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雅驚訝道：“不是吧？那豈不是會來很多不知底細的人？太危險了！”</p>
明馨笑盈盈道：“這倒無所謂，樂坊裏有官兵護衛，也算安全。而且，能進我們這裏的，都要求有一定的樂律功底。不夠資格的，都要先去旁邊的教坊學習後，再來考核。所以，真要說危險的話，教坊那邊比我們還危險些。我們這裏還算好的。”</p>
輕雅不解，道：“真是奇怪的地方，有這麽莫名其妙的規則。”</p>
明馨笑盈盈道：“好啦，要說的事情還多，迴頭再給你細說。咱們先把正事做完了，才能玩，對不對？”</p>
輕雅點頭，跟著明馨迴到後院空場。</p>
方才報名人眾已經按次序整齊落座，眾人各自拿著樂器，對著譜子，無聲默練。明馨徑直向前，帶著輕雅站到最前麵的桌案後，背對著眾人。有負責人將整理好的次序名單遞了過來，明馨看了一眼，隻將座次表和一支朱砂筆遞給輕雅。</p>
“你不用管他們是誰，隻要把你聽到的記下來。”明馨笑盈盈道，“規則剛給你說過了，沒有忘記罷？”</p>
輕雅稚氣點頭，道：“我知道了，準音罷。”</p>
明馨寵溺地揉揉輕雅的頭，轉頭對著考核眾人正色道：“來，編磬給音，準音。”</p>
眾人一呆，有人質疑道：“明副團，往日都是您來考核，為何今日讓一個孩子來考核？這未免有失公平。”</p>
有人附和道：“這就是剛才哭鬧的孩子吧，他的水平未知，能做考核嗎？”</p>
明馨一笑，淡淡道：“不想考就給我出去。”</p>
眾人立刻默了。</p>
明馨淡淡掃了一眼，見無人吱聲，便道：“好了，不耽誤時間了，開始吧。”</p>
有鼓點起拍，眾人跟著奏樂。</p>
輕雅一聽，頓時覺得有古怪。</p>
樂器似乎做過降低音量的處理，聲音出來沒那麽大，感覺有點奇怪。</p>
哎，奇葩的地方。</p>
輕雅不再管樂器的問題，專心聽曲。</p>
這首曲子，輕雅沒聽過，不過很明顯，中間有部分段落，是故意跳了別的旋律的。而跳旋律的段落，雖然跟整體的曲子是明顯不成調的，但要單獨來說也是成調的。每到這個跳段，演奏就亂了。有一部分跳過來了，有一部分跟著整曲子旋律演奏，還有一部分被幹擾的兩邊不搭。</p>
如此一下，優劣立顯。</p>
輕雅很快把那些被幹擾的人找出來，叉掉，然後分辨那個穩旋律的，和跳旋律的。輕雅發現，樂團從最開始起，就有三個人是一直穩旋律的，而隨著曲子往後，有不少跳旋律的也都跟著穩旋律的跑了，隻有部分還在堅持著跳旋律的演奏。輕雅先把那三個人點上紅點，再把堅持到最後都跳旋律的圈出來，之後數著段落把跟著跑的人標上段落數字。</p>
曲罷，音收。</p>
輕雅停筆，把座次表遞給明馨。</p>
明馨一瞧，噗嗤笑了，道：“不是隻讓你標圈叉，你這數字是在標什麽？”</p>
輕雅偏頭，道：“沒有繼續跳旋律的段落數。”</p>
明馨一怔，好笑道：“在第幾個段落跳旋律都無所謂，隻要不按譜子來，就會被刷掉。這個，在發給他們譜子的時候，已經提前說過了。”</p>
輕雅眨眨眼，道：“你沒說要怎麽選，所以我就都標下來了。”</p>
“嗯，真是乖寶寶，和以前一樣，耳朵還是這麽好使。”明馨讚著，隨手把名單遞給負責人，道，“除了畫圈的，全部淘汰，帶去教坊。”</p>
“是。”負責人應聲，照辦。</p>
輕雅左右看看，道：“怎麽沒看到歌舞的？她們不考嗎？”</p>
明馨一笑，向後麵的練習房挑了下眼，道：“歌舞是香姐姐負責考核，我隻負責樂團部分。”</p>
