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輕雅不可思議道，“原來師父這——麽瘦，真是長見識了。”</p>
“嘿，你這呆娃子怎麽說話呢！”荊燚正要發作，忽然看到單璣揮手，立刻笑眯眯道，“丫頭，怎麽了？”</p>
單璣偏頭，道：“半大瓢是硬的，可是被師父抱的時候，師父肚子是軟的呀。”</p>
荊燚笑吟吟道：“我這袍子裏麵，有專門為半大瓢做的琴囊，保護半大瓢用的。所以你從外麵摸不到半大瓢，你摸到的是琴囊。”</p>
原來如此，單璣乖乖點頭，道：“師父，你們在玩什麽東西？”</p>
荊燚得意地笑著，應道：“這個叫弓箭。彎的這個是弓，直的這個是箭，放在那邊是草靶子。我們玩的時候，就是用這個弓射這個箭，然後讓它紮到那邊的靶子上。”</p>
輕雅想了想，道：“這和穿石頭那個是不是差不多？”</p>
“差多了。”荊燚挑挑眉，道，“穿石頭能有什麽玩的，這個的玩法可多了。你瞧，那邊的靶子上，從內到外依次是紅白藍黃黑五色。小牧你來，一個色紮一箭，連成一線。”</p>
“是。”</p>
宦牧應聲放矢，五箭銜發，命中五色，在靶子上連成一線。</p>
哇哦。</p>
倆孩子雙雙鼓掌，很是興奮。</p>
“好玩吧，還有呢！”</p>
荊燚笑吟吟道：“小牧，給他們表演個剡注。”</p>
“是。”</p>
宦牧應聲，縱身上樹，從上往下，鏃低羽高，剡剡然一連數箭，全都紮在紅心之上，稍有錯開。而後，宦牧一躍落地，很是輕鬆。</p>
哇哦。</p>
兩個孩子興奮得不行，單璣道：“師父，您也要表演一個！”</p>
荊燚笑吟吟道：“想看我表演什麽？”</p>
“什麽都行。”單璣笑眯眯道，“就是想看師父射箭。”</p>
“好。”荊燚讓宦牧去拔了箭，道，“我給你們表演一個屁股開花。”</p>
倆孩子一呆，輕雅道：“什麽叫屁股開花？”</p>
“你耐心看嘛。”</p>
待宦牧清理了靶子之後，荊燚笑吟吟搭弓射箭，一箭過去，正中紅心。而後，荊燚再射一箭，直接把前麵的那個箭劈成兩半。如此一連三箭，劈開的箭就好似綻開了一朵花般，插在靶子上。</p>
宦牧見了，驚訝萬分。通常劈箭倒是常見，畢竟有這個準頭的很多。可宦牧心裏清楚，雖然這一套弓矢侯都是依荊燚的要求，嚴格按照軍用規製做的，但唯獨其箭鏃是不能傷人的圓頭鐵鏃。而且，這套弓箭全是新做，根本沒有那麽大的勁力。也就是說，想要準確地將箭劈開兩半，這可是靠實力才能完成的東西，著實驚人。</p>
“怎，麽，樣！”</p>
荊燚哈哈大笑，對倆娃娃道：“有沒有很厲害？有沒有特別佩服我！”</p>
單璣興奮地鼓掌，輕雅嫌棄地撇撇嘴。</p>
荊燚笑意一滯，奇怪道：“小雅，你不覺得我這招很厲害嗎？”</p>
輕雅古怪道：“厲害是厲害，可是有必要非要把箭劈開嗎？這樣的箭就沒辦法再用了，多浪費。”</p>
“嗨，你在意這個啊，沒事的。”荊燚說著，走過去把箭逐一摘下來，把劈壞的箭從頭往後用手一捋，遞給輕雅，道，“看，這樣就好了。”</p>
輕雅接過箭，發現剛剛被劈壞的箭真的變好了，再仔細看看，一點裂痕都看不出來。</p>
哇。</p>
輕雅呆了。</p>
不光是輕雅，單璣和宦牧見了，也是呆了。</p>
“這個可比把箭劈開還厲害。”輕雅驚訝道，“師父，您是怎麽把它弄好的？”</p>
