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死收本錢


    萱寧兒氣得渾身發抖,眸色更是蓄滿了怒意。


    不是因為林梔也不會死,而是有人打算借泠鳶的手除掉她,到底是誰吃了豹子膽,敢如此對她?


    林梔也的死,對誰有利?


    問題剛冒頭,答案便唿之欲出,萱寧兒調轉視線鎖定莫欒怡。


    莫欒怡此刻正沉浸在遲芊予做了錯事無法挽救的愧意中難以自拔,神情哀傷,麵容凝重。


    她這副心懷慈悲的造作樣,再次拔高了萱寧兒的怒意,讓她恨不能現在就上去撕爛她的臉。


    難怪說會咬人的狗不叫,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她當即招來手下,與之耳語一番後,對方即刻領命離去。


    與此同時,無塵吩咐完雲諫將毒酒拿下去細細查驗後,封鎖了千幻殿,任何人不得出入。


    他將視線轉向萱寧兒,眼底帶了幾分審視。


    林父所言不虛,千邈林與世無爭,絕不會與人結怨。


    林梔也成為獵殺目標,全因她對浮白的情愫太過直白,不,確切的說是太過張揚,惹來殺生之禍是早晚的事。


    隻不過他沒料到這麽快,而且對方出手這般狠,還不惜用到了魔族的毒物。


    出於在場女子都心悅於浮白這點,想要找出嫌疑人並不難,而在莫欒怡和萱寧兒兩人中,後者的嫌疑更甚。


    金陵島財大氣粗,交際的範圍最廣,想要尋到某種置人於死地的劇毒並不是難事,隻是有一點很讓人不解。


    萱寧兒雖跋扈,但心性並不殘暴,林梔也追尋仙尊會對她造成不利,但也絕不至於到要其性命的地步。


    況且,她癡戀浮白之餘,骨子裏還有些驕矜在其中,怎可能自降身份與林梔也過不去,甚至不惜下死手,實在不像她的做派。


    至於莫欒怡,嫌疑便更少了,以她對浮白那份默默付出不求迴報的心,怎會因為一個林梔也就痛下殺手,之前浮白身邊的鶯鶯燕燕更甚,她都能泰然處之,豈會在這裏功虧一簣。


    明顯有些得不償失。


    嘖···這女人之間的爭鬥啊,還真是傷腦筋。


    萱寧兒能讀懂無塵眸底的懷疑,她現在已經完全鎮定下來了,越是被懷疑她越是要自證清白。


    莫欒怡想趁機弄死她,做夢!


    “無塵上尊這般看著我,莫不是在懷疑我吧?”她主動出擊。


    無塵聳聳肩,淡言道:“在場的人都有可疑,所以,本尊決定挨個搜身,不放過一條漏網之魚。”


    “行啊,我們金陵島定會全力配合。”


    萱寧兒舉起雙手,斂去逼人的護體靈力,做出一副‘任由搜身’的樣子,並側目示意泠鳶照做。


    泠鳶在她警告的眼神下,隻得努力平複慌亂的心,慢悠悠舉手示意。


    無塵笑笑:“好,多謝寧兒小姐的配合,搜!”


    一聲令下後,無塵的手下開始引動靈力探尋。


    無塵緊接著將視線落在莫欒怡身上,她平靜道:“但憑上尊做主,碧元宮也全力配合。”


    說罷,也學著萱寧兒的樣子舉手,身後的遲芊予有樣學樣。


    幾息後,萱寧兒那邊率先傳來探查結果。


    “稟上尊,萱少主無可疑。”


    萱寧兒朝無塵笑笑,神色間盡顯桀驁。


    無塵揮手示意搜查之人退下,並迴給她一記淺笑。


    “稟上尊,屬下有發現。”說話的是負責搜查泠鳶的手下,他手裏舉著一個黛青色香包。


    “這香包不是我的。”泠鳶看著萱寧兒搖頭,眼底一片錯愕。


    無塵聞言,眸色一冷,厲喝道:“拿上來。”


    無塵打開香包查驗,味道與他方才聞到的酒一模一樣,他攥緊香包,眸色越發陰沉。


    他側目看向泠鳶,一字一頓道:“若能如實招供,本尊可免你一死。”


    事情到了這一步,泠鳶就算再遲鈍,也知道自己被陷害,而且對方還想一箭雙雕,其心可誅!


    想通以後,她的慌亂即刻被憤怒替代,她鎮定道:“此物並非奴婢所有,還請上尊明察。”


    “不是你的,那是何人的?”無塵的眼神裏帶了幾絲興味。


    泠鳶剛準備把視線投向遲芊予,卻被萱寧兒上前一步擋下,她說:“若泠鳶知曉,便不會被栽贓,此事還是勞煩上尊查明的好。”


    萱寧兒投給她一記眼神,搖頭示意,泠鳶領會後,附和道:“請上尊還奴婢一個清白。”


    “清白?”無塵笑了笑,眼底的興味越發濃厚。


    這事怎麽看都有些計中計的意思,隻是···計謀越深,怨念也就更大,難不成是他想得太簡單了?


    有些看上去無害的人,實則心思更狠戾?


    “若真要徹查的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可疑,可如今隻在你身上搜出贓物,其餘人便洗清了嫌疑。總不能憑你一句栽贓,再把人全關起來查吧?這可叫本尊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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