輕雅驚訝道：“香姐姐？香檀姐姐也在嗎？”</p>
“對呀。”明馨笑盈盈道，“我們從徵羽樓出來，一起到了這裏。現在，香姐姐不僅是樂團團長，還是這裏的樂坊坊主，厲害吧？”</p>
輕雅點頭，這還真是厲害。</p>
“什麽叫歌舞是我負責考核，明明是你說有事，讓我幫你代考。”香檀從練習房走了出來，寵愛地點了一下明馨的眉心，低頭看看輕雅，一笑，道，“我還當你有什麽事，原來是小雅來了。一年多不見，倒是長高了不少。”</p>
輕雅乖乖道：“香姐姐好。”</p>
香檀笑了笑，瞧了一眼明馨，道：“這樣，既然小雅來了，你就陪他玩幾天。之後的樂團考核由我來做，歌舞考核交給陰筱赨。她當歌舞團長也不是一兩日了，也該接觸下考核了。”</p>
“是。”明馨笑盈盈應道，“我會交代下去，香姐姐放心。”</p>
香檀一笑，伸手捏捏輕雅小臉，道：“小雅，在這裏放心玩，缺什麽就找馨兒要，乖。”</p>
輕雅笑眯眯道：“嗯，謝謝香姐姐。”</p>
香檀笑了笑，轉頭就去忙了。</p>
輕雅呆了呆，抬頭道：“明姐姐……”</p>
“等下。”明馨看了看還站在旁邊沒走的艾沙江，皺眉道，“考核結果到那邊去看，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發呆。”</p>
艾沙江驚了一下，疑惑地看著輕雅。</p>
“啊，我差點忘了。”輕雅趕忙跑過去，把艾沙江拉過來，道，“明姐姐，這是艾沙江，我在路上遇到的，他是個樂手。”說著，又對艾沙江道，“艾沙哥，這是我明姐姐，她是……呃……”</p>
明馨笑盈盈道：“我是這裏的樂團副團長，負責內務，和以前一樣，輔佐香姐姐做事。”</p>
“就是這樣，總之，明姐姐是很好的姐姐。”輕雅笑眯眯地給艾沙江介紹了，又對明馨道：“明姐姐，我和艾沙哥想去考聖樂坊，但是我們現在沒錢了，所以想在這裏打工賺路費。等我們賺夠了路費，就去考聖樂坊。”</p>
明馨一怔，道：“考聖樂坊？這才二月，考核不是要六月麽？”</p>
輕雅眨眨眼，道：“隻有六月才能考嗎？”</p>
“嗯，這是慣例。雖然日子會稍有變動，但是基本都在六月。”明馨想了想，笑盈盈道，“這樣，反正時間還早，你們就在這多呆幾日，準備應考，如何？”</p>
輕雅想了想，轉頭對艾沙江道：“你覺得呢？”</p>
艾沙江點頭，道：“又可以打工，又可以備考，這樣不錯。”</p>
輕雅笑眯眯道：“嗯，那就這樣定了，我們……”</p>
“打擾一下。”負責人忽然出現，對艾沙江道，“你考核不合格，請迅速離開歆韻府。”</p>
哎？</p>
幾人呆了一下，輕雅道：“他怎麽會不合格呢？”</p>
負責人行禮，拿出輕雅記錄的表格，道：“根據您的記錄，艾沙江在演奏第五個段落的時候，沒有跟著譜子走，是以，本次考核不合格。”</p>
哎？</p>
輕雅尷尬了，轉頭看向艾沙江。</p>
艾沙江皺眉，道：“我以為，這場考的是正確旋律的把握，所以，最後的時候換了調子。”</p>
負責人行禮，道：“既然如此，還請不要在歆韻府中逗留，盡快離開。如若不然，我就要叫守衛趕人了。”</p>
艾沙江點頭，拿著樂器就要往出走。</p>
“等下。”輕雅一把拉住艾沙江，轉頭對明馨道，“有沒有辦法，不要趕走他？我們剛來這裏，沒有其他地方能去的。”</p>
明馨笑了笑，道：“我可以讓他在這裏練習，等待明日的考核，不過，隻有通過考核，才能加入樂團，這是規矩。”</p>
