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勻麵上一怔,不自在的輕咳兩聲:“隻要不是紫色和紫色相關的,什麽顏色都好。”


    林青:“……”紫色招您惹您了?


    兩個人剛剛走出巷口,就見蘇小藥和鍾鳴、方岑從藏幽閣裏走了出來。


    登時,江司勻周深冷了下來,旁邊的林青隻覺後背一涼,冷風嗖嗖的往上吹。


    他抬頭就看到了和蘇小藥說說笑笑的縣太爺鍾鳴一身風騷的紫金長袍,腦海中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


    嘖嘖,怪不得那麽厭惡紫色,原來根結在這兒。自家主子竟然吃醋了?


    他視線在江司勻和遠處的蘇小藥身上來迴遊移了兩圈,眼中興味越發濃厚。


    剛要出聲打趣,就聽旁邊江司勻冷聲說道:“收起你那八卦的眼神,該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否則你別想讓家藥藥教你。”


    林青嘁了一聲,不情不願的走了。


    另一邊原本還在跟鍾鳴說話的蘇小藥,側頭就看到了江司勻從暗巷裏走了出來,臉色微微泛白。


    顧不上和鍾鳴繼續說話,蘇小藥一個健步衝了過來,而後又仔仔細細的查看一番。


    “阿勻,你臉怎麽這麽白,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去找大夫?”


    江司勻“虛弱”的搖搖頭:“沒事,就是突然有些心慌而已。”


    蘇小藥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這才說道:“怪我剛剛忘了你,我扶你去風雲樓裏歇會兒。”


    還未走遠的林青看到這幅畫麵,嘴角抽了抽,他怎麽不知道自家主子這麽會裝病了?


    蘇小藥扶著江司勻走到鍾鳴和方岑的身邊,歉意的說道:“抱歉鍾大人,阿勻不舒服,今天可能沒時間聊了,不過我現在基礎設施已經開始做了,眼下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宣傳,若是大人您有渠道,倒是可以幫忙宣傳一下,有了客流才會有消費,有了消費,自然就會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鍾鳴也很認同蘇小藥的想法:“好,我會盡力的。”


    “那行,那我們改日再聊。”說完蘇小藥便攙扶著江司勻向風雲樓走去。


    因為是攙扶,江司勻和蘇小藥兩個貼的很近,外人看起來親昵極了。


    鍾鳴隻覺眼前的畫麵有些刺眼,酸溜溜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還要姑娘攙扶,百無一用是書生!”


    方岑雙手環胸靠在路邊的桂花樹下,瞥了好友一眼打趣道:“書生不書生的不重要,重要的可是這蘇小藥上套啊,瞧,人家裝病裝的多好啊。”


    就在剛剛鍾鳴和蘇小藥說話的時候,方岑看到了江司勻從暗巷走出來,沒病沒痛健健康康。


    可偏偏蘇小藥一看過去,他就像是被人抽了筋似的又變成了病懨懨的模樣。


    鍾鳴瞪著桃花眼:“你的意思是江司勻裝病騙她?太可惡了!”


    方岑一把拉住怒氣衝衝的好友,用扇子敲了鍾鳴額頭一下。


    “你傻啊你,你去幹什麽?”


    鍾鳴狠狠的盯著那道月白身影:“連姑娘都騙,我自然是要當場戳穿他!”


    方岑輕嗤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呆子,我麻煩你搞清楚人家兩個可是夫妻,人家夫妻之間騙騙怎麽了,這叫善意的謊言。”


    “不管好的壞的,也是騙人,枉為人夫!”鍾鳴義憤填膺的說道。


    方岑無奈扶額:“我的大人啊,你也說了江司勻是蘇小藥的丈夫,人家騙了也就騙了,這叫夫妻情趣”


    鍾鳴啐了一口:“屁的情趣,反正要是小爺要是成親了絕對不會欺瞞我的夫人。”


    方岑總是會適時的給好友潑一盆冷水:“大人,說這話你不臉紅啊,你都騙了六公主多少迴了?”


    鍾鳴:“我……”誰讓我不喜歡她呢。


    江司勻耳力極佳,加之身後兩個人音調又不低,幾乎將兩個人的對話盡收耳中。


    他眸色沉了沉,在聽到枉為人夫兩個字的時候,周深的冷氣再度暴漲。


    蘇小藥腳下一頓,忽的打了個哆嗦,那種感覺就像是三九的時候,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了腳底板。


    她打著哆嗦結巴的問道:“阿、阿勻你,你哪兒不舒服?”


    江司勻見狀,第一時間收斂了滿身的冷意。


    涼意撤去,蘇小藥隻覺瞬間春暖花開。


    她吸吸鼻子,抬頭看向少年:“阿勻,你的體溫為什麽總是這麽多變?”


    上次在縣衙後院也是,忽冷忽熱的,蘇小藥至今記憶尤深。


    江司勻抬手揉揉她軟蓬蓬的發頂,琥珀色的眸中滿是歉意。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見江司勻的臉色好了很多,蘇小藥搖搖頭,嘴角漾開一個開心的笑容。


    “我沒事,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第38章


    迴縣衙的路上方岑邊走邊問:“剛剛蘇小藥說的什麽宣傳,你打算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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