荊燚笑吟吟道：“這個……若你也能玩出屁股開花，我就告訴你怎麽弄好。”看了一眼宦牧理解似的微笑，荊燚補充道，“這個不是把戲，也不是幻術，算起來，依舊是武術的範疇。隻不過現在還輪不到它，咱們先來講講射術！”</p>
“啊，我知道了！”輕雅忽然說道，“還是氣的原理，隻要把氣捋順，自然就修好了。”</p>
“……”</p>
荊燚讚許地看了一眼輕雅，順勢拋過去一個大白眼，道：“我在準備講新的內容，不要總是重複老的課程好不好？講過的東西隻要你記得，會發現後麵用到的機會多了去了。”</p>
“哦。”輕雅乖了，道，“師父請講。”</p>
單璣有趣地瞧著輕雅手裏的箭，好奇地把箭拿過來摸著玩，乖乖聽講。</p>
荊燚說是要講，但是對傳統的五射卻並不熟悉，是以所有的正經課程都由宦牧介紹並演示。荊燚隻是在宦牧說完之後，稍微補充了幾句用力技巧，就把弓箭給了倆娃娃。</p>
孩子們的弓箭是按正常比例縮小過的，就力道來說，比大人的弓又小了幾分。是以倆孩子試射的時候，單璣一箭平飛沒到一半就落地了，輕雅用力一拉然後弓就斷了。</p>
輕雅嚇了一跳，連忙運氣想把弓修好，卻發現光把氣理好還修不好，心頭頓時就慌了。</p>
“原理的確是那個原理，但是仍有不同。”</p>
荊燚笑吟吟拿過弓修好，遞給輕雅，道：“像石頭和樹棍那些，本就自然，你用自然的方式理氣，當然可以複原。但是這東西是人為所作，和自然之物有所區別，你修不好也是正常。”</p>
輕雅拿過弓，想了一下，道：“難道人不是自然之一嗎？”</p>
“是，也不是。”</p>
荊燚笑了一下，道：“先不要考慮這種東西，你們自然而為就好，該讓你們學的時候，你們想不學都不行。”</p>
輕雅點頭不再多想，又試了一箭，結果和剛剛單璣射的效果相同。輕雅正要再試，忽然被單璣拉了一下，手上一頓。</p>
“你先不要試，你看他們。”單璣指了指倆大人，道，“你看，他們手上都有個東西，咱們沒有。”</p>
輕雅看了一眼，道：“大人嘛，有點奇怪的東西也不奇怪。”</p>
單璣挑眉，道：“我看到了，他們就是把弦別在那上麵，才能射好遠。”</p>
宦牧輕咳，準備解釋射決和弓的力道無關，而且他們的弓勁兒小，根本用不著射決。然而話未出口，便被荊燚攔下。</p>
“讓他們自己看。”荊燚笑吟吟對宦牧道，“試了再知道結果，這邏輯才對。”</p>
看著倆孩子無知地討論，宦牧不懂，道：“您也說了，這個是人文教育，並非自然之物。您不給他們講清楚，他們如何能知道？”</p>
荊燚笑了笑，道：“若是你先給他們說了結果，再讓他們去試，他們就會覺得，是你說的對，而不是他們試的對。這樣的話，會產生教育崇拜效應，導致他們完全服從我們的話，而不會去自己嚐試著思考問題。那樣，就教壞了。”</p>
宦牧皺眉，道：“但他們不懂這些，還是該把基礎教給他們，再讓他們試。”</p>
荊燚一哂，道：“你說的，那是練兵。給他們個條框，讓他們在條框裏麵成長。我說的，是要養娃娃，給他們打牢根基就得，最後會長成什麽樣子，看他們自己發揮。”</p>
宦牧皺眉，道：“萬一長歪了，又當如何是好？”</p>
荊燚笑了笑，道：“歪了正了，都是些世俗評價，與他們無關。重要的，還是他們能做出什麽事，那才值得期待。”</p>
宦牧看了看荊燚，又想了想自己，默了片刻，道：“是，聽從前輩安排。”</p>
“嗯。”荊燚笑眯眯地點頭，道，“這才乖。”</p>
