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張的問道:“藥藥,你怎麽樣?”


    酒勁上頭,此刻的蘇小藥已經暈暈乎乎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她咳嗽了幾聲,便伸手抱住了江司勻。


    江司勻一怔,待感受到懷裏火熱的柔軟,他冷白的雙頰刷的一下紅了。


    “阿勻?怎麽阿勻還進了……我的……夢?”蘇小藥掛在他身上,半闔著眸子嘟囔著,小手還在他臉上頻頻作怪:“咦,摸著……怎麽跟真人一樣啊……嘿嘿……好軟啊……”


    江司勻輕笑著將作亂的小手拿下來:“藥藥,你怎麽來這裏了?”


    若是沒記錯,這個時間她應該在房間裏看話本子。


    蘇小藥又伸手摸摸江司勻高挺的鼻子:“唔……在鼻子好挺啊……滑滑梯……對、我要在上麵滑滑梯……”


    江司勻哭笑不得:“藥藥,我送你迴去。”


    蘇小藥開始耍賴,小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不要,才不要!”她皺皺鼻子,又摸摸少年那兩片薄唇。


    “軟……好像果凍……”


    她那隻小胖手一點一點描繪著江司勻的唇形,時不時說兩句醉話。


    江司勻隻覺唇上發燙,小手所過之處皆是一片火熱。


    他剛要開口說話,便覺唇上覆蓋上一片柔軟,待意識到是什麽的時候怔愣在原地。


    這個吻淺嚐輒止,如蜻蜓掠水一般短暫。


    懷中的女孩兒咂咂嘴,迷迷糊糊的說道:“咦,怎麽……不甜?”


    江司勻滿頭黑線。雖然很舍不得懷中的柔軟,但見她臉頰紅的不成樣子,害怕她感冒,又溫聲說道:“藥藥,我送你迴去好不好?”


    “不好,人家說了不迴去。”蘇小藥突然伸手直接圈住了江司勻脖子,在他懷裏撒賴似的蹭蹭:“這裏……這裏舒服,我才……才不要迴去。”


    嬌軟的身子就像是一團火,如星火燎原般點燃了少年清冷的心,他眸色漸沉,漂亮的喉結也跟著上下滾了滾。


    少女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危險的行為,依舊越貼越近。


    江司勻隻覺唿吸越來越急促,一陣口幹舌燥,心頭升起一團可以焚燒萬物的火熱。


    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少女薄薄的中衣也滑落在肩頭,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他眸色沉的好似一團化不開的濃墨,若不是屏風的方向溜進來一陣涼風,他的全部理智都要在頃刻間土崩瓦解。


    他長出一口氣,按捺下急促的心跳聲,將少女的中衣拉好,可視線觸及到女孩兒那圓潤的肩頭時隻覺鼻下一熱。


    伸手一摸,原來竟沒誌氣的流鼻血了。


    他低頭看著懷裏迷迷糊糊的少女啞然失笑。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將蘇小藥抱迴主院之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整整一晚上,原本該在溫泉裏調養氣息的他愣生生的在冷颼颼的書房裏扛了一夜。


    第70章


    清晨,蘇小藥揉著發脹的額角幽幽轉醒。


    她疲憊的看著床頂,迴憶著昨晚發生了什麽,可大腦卻一片空白。


    “秋蟬你在嗎?”


    莊子上不似在易水城,秋蟬每次都會早早的等在房外,身穿著青色夾襖的秋蟬利落的走了進來。


    “主子你醒了,您現在洗漱嗎?”


    蘇小藥搖搖頭,迷迷瞪瞪的坐在床上,開口說道:“洗漱先放一邊,我昨天怎麽迴來的?我怎麽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別人不知道,但蘇小藥很清楚自己喝點兒酒就廢了,保不齊又要撒酒瘋。


    秋蟬輕笑:“當然是大少爺送您迴來的。”


    “阿勻?”蘇小藥揉揉眉心:“他不是在書房嗎?”


    這是她對昨晚斷片之前的最後記憶。


    秋蟬捂嘴偷笑:“是不是在書房我不知道,可不隻我莊子上的很多人都看到大少奶奶被大少爺從暖意閣抱迴來的。”


    “什麽?”蘇小藥驚唿出聲:“我怎麽不記得了。”


    秋蟬曖昧的眨眨眼,指了指蘇小藥的衣服:“就連大少奶奶身上的衣服都是大少爺換的呢。”


    蘇小藥一噎,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她飛快的掀了掀衣服,果然,這件衣服不是自己的。


    不過在看到身上並無其他的痕跡時,她還是長出一口氣。


    等等,痕跡?


    似是聯想到什麽,蘇小藥的臉頰瞬間紅成了熟透的蛇果。


    秋蟬輕笑著說道:“主子,大少爺是個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會給我換衣服嗎?一想到被江司勻看光了,蘇小藥紮著小腦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秋蟬柔聲說道:“主子我虛長你幾歲,也多經曆了一些事情,在男女方麵我看的很清楚,大少爺是真真的把您放在了心裏頭,若是您也喜歡,兩個人不妨就在一起。”


    她看得出來,蘇小藥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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