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不是給本尊安了個罪名嗎?本尊想坐實它。”


    坐你妹啊,老娘可不是隨便的人,還有啊,憑什麽你說坐實就坐實啊,老娘辛苦撩你一場,你故作清高做足了人設,背地裏竟然是這麽個悶騷男,又是抱又是揩油的,好處全讓你占了,想得美!


    好歹她也是二十一世紀視男人為糞土的有為青年,拿給一個不解風情的直男給嚇住,傳出去還怎麽做人?


    談坐實,也該是她坐實放浪形骸的人設!


    林梔也的理智迴魂後,再無之前的慌亂,她驕傲的揚起腦袋,眼底藏著濃濃的惡作劇。


    “仙尊打算如何坐實呢?”


    浮白驚訝於她的轉變,一時有些怔愣,複看她的眼睛時,初見時那種飽含心機的樣子倏然躍入眼簾。


    他暗道不妙,正欲後退,卻驀地被林梔也拉住手腕,往身前一帶。


    浮白本就心不在焉,忽然的拉扯頓時讓他失了平衡。


    林梔也一心隻想扳迴一城,儼然忘了從浮白懷裏下來時,退到了床榻這邊。


    她拉扯浮白的力道很大,故意存了讓他跌在自己身上,感受一波溫香軟玉在懷的心思,隻是沒料到本該是後背著地的她,一轉眼倒在了軟綿的床榻上,徒添了旖旎,讓她更顯放浪。


    浮白整個人撲在林梔也身上時,眼底全是驚恐,間或夾雜著無處可躲的羞赧,看得林梔也無比愉悅。


    想跟我鬥,嘁!


    浮白的身子清晰的感受到了林梔也的玲瓏身段,還深刻的記下了這種感覺,一時間惱怒多過羞意。


    他撐著身子想要起來,林梔也眼疾手快的摁住他的後頸,用氣音在他耳畔說道:“仙尊沒有坐實罪名,倒是躺得挺實的。”


    浮白的耳朵和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燙得林梔也手心燥熱。


    在浮白想掙紮著起身之際,她適時的收迴了手,笑道:“說仙尊冷心冷清實在有失公允,小女掌中的仙尊可是熱情似火呢。”


    “林小姐請自重!”浮白惱羞成怒,起身之後背對著他整理衣衫。


    “小女重不重,仙尊還未感受到嗎?”


    “你!”


    浮白此刻悔恨不已,他就不該跟她比放浪!


    “啊~”林梔也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小女有些乏了,仙尊若是不打算走,不如一起就寢?”


    浮白轉頭怒目而視之際,林梔也早就擺好了邀他入眠的妖嬈姿勢,浮白又氣又臊,表情可謂一言難盡。


    目睹浮白拂袖而去,帶著滿眼的羞惱和悔恨,林梔也笑得快岔氣了。


    明明是他先動的心思,比不過就撒氣,什麽理嘛!


    玩不起別玩啊!


    *


    這一夜注定是個躁動難安的不眠夜。


    浮白離開林梔也的房間後,獨自去了清芷榭。


    置身於沁涼入骨的瀑布之下,浮白周身被涼意包裹,可體內燥熱卻不減反增,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越念越讓他心煩意亂。


    閉上眼,識海裏浮現出的全是她方才的撩撥蠱惑,粉嫩的唇瓣一張一翕,分明未出聲,卻能讓人血脈僨張,情難自已。


    睜開眼,澎湃泉水中竟然也有她的身影,含羞帶怯的樣子更是讓人難以自持。


    四周分明隻有溫潤的泉水,可落在他身上的感覺卻全是她投懷送抱的溫軟之感。


    這種無孔不入的感覺快要將他給湮沒了。


    就在浮白飽受折磨的時候,林梔也卻睡得異常香甜,睡夢中幾次露出了笑容,也不知做了什麽美夢。


    浮白歸來之際,正好趕上她第n個夢笑,原本隻想在原地看看的某人忽然朝她走了過去。


    將她伸出被子外麵的手放進去之後,他在她身側坐下,眼含柔情的看著她。


    “我和莫欒怡之間什麽因果都沒有,她隻是同門師妹,因為需要宗門之間的相互製衡,便一直留她在身旁跟隨。”


    “萱寧兒的追隨,是因為宣宗主的托付,需要帶著她曆練,僅此而已。”


    “至於她們存了什麽心思,我不在乎也不想知道,更不會作任何迴應。”


    林梔也無意識的哼哼了幾聲,應該隻是覺得有人吵到她睡覺了。


    浮白無奈的笑了笑,他到底在做什麽?


    *


    翌日。


    林梔也剛打開房門,就看到浮白執劍候在門外,一副不練不給出門的態勢。


    林梔也頓時沉了臉,昨天那一幕雖然隻是惡作劇,可好歹也算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不說留下美好迴憶,也足夠千年老處男迴味無窮。


    難道他不該因為羞澀而迴避嗎,一大早跑來尋她練劍,到底有沒有人性啊。


    “仙尊這是要強迫小女練劍嗎?小女可是大病初愈!”林梔也刻意提醒了一下。


    “本尊為你逼毒時,順道渡了五百年的修為給你,你滯留元嬰許久,是時候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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