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話 在那之後……
理想的聖女？可惜，我是偽聖女！～轉生成了年度最垃圾惡役～ 作者：壁首領大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與魔女的戰鬥結束後，發生了許多事情呢。
……啊，不對不對，沒有『呢』字。
真的不行，隻要稍微放鬆不知為何連內心的語調都會變得跟外麵一樣。
那時候吸入的正麵感情應該已經丟光了才對，看來精神好像稍微被汙染了……不對，應該說被淨化了才對？
雖說如此，但我可是垃圾中的垃圾喔。怎麽可能多少被淨化一些就變成聖人，頂多也就從沒救的垃圾變得接近普通人一些。
在那之後舉國舉辦了普羅菲塔的葬禮。
多虧了烏龜我現在才能悠哉悠哉地活下來，雖然烏龜代替我死去，但那表情卻也安穩滿足到令人欣羨的地步了。
本來想說相識最久的艾爾芙蕾亞會不會傷心，不過好像並沒有這迴事。
本人是說雖然不是不傷心，但活了那麽久還能找到這種最棒的時機滿足地死去，不如說都幸福到令人生氣的地步了……大概是這樣。
守人也不知道從哪收到葬禮的情報一起跑了過來，差點都被當作魔物給退治了。
……沒辦法隻好幫一下他們，結果就又被他們給纏上了。
就算被猿猴給喜歡也……
因為魔女被真正意義上打倒，所以盛大地舉行了一次遊行，每天都像祭典一樣歡鬧。
應該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聖女了，但不知為何我卻成了『大聖女』。
這名字誰取的啊，不是都和你說是假貨了嗎。
是說真聖女那邊不是都有兩個了，把聖女的位置給她們啊。我已經不需要啦。
啊，還有因為烏龜指名我作為繼承人的關係，我也拿到了烏龜的能力。
隻要集中意識，就算自己不在那邊也能看見聽見遠處的影像及聲音。
隻是大腦的處理速度實在是沒辦法認知所有一切，但隻要我想看不管哪都能看，隻要我想聽不管哪都能聽。
所以，隻要我想偷看艾緹娜洗澡就能偷看。
啊，不是，我沒做喔。真的沒做喔？我是紳士，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唿。
就是這樣，這次真的是happy end啦。
我也不知道烏龜都死了是不是真的能說是happy end……不過就當作是這樣吧。
如果說這是bad end，總感覺有些對不住給我性命的烏龜。
多虧那家夥才能達成happy end，這樣想烏龜的性命也比較有價值。
那之後就隻剩下丟下聖女的位置連夜逃跑啦。
像我這種假貨一直坐在上麵耍大牌擺臉色可不是什麽好事。
但不管再怎樣和艾斯大叔說我是假貨，要把聖女的位置還給艾緹娜他都不肯接受。
既然這樣就隻能我本人消失了。
要是丟下蕾拉她可能又要哭了，所以姑且是打算帶她一起走。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件事情要做。
……雖然隻是對麵單方麵自己說的，但還是說好了要幫艾蕾克西亞呢。
綜上所述，我現在正和其他大家一起站在教會地下封印艾蕾克西亞的水晶麵前。
「艾爾莉潔大人……真的要這樣做嗎？」
蕾拉不滿地這樣說，那心情我也不是不懂。
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魔女隻是單純的被害者了。
然而理解和認同是兩迴事，理性和感性也是。
對現在這世代來說，艾蕾克西亞就是招人厭惡的魔女，這印象很難簡單就抹去。
實際上我也不是那麽喜歡艾蕾克西亞，也曾經決定就這樣丟著她不管。
