事，由少司樂鍾大人管理。歌屬諸事，由少司樂成大人管理。舞屬諸事，由上領舞羽大人管理。”</p>
明馨斂笑揚眉，氣勢冷豔，道：“女子樂團雖為女子組成，但是按分屬來看，的確屬於樂屬。而所謂鍾大人負責男丁，羽大人負責女眷，不過是指日常紛爭一事。而樂團的一切任務安排，都該是由鍾大人全權負責，是也不是？”</p>
鍾峑晟怔了怔，道：“我平日常在練琴，任務安排都下發給樂正代理，不是我親手而為。”</p>
明馨冷冷道：“既然如此，是誰在直接負責她們的任務安排？”</p>
鍾峑晟被問住了，他根本沒關注這些，是以他一點都不清楚。</p>
“沒有人負責。”趙芾媛脆生生道，“她們的任務，都是同宿舍嫉妒她們待遇的人接來後，硬塞給她們的。她們也是傻，都沒多問一句就執行了，結果落得如此下場。是以，那時上領舞怒然杖斃相關人士，騰出宿舍將她們統一收容，這才給了她們一線生機。”</p>
明馨微微一笑，不愧是上領舞，她還真有手段。</p>
輕雅涼涼道：“嗬，要不是死了三個，恐怕嬛姨還不敢插手吧。”</p>
趙芾媛一怔，道：“這是什麽意思？”</p>
“嬛姨做事有底線的，那就是任何事都不會違逆師玨的意思。”輕雅很是不爽，道，“如果按照嬛姨的風格，肯定在死第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徹查，可事實卻是死了三個才管，一點都不像她了。”</p>
明馨心緒一轉，道：“你的意思是，這是大司樂默許的？”</p>
如果是這樣，那這裏就不能留了。</p>
“不。”輕雅淡淡道，“師玨肯定沒想到會鬧出人命，他隻是太過信任下屬，沒想到這個下屬是個真白癡罷了。”</p>
“胡說八道！”鍾峑晟怒了，道，“我不許你評判大司樂大人！”</p>
輕雅一揚眉，道：“當著他的麵，我一樣敢這麽說。”</p>
“你住口！”鍾峑晟怒氣衝衝道，“你沒資格評判大司樂大人！”</p>
輕雅懶得廢話了，偏頭瞧了眼趙芾媛，道：“妹妹，介意我揍他一頓嗎？”</p>
趙芾媛想都沒想，迅速說道：“隻要不出人命，請便。”</p>
輕雅活動了下手指，忽然犯懶了，於是一偏頭，道：“小澤，把他打個半死。”</p>
“是。”</p>
墨澤立刻跳了出來，一巴掌拍在鍾峑晟胸口上，將他打飛了出去。緊接著，鍾峑晟一口血噴了出來，暈了過去。</p>
趙芾媛叫暗衛將人收拾了，轉臉笑眯眯地湊到輕雅身邊，道：“好啦，討厭的人趕跑了。你們繼續練習吧，我也想聽。”</p>
輕雅默了片刻，也恢複了稚氣，抬手一指蘇悅妧那邊，道：“自己搬椅子坐過去，不要打擾我們。”</p>
“好嘞。”</p>
趙芾媛很快讓人找了椅子，和蘇悅妧並排坐著，目不轉睛地盯著輕雅。</p>
蘇悅妧瞧著趙芾媛，小聲道：“多謝九公主賜人。”</p>
“嗯嗯，小事而已。”趙芾媛專注地盯著輕雅，隨口應道，“若是你敢背叛我哥，你擁有的一切，我都能拿迴來。”</p>
蘇悅妧淺然一笑，道：“放心，我會努力變強，成為公主也無法動搖之人。”</p>
趙芾媛嗬了一聲，隻是專心看著輕雅。</p>
接下來，明馨又選了幾首曲子，讓大家演奏練手。</p>
因為全是老歌，所以真的是練手。</p>
眾女子都很是激動，兩三首歌過，便找到了感覺，再接下來的幾首歌，演奏已是順暢了許多。</p>
幾首歌罷，小坐休息。</p>
眾女子還像往常一般，原地休息，各自聚堆閑聊。</p>
“明姑娘的歌喉真不錯。”</p>
