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經放棄他了嗎,怎麽又在肖想了?”無塵有些不高興了,這丫頭的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都快把他攪糊塗了。


    “我什麽時候說···誒,不對啊,你是不是偷聽我們說話了?”林梔也總算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了。


    “在自己家聽人說話,怎麽能叫做偷呢。”


    “你!”林梔也氣絕,在這修仙界,修為低的菜鳥根本連一點隱私都不配有!


    她恨恨的放下拳頭,愁容滿麵道:“聽到就聽到,我那是故意氣他的,誰讓她遲遲不跟我表白的,分明對我是有感覺的。”


    “若他一直這樣,你也要繼續追隨?”無塵的眼底帶了幾絲期盼。


    “嗯。”她無力的點頭。


    雖然她一想到界源珠在傳言裏的邪惡,就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可思鄉心切又時不時會冒出來搖旗呐喊,她的心一直左右搖擺著。


    穿越來的這些日子,她每天都是靠著迴家這股衝勁活著,忽然放棄的話,就像忽然失去了奮鬥目標一樣,渾渾噩噩的。


    沒了初心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退一萬步講,不管她是迴去還是待在這裏,修煉都是她必不可少的助力,她不得不加油。


    無塵驀地攥緊了身側的手,他問:“浮白究竟哪裏比我好了?”


    這是他想向所有認可浮白的人問出的話。


    林梔也抬眸看著他,平靜道:“比起浮白的冷漠和孤傲,我更喜歡你的瀟灑和不羈,跟你在一起很輕鬆,能肆無忌憚的放飛自我,你和我的性子挺合拍的。”


    “那你為什麽···”


    “因為我和你更像友人,而男女之情有時候更像一種直覺,就覺得他哪裏都好,旁人不管再優秀,也不及他半分。”


    無塵眼底的光彩慢慢黯淡下來。


    “無塵,你無需處處與他比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與其將他當成你的對手處處較勁,倒不如活出自我,灑脫自在的好。”


    “灑脫一詞豈是這般容易做到的。”


    “不試試如何知曉做不到呢?”林梔也眼神裏透著鼓勵。


    無塵知道,這丫頭肯定又想用這招勸退他,他偏不,他就要和浮白比,看誰先得到她的心。


    “隨你如何說,反正我不會放棄你的。”


    “···”


    是雞湯不夠毒,還是不夠燙啊,還唬不住他了。


    “我也不會放棄浮白,那就剛到底好了!”林梔也插著腰宣告道。


    “剛就剛,誰怕誰。”無塵也毫不示弱。


    一道無形的閃電在二人眼中滋滋作響。


    炎羽急匆匆進屋之際,被倆人鬥雞一般的架勢給驚到了,他趕緊出言打破此刻劍拔弩張的氣氛。


    “上尊,林小姐,二位這是···”


    “閉嘴!”二人異口同聲道。


    炎羽嚇得一個激靈,眼圈微紅。


    林梔也最受不了奶狗憂傷,餘光瞄到這一幕,頓時沒了怒意,她率先撤迴殺氣騰騰的眼神,轉頭看向炎羽,柔聲道:“炎羽可是有話要說啊?”


    炎羽先是一怔,隨即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道:“弟子有要事稟報上尊。”


    無塵冷哼一聲,沉著臉說道:“既是要事,為何不早說。”


    “方才不是···”炎羽解釋的話被無塵瞪了迴去,他趕緊切入正題:“金陵島傳來密函,萱少主病危,萱宗主欲起兵碧元宮。”


    “什麽?!”無塵和林梔也均是一臉錯愕。


    ☆、聯姻


    林梔也和無塵錯愕過後,相互對視了一眼。


    林梔也說:“分開不過一日,怎麽忽然生出這麽大的變故,莫欒怡到底做什麽了,雲諫不會也遭她毒手吧?”


    念及此,她急忙問炎羽:“密函裏可曾提到雲諫?”


    “不曾。”


    “別瞎想了,親眼瞧瞧便知。”無塵眸色有些陰沉。


    不管是莫欒怡真的存了二心,還是萱宗主借題發揮,哪一個結果都不容樂觀。


    *


    金陵島。


    萱懷山端坐在大殿之上,煩躁的捏著眉心,耳邊充斥著嘈雜的辯論聲。


    自他放出要出兵碧元宮的狠話時,這樣的爭論便每日都要上演一次。


    “宗主,出兵碧元宮實在不妥,碧元宮雖已大不如從前,但莫少主與仙尊的關係非同尋常,我們不得不顧忌啊。”徐掌門信奉以和為貴。


    “哼,難不成徐掌門怕仙尊被莫欒怡給迷惑了?她追尋仙尊已經不是一兩日了,仙尊一直不予理會已然表明了心跡,根本無需顧忌。”


    “左壇主說得有理,仙尊若真對莫欒怡有私心,豈會放任碧元宮衰敗,早就幫扶著招攬人才,重振宗門了,說到底無非是為了製衡各個宗門,避免一家獨大。”


    葉掌門的話贏得了多數人的頷首讚成,他繼續道:“如今,金陵島的實力早已超過了碧元宮,仙尊若真有心製衡,早該出手整治,可他一直不聞不問究竟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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