但在一切結束的現在，已經沒有繼續封印艾蕾克西亞的意義了。
而且艾蕾克西亞現在的表情……還是保持著封印前充滿驚恐的那個樣子，就這樣放著不管總感覺有些過不去。
要是我什麽都不做就這樣放置下去，她就得保持這丟人的表情丟臉丟到後世去了。
雖然不喜歡她，但這實在也太可憐了。
「艾蕾克西亞之中的黑暗已經完全消去。因此，在這裏的她已經不是魔女了」
我一邊對蕾拉說明，一邊對艾爾芙蕾亞使眼色。
以前雖然用暴力法直接強行破壞封印，但現在施術者的艾爾芙蕾亞在，所以請她解除就可以了。
艾爾芙蕾亞和艾蕾克西亞沒有什麽特別的因緣，所以沒有像貝露涅爾等人一樣明顯露出厭惡感。
這要是貝露涅爾可能就不會解除封印了。
「了解。我也被封印過，明白那痛苦。而且這封印魔法隻要沒有解除，就算死了都沒辦法去到另一個世界……因此我也明白想要讓她獲得解放的那心情」
艾蕾克西亞的靈魂還被封印著。
這封印魔法本來就是為了讓艾爾芙蕾亞陷入暫時的假死狀態，在不讓艾爾芙蕾亞死去的情況下引發下個聖女的誕生。
這魔法連空間都會凍結，因此隻要被封印，就連靈魂都無法脫離出來。
不然艾爾芙蕾亞的靈魂也不會千年都停留在肉體上麵了。
實際上不動新人也隻是稍微死了一下，靈魂就大半轉生成艾爾莉潔了。
也就是說艾蕾克西亞的靈魂還在這邊。
雖然因為貝露涅爾的力量爆發死亡了，但還是死後瞬間的狀態，所以大腦還沒壞死，
也就是說……還來得及複活。
「要上嘍。封印解除！」
艾爾芙蕾亞伸出手，消滅封印艾蕾克西亞的結晶。
我用風魔法使艾蕾克西亞倒下的身體漂浮，慢慢地躺到地麵，再坐到她麵前把手放到她的心髒上。
首先是治療魔法。這樣傷口就完全愈合，接著就是用雷魔法來電擊心髒給予刺激。
再把手放到艾蕾克西亞嘴邊，用風魔法送入空氣讓她唿吸。
「艾爾莉潔大人……您這是!?」
要是現在對蕾拉說明，她可能會直接砍了艾蕾克西亞，所以我無言地繼續使用魔法。
接著艾蕾克西亞開始咳嗽，胸部開始上下起伏。
好啦，複活成功。和我想的一樣，果然還來得及。
「艾爾莉潔大人，為什麽……？」
「和剛才說的一樣，她已經不是魔女了。因此，也沒有必要再敵視她……僅此而已」
在惡名遠播的現在，她已經不可能作為聖女重來了。
但在遠離人煙的地方度過餘生的權力，我覺得艾蕾克西亞還是可以有的。
以前的我應該不會有這種想法，看來我也有些變得天真了。
之後……記得貝露涅爾裏麵還有艾蕾克西亞靈魂的碎片。
那已經可以還給她了吧。
「貝露涅爾。雖然一直沒有對你說，但你的暗之力原本其實是艾蕾克西亞的力量」
「……我知道。在那場戰鬥中，艾蕾克西亞自己對我說了……」
「她大概是想在徹底成為魔女前，將可能性托付給可以阻止自己之人吧。所以你裏麵才會有著艾蕾克西亞的力量，以及她被切離的部份靈魂」
「這我也知道……」
正因為有艾蕾克西亞的一部分，貝露涅爾才能像主角一樣活躍。
但已經知道這點還真是讓我意外。
這麽說來在對麵看到的遊戲，貝露涅爾在水晶前戰鬥時好像也和艾蕾克西亞和解(？)了的樣子。
做遊戲的家夥……伊集院先生還是夜元小姐也是覺得貝露涅爾像主角，才把他拔擢成遊戲的主人公吧。
話說迴來，新人(我)死後伊集院先生果然還是迴複記憶了嗎。
雖然給他添了不少麻煩，最後卻什麽都沒法道歉。
「要是你願意的話……能把靈魂還給艾蕾克西亞嗎？」
「我很樂意」
喔喔，果斷。
要是還迴去貝露涅爾就會因為不能再用暗之力而變弱，不過他卻沒有一點猶豫。
真不愧是主角。帥哥果然連精神都很帥嗎。
大概是在最後那場戰鬥，與艾蕾克西亞一起戰鬥後改變了想法吧。
我握住貝露涅爾的手，另一隻手再抓住艾蕾克西亞。
和過去從貝露涅爾那摸走暗之力時一樣，我從貝露涅爾那連著艾蕾克西亞靈魂把力量一起收下，再馬上把靈魂還給艾蕾克西亞。
