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那可是當今陛下最寵愛的六公主啊,鍾少爺,您不喜歡,可有人在排隊。”方岑笑的越發得意。


    鍾鳴恨恨的瞥了方岑兩眼:“你喜歡你上。”


    方岑連忙推辭:“別別別,我可承受不起,六公主那是誰啊,天之嬌女啊,我們家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太史令,可放不下這尊大佛。”


    鍾鳴瞪了方岑一眼,又扭頭看向一直沉默著的胡大夫。


    “胡□□司勻得的是什麽病?”太奇怪了,平常看起來與正常人相差無二,可發病卻那麽突然。


    胡大夫放下茶杯,撫撫花白的胡須:“奇怪,似病不是病,反倒是很像……”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將後半截話留在了嗓子眼裏。


    “哎呀,我說胡老啊,您這說話說一半,想要急死誰啊,到底像什麽?”鍾鳴忙不迭的問道。


    胡大夫對著西南的方向努努嘴。


    鍾鳴撓撓頭,桃花眼裏滿是不解:“什麽意思啊?”


    方岑瞥了鍾鳴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西南,可不就是古滇嗎?”


    “古滇?”鍾鳴摸摸眼角下的淚痣,沉默幾秒,忽然抬起頭:“蠱,是蠱對不對!”


    方岑點點頭:“還不錯,這次反應倒是比往常快了幾分。”


    胡大夫眉心擰成一個疙瘩,又繼續說道:“我有一老友,對古滇的蠱蟲頗有研究,但凡普通的蠱蟲我起碼能辨識一二,可江家少爺身上的蠱,我卻沒有頭緒,或許……也許隻有我那老友才能辨別出一二吧。”


    胡大夫都這樣說了,鍾鳴自是清楚江司勻體內的蠱非比尋常。


    鍾鳴不解:“可是據我所知,江司勻就是一普通商人之子,又怎麽會被人下這麽奇怪的蠱呢?”


    “症狀很奇怪,似病非病,似蠱非蠱,一時間我也無法判斷”胡大夫又道:“還有,你們兩個也看到了,我還來不及開藥,他自己就好了,天底下哪有這麽奇怪的病?”


    方岑點點頭,拍了拍鍾鳴的肩膀:“在見到江司勻的第一麵,我就覺得他不簡單,所以以後除了桃花源的方案,你還是少跟他接觸,尤其是切莫在對蘇小藥起什麽不該起的心思。”


    古滇向來神秘,尤其是蠱,更是捉摸不定,可這種東西十分危險,故此除了古滇人其他人都敬而遠之。


    好友把話都挑明了,鍾鳴的俊臉蹭的一下紅了,眼角下的淚痣越發殷紅如血。他反駁道:“誰對蘇小藥有興趣了,我隻不過是好奇,好奇而已。”


    方岑手裏把玩著折扇:“一個人一旦對異性產生好奇,那距離淪陷也就不遠了。”


    鍾鳴一把搶過折扇,猛地扇了幾下,臉頰上的燥熱這才漸漸褪去。


    “阿岑,你別亂說,蘇小藥是一女子又嫁了人,被人聽到,當心壞了她的名聲。”


    “嗬嗬,我怎麽不知道,鍾少爺什麽時候這麽關心一個女子的名聲了?”想當初,鍾鳴在鄴城就是個混不吝的小霸王,即便是那些名門望族的嫡小姐惹了他,他照樣當眾落她們的麵子,不講任何情麵。


    就連陛下最喜歡的六公主,也被鍾鳴戲弄了好幾迴,沒少跟陛下哭訴。


    就在這時胡大夫皺眉問道:“你說剛剛那個姑娘已經嫁人了?”


    “對啊,她是江司勻的妻子,也是江家的大少奶奶。”


    胡大夫攏攏胡子,小聲的嘟囔道:“奇怪,既然都已經成親了,為什麽還是處子之身?”


    就在剛剛替江司勻把脈的時候,胡大夫無意中碰到了蘇小藥手腕。


    他醫術高超,幾乎可以斷定蘇小藥還是個清白的小姑娘。


    由於胡大夫說的聲音很低,隻有一旁的鍾鳴聽到了,他猛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蘇小藥竟然沒有和江司勻圓房。


    他之前也聽說蘇小藥當初也是為了衝喜才嫁到江家,難道說……


    這般想著,他心頭開始升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慶幸。


    “胡老,您剛剛說什麽?”方岑追問。


    事關女兒家名聲,胡大夫搖搖頭:“沒什麽。”


    一路上,江司勻臉色漸漸好轉,蘇小藥心裏的擔憂也慢慢散去。


    她小心翼翼替他擦擦汗,看著少年微微蹙眉,心疼極了。


    這麽一個清風朗月的少年不該承受這些,她更不忍心看他就這麽死了,蘇小藥在心裏發誓,一定要找到這世間醫術最頂尖的大夫來給江司勻看病。


    馬車剛剛走到江家所在的街口,外麵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蘇小藥輕輕的掀開來布簾子問道:“小六,出什麽事了?”


    “大少奶奶,好像是有人堵咱家大門了。”


    “什麽?”蘇小藥唿啦一下拉開布簾子,就見一堆人圍在江家大門口在吵鬧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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