蘇悅妧不是很懂，但她也能看出來，一個人能變換多種唱腔，適應不同風格的曲子，是一件很難的事情。</p>
輕雅立刻自豪道：“那是，姐姐的歌喉是最厲害的，音域跨度也很廣，無論什麽歌都能唱！”</p>
蘇悅妧歎息一聲，道：“有如此好的歌喉，卻要當一名樂手，可惜了。”</p>
輕雅瞬間就不高興了，道：“那是姐姐喜歡，一點都不可惜。”</p>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悅妧俏臉微紅，道，“我是說，歌手演唱的時候，可以站在樂團前麵。明姑娘那麽好看，如果站在前麵演唱，一定會很漂亮的。可是樂手要在後麵演奏，這美貌就不顯眼了。”</p>
輕雅想了想，道：“好像也有點道理哎，不過姐姐是不會樂意的。”</p>
蘇悅妧一怔，道：“為什麽？”</p>
“不為什麽，就是不喜歡啊。”輕雅笑眯眯道，“姐姐喜歡演奏樂器，她演奏的時候是最美的。”</p>
蘇悅妧怔了怔，一笑，道：“你說的也是。”</p>
“寶寶。”明馨笑盈盈地走了過來，很自然地在輕雅臉頰上親了一口，道，“有沒有餓？要不要吃糕點？”</p>
輕雅乖乖點頭，他倒不是很餓，但是真的很想吃糕點！</p>
明馨很自然地拿出糕點來，直接喂到他嘴邊。</p>
(未完待續)</p>
畢竟，聖樂坊用的不是十二平均律，讓典同調律，隻會更加麻煩。</p>
明馨偷了個懶，讓輕雅將新拿來的樂器調好律，直接開始演奏了起來。</p>
自然，唱還是明馨唱的。</p>
一首很清爽的黑白小巷，輕雅自然是聽過的，是以到了男聲的部分，他不由自主的把詞給接了過來。</p>
明馨微微驚訝了一下，很快便調整了自己唱腔，配合著輕雅稚氣的聲音，完成了這首歌。</p>
蘇悅妧怔怔在一旁聽著，覺得這種歌的感覺很新穎，也很輕鬆，沒有那麽厚重的壓抑，多了幾分情緒，好像挺好玩的。</p>
歌罷之後，明馨輕歎一聲，道：“寶寶，你別總這麽填音，我都聽不出她們哪裏有缺陷了。”</p>
輕雅眨眨眼，稚氣地一偏頭，道：“可是，完成歌曲才是最重要的呀。”</p>
“那是演出的時候，不是練習的時候。”明馨寵溺地摸摸他的頭，道，“你會唱的話，幫我們唱就好了，不要亂填音。”</p>
輕雅茫然地眨眨眼，道：“練習？”</p>
明馨好笑道：“怎麽，你不記得了？”</p>
輕雅怔了怔，頓時窘了。</p>
他和單璣一起玩習慣了，每一次的練習都會保證完整演奏，然後細節的部分再調就好了。所以，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過這樣有缺陷的演奏了，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太習慣。</p>
明馨安撫地摸摸他的頭，沒再多說什麽，直接讓大家換一首曲子來試。</p>
忽然，鍾峑晟走了過來，對明馨微微一笑，道：“明姑娘，又見麵了。”</p>
眾女子齊齊無語，這麽古老的搭話是幾個意思？</p>
明馨幹脆理都沒理，直接無視了鍾峑晟，道：“來，下一首。”</p>
鍾峑晟猶豫了一下，不死心地在明馨眼前稍稍晃了晃手，道：“明姑娘，我在跟你說話，你理理我唄？”</p>
“表哥你好煩。”</p>
趙芾媛忽然衝了過來，一把將鍾峑晟推開幾步，怒氣衝衝道：“沒看到明姐姐在忙嗎？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滾！”</p>