“師父。”</p>
倆孩子討論了一陣，一起走過來，輕雅道：“您們手上戴的是什麽？”</p>
荊燚笑吟吟道：“是扳指。”</p>
輕雅偏頭，道：“有什麽用？”</p>
荊燚應道：“拉弦用。”</p>
輕雅點頭，單璣又道：“為什麽大叔和師父手上的扳指不一樣？”</p>
荊燚笑吟吟道：“款式不同，用處相同。小牧手上的那個是銅芮夬，據他自己說，他一直用的就是那個，打仗方便。而我的這個是紫檀婦好，是我師父用琴板剩下的邊角料給我做的，我也是用慣了。”</p>
師父的師父做的？！</p>
倆孩子瞬間抓住關鍵詞，吵吵著要荊燚也給他們做。</p>
荊燚直接就蒙了，剛剛還見這倆娃娃猜測著扳指的作用，轉個頭關注點就換了，真不愧是娃娃的專注力，脆弱的讓人無語。</p>
“呃……手邊暫時沒有做扳指的材料，沒辦法做。”其實荊燚也想著沒必要，所以根本就沒準備，但既然娃娃們已經提到了，也隻好想辦法哄道，“要不你們先試試不戴扳指射箭，等過幾天買了材料再給你們做。”</p>
“不要！”輕雅不樂意道，“我們就要扳指，要師父做的扳指。”</p>
單璣也點頭，道：“我也要扳指，要和輕雅的一樣，師父給我們做。”</p>
荊燚尷尬了，隻好把自己的扳指摘下來，遞給倆娃娃，道：“要不，你們先用我的扳指玩？”</p>
“不要太師父給師父做的扳指，我們要師父給我們做的扳指。”輕雅稚氣昂頭，道，“師父要是嫌棄我們不給我們做，我們就哭哦。”</p>
單璣捧場地點點頭，道：“不給就哭哦！”</p>
荊燚哭笑不得，看著兩張期待的小臉，眼珠一轉，道：“要不這樣，今日你們先去學禦術駕車，改日我給你們做了扳指再玩射術。”</p>
(未完待續)</p>
“嘿，你這呆娃子怎麽說話呢！”荊燚正要發作，忽然看到單璣揮手，立刻笑眯眯道，“丫頭，怎麽了？”</p>
單璣偏頭，道：“半大瓢是硬的，可是被師父抱的時候，師父肚子是軟的呀。”</p>
荊燚笑吟吟道：“我這袍子裏麵，有專門為半大瓢做的琴囊，保護半大瓢用的。所以你從外麵摸不到半大瓢，你摸到的是琴囊。”</p>
原來如此，單璣乖乖點頭，道：“師父，你們在玩什麽東西？”</p>
荊燚得意地笑著，應道：“這個叫弓箭。彎的這個是弓，直的這個是箭，放在那邊是草靶子。我們玩的時候，就是用這個弓射這個箭，然後讓它紮到那邊的靶子上。”</p>
輕雅想了想，道：“這和穿石頭那個是不是差不多？”</p>
“差多了。”荊燚挑挑眉，道，“穿石頭能有什麽玩的，這個的玩法可多了。你瞧，那邊的靶子上，從內到外依次是紅白藍黃黑五色。小牧你來，一個色紮一箭，連成一線。”</p>
“是。”</p>
宦牧應聲放矢，五箭銜發，命中五色，在靶子上連成一線。</p>
哇哦。</p>
倆孩子雙雙鼓掌，很是興奮。</p>
“好玩吧，還有呢！”</p>
荊燚笑吟吟道：“小牧，給他們表演個剡注。”</p>
“是。”</p>
宦牧應聲，縱身上樹，從上往下，鏃低羽高，剡剡然一連數箭，全都紮在紅心之上，稍有錯開。而後，宦牧一躍落地，很是輕鬆。</p>
哇哦。</p>
兩個孩子興奮得不行，單璣道：“師父，您也要表演一個！”</p>
荊燚笑吟吟道：“想看我表演什麽？”</p>
“什麽都行。”單璣笑眯眯道，“就是想看師父射箭。”</p>
“好。”荊燚讓宦牧去拔了箭，道，“我給你們表演一個屁股開花。”</p>
