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藥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嗬嗬……狠話誰都敢說,你若是真能殺我,剛才就不會鬆手了,想來,我對你那個主子來說一定有很有用吧?”


    沒錯,她在試探,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在龍羽卿的那位主子麵前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索性,她賭對了。


    “還有,你剛剛說朝廷的鷹犬?這麽算起來,你的主子應該是官眷吧?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她看了看四周:“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鄴城吧?”


    龍羽卿冷哼一聲:“就算是你猜出來又如何,你不過是主子鉗製江司勻的棋子而已,你以為你的命還有多長?”


    蘇小藥調整著混亂的唿吸,澄澈的眸子中帶著幾分玩味。


    “我倒是好奇,你的主子為何會如此的畏懼阿勻?還要強擼我來,這樣的行事,也不過爾爾。”


    “你給我閉嘴!江司勻算什麽東西,主子不過是看上了他背後的織錦閣,哪知道他竟敢不從,主子已經答應我,利用完江司勻,便會讓我殺了他。”


    三國中最有名的織錦閣竟然是阿勻的!


    聽到這樣的秘密,說不驚訝是假的,不過這也解釋了為什麽江司勻總說自己的銀子比不上他,蘇小藥心中一整年苦笑。


    不過這都是小事,她更想從眼前的龍羽卿嘴裏得知更多的消息,隻有那樣,她才有更多活命的機會。


    她眼中劃過狡黠,輕嗤一聲:“說你傻你別不信,黑風崖上多好的機會,想殺了阿勻不是易如反掌嗎?你那個主子說的好聽,左不過是拿你當免費的打手。”


    “你給我閉嘴!”龍羽卿眼如寒刀,刷的從身後抽出一柄長劍直指蘇小藥:“臭丫頭,雖然主子說了要你活著,但你再敢胡言亂語,我不介意在你臉上劃上幾道。”


    好漢不吃眼前虧,蘇小藥捂著臉登時噤了聲。


    龍羽卿眼中閃過點滴殺意,又命令道:“起來,跟我走!”


    蘇小藥揉揉後腰,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一路跟隨著龍羽卿來到了一間金碧輝煌的大殿,店內雕梁畫柱,鑲金嵌玉,就連桌子上擺放的茶杯都是白玉研磨而成。


    蘇小藥暗暗咂舌,如此大手筆,龍羽卿的主子到底是誰?


    寒風乍起,顆顆拳頭大小的東珠製成的珠簾一陣晃動,須臾,珠簾後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你便是蘇小藥?”


    蘇小藥抬頭,便見珠簾後斜倚著一個婦人,因為距離有些遠,雖看不清麵貌,但是通過珠簾露出的些許邊角依稀能看出此人雍容華貴。


    細看女子那大紅繡金線的裙角,她莫名覺得眼前這個美婦身份很不簡單。


    她抬起眸子,注視著珠簾的方向問道:“你又是誰,為什麽要派人將我擄來?”


    隻聽的珠簾後傳來一陣嗤笑:“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黃毛丫頭,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蘇小藥撇撇嘴:“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萬一我不幸掛了,總得讓我知道仇人是誰吧?”


    若是她能將這個女人的身份弄清楚,興許心頭很多疑惑也就解開了。


    “等到你死的時候,自會有人告訴你,”婦人冷聲說道。


    屁嘞,那時候我知道還有什麽用。


    蘇小藥斜了那婦人一眼,篤定的說道:“你把我弄來,無非就是想要要挾阿勻,若是我不高興自殺了,你以為阿勻還會來嗎?”


    婦人冷笑兩聲:“你大可試試,看看沒了你,他會不會來。”


    蘇小藥一噎,她不過就是想詐一詐這夫人的話,想不到對方卻壓根兒不上套。


    隻聽那婦人又說道:“當然,若你非要求死,那也簡單,在你昏迷的時候,我便已讓龍羽卿喂你吃下古滇的斷腸蠱,你大可跑走試試,那滋味勢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斷腸蠱!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蠱,也是蟲子,一想到自己吃了一隻蟲子,蘇小藥喉嚨裏一陣惡心。


    蘇小藥蹙眉緊緊的盯著珠簾後的婦人了,言語故作輕快的說道:“既然我已經被你們綁到這裏來了,你們還要給我下蠱,這麽小心翼翼的,這麽看來我可不像你說的那麽無足輕重,若是我沒猜錯,我會是你和阿勻談判的重要籌碼對不對?”


    即便是這樣說著,可想到這個婦人如此大費周章的留下自己,她也能猜到這個女人從江司勻身上一定所圖甚多,澄澈的眸底不由多了幾分擔憂。


    “嗬嗬,就算你有幾分小聰明又如何?棋子永遠都是棋子!我若想要你死,自有千百種辦法。”


    說罷,便見龍羽卿又從殿外走了進來。


    她冷著臉說道:“走吧。”


    “什麽?”蘇小藥狐疑的看了看珠簾:“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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