力量就不還了。這種東西還是沒有的好。
我連著還留在我這的暗之力一起排出，然後從周圍的魔力收集人們的心之光將其消滅。
雖然暗之力又跑我身體裏麵來，不過這次隻是通過身體，所以縮短幾周壽命就沒事了。
馬上就浪費了從烏龜那拿到的壽命，不過都有一百多年了……幾周的壽命就算了吧。
是說百年長過頭了啊蠢龜。
這樣我和貝露涅爾就都完全沒有暗之力了。
就算暗之力消失，不見的壽命也不會迴來……不過在沒有魔女的現在也不需要了。
而且就算沒有暗之力我也有強大的魔力，還有新必殺技的亂砸人心之光。
所以暗之力丟了也沒啥不方便的。
「嗯……」
喔，艾蕾克西亞醒來了。
她先是為自己為什麽還活著而困惑，但看到我的人之後馬上就反射性向後跳。
「艾、艾爾莉潔……！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解除了我的封印……不對，為什麽我還活著!?」
魔女的要素姑且是全拿掉了，不過性格好像還是沒啥變化。
大概在聖女時期就是這種人了吧。
實際上在遊戲中也是這調調，大概這就是她的普通樣貌吧。
「請冷靜下來。解除封印是因為你已經不是魔女了。活著則是因為我複活了你」
「……不是魔女……？你這樣一說……至今一直存在於心中的破壞衝動確實正在消失。感覺就像心中許久以來的迷霧散去一樣……但我不明白，為什麽要複活我？這對你有什麽好處」
聖女是被初代魔女+曆代魔女的怨念強迫直視人類的醜陋，才會對人類絕望成為魔女的。
而在這怨念消失的現在，她心中對人類過剩的攻擊性也跟著失去了。
但一事歸一事，對人類失望的毫無疑問也是她自己。
特地拯救這樣的她，在她看來肯定是意義不明的行為吧。
「沒有好處，就不能去幫助誰嗎？」
要說有什麽好處的話，確實是沒有什麽好處。
硬要說就是這樣我心情會舒服些而已。
或者說我就是想裝作是個好家夥。
想沈醉於積累善行的自己在精神上自慰，就這樣。
人家不是說做完好事後神清氣爽，就是這樣。
「……狄亞斯前學園長曾拜托我拯救你。理由，這樣就已經十分足夠了」
「你……」
艾蕾克西亞用像是看著怪人的眼神看著我。
最後她呆然地歎口氣，撇起嘴角。
「……真是讓人無言的家夥。人好也有個限度吧。我……從來沒有這樣去想過。在還是聖女的時候，我就一直覺得做聖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總是不滿地想著『為什麽我都這麽痛苦卻還得去幫人』……要是我有你這麽高潔，或許我也不會變成這樣了吧……但現在單純，隻是羨慕著你而已……你連內心都是聖女呢」
不不您搞錯嘍。
我能這樣是因為從根本部份開始就全都是讓自己爽的自慰行為，簡單來說就是做著爽所以一直當聖女也不會感到苦痛而已。
白話說就是原本就已經是底層的垃圾家夥所以想再惡墮也沒辦法。
我隻是表麵上扮作是個好人，然後再客觀看自己心想『我帥炸啦！』而已。
然後其他的聖女們會惡墮就是因為行動都是為了他人，自己一點都不開心。
那當然做不久。不如說做久才令人吃驚。
白話說就是全都人太好太高潔才會惡墮。
……這些當然沒可能直接說出來，因此我就曖昧地笑了下。
社畜奧義『不知道該怎樣迴答總之就先笑下』。
但禁止濫用。
這之後艾蕾克西亞被艾斯國王和士兵帶到別處。
雖說已經不是魔女，但她這一生也沒辦法再出到台麵上了。
不過艾斯國王好像也有點內疚，我隨便幫艾蕾克西亞說兩句他就點點頭同意了。
因為不能去到外麵，所以隻有幽閉一擇，不過艾斯國王似乎打算在沒有人煙的地方蓋棟有庭院的小木屋，讓艾蕾克西亞和狄亞斯在那一起生活的樣子。
