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當初陶子來得那家醫院,老醫生再次接診了她,做了彩超來看。


    “咦?是雙胞胎!”老醫生驚喜道。


    陶子和白衣青對視一眼,眼露喜悅。


    “真的嗎?醫生。”白衣青連忙確認。


    老醫生笑眯眯的說道,“是雙胞胎,還可以確認是龍鳳胎,迴家好好養著,重活什麽的不要幹,特別七八個月的時候,容易引起早產。”


    白衣青笑容滿麵應著,比她自己懷孕了還高興。“陶子,聽見了嗎?你懷的是龍鳳胎,我要做姨媽了!”陶子同樣是熱淚盈眶,上天或許是公平的吧,帶走了爸爸,送走了許歌,又賜予她兩個小寶貝。


    迴家的路上,白衣青喋喋不休起來,“陶子,以後,幫派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隻管安心的把寶貝們生下來。在b市不安全,去竹林住吧,或者去國外。”


    陶子側頭,堅定的對她說,“這個城市我不會離開,我會找個可以安然在這裏留下來理由,衣青,我要欲火重生。”


    白衣青點頭,“那些人如果再來追殺你……你很不安全…………”


    陶子笑道,“打電話讓林然也過來,我們去一個地方。”


    白衣青沒問,直接撥通了電話讓林然過來。聽聞雙胞胎的消息,林然也很高興,她有了寄托,支持她活著的動力,比什麽都重要。


    當看見“整形醫院”四個大字後,白衣青和林然相視一眼,隨後看向陶子,他們知道她要來這裏幹什麽了。


    “不行,陶子,你現在懷孕,怎麽能來整容?”白衣青堅決反對。


    陶子笑道,“我隻是做一些簡單,無多大傷害的手術,無傷大雅,我們先去看看。”


    說明了各個情況,陶子指名要割雙眼皮,左臉上的痔也去掉,聽到她這樣的要求,白衣青才鬆了鬆氣。隻要不是大手術就可以。


    醫生建議明天動刀,迴到幫派。


    陶子讓人買幾套警察製服,還有醫生白大褂。並弄了一輛警車和救護車。她說,自己要安全留在b市,就必須演場戲。待夜裏十二點時分,四周一片寂靜時,警車嗚嗚響著,地上滿身是血的陶子被救護車抬走,一旁的攝像機清楚的拍下了照片,並有個女記者對著攝像機報道,飛龍幫老大的女兒李陶於今夜淩晨死去槍聲下,有目擊證人表示是青幫所為,具體情況有待警方查詢。


    這段視頻並沒有當晚流出,陶子說,不到時候。


    在陶子做完整形手術後,已是正月十六,一星期,手術拆線了。


    正月二十七,嚴家晚上的團圓飯都到齊了人。嚴清正十分高興,這是許歌離開嚴家多年第一次正式迴來陪他吃飯。


    楊子雲表麵上微笑盈盈,心裏則十分不喜歡許歌,礙於嚴清正在場,她演的十分到位。


    “來,許歌,嚐嚐這個菜,這是你來阿姨特地給你做的。”


    楊子雲夾了一塊排骨到許歌碗裏。許歌客氣的答謝,“謝了。”


    嚴寒吃的有些謹慎,他擔心父親會把整個公司交給許歌打理。嚴清正用帕子擦了擦嘴,開口說道,“許歌,你盡快和你的經濟公司談好,開個記者會,退出娛樂圈。”


    “簽約期內違約要賠償的。”


    許歌皺了一下眉頭,為難的說。“違約金的事不必擔心,我派秘書去給你們公司的人洽談。”許歌點頭,不再多言。


    “爸爸打算讓他做什麽職位?”


    嚴清正看了一眼嚴寒,“等他退出了再說,讓他協助你打理公司,我在家也放心。”


    吃過飯,嚴寒立刻把許歌叫道自己的臥室,質問道,“許歌,你真的想進公司工作?”


    他知道嚴寒的意思,掏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有這打算。”


    嚴寒猛地抓住她的衣領。“你要和我爭公司?”嚴寒的眼睛一陣寒光乍現。


    許歌笑道,“怎麽?你害怕?”嚴寒猛地鬆開他,鬆了鬆領帶,也點燃一支煙,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許歌,你實話對我說,你想霸占整個公司嗎?”


    “沒有,我隻想平淡的生活,一切真他媽扯淡,不是你不想做的就可以做的。”嚴寒起身,“我明白了,我們還是好哥們!”門敞開著,他走了出去。


    許歌抬頭,右手隨意插進褲袋,走到陽台上,看著夜空中的璀璨煙花,一個鋌而走險的偉大計謀在他心中形成。逼他的人,他會讓他們睜大眼睛看著,跪在地上求他!


