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仙尊會豈會自降身份?”


    “哎呀,仙尊說到底終歸也是個男人,男人的通病就是好色,仙尊其實並沒你想的這般高潔。”


    萱寧兒被這話氣得不輕,用力將手裏的金箔扇一甩,數十道靈力頓時化作赤焰刀飛向林梔也。


    林梔也隨手一揮蛟龍鞭,赤焰刀即刻消散不見。


    她含笑的眼眸裏帶了一絲媚意:“實不相瞞,這幾日同仙尊朝夕相處,我與他越發投緣,守著幻花園的美景和美人,仙尊都要樂不思蜀了,你呀,趁早死了同我爭的心。”


    “沒羞沒臊的野丫頭,仙尊豈會是你說的那樣,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林梔也一個瞬移到了她身後,蛟龍鞭順勢將她纏住,笑道:“你可知仙尊身上有一顆痣,就在這裏。”


    林梔也點了點她的鎖骨,繼續道:“若非寬衣解帶,我豈會知曉。”


    “啊···”


    萱寧兒徹底怒紅了眼,掙紮著想要擺脫幻雷蛟龍鞭的束縛,可惜越掙紮越被捆得緊。


    林梔也繼續氣她:“仙尊那些廣為流傳的美譽,其實有些言過其實,要怪就怪流言蒙蔽了你的雙眼,我勸你啊,趁早絕了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心,好好為自己而活,別這麽卑微。”


    “你···你···”萱寧兒的眼底像是有火焰要噴薄而出。


    林梔也忽然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或者···你想撿我吃剩下的也可以,反正我遲早也會厭棄,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你,也不枉咱們相識一場。”


    萱寧兒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濺而出,林梔也躲閃不及,白色鞋子被濺到了一點點。


    她嫌棄的捂住了嘴:“哎呀呀,這又是何必呢,一個男人而已,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髒死了。”


    萱寧兒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全被林梔也踩在腳下,撚成碎片。


    而比這還要讓人憋屈的,是仙尊竟然任由這樣的蛇蠍女人待在身旁,不管她所言是假是真,仙尊對她的放任的確值得深思。


    萱寧兒忽然兩眼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林梔也在她即將倒地的時候接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臉:“喂,喂,不是吧,這麽脆弱?”


    林梔也捏了個訣,喚了一隻幻月鳥,吩咐道:“去給她的丫鬟報個信。”


    “嘰嘰···”


    幻月鳥撲騰著飛走了,林梔也喂了顆‘息風丹’給她,把她放到一片幹淨的草地裏才離開。


    *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早上了,泠鳶見她醒來,趕緊過來問候。


    “小姐可算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如何迴來的?”萱寧兒環顧四周,有氣無力的問道。


    “是林小姐讓小鳥托話叫我去尋你的。”


    萱寧兒攥緊身下的被子。


    “你去的時候,我在哪裏?”


    “就躺在一片草叢裏,一開始我還以為小姐睡著了,不曾想竟是···受了傷。”


    萱寧兒攥著被角的手指骨節發白。


    “小姐何苦又去找她的茬,明知討不到好處。”泠鳶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要的東西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備好?”萱寧兒怒瞪著她喝斥道。


    泠鳶嚇得趕緊跪下,顫抖著聲音說道:“小姐莫惱,派出去的人已經找到了,很快就能送來。”


    “很好,多買些,我不僅要她見不得人,我還要毀了她的修為,留一條賤命苟延殘喘。”萱寧兒眼底閃過一抹戾色。


    “可···可是小姐,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泠鳶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萱寧兒任性道:“誰讓她跟我作對的,我要讓世人知道得罪我萱寧兒的下場,我看今後誰再敢覬覦仙尊。”


    泠鳶抬手抹去額角的汗,心亂如麻。


    ☆、組團討伐他


    千邈林百年一祭的棲枝節即將到來,林震親自帶著一眾弟子張羅著相關事宜。


    由於仙尊還未離去,又是女兒正在追尋的心儀之人,今年他準備大操大辦,順便讓大家看看千邈林獨有的風俗節氣。


    雲諫作為主要負責人首當其衝,大小事宜統統由他敦促。


    有感於此次棲枝節的隆重,弟子們紛紛不解,湊在一塊討論起來。


    “雲峰,你說師傅今年為何這般興師動眾,這架勢跟要嫁女兒似的。”雲清撓著腦袋疑惑不解。


    “你傻啊,仙尊和各位少主尚未離去,師傅想邀請他們參加,順便看看咱們這裏的風俗,肯定要隆重,方能顯示待客之道。”


    “是嗎?”雲清抖落了一下手裏的大紅綢緞,“可之前也沒用過這麽喜慶的物件啊?”


    雲峰愣了愣,腦海中忽然飄過一個人,驚懼道:“師傅該不會要順道把師妹的親事定下來吧?”


    雲清微米眼眸,神色帶了些嫌惡之意:“若真有此意,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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