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口,就有記者借著這個機會表明了自己想問得問題,“請問許歌先生,前幾日你否認你身邊這位女士是你女友,到底是嘛?”


    許歌笑得很開心,“我當然否認了,因為她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未婚妻。”


    場麵瞬間一陣火爆,各項問題迎重而來,許歌和林曉十指緊扣,大曬甜蜜。兩人笑得十分恩愛甜蜜,與前幾日大相捷徑。


    “另外,借著這個媒體交流會,我還想宣布一件事,我正式退出娛樂圈,並任命嚴氏集團的總裁,同時,我的弟弟嚴寒是代理董事長。”此消息一出,無數人驚愕。


    原來許歌竟是十足的高富帥,身價不俗的富二代。陶子的身子早已軟了下來,如果嚴寒是青幫的幕後主人,他是嚴寒的哥哥,那他們………


    他要和林曉訂婚了,嗬嗬。


    林然擔憂的看著她,怕她再度受到刺激,忙攔了一輛出租車,一同迴去。早已在門口等候兩人迴來的白衣青覺得不對勁,這兩人去的時候是麵帶微笑的,怎麽迴來愁眉苦臉啊?難道簽約不順利?“怎麽了這是?”


    林然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問了,三人進幫裏麵。


    陶子進入房間把門反鎖上,她想一個人靜靜的呆一會兒,隻想一個人。


    “到底是怎麽了啊?難道簽約出岔子了?”林然歎了一口氣,“不是簽約的問題,簽約很順利,是私人的事。”


    白衣青小聲問道,“許歌?”


    林然點頭,把事情說了出來。


    白衣青聽後勃然大怒,“好他個陳世美!原本就知道不是好東西,這會竟然變本加厲了,逮著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林然搖頭,“衣青,陶子的事情你就別摻和了,說不定幫倒忙。”


    “可是------”


    門突然被打開,陶子出來,眼睛紅紅的,有哭過的痕跡,她笑著說,“從今天起,我要重生,我要為自己活著,為爸爸報仇!”


    “你想清楚了?”白衣青問道。


    “想清楚了。”


    “你能忘記許歌嗎?”


    “不能忘記又如何?放心,我會把他忘得幹幹淨淨。”說這話時,她的心痛的無法唿吸。


    白衣青和林然無聲的歎了口氣。


    發布會開完,許歌攜同林曉走到後台,嚴寒正在那裏等著,他拍拍許歌的肩膀,讚歎的說,“不愧是演員,演技不錯。”


    許歌冷著臉笑道,“彼此彼此。”


    “怎麽?我們去喝一杯?慶祝你終於脫離演員身份了。”嚴寒提議。


    “走吧。”不過,他不是去慶祝,而是悲傷。


    雙歌酒吧二樓,許歌一杯接著一杯,腦子裏全是陶子的笑臉,上次梧桐樹下離開,他就沒再見過她,也不知道她如今住在什麽地方,以前的別墅早已沒有了她的身影,她到底去哪兒了?


    血債幫,三個人靜靜坐著,都看向大肚子的陶子。


    “這麽晚喊你三個過來,是想給你們吩咐點活。”


    張偉笑道,“陶子又什麽事情盡管說,嘿嘿。”


    “是啊,說吧。”白衣青也說道。


    “我們血債幫也成立好幾個月了,一直在蓄精養銳,除了投資天聰公司,我手上還有點錢,我打算讓張偉和阿然你倆出麵開個大超市,就在b市的黃金地段。”


    “真的?”張偉興奮的問道。


    “嗯,怎麽?你不願意啊?”陶子故作說道。


    張偉撓撓頭,嘿嘿笑道,“怎麽會呢?我是高興的,我從小的夢想就是自己有出頭做生意的一天,沒想到姐你給我這個機會。”


    “哈哈哈,看張偉小嘴甜的,都喊陶子姐了,平時也見你少叫。”


    “哪能啊?以後我就天天叫姐。”


    林然問道 ,“在黃金地段,出租費可是不低,要購房就更是天價了。陶子你是租還是買?”


    陶子自信一笑,“當然是買下來,如果租的話不劃算,一年幾十萬,我打算做長久生意,明天,你們去看房,盡快給我找個合適的,價錢在八百萬左右。”


    白衣青不滿,“陶子,那我就在這幫派守著?我不要。”


    陶子嗬嗬笑道,“當然不是,幫派我照看著,你也有任務,你去海邊尋一處房子,後兩個月,我要去那邊待產,我喜歡海邊。”


    白衣青立刻拍手叫好,“好,保證完成任務。”


    陶子眯眼,“先不要答應的那麽爽快,你們注意掩飾自己的身份,不得留下任何破綻。”大家一致同意。談完話,大家各自迴房休息。


    “陶子!陶子!”不多會,白衣青大叫著喊道。


    “什麽事啊?”陶子打開門,隻見白衣青捧著筆記本電腦站在門口。


    看見她便捧著電腦讓她看。陶子看去,大標題吸引了她的注意。


    “嚴氏代理董事長嚴寒將與女星落瑞二月二十六大婚!”