倆孩子一呆，輕雅道：“什麽叫屁股開花？”</p>
“你耐心看嘛。”</p>
待宦牧清理了靶子之後，荊燚笑吟吟搭弓射箭，一箭過去，正中紅心。而後，荊燚再射一箭，直接把前麵的那個箭劈成兩半。如此一連三箭，劈開的箭就好似綻開了一朵花般，插在靶子上。</p>
宦牧見了，驚訝萬分。通常劈箭倒是常見，畢竟有這個準頭的很多。可宦牧心裏清楚，雖然這一套弓矢侯都是依荊燚的要求，嚴格按照軍用規製做的，但唯獨其箭鏃是不能傷人的圓頭鐵鏃。而且，這套弓箭全是新做，根本沒有那麽大的勁力。也就是說，想要準確地將箭劈開兩半，這可是靠實力才能完成的東西，著實驚人。</p>
“怎，麽，樣！”</p>
荊燚哈哈大笑，對倆娃娃道：“有沒有很厲害？有沒有特別佩服我！”</p>
單璣興奮地鼓掌，輕雅嫌棄地撇撇嘴。</p>
荊燚笑意一滯，奇怪道：“小雅，你不覺得我這招很厲害嗎？”</p>
輕雅古怪道：“厲害是厲害，可是有必要非要把箭劈開嗎？這樣的箭就沒辦法再用了，多浪費。”</p>
“嗨，你在意這個啊，沒事的。”荊燚說著，走過去把箭逐一摘下來，把劈壞的箭從頭往後用手一捋，遞給輕雅，道，“看，這樣就好了。”</p>
輕雅接過箭，發現剛剛被劈壞的箭真的變好了，再仔細看看，一點裂痕都看不出來。</p>
哇。</p>
輕雅呆了。</p>
不光是輕雅，單璣和宦牧見了，也是呆了。</p>
“這個可比把箭劈開還厲害。”輕雅驚訝道，“師父，您是怎麽把它弄好的？”</p>
荊燚笑吟吟道：“這個……若你也能玩出屁股開花，我就告訴你怎麽弄好。”看了一眼宦牧理解似的微笑，荊燚補充道，“這個不是把戲，也不是幻術，算起來，依舊是武術的範疇。隻不過現在還輪不到它，咱們先來講講射術！”</p>
“啊，我知道了！”輕雅忽然說道，“還是氣的原理，隻要把氣捋順，自然就修好了。”</p>
“……”</p>
荊燚讚許地看了一眼輕雅，順勢拋過去一個大白眼，道：“我在準備講新的內容，不要總是重複老的課程好不好？講過的東西隻要你記得，會發現後麵用到的機會多了去了。”</p>
“哦。”輕雅乖了，道，“師父請講。”</p>
單璣有趣地瞧著輕雅手裏的箭，好奇地把箭拿過來摸著玩，乖乖聽講。</p>
荊燚說是要講，但是對傳統的五射卻並不熟悉，是以所有的正經課程都由宦牧介紹並演示。荊燚隻是在宦牧說完之後，稍微補充了幾句用力技巧，就把弓箭給了倆娃娃。</p>
孩子們的弓箭是按正常比例縮小過的，就力道來說，比大人的弓又小了幾分。是以倆孩子試射的時候，單璣一箭平飛沒到一半就落地了，輕雅用力一拉然後弓就斷了。</p>
輕雅嚇了一跳，連忙運氣想把弓修好，卻發現光把氣理好還修不好，心頭頓時就慌了。</p>
“原理的確是那個原理，但是仍有不同。”</p>
荊燚笑吟吟拿過弓修好，遞給輕雅，道：“像石頭和樹棍那些，本就自然，你用自然的方式理氣，當然可以複原。但是這東西是人為所作，和自然之物有所區別，你修不好也是正常。”</p>
輕雅拿過弓，想了一下，道：“難道人不是自然之一嗎？”</p>
“是，也不是。”</p>
荊燚笑了一下，道：“先不要考慮這種東西，你們自然而為就好，該讓你們學的時候，你們想不學都不行。”</p>
輕雅點頭不再多想，又試了一箭，結果和剛剛單璣射的效果相同。輕雅正要再試，忽然被單璣拉了一下，手上一頓。</p>
