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帝國廣場之後,韋珣驅車到了內閣,在休息兩天之後,內閣的財政預算會議總算開啟。


    當然,具體的預算劃分內閣早已經和各部門商定,韋珣到場之後由夏壽華宣布各項預算,然後韋珣簽字批準,算是正式走了流程確定下來。


    迴到燕京的第二件大事情就是十年一度的大閱兵。


    原本韋珣是計劃五年閱兵一次的,但最終還是暫時以十年為主。


    雖然閱兵可以吸引大量的遊客來燕京,促進燕京的經濟發展。


    然而閱兵不僅耗時耗力,還會讓各個部門增加行政壓力,在華夏沒有走向正軌的時候,五年一次閱兵實在有點頻繁。


    這次閱兵的主要目的是向國人展現國家軍力的強勢,向外界展現華夏當前的武備情況。


    所以在閱兵的兵種選擇上,和上一次沒有太大的區別,在裝備上做出改善的也就是增加了汽車數量和半自動步槍數量。


    不過不論是內閣還是其他軍政部門,都對這次閱兵充滿了期待。


    因為這是華夏軍政各層建國十年的成績體現,更是華夏擺脫戰爭陰雲,重歸和平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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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國防部的計劃,此處閱兵三萬人,都是從各個軍區抽調的精銳。


    分儀仗隊、海軍陸軍方陣、軍官方陣、士官方陣、民兵方陣、女兵方陣、武警方陣、炮兵方陣、騎兵方陣以及機動方陣。


    此時各個方陣都在燕京周邊的城市刻苦訓練,準備三月初三那天展現他們的身姿。


    韋珣在結束財政預算會議之後才緩緩迴到燕京。


    一到元山,韋珣就見到韋開被罰站在客廳。


    “犯了什麽錯?”


    韋珣心情還算不錯,出聲問他。


    “迴父皇,兒臣在學校又惹禍了。”


    臭小子倒是坦然,理直氣壯的說著。


    “怎麽惹禍的?”


    “班上有個家夥,他父親是燕京新城區的一個區書記,在學校總是想要壓著兒臣。”


    一聽到這,韋珣就知道是這小子又犯了爭強好勝的老毛病。


    韋珣聽完覺得沒多大的事情,男孩子調皮一點沒事,加以教育即可,顯然他現在正在被教育。


    正要走,韋開卻說道:“父皇,兒臣的那個同學父親可不是什麽好人,舉止粗鄙且不說,幾次學校的家長會都飛揚跋扈,同學多次惹禍甚至欺負女同學,教師和校長都不敢管。”


    “嗯?”韋珣疑惑的嗯了一聲,然後問道:“校長不敢管?”


    校長可是知道全校唯一知道韋開身份的人,因為韋開已經模樣差不多固定,外貌和他舅舅陳作新一般俊朗,是個十足的帥小子。


    每次去上學,家中還專門配了一個化妝師給他化妝避免被人認出來。


    這是韋開第一次說同學的父親,而且校長居然不敢管,其中絕對有事情。


    “聽說他的父親是一個宗親的妻兄,取了一個韋氏的妻子。”


    “即便是宗親妻兄,也不至於校長不敢管他兒子吧。”


    韋開冷靜的說道:“兒臣同學多次校中吹噓他家中極有錢,花銷也極為大方,每周五元十元不定,但他父親不過一個區級幹部,哪裏來的那麽多錢財,還望父親遣人調查。”


    “行,朕會差你謝叔叔親自去調查。”


    無視韋開一副:我立功了,父皇你點頭讓我不再受罰了的可憐表情,韋珣走進客廳。


    在韋珣進門時幾個貴妃都在停止了打麻將的動作,等著韋珣和韋開談話完畢。


    “見過陛下。”


    幾人行禮之後,韋珣坐在陳秋怡身邊。


    “愛妃們且繼續,不妨事。”


    韋珣說完,抬手示意陳秋怡坐到身邊說道:“開兒在學校惹事你可知道緣由?”


    “妾身正打算和陛下說此事呢。”


    陳秋怡緩緩說道:“根據護衛開兒的警衛說,那個學生父親處事跋扈,喜歡以權勢壓人,又是老寨的一個宗親的妻兄。”


    “學校那邊有些放任。”


    韋珣聞言確定了這其中絕對有故事,而且是大事。


    “哼,校長看似處理極為公正,然而其中必然是他和那個學生的家長有利益往來。”


    “皇後且想,看似校長處理兩個學生不偏不倚,然開兒乃華夏太子,如此身份固然需要公正處理,可以往開兒犯錯卻是聽皇後你的意見,從嚴從重。”


    “如今卻是不偏不倚,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被以把柄要挾了。”


    “妾身不明。”


    陳秋怡皺眉,細想一會兒也沒有聽出其中的不對,其他幾人也停下打麻將的聲音看向旁邊。


    陳秋怡不關注政事,自然沒有那麽敏感,而位居皇位的韋珣卻是對一切從來都是報以最壞的揣測。


    最開始韋開入校學習的時候,陳秋怡就從嚴管教韋開,雖然這小子屢屢因為打架鬥毆被處罰還屢教不改,但學校之中的檔案,學校的教導主任這些人都是從嚴責罰的,甚至多次被罰長跑、馬步,可謂一點沒有皇子的特殊待遇。


    如果按照以往的情況,這次肯定又要處罰一下韋開,但這次聽陳秋怡說卻是直接口頭說了幾句就讓兩邊握手言和。


    華夏學校規定不得體罰學生,指的是不能以教師身份對學生造成身體上的傷害,特指不能打學生。


    像是馬步、跑圈、俯臥撐這些無關大雅且又能讓學生有深刻的記憶,知道錯誤的事情卻不會被禁止的。


    哪怕是韋開,也被這樣多次處罰過。


    吩咐謝益幾句,很快他就給負責韋開保衛工作的警衛打電話,又給紀檢部門說了任務。


    沒有一小時,消息就傳來了。


    確實入韋珣猜測的一樣,那個同學的父親確實依靠職權從燕京新城區開發工作中撈取錢財。


    而校長則昏了頭,被抓住了把柄留了證據。


    這件事情不大不小,也是人性導致,倒是韋開能敏銳的覺察到同學父親的異常,這倒是讓韋珣很滿意的。


    調皮歸調皮,但和他一樣,都能從一些小事情上尋找到後麵隱藏的秘密,是個不錯的小子。


    雖然平時都是陳秋怡在教子,他則因為國務沒法好好的盯著,卻也十分注意韋開的性格和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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