    陶子讓白衣青進屋,兩人坐在床上仔細的看著新聞。是什麽讓私生活混亂的嚴寒突然決定和落瑞結婚?連訂婚都直接略去。


    嚴寒和落瑞大婚這是件沒有任何預兆的事情,新聞上隻是傳言說落瑞懷孕兩個月了,嚴寒母親楊子雲知道後,急著抱孫子的她責令兒子盡快完婚,這件事不知怎麽地就傳到了媒體上,嚴寒無奈隻得答應母親。結婚的日子選擇在二月二十六。


    那一天,各大媒體爭相報道他們在三亞舉行的婚禮,每個電視娛樂頻道都是他們的頭版,落瑞笑的分外開心,估計是終於成功把金龜婿釣到手了。


    嚴寒俊臉上沒有過多的笑容,甚至可以用便秘來形容,血債幫的四個領導人坐在電視機前,冷笑連連。


    當晚一段視頻被投到知名娛樂媒體,是陶子幾個月錄製的車禍現場錄象,在網絡上被瘋狂點擊。


    於是,嚴清正心裏的障礙終於掃除了,他為了證實事情的真假,還派人去b市跑了一趟,公安局長親自接見,在無比顫抖中證明了事情是真實的。


    其實,公安局長的身上被安置了隨時爆炸的炸彈,他不敢違背,這事是白衣青親自做的,並告誡了他,如果敢透漏半點風聲,他全家玩完,扔下一百萬,說是他貪汙的,並錄了下來。公安局長直歎老天上輩子不知道做了什麽孽,招惹到這個女人!


    當晚,嚴寒和許歌一同去雙歌酒吧喝酒,大婚的日子他一點也沒有感到喜悅,“媽為了抱孫子,逼迫我結婚,她會後悔的。”


    許歌掃了他一眼,不明所以,“你的女人有了你的孩子,不是應該高興嗎?”


    嚴寒嗬了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高興?我對落瑞隻有感激沒有愛,我不想娶一個我不愛的女人。”許歌苦澀在喉嚨裏漫延,“是嗎?我欠她一個婚禮。”


    嚴寒指著他哈哈大笑,“你還惦記著李陶啊?那土女還真有本事,把你的心都挖走了。林曉不是也很好嗎?”


    “好你怎麽不要?”


    “許歌,你以前挺精神十足的,現在倒成了憂鬱王子?你就算再喜歡她有什麽用,沒看今晚的新聞嗎?她出車禍死了。”一鳴驚人的話讓許歌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說誰死了?”他的唇都是顫抖。


    “李陶啊,我助理告訴我的,她今晚出車禍了。”嚴寒又重複了一遍。


    “你他媽再說一遍!!!”許歌上去就給嚴寒一拳,赤紅的眼睛吼道。


    整個酒吧頓時寂靜,人群頻頻望向這裏。


    嚴寒摸著流血的嘴角,“許歌,你發什麽瘋?”許歌不再理會他


    ,飛速的跑到二樓包廂,打開電腦,打開娛樂頻道。熟悉的照片立刻出現在他眼前,她的雙眼閉著,臉上好多血,頭發撕亂著。大標題更讓他的心生生破了個洞。


    “飛龍幫幫主女兒李陶於當天晚上車禍死亡!終年23歲。”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許歌衝到樓下,駕著跑車就去趕往車禍現象,除了幾灘血跡,早已沒有任何遺留物。


    他立在車旁,眼睛中滴下了一滴淚,這一切怎麽會變成了這樣?為什麽?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啊!啊!啊!”他嘶吼,一夜裏,許歌跑遍所有的醫院都沒有找到,他蹲在街道旁,特別難受,等到天明,才迴到嚴家。嚴清正早就在大廳等著他。


    “逆子!你還知道迴來!”


    許歌冷眼看他,嘲諷道,“陶子終於死了,你如意了吧?”


    “你說得這叫什麽話,我雖然有殺她之心,我卻沒有殺她!”嚴清正氣得直哆嗦。


    許歌冷笑兩聲,抬步上樓,似乎不想與他多言。


    “站住!”嚴清正心裏無奈,這個兒子從小不在身邊,好不容易才迴到自己身邊,可不能再離開嚴家,本來就愧對他們母子,他的身份已經召告天下,如果離開了,豈不是要自毀形象?


    “還有何事?”許歌停下腳步,口氣生疏。


    “我答應你,以後你娶誰迴來都可以,和林曉的訂婚你自己決定吧。訂不訂你說得算。”反正陶子死了,他鬆了鬆口,反而有利於舒緩彼此之間的戰火。許歌冷笑,“訂,當然訂,不是你的願望嗎?會如你的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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