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年後,品正學院的產業框架已經基本搭建完畢,第一批畢業生即將分配之際,才調查到北域中有兩家勢力,與南域中的某些勢力有勾連。


    這兩家勢力都是沒有武尊級強者坐鎮,也沒有什麽底蘊的新興二流勢力,算不得是頂尖勢力。


    何艾就近先找的是玉梁國的一等世家孔氏,初一照麵,發現擁有武王修為的自己竟然看不透對方的修為,孔氏宗族長便忍不住心中一驚。


    “不知大人蒞臨寒舍,有何指教?”


    已反客為主坐到上首的何艾見他這位主家進來,連身都不起的姿態,已經表明來者不善,孔宗主也就直奔主題問來意。


    何艾神情淡漠的看著他,語氣冷冷的迴道。


    “來問問你們孔家的世交柯家!”


    孔宗主聞言,不由得臉色微變,強笑著試探道。


    “大人說笑了,我孔家的世交中並無柯姓家族,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何艾似笑非笑的看向對方道。


    “看來你這宗主當得有名無實,那就將你們家的老祖孔成輝叫過來吧,本尊欲當麵問問與他外祖家關的一些人與事!”


    孔宗主聞言,額頭上頓時泛出一層冷汗,對方既連這些信息都已經掌握,態度還如此不客氣,讓他已經生出此事不能善了的預感。


    “哦,在下想起來了,柯家在三百年前曾是我們玉梁國的大家族,當時我們兩家是曾有些交情,但柯家後來發生變故,早已失去蹤跡,不知大人還想要知道什麽?”


    何艾冷冷的看著他,“你該心中有數才對,當然是想知道你們孔家身為柯家曾經的姻親與世交,與哪些勢力有勾連,抓了柯家多少人。”


    孔宗主聞言,立刻露出一幅被汙蔑的表情,正義凜然的迴道。


    “大人休得汙我孔家名譽,柯家遭難,我孔家是曾對其施以援手,救下一些柯家人,怎麽能稱為是抓!”


    何艾手上的披帛應聲而出,瞬間便卷住跟在他身後的幾名孔家嫡係子弟,將他們摔倒在地,令其發出陣陣痛唿哀號聲。


    然後在其怒目注視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剛收迴的披帛。


    “本尊隻是替你們教訓一下這些不成器的弟子,可算不得傷,本尊的耐性是有限的,再給我敷衍,打馬虎眼,就別怪本尊不客氣!”


    “讓本尊看看,你敢對我孔家如何不客氣!”


    目光平靜的看著飛身入內的孔家老祖孔成輝。


    “你就是那位背親棄義,靠給南域之人做狗,踩著柯家爬上武聖境的孔成輝吧,嘖嘖,三百多年了,至今也不過是個武聖中期修為,誰給你的膽量,敢在本尊麵前叫囂!”


    自從進入到廳中後,就已經發眼前這位是個硬茬子,自己的修為竟然不及對方,孔成輝就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妙,哪怕被何艾如此毫不留情的奚落,心中惱怒萬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知我孔家有何地方得罪女俠,竟讓女俠對我們孔家意見如此大,不知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們孔家人素以仁義禮信四字立言立行,知交遍天下,從不會與人結仇。”


    何艾冷哼道,“對,你們孔家向來披著仁義之皮,在外行些不仁不義之舉,對強者不遺餘力的攀附,對弱者落井下石,和你們孔家交好的,真是幾輩子不修,才會這麽倒黴,別廢話,交出柯家人!”


    察覺到對方的修為竟在自己之上,孔成輝一忍再忍,多年來的高高在上與養尊處優,還是讓他沒能忍住。


    “開啟大陣!我孔家的千年清譽,豈能任人汙蔑!”


    孔宗主聞言,取出宗主令往上麵滴落一滴指血後,光芒大作的飛空而去,令整座孔府外升起一層法陣禁製。


    任由他們成功開啟大陣後,何艾才緩緩站起身道。


    “也就是你們孔家人,不仁不義之事做盡,卻還能擺出這一幅受害者的樣子,本尊今天就來教你們一個乖,既然敢做不敢當,當初就不該做!”


    孔成輝看到大陣成功被啟動時,還覺得鬆了口氣,有這座威力強大的大陣做依仗的同時,配合著發出攻擊,他認為就算雙方修為存在些許差距,也不以為懼,占盡主場優勢的他,一定能將這個對手給拿下。