領地四周當然會有監視的人，但領地內的話稍微離開房子一些也可以，隻要不做什麽壞事好像就打算讓她們在那靜靜地度過餘生。
這啥尼特生活啊，羨慕嫉妒恨。
……啊，不對不對，沒有『呢』字。
真的不行，隻要稍微放鬆不知為何連內心的語調都會變得跟外麵一樣。
那時候吸入的正麵感情應該已經丟光了才對，看來精神好像稍微被汙染了……不對，應該說被淨化了才對？
雖說如此，但我可是垃圾中的垃圾喔。怎麽可能多少被淨化一些就變成聖人，頂多也就從沒救的垃圾變得接近普通人一些。
在那之後舉國舉辦了普羅菲塔的葬禮。
多虧了烏龜我現在才能悠哉悠哉地活下來，雖然烏龜代替我死去，但那表情卻也安穩滿足到令人欣羨的地步了。
本來想說相識最久的艾爾芙蕾亞會不會傷心，不過好像並沒有這迴事。
本人是說雖然不是不傷心，但活了那麽久還能找到這種最棒的時機滿足地死去，不如說都幸福到令人生氣的地步了……大概是這樣。
守人也不知道從哪收到葬禮的情報一起跑了過來，差點都被當作魔物給退治了。
……沒辦法隻好幫一下他們，結果就又被他們給纏上了。
就算被猿猴給喜歡也……
因為魔女被真正意義上打倒，所以盛大地舉行了一次遊行，每天都像祭典一樣歡鬧。
應該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聖女了，但不知為何我卻成了『大聖女』。
這名字誰取的啊，不是都和你說是假貨了嗎。
是說真聖女那邊不是都有兩個了，把聖女的位置給她們啊。我已經不需要啦。
啊，還有因為烏龜指名我作為繼承人的關係，我也拿到了烏龜的能力。
隻要集中意識，就算自己不在那邊也能看見聽見遠處的影像及聲音。
隻是大腦的處理速度實在是沒辦法認知所有一切，但隻要我想看不管哪都能看，隻要我想聽不管哪都能聽。
所以，隻要我想偷看艾緹娜洗澡就能偷看。
啊，不是，我沒做喔。真的沒做喔？我是紳士，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唿。
就是這樣，這次真的是happy end啦。
我也不知道烏龜都死了是不是真的能說是happy end……不過就當作是這樣吧。
如果說這是bad end，總感覺有些對不住給我性命的烏龜。
多虧那家夥才能達成happy end，這樣想烏龜的性命也比較有價值。
那之後就隻剩下丟下聖女的位置連夜逃跑啦。
像我這種假貨一直坐在上麵耍大牌擺臉色可不是什麽好事。
但不管再怎樣和艾斯大叔說我是假貨，要把聖女的位置還給艾緹娜他都不肯接受。
既然這樣就隻能我本人消失了。
要是丟下蕾拉她可能又要哭了，所以姑且是打算帶她一起走。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件事情要做。
……雖然隻是對麵單方麵自己說的，但還是說好了要幫艾蕾克西亞呢。
綜上所述，我現在正和其他大家一起站在教會地下封印艾蕾克西亞的水晶麵前。
「艾爾莉潔大人……真的要這樣做嗎？」
蕾拉不滿地這樣說，那心情我也不是不懂。
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魔女隻是單純的被害者了。
然而理解和認同是兩迴事，理性和感性也是。
對現在這世代來說，艾蕾克西亞就是招人厭惡的魔女，這印象很難簡單就抹去。
實際上我也不是那麽喜歡艾蕾克西亞，也曾經決定就這樣丟著她不管。
但在一切結束的現在，已經沒有繼續封印艾蕾克西亞的意義了。
而且艾蕾克西亞現在的表情……還是保持著封印前充滿驚恐的那個樣子，就這樣放著不管總感覺有些過不去。
要是我什麽都不做就這樣放置下去，她就得保持這丟人的表情丟臉丟到後世去了。