    一大早,嚴家門鈴就一直響個不停,女傭打開門,是林曉帶著禮物來了。


    楊子雲看見林曉,歡喜的不得了,“好長日子不見你來了,找寒的吧?”林曉一點也不生分,坐到沙發上,將禮物遞給她。


    “伯母,上次出差我給你買了最新款的包包送給你。”


    楊子雲接過,笑得分外開心,客套的說,“哎呦!阿曉每次來,都破費了,不像那個什麽落瑞,窮的很。”


    “伯母喜歡就好。”她瞥了一下四周,“寒哥和許歌都沒起來嗎?”


    楊子雲點頭,“快七點鍾了,估計已經起床了,阿曉,吃過早餐了沒?”


    林曉搖頭,“還沒,我留下來用早餐,伯母不嫌棄吧?”


    楊子雲哈哈大笑,嗔怪道,“這孩子,難道伯母就那麽小氣不成?快來洗手,等會一起吃早餐。”林曉微笑點頭答應。


    嚴寒和許歌幾乎是同一時間下樓,坐在餐桌前,許歌麵無表情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我來等著你一起去公司看看,伯父說,以後我是你的秘書。”林曉一絲不苟的迴答。嚴清正連連誇讚,“阿曉是個既能幹又聰明的女孩,你今天去公司先熟悉下業務,過幾天再正式去工作。”許歌點頭,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嚴清正派個司機送他們一起,嚴寒拒絕了,表示說自己開車載他們一起。嚴寒的跑車是他兜風開的,超炫酷,林曉坐在上麵心裏頓時下了一個決定,她也一定要跟嚴寒一樣。


    剛到公司大門口,一群記者瞬間擁擠過來,照相機閃歌不停,許歌知道,這定是嚴清正安排的。


    “許歌,傳聞你將退出娛樂圈,是真的嗎?”一戴眼鏡女記者問道。


    許歌點頭,“有這個打算。”


    “請問你身邊這位是女朋友嗎?”


    許歌心生不耐,“不是!”踏步走進公司,不顧林曉鐵青的臉色。


    “有傳你是嚴清正的私生子,你承認嗎?”許歌的手緊緊握著,他突地一笑,妖孽般的笑容迷倒眾人,問向女記者,“你怎麽知道?”


    “呃-----”女記者臉上粉霞滿麵,“你是承認了是嗎?”


    “你是哪個報社的?”許歌繼續問道。


    “溫日報社。”


    許歌再也不理她,撥通小李的手機,“告訴溫日報社主編,讓今天采訪的戴眼鏡女記者滾蛋!”


    眾人嘩然,其他記者為了不掉飯碗,皆不去向前,女記者更是欲哭無淚,本以為今日立了頭功,沒想到飯碗沒了。


    “許歌!許歌!”林曉踏著高跟鞋追了上去,嚴寒也是一臉怒氣。


    “許歌,你剛才說的話真是太衝動了,爸爸看見了肯定要訓斥你!”


    他反而一笑,“隨便。”


    看完娛樂新聞,嚴清正氣得臉都青了。“秘書長,現在去許歌公司找他們老總洽談許歌退出娛樂圈的事。還有,準備發布會,告訴許歌,如果不按照我的話做,我現在就要了李陶的命!”


    秘書長擦擦頭上的汗,表示立刻轉達。


    血債幫經過幾


    個月的招攬和訓練人已經達到了幾百人,都是按陶子的標準選的,都是孤兒,不怕死,不怕苦的。


    振武有條不絮的進行著,當初爸爸給的武譜都派上了用場,自從建血債幫以來,幾乎沒有過出戰,幾百人花那些錢,總會有花完的一天,而且每個人都有工資的。


    分工準確,林然為大堂主,張偉為二堂主,白衣青為三堂主。


    至於工資簽了生氣契約才正式生效,由三位堂主一起規劃,一致同意給予發放,所有帳冊由陶子檢查。“陶子,我們什麽時候出動?”張偉問道,幾個月過去了,怎麽一點跡象都沒有?


    陶子正看著股市的行情,聽到他的疑問,說道,“養兵前日,用兵一時,這事急不來,目前爸爸的真正兇手還沒找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青幫,所以,今晚,你在這守著,我和阿然,還有衣青去打探一下。”


    張偉立刻反對,“陶子,絕對不行,你有孕在身,怎麽能去那麽危險的地方?你和衣青留在幫裏,我和阿然就可以了。”


    “你沒有過偵探經驗,你不合適,這樣好了,我和衣青去,你找出一個有責任心的在幫裏守著,你和阿然


    負責接應,去那個地方,女人好辦事,你們男人不好行動。”張偉點頭,出去找另外兩人商量。


    手術拆線的當天,陶子毅然把長發剪到齊耳,顯得更加弱小,割過雙眼皮的她顯得更加撫媚漂亮,臉上白淨,左臉上的痔被激光掉,乍一看,與原來已有幾分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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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三萬字已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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