    可是,在看到對方不僅沒有製止,仿佛還有意放任他們啟動大陣時,心中就忍不住一驚,意識到情況不妙。


    可接下來何艾壓根就沒再給他們反悔的機會,如同長鞭般的披帛如臂使指般的迅速被釋出,大多數都是直接襲向孔成輝,剩下一小部分擊向試圖幫忙助拳的孔宗主等人。


    宗主令啟動孔府大陣時,所有孔府中人都已意識到形勢不妙,知道這是孔家遭遇敵襲,有人在盤算著想要逃離,也有人趕忙奔赴前院,試圖借機建功。


    據品正學院搜集到的信息看,孔家除了見風使舵的本事強,還最熱衷於將族中所有女子,包括旁支遠支出身的長相漂亮的女兒集中起來培養。


    在她們長大成人後,身份高,資質好的用來聯姻,其它的全都送強者做妾,他們正是靠著這種方式做到知交遍布玉梁國及周邊各國,也有南域中的某些勢力。


    所以,孔成輝叫囂著他們孔家知交全天下,還真不算是全部在吹牛,三百年前的柯家與他們孔家不僅是世交的關係,同時也是姻親關係,柯正庸與孔成輝甚至還是表兄弟關係。


    越是這種關係親密,孔家後來勾搭上南域中的一些大勢力後,先是借機蒙蔽柯家,監視柯家動態,被柯家意外察覺後,開始大肆對付柯家的行為,才更加的讓人不恥。


    這一大家子人走出去,個個都是文質彬彬,談吐出色,才華過人,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實際上卻都是些隻會滿口仁義道德的斯文敗類。


    因此,對這個從根子上就歪了的家族,何艾下手毫不留情,那些隻要是被她擊中的人,基本都會自此淪為廢人。


    令注意到這一幕的孔成輝勃然大怒,可惜他從開始動手起,就一直被何艾給壓著打,既沒有機會去救他們孔家子弟,自己想要脫身都不行。


    明明是修為相差不大,自己還有護族大陣做幫襯,卻一直落於下風,那種實力上的巨大差距,令其十分絕望。


    更後悔自己不該自恃修為實力與身為東道主的優勢,選擇與這般強大的敵人動手,他完全可以忍得一時的風平浪靜,再圖以後,畢竟與孔家有聯係的武尊級強者不止一兩位。


    可現在不管他有再多的懊悔,都為時已晚,何艾的攻擊武器隻有她一身披帛,水火不浸,任其使盡招式,也傷不了其分毫,卻威力極強,破壞力極強。


    短短時間內,雙方的戰場就從廳中移至院外,隨著攻擊威力的持續增強,不僅損毀孔府建築無數,更有大量孔府中人被的何艾有意無間的給擊中。


    使得一時之間,整個孔府中哀聲遍布,令人聞之驚心,也更令孔成輝焦慮不已,眼看傳承數百年的孔府即將在他麵徹底敗落,他心中憤恨不已,對導致這一切發生的源頭柯家也更生怨怒。


    “我們孔家與你往日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這般趕盡殺絕”


    何艾淡淡迴道,“你心中應該清楚,既然非要問,那本尊也不妨直言,此番前來,本尊就是來為柯家討還公道!”


    心中雖是早有猜測,在直正聽到何艾的話後,柯成輝還是有些不甘心,他不認為柯家還能有機會東山再起,能在短短三百年裏再出這等人物,否則當初他也不會選擇……


    “你是柯家什麽人?”


    “本尊不是柯家什麽人,隻是看不慣你們孔家欺人太甚,做下無數惡事,還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安享榮華富貴,甚至敢給自家披上一層仁義禮智信的偽善之皮,欺世盜名!”


    這個孔家倒是沒像何艾所熟悉的世界中那個孔氏,出過受後世無數人追捧的聖人,但也頗精於對外宣揚他們孔家的那些看上去正大光明的家學。


    何艾向來極為反感這些,以類似於操縱別人信念的方式洗腦旁人,從而達到自身目的,為自家爭取私利的行為。


    若真能說到做到,表裏如一,何艾還願意給予尊重,最討厭的便是這些隻在口頭上喊口號,用這些來要求與約束旁人,自己卻在背地裏將各種惡事做盡的人。


    整個孔府基本都是在這種教育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人,真要論起來,壓根就沒有幾個真正清白,或者說是奉行那些孔氏家學者。


    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中,真正能做到奉行這些的,在這孔府中完全無法生存,不是被排擠在外,遠離家族核心,就是對這孔家失望,主動選擇遠離。


    所以,何艾對孔府中人毫不手軟,也不擔心會有誤傷。


    而孔府中的這些人,基本都是孔氏的精英子弟,關係著孔府未來的傳承,眼看何艾出手毒辣,有意毀他們孔府的根基,孔成輝眼中閃過一抹決絕道。


    “這是你逼我的,這是你逼我的!今日老夫縱然身死,也要拉你為我孔府滿門陪葬!”


    說著孔成輝便取出一隻鈴鐺,不惜耗費自身根基的往其中注入大量元力,到了後來,甚至還有其自身的大半血液。


    完成這番動作後,已瘦如骷髏,損耗過度的孔成輝邊往口中塞入大量丹藥,邊露出陰森恐怖的笑容恨恨的瞪著何艾。


    看著已經響起一道奇怪聲音鈴鐺中出現的渾身籠罩著黑霧的東西,何艾臉色陰沉。


    “看來本尊還真是低估了你們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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