鍾峑晟將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風度翩翩地行了個禮，道：“見過九公主。”</p>
“還是別見的好。”趙芾媛半點麵子都不給，道，“以後明姐姐在的地方，都不許你出現，給本公主滾！”</p>
鍾峑晟很是不解，道：“九公主何必發大火？我沒惹你吧。”</p>
“是嗎？”趙芾媛目光一冷，道，“你知不知道，昨日你的所作所為，被後宮那些嚼舌根的當做談資，玷汙了明姐姐的名聲？如果不是你這樣沒羞臊的騷擾明姐姐，根本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p>
鍾峑晟微愣，道：“我沒做什麽啊……”</p>
“沒做？嗬嗬！”趙芾媛怒氣衝天，道，“給我聽著，你是母後的外戚，你的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如果你不能好好控製你的作為，那外祖父就是你以後的下場！”</p>
鍾峑晟臉色微變，道：“不會這麽嚴重吧？我隻是愛真心慕明姑娘而已，我發誓，我沒有對她做任何過分的事。”</p>
“你騷擾她練習，這還不算過分的事？”趙芾媛指著鍾峑晟的鼻子，大聲嗬斥道，“而且我警告你，不要以為你是少司樂，就可以在聖樂坊為所欲為。就憑你之前無視女子樂團，導致她們有三人香消玉殞，我就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是要對明姐姐不利！”</p>
此話一出，眾女子很是淡然，連一點點的驚訝都沒有。</p>
是的，她們早就清楚個中緣由，隻是先前她們沒有依靠，沒辦法反抗，隻能選擇暫時自保。但是此刻，她們的主心骨之一迴來了，她們不能再默許聖樂坊殘害她們了。</p>
眾女子同時抵觸地看著鍾峑晟，目光中盡是不滿之意。</p>
鍾峑晟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道：“她們是女子，歸上領舞管，死活都與我無關。”</p>
聞言，眾女子頓時暴怒，怎麽會有這麽不負責任的少司樂！</p>
“樂屬諸事，由少司樂鍾大人管理。歌屬諸事，由少司樂成大人管理。舞屬諸事，由上領舞羽大人管理。”</p>
明馨斂笑揚眉，氣勢冷豔，道：“女子樂團雖為女子組成，但是按分屬來看，的確屬於樂屬。而所謂鍾大人負責男丁，羽大人負責女眷，不過是指日常紛爭一事。而樂團的一切任務安排，都該是由鍾大人全權負責，是也不是？”</p>
鍾峑晟怔了怔，道：“我平日常在練琴，任務安排都下發給樂正代理，不是我親手而為。”</p>
明馨冷冷道：“既然如此，是誰在直接負責她們的任務安排？”</p>
鍾峑晟被問住了，他根本沒關注這些，是以他一點都不清楚。</p>
“沒有人負責。”趙芾媛脆生生道，“她們的任務，都是同宿舍嫉妒她們待遇的人接來後，硬塞給她們的。她們也是傻，都沒多問一句就執行了，結果落得如此下場。是以，那時上領舞怒然杖斃相關人士，騰出宿舍將她們統一收容，這才給了她們一線生機。”</p>
明馨微微一笑，不愧是上領舞，她還真有手段。</p>
輕雅涼涼道：“嗬，要不是死了三個，恐怕嬛姨還不敢插手吧。”</p>
趙芾媛一怔，道：“這是什麽意思？”</p>
“嬛姨做事有底線的，那就是任何事都不會違逆師玨的意思。”輕雅很是不爽，道，“如果按照嬛姨的風格，肯定在死第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徹查，可事實卻是死了三個才管，一點都不像她了。”</p>