雖然不喜歡她，但這實在也太可憐了。
「艾蕾克西亞之中的黑暗已經完全消去。因此，在這裏的她已經不是魔女了」
我一邊對蕾拉說明，一邊對艾爾芙蕾亞使眼色。
以前雖然用暴力法直接強行破壞封印，但現在施術者的艾爾芙蕾亞在，所以請她解除就可以了。
艾爾芙蕾亞和艾蕾克西亞沒有什麽特別的因緣，所以沒有像貝露涅爾等人一樣明顯露出厭惡感。
這要是貝露涅爾可能就不會解除封印了。
「了解。我也被封印過，明白那痛苦。而且這封印魔法隻要沒有解除，就算死了都沒辦法去到另一個世界……因此我也明白想要讓她獲得解放的那心情」
艾蕾克西亞的靈魂還被封印著。
這封印魔法本來就是為了讓艾爾芙蕾亞陷入暫時的假死狀態，在不讓艾爾芙蕾亞死去的情況下引發下個聖女的誕生。
這魔法連空間都會凍結，因此隻要被封印，就連靈魂都無法脫離出來。
不然艾爾芙蕾亞的靈魂也不會千年都停留在肉體上麵了。
實際上不動新人也隻是稍微死了一下，靈魂就大半轉生成艾爾莉潔了。
也就是說艾蕾克西亞的靈魂還在這邊。
雖然因為貝露涅爾的力量爆發死亡了，但還是死後瞬間的狀態，所以大腦還沒壞死，
也就是說……還來得及複活。
「要上嘍。封印解除！」
艾爾芙蕾亞伸出手，消滅封印艾蕾克西亞的結晶。
我用風魔法使艾蕾克西亞倒下的身體漂浮，慢慢地躺到地麵，再坐到她麵前把手放到她的心髒上。
首先是治療魔法。這樣傷口就完全愈合，接著就是用雷魔法來電擊心髒給予刺激。
再把手放到艾蕾克西亞嘴邊，用風魔法送入空氣讓她唿吸。
「艾爾莉潔大人……您這是!?」
要是現在對蕾拉說明，她可能會直接砍了艾蕾克西亞，所以我無言地繼續使用魔法。
接著艾蕾克西亞開始咳嗽，胸部開始上下起伏。
好啦，複活成功。和我想的一樣，果然還來得及。
「艾爾莉潔大人，為什麽……？」
「和剛才說的一樣，她已經不是魔女了。因此，也沒有必要再敵視她……僅此而已」
在惡名遠播的現在，她已經不可能作為聖女重來了。
但在遠離人煙的地方度過餘生的權力，我覺得艾蕾克西亞還是可以有的。
以前的我應該不會有這種想法，看來我也有些變得天真了。
之後……記得貝露涅爾裏麵還有艾蕾克西亞靈魂的碎片。
那已經可以還給她了吧。
「貝露涅爾。雖然一直沒有對你說，但你的暗之力原本其實是艾蕾克西亞的力量」
「……我知道。在那場戰鬥中，艾蕾克西亞自己對我說了……」
「她大概是想在徹底成為魔女前，將可能性托付給可以阻止自己之人吧。所以你裏麵才會有著艾蕾克西亞的力量，以及她被切離的部份靈魂」
「這我也知道……」
正因為有艾蕾克西亞的一部分，貝露涅爾才能像主角一樣活躍。
但已經知道這點還真是讓我意外。
這麽說來在對麵看到的遊戲，貝露涅爾在水晶前戰鬥時好像也和艾蕾克西亞和解(？)了的樣子。
做遊戲的家夥……伊集院先生還是夜元小姐也是覺得貝露涅爾像主角，才把他拔擢成遊戲的主人公吧。
話說迴來，新人(我)死後伊集院先生果然還是迴複記憶了嗎。
雖然給他添了不少麻煩，最後卻什麽都沒法道歉。
「要是你願意的話……能把靈魂還給艾蕾克西亞嗎？」
「我很樂意」
喔喔，果斷。
要是還迴去貝露涅爾就會因為不能再用暗之力而變弱，不過他卻沒有一點猶豫。
真不愧是主角。帥哥果然連精神都很帥嗎。
大概是在最後那場戰鬥，與艾蕾克西亞一起戰鬥後改變了想法吧。
我握住貝露涅爾的手，另一隻手再抓住艾蕾克西亞。
和過去從貝露涅爾那摸走暗之力時一樣，我從貝露涅爾那連著艾蕾克西亞靈魂把力量一起收下，再馬上把靈魂還給艾蕾克西亞。
力量就不還了。這種東西還是沒有的好。
我連著還留在我這的暗之力一起排出，然後從周圍的魔力收集人們的心之光將其消滅。
雖然暗之力又跑我身體裏麵來，不過這次隻是通過身體，所以縮短幾周壽命就沒事了。