輕雅點頭，道：“好呀好呀，謝謝明姐姐。”</p>
明馨寵溺地摸摸輕雅的頭，道：“你若想去樂團，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玩。你是我的寶寶，不受這些規矩的限製。”</p>
輕雅立刻搖頭，道：“我才不要玩樂團，明姐姐給我安排個打雜的工作就好了。”</p>
“怎麽舍得讓你打雜。”明馨寵溺地笑道，“你若不想玩樂團，就跟著我玩。走之前，我會給你準備路費的。”</p>
“那怎麽行，我可以打工的。”輕雅稚氣說著，一迴頭，見艾沙江一直看著自己，道，“怎麽了嗎？”</p>
艾沙江勉強笑了一下，道：“小雅，我想跟你單獨說幾句。”</p>
輕雅眨眨眼道：“不能讓明姐姐聽嗎？”</p>
艾沙江皺眉。</p>
明馨笑了笑，道：“正好，你們說幾句，我去給他安排個臨時住所。”說著，和負責人走到旁邊說話去了。</p>
輕雅奇怪地看了一眼，對艾沙江道：“明姐姐是好人，你不用怕她的。”</p>
艾沙江默了下，道：“你知道她在這裏？”</p>
輕雅搖頭，道：“我隻知道她們換地方了，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我也嚇了一大跳呢。”</p>
艾沙江抬眼，盯著輕雅，道：“那你還真厲害，剛來就可以幫忙考核。”</p>
輕雅笑眯眯道：“沒有啦，考核不厲害，聽就好了。你們識譜才厲害呢，我根本都不識譜。”</p>
艾沙江一驚，道：“你不識譜？”</p>
輕雅點頭，道：“師父說，不用學譜子，所以我就沒學。”</p>
艾沙江不懂，道：“可是這樣的話，你怎麽知道你演奏的對不對？”</p>
輕雅微笑，道：“隻要我演奏的，就是對的。”</p>
(未完待續)</p>
明馨笑盈盈道：“這倒無所謂，樂坊裏有官兵護衛，也算安全。而且，能進我們這裏的，都要求有一定的樂律功底。不夠資格的，都要先去旁邊的教坊學習後，再來考核。所以，真要說危險的話，教坊那邊比我們還危險些。我們這裏還算好的。”</p>
輕雅不解，道：“真是奇怪的地方，有這麽莫名其妙的規則。”</p>
明馨笑盈盈道：“好啦，要說的事情還多，迴頭再給你細說。咱們先把正事做完了，才能玩，對不對？”</p>
輕雅點頭，跟著明馨迴到後院空場。</p>
方才報名人眾已經按次序整齊落座，眾人各自拿著樂器，對著譜子，無聲默練。明馨徑直向前，帶著輕雅站到最前麵的桌案後，背對著眾人。有負責人將整理好的次序名單遞了過來，明馨看了一眼，隻將座次表和一支朱砂筆遞給輕雅。</p>
“你不用管他們是誰，隻要把你聽到的記下來。”明馨笑盈盈道，“規則剛給你說過了，沒有忘記罷？”</p>
輕雅稚氣點頭，道：“我知道了，準音罷。”</p>
明馨寵溺地揉揉輕雅的頭，轉頭對著考核眾人正色道：“來，編磬給音，準音。”</p>
眾人一呆，有人質疑道：“明副團，往日都是您來考核，為何今日讓一個孩子來考核？這未免有失公平。”</p>
有人附和道：“這就是剛才哭鬧的孩子吧，他的水平未知，能做考核嗎？”</p>
明馨一笑，淡淡道：“不想考就給我出去。”</p>
眾人立刻默了。</p>
明馨淡淡掃了一眼，見無人吱聲，便道：“好了，不耽誤時間了，開始吧。”</p>
有鼓點起拍，眾人跟著奏樂。</p>
輕雅一聽，頓時覺得有古怪。</p>
樂器似乎做過降低音量的處理，聲音出來沒那麽大，感覺有點奇怪。</p>
哎，奇葩的地方。</p>