明馨心緒一轉，道：“你的意思是，這是大司樂默許的？”</p>
如果是這樣，那這裏就不能留了。</p>
“不。”輕雅淡淡道，“師玨肯定沒想到會鬧出人命，他隻是太過信任下屬，沒想到這個下屬是個真白癡罷了。”</p>
“胡說八道！”鍾峑晟怒了，道，“我不許你評判大司樂大人！”</p>
輕雅一揚眉，道：“當著他的麵，我一樣敢這麽說。”</p>
“你住口！”鍾峑晟怒氣衝衝道，“你沒資格評判大司樂大人！”</p>
輕雅懶得廢話了，偏頭瞧了眼趙芾媛，道：“妹妹，介意我揍他一頓嗎？”</p>
趙芾媛想都沒想，迅速說道：“隻要不出人命，請便。”</p>
輕雅活動了下手指，忽然犯懶了，於是一偏頭，道：“小澤，把他打個半死。”</p>
“是。”</p>
墨澤立刻跳了出來，一巴掌拍在鍾峑晟胸口上，將他打飛了出去。緊接著，鍾峑晟一口血噴了出來，暈了過去。</p>
趙芾媛叫暗衛將人收拾了，轉臉笑眯眯地湊到輕雅身邊，道：“好啦，討厭的人趕跑了。你們繼續練習吧，我也想聽。”</p>
輕雅默了片刻，也恢複了稚氣，抬手一指蘇悅妧那邊，道：“自己搬椅子坐過去，不要打擾我們。”</p>
“好嘞。”</p>
趙芾媛很快讓人找了椅子，和蘇悅妧並排坐著，目不轉睛地盯著輕雅。</p>
蘇悅妧瞧著趙芾媛，小聲道：“多謝九公主賜人。”</p>
“嗯嗯，小事而已。”趙芾媛專注地盯著輕雅，隨口應道，“若是你敢背叛我哥，你擁有的一切，我都能拿迴來。”</p>
蘇悅妧淺然一笑，道：“放心，我會努力變強，成為公主也無法動搖之人。”</p>
趙芾媛嗬了一聲，隻是專心看著輕雅。</p>
接下來，明馨又選了幾首曲子，讓大家演奏練手。</p>
因為全是老歌，所以真的是練手。</p>
眾女子都很是激動，兩三首歌過，便找到了感覺，再接下來的幾首歌，演奏已是順暢了許多。</p>
幾首歌罷，小坐休息。</p>
眾女子還像往常一般，原地休息，各自聚堆閑聊。</p>
“明姑娘的歌喉真不錯。”</p>
蘇悅妧不是很懂，但她也能看出來，一個人能變換多種唱腔，適應不同風格的曲子，是一件很難的事情。</p>
輕雅立刻自豪道：“那是，姐姐的歌喉是最厲害的，音域跨度也很廣，無論什麽歌都能唱！”</p>
蘇悅妧歎息一聲，道：“有如此好的歌喉，卻要當一名樂手，可惜了。”</p>
輕雅瞬間就不高興了，道：“那是姐姐喜歡，一點都不可惜。”</p>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悅妧俏臉微紅，道，“我是說，歌手演唱的時候，可以站在樂團前麵。明姑娘那麽好看，如果站在前麵演唱，一定會很漂亮的。可是樂手要在後麵演奏，這美貌就不顯眼了。”</p>
輕雅想了想，道：“好像也有點道理哎，不過姐姐是不會樂意的。”</p>
蘇悅妧一怔，道：“為什麽？”</p>
“不為什麽，就是不喜歡啊。”輕雅笑眯眯道，“姐姐喜歡演奏樂器，她演奏的時候是最美的。”</p>
蘇悅妧怔了怔，一笑，道：“你說的也是。”</p>
“寶寶。”明馨笑盈盈地走了過來，很自然地在輕雅臉頰上親了一口，道，“有沒有餓？要不要吃糕點？”</p>
輕雅乖乖點頭，他倒不是很餓，但是真的很想吃糕點！</p>
明馨很自然地拿出糕點來，直接喂到他嘴邊。</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