馬上就浪費了從烏龜那拿到的壽命，不過都有一百多年了……幾周的壽命就算了吧。
是說百年長過頭了啊蠢龜。
這樣我和貝露涅爾就都完全沒有暗之力了。
就算暗之力消失，不見的壽命也不會迴來……不過在沒有魔女的現在也不需要了。
而且就算沒有暗之力我也有強大的魔力，還有新必殺技的亂砸人心之光。
所以暗之力丟了也沒啥不方便的。
「嗯……」
喔，艾蕾克西亞醒來了。
她先是為自己為什麽還活著而困惑，但看到我的人之後馬上就反射性向後跳。
「艾、艾爾莉潔……！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解除了我的封印……不對，為什麽我還活著!?」
魔女的要素姑且是全拿掉了，不過性格好像還是沒啥變化。
大概在聖女時期就是這種人了吧。
實際上在遊戲中也是這調調，大概這就是她的普通樣貌吧。
「請冷靜下來。解除封印是因為你已經不是魔女了。活著則是因為我複活了你」
「……不是魔女……？你這樣一說……至今一直存在於心中的破壞衝動確實正在消失。感覺就像心中許久以來的迷霧散去一樣……但我不明白，為什麽要複活我？這對你有什麽好處」
聖女是被初代魔女+曆代魔女的怨念強迫直視人類的醜陋，才會對人類絕望成為魔女的。
而在這怨念消失的現在，她心中對人類過剩的攻擊性也跟著失去了。
但一事歸一事，對人類失望的毫無疑問也是她自己。
特地拯救這樣的她，在她看來肯定是意義不明的行為吧。
「沒有好處，就不能去幫助誰嗎？」
要說有什麽好處的話，確實是沒有什麽好處。
硬要說就是這樣我心情會舒服些而已。
或者說我就是想裝作是個好家夥。
想沈醉於積累善行的自己在精神上自慰，就這樣。
人家不是說做完好事後神清氣爽，就是這樣。
「……狄亞斯前學園長曾拜托我拯救你。理由，這樣就已經十分足夠了」
「你……」
艾蕾克西亞用像是看著怪人的眼神看著我。
最後她呆然地歎口氣，撇起嘴角。
「……真是讓人無言的家夥。人好也有個限度吧。我……從來沒有這樣去想過。在還是聖女的時候，我就一直覺得做聖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總是不滿地想著『為什麽我都這麽痛苦卻還得去幫人』……要是我有你這麽高潔，或許我也不會變成這樣了吧……但現在單純，隻是羨慕著你而已……你連內心都是聖女呢」
不不您搞錯嘍。
我能這樣是因為從根本部份開始就全都是讓自己爽的自慰行為，簡單來說就是做著爽所以一直當聖女也不會感到苦痛而已。
白話說就是原本就已經是底層的垃圾家夥所以想再惡墮也沒辦法。
我隻是表麵上扮作是個好人，然後再客觀看自己心想『我帥炸啦！』而已。
然後其他的聖女們會惡墮就是因為行動都是為了他人，自己一點都不開心。
那當然做不久。不如說做久才令人吃驚。
白話說就是全都人太好太高潔才會惡墮。
……這些當然沒可能直接說出來，因此我就曖昧地笑了下。
社畜奧義『不知道該怎樣迴答總之就先笑下』。
但禁止濫用。
這之後艾蕾克西亞被艾斯國王和士兵帶到別處。
雖說已經不是魔女，但她這一生也沒辦法再出到台麵上了。
不過艾斯國王好像也有點內疚，我隨便幫艾蕾克西亞說兩句他就點點頭同意了。
因為不能去到外麵，所以隻有幽閉一擇，不過艾斯國王似乎打算在沒有人煙的地方蓋棟有庭院的小木屋，讓艾蕾克西亞和狄亞斯在那一起生活的樣子。
領地四周當然會有監視的人，但領地內的話稍微離開房子一些也可以，隻要不做什麽壞事好像就打算讓她們在那靜靜地度過餘生。
這啥尼特生活啊，羨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