輕雅不再管樂器的問題，專心聽曲。</p>
這首曲子，輕雅沒聽過，不過很明顯，中間有部分段落，是故意跳了別的旋律的。而跳旋律的段落，雖然跟整體的曲子是明顯不成調的，但要單獨來說也是成調的。每到這個跳段，演奏就亂了。有一部分跳過來了，有一部分跟著整曲子旋律演奏，還有一部分被幹擾的兩邊不搭。</p>
如此一下，優劣立顯。</p>
輕雅很快把那些被幹擾的人找出來，叉掉，然後分辨那個穩旋律的，和跳旋律的。輕雅發現，樂團從最開始起，就有三個人是一直穩旋律的，而隨著曲子往後，有不少跳旋律的也都跟著穩旋律的跑了，隻有部分還在堅持著跳旋律的演奏。輕雅先把那三個人點上紅點，再把堅持到最後都跳旋律的圈出來，之後數著段落把跟著跑的人標上段落數字。</p>
曲罷，音收。</p>
輕雅停筆，把座次表遞給明馨。</p>
明馨一瞧，噗嗤笑了，道：“不是隻讓你標圈叉，你這數字是在標什麽？”</p>
輕雅偏頭，道：“沒有繼續跳旋律的段落數。”</p>
明馨一怔，好笑道：“在第幾個段落跳旋律都無所謂，隻要不按譜子來，就會被刷掉。這個，在發給他們譜子的時候，已經提前說過了。”</p>
輕雅眨眨眼，道：“你沒說要怎麽選，所以我就都標下來了。”</p>
“嗯，真是乖寶寶，和以前一樣，耳朵還是這麽好使。”明馨讚著，隨手把名單遞給負責人，道，“除了畫圈的，全部淘汰，帶去教坊。”</p>
“是。”負責人應聲，照辦。</p>
輕雅左右看看，道：“怎麽沒看到歌舞的？她們不考嗎？”</p>
明馨一笑，向後麵的練習房挑了下眼，道：“歌舞是香姐姐負責考核，我隻負責樂團部分。”</p>
輕雅驚訝道：“香姐姐？香檀姐姐也在嗎？”</p>
“對呀。”明馨笑盈盈道，“我們從徵羽樓出來，一起到了這裏。現在，香姐姐不僅是樂團團長，還是這裏的樂坊坊主，厲害吧？”</p>
輕雅點頭，這還真是厲害。</p>
“什麽叫歌舞是我負責考核，明明是你說有事，讓我幫你代考。”香檀從練習房走了出來，寵愛地點了一下明馨的眉心，低頭看看輕雅，一笑，道，“我還當你有什麽事，原來是小雅來了。一年多不見，倒是長高了不少。”</p>
輕雅乖乖道：“香姐姐好。”</p>
香檀笑了笑，瞧了一眼明馨，道：“這樣，既然小雅來了，你就陪他玩幾天。之後的樂團考核由我來做，歌舞考核交給陰筱赨。她當歌舞團長也不是一兩日了，也該接觸下考核了。”</p>
“是。”明馨笑盈盈應道，“我會交代下去，香姐姐放心。”</p>
香檀一笑，伸手捏捏輕雅小臉，道：“小雅，在這裏放心玩，缺什麽就找馨兒要，乖。”</p>
輕雅笑眯眯道：“嗯，謝謝香姐姐。”</p>
香檀笑了笑，轉頭就去忙了。</p>
輕雅呆了呆，抬頭道：“明姐姐……”</p>
“等下。”明馨看了看還站在旁邊沒走的艾沙江，皺眉道，“考核結果到那邊去看，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發呆。”</p>
艾沙江驚了一下，疑惑地看著輕雅。</p>
“啊，我差點忘了。”輕雅趕忙跑過去，把艾沙江拉過來，道，“明姐姐，這是艾沙江，我在路上遇到的，他是個樂手。”說著，又對艾沙江道，“艾沙哥，這是我明姐姐，她是……呃……”</p>
明馨笑盈盈道：“我是這裏的樂團副團長，負責內務，和以前一樣，輔佐香姐姐做事。”</p>
“就是這樣，總之，明姐姐是很好的姐姐。”輕雅笑眯眯地給艾沙江介紹了，又對明馨道：“明姐姐，我和艾沙哥想去考聖樂坊，但是我們現在沒錢了，所以想在這裏打工賺路費。等我們賺夠了路費，就去考聖樂坊。”</p>