“你先不要試，你看他們。”單璣指了指倆大人，道，“你看，他們手上都有個東西，咱們沒有。”</p>
輕雅看了一眼，道：“大人嘛，有點奇怪的東西也不奇怪。”</p>
單璣挑眉，道：“我看到了，他們就是把弦別在那上麵，才能射好遠。”</p>
宦牧輕咳，準備解釋射決和弓的力道無關，而且他們的弓勁兒小，根本用不著射決。然而話未出口，便被荊燚攔下。</p>
“讓他們自己看。”荊燚笑吟吟對宦牧道，“試了再知道結果，這邏輯才對。”</p>
看著倆孩子無知地討論，宦牧不懂，道：“您也說了，這個是人文教育，並非自然之物。您不給他們講清楚，他們如何能知道？”</p>
荊燚笑了笑，道：“若是你先給他們說了結果，再讓他們去試，他們就會覺得，是你說的對，而不是他們試的對。這樣的話，會產生教育崇拜效應，導致他們完全服從我們的話，而不會去自己嚐試著思考問題。那樣，就教壞了。”</p>
宦牧皺眉，道：“但他們不懂這些，還是該把基礎教給他們，再讓他們試。”</p>
荊燚一哂，道：“你說的，那是練兵。給他們個條框，讓他們在條框裏麵成長。我說的，是要養娃娃，給他們打牢根基就得，最後會長成什麽樣子，看他們自己發揮。”</p>
宦牧皺眉，道：“萬一長歪了，又當如何是好？”</p>
荊燚笑了笑，道：“歪了正了，都是些世俗評價，與他們無關。重要的，還是他們能做出什麽事，那才值得期待。”</p>
宦牧看了看荊燚，又想了想自己，默了片刻，道：“是，聽從前輩安排。”</p>
“嗯。”荊燚笑眯眯地點頭，道，“這才乖。”</p>
“師父。”</p>
倆孩子討論了一陣，一起走過來，輕雅道：“您們手上戴的是什麽？”</p>
荊燚笑吟吟道：“是扳指。”</p>
輕雅偏頭，道：“有什麽用？”</p>
荊燚應道：“拉弦用。”</p>
輕雅點頭，單璣又道：“為什麽大叔和師父手上的扳指不一樣？”</p>
荊燚笑吟吟道：“款式不同，用處相同。小牧手上的那個是銅芮夬，據他自己說，他一直用的就是那個，打仗方便。而我的這個是紫檀婦好，是我師父用琴板剩下的邊角料給我做的，我也是用慣了。”</p>
師父的師父做的？！</p>
倆孩子瞬間抓住關鍵詞，吵吵著要荊燚也給他們做。</p>
荊燚直接就蒙了，剛剛還見這倆娃娃猜測著扳指的作用，轉個頭關注點就換了，真不愧是娃娃的專注力，脆弱的讓人無語。</p>
“呃……手邊暫時沒有做扳指的材料，沒辦法做。”其實荊燚也想著沒必要，所以根本就沒準備，但既然娃娃們已經提到了，也隻好想辦法哄道，“要不你們先試試不戴扳指射箭，等過幾天買了材料再給你們做。”</p>
“不要！”輕雅不樂意道，“我們就要扳指，要師父做的扳指。”</p>
單璣也點頭，道：“我也要扳指，要和輕雅的一樣，師父給我們做。”</p>
荊燚尷尬了，隻好把自己的扳指摘下來，遞給倆娃娃，道：“要不，你們先用我的扳指玩？”</p>
“不要太師父給師父做的扳指，我們要師父給我們做的扳指。”輕雅稚氣昂頭，道，“師父要是嫌棄我們不給我們做，我們就哭哦。”</p>
單璣捧場地點點頭，道：“不給就哭哦！”</p>
荊燚哭笑不得，看著兩張期待的小臉，眼珠一轉，道：“要不這樣，今日你們先去學禦術駕車，改日我給你們做了扳指再玩射術。”</p>
(未完待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