明馨一怔，道：“考聖樂坊？這才二月，考核不是要六月麽？”</p>
輕雅眨眨眼，道：“隻有六月才能考嗎？”</p>
“嗯，這是慣例。雖然日子會稍有變動，但是基本都在六月。”明馨想了想，笑盈盈道，“這樣，反正時間還早，你們就在這多呆幾日，準備應考，如何？”</p>
輕雅想了想，轉頭對艾沙江道：“你覺得呢？”</p>
艾沙江點頭，道：“又可以打工，又可以備考，這樣不錯。”</p>
輕雅笑眯眯道：“嗯，那就這樣定了，我們……”</p>
“打擾一下。”負責人忽然出現，對艾沙江道，“你考核不合格，請迅速離開歆韻府。”</p>
哎？</p>
幾人呆了一下，輕雅道：“他怎麽會不合格呢？”</p>
負責人行禮，拿出輕雅記錄的表格，道：“根據您的記錄，艾沙江在演奏第五個段落的時候，沒有跟著譜子走，是以，本次考核不合格。”</p>
哎？</p>
輕雅尷尬了，轉頭看向艾沙江。</p>
艾沙江皺眉，道：“我以為，這場考的是正確旋律的把握，所以，最後的時候換了調子。”</p>
負責人行禮，道：“既然如此，還請不要在歆韻府中逗留，盡快離開。如若不然，我就要叫守衛趕人了。”</p>
艾沙江點頭，拿著樂器就要往出走。</p>
“等下。”輕雅一把拉住艾沙江，轉頭對明馨道，“有沒有辦法，不要趕走他？我們剛來這裏，沒有其他地方能去的。”</p>
明馨笑了笑，道：“我可以讓他在這裏練習，等待明日的考核，不過，隻有通過考核，才能加入樂團，這是規矩。”</p>
輕雅點頭，道：“好呀好呀，謝謝明姐姐。”</p>
明馨寵溺地摸摸輕雅的頭，道：“你若想去樂團，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玩。你是我的寶寶，不受這些規矩的限製。”</p>
輕雅立刻搖頭，道：“我才不要玩樂團，明姐姐給我安排個打雜的工作就好了。”</p>
“怎麽舍得讓你打雜。”明馨寵溺地笑道，“你若不想玩樂團，就跟著我玩。走之前，我會給你準備路費的。”</p>
“那怎麽行，我可以打工的。”輕雅稚氣說著，一迴頭，見艾沙江一直看著自己，道，“怎麽了嗎？”</p>
艾沙江勉強笑了一下，道：“小雅，我想跟你單獨說幾句。”</p>
輕雅眨眨眼道：“不能讓明姐姐聽嗎？”</p>
艾沙江皺眉。</p>
明馨笑了笑，道：“正好，你們說幾句，我去給他安排個臨時住所。”說著，和負責人走到旁邊說話去了。</p>
輕雅奇怪地看了一眼，對艾沙江道：“明姐姐是好人，你不用怕她的。”</p>
艾沙江默了下，道：“你知道她在這裏？”</p>
輕雅搖頭，道：“我隻知道她們換地方了，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我也嚇了一大跳呢。”</p>
艾沙江抬眼，盯著輕雅，道：“那你還真厲害，剛來就可以幫忙考核。”</p>
輕雅笑眯眯道：“沒有啦，考核不厲害，聽就好了。你們識譜才厲害呢，我根本都不識譜。”</p>
艾沙江一驚，道：“你不識譜？”</p>
輕雅點頭，道：“師父說，不用學譜子，所以我就沒學。”</p>
艾沙江不懂，道：“可是這樣的話，你怎麽知道你演奏的對不對？”</p>
輕雅微笑，道：“隻要我演奏的，就是對的。”</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