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竊取之名,哪怕是明知他們就是這麽想的,也不能承認,兩位大不列顛來王子的侍從剛鬆了口氣,又提了起來。又被帶迴監牢王子殿下,可不是再像之前那樣,隻是被關著,雖然上麵明說,對待洋人要客氣一些,卻暗示隻要明麵上沒傷就行,早就磨刀霍霍的牢頭一臉陰笑的看向被帶迴來的王子。侍從從衙門出來,便想去尋林繼善,就算找不到林繼善尋到李柑也行,怎麽也要證明王子是沒罪的,竊取之名是無稽之談,這樣的罪名,若是要承認,以後大不列顛的人再想來,肯定是不行了。


    侍從撲了空,先去辦公的地方,接著又去文府也沒找到人,跟著侍從的翻譯很負責,並沒有講林大人去了哪裏,洋侍從問了幾次,翻譯也都是搖頭表示不清楚。侍從無奈,隻能先迴去,準備明天再來。審完洋王子,就有人向林繼善將事情做了匯報,前一位剛後,便又有一位過來,說洋侍從到處尋他。林繼善想了想決定讓洋侍從急兩天,然後再出麵,這兩天應該夠讓牢要頭問出些什麽。


    牢頭看著一邊難忍的翻譯,要不是他聽不到洋人說什麽,洋人也聽不懂他說什麽,他絕對把翻譯轟出去,有翻譯在中間插一杆子,感覺太沒氣勢了。翻譯不是以前一直跟著洋王子的那位,那位早跑去和洋侍從交流去了。


    李柑被三皇子請去遊玩,非常湊巧的不在京中,洋侍從尋不到林繼善,也找不到帶他們來的李柑,雖想著要一直等到林繼善出現,可心裏還是沒了底,他覺得若是再見不到王子,王子可能會認罪。王子也是的,大大方方的和東方人交流,為什麽非要偷著學,王子之前不是提過東方人對大不列顛有很多東西表現出重視嗎?那就讓東方人用成果換啊!洋侍很著急,東方離他們太遠了,想要求助十分困難,當初過來時應該聽國王的話,多帶些人過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他們連想對對策的人都沒有,隻能亂跑,沒有談條件資本,他們要怎麽辦。


    西方人的思維有時候讓人十分的不解,林繼善在莊子住了兩天後,終於出現在辦公室,還沒等坐穩,就聽助手講洋王子的侍從請求見麵,林繼善想著已經拖了幾天,就見見吧!為兩邊翻譯的不是李柑,李柑現在還沒迴來,翻譯是一直跟著洋侍從的那位,據翻譯本人講,他和洋侍從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友誼有多深,翻譯隻是冷笑一聲。不論是那位洋王子,還是洋侍從,打心底就沒有瞧得上東方人,一邊對他們的東西垂涎不已,一邊還要表現出高人一等的架子,他們憑什麽?見天子還不想跪拜,一邊說東方人是沒褪幹淨毛的猴子,還裝著恭敬的樣子,絕對不用讓他們帶著任何的成果,不然,等到洋人都學會之後,絕對會將矛頭對準東方。


    林繼善對洋侍從並沒開始的友善,一個下人跟他平起平坐,也太把自己當盤菜了。翻譯非常“友善”的提醒洋侍從,洋侍從卻裝著沒聽懂翻譯的意思,直接表明他們的王子是無辜的,絕對不會做出竊取之後,還請快速將人放了。林繼善冷笑的望著洋侍從,然後看向翻譯,“跟他講,他們王子犯罪已經被證實。”其實林繼善還沒有接到通知,也不清楚有沒有審出來,不過就算是沒審出來又如何。


    洋侍從大叫著絕對不可能,並扔下大不列顛絕對不會讓王子在東方受苦的話,轉身便走了。林繼善看著洋侍從的樣子,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嚴肅,一直以來表現出的都是假像,現在才是真麵目,好在他們早就有打算。讓助手去請四王爺,林繼善起身,文明的解決辦法不行,就隻能用武力解決,大不列顛覺得和東方隔得遠,東方打不到他們是嗎?


    若是旁的大臣去請四王爺,四王爺絕對理都不理,但林繼善請人,四王爺立馬放下手邊的事趕了過來,見林繼善的臉色不對,立馬想到洋人。“是不是那幫子洋人弄出事端了。”


    “真麵目露出來了,什麽朝拜,其實打著從我們這兒弄出各種成果的主意,一個小小的侍從就能警告臣。”林繼善搖頭,若不是洋王子隻帶了兩人過來,他便要將那個膽大的亂棍斃了。


    “本王倒想知道他們想要怎麽不讓洋王子受苦,是攻擊我朝,還是如何?本王聽著李柑講過大不列顛的情形,他們一個個用著佩劍,出車騎馬,要麽就是步行,還不如我朝以前,出入還有個馬車。”四王爺冷著臉,對武將而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警告,尤其是來自他國的。“他們連艘大船都沒有,就算已經開造,等人過來了,那位洋王子也會變成洋乞丐,沒有我朝的船,那兩個洋侍從想要迴去搬救兵?遊迴去?”


    “臣沒指望他們,臣已經列好了賠償的條款,就等著洋王子簽名,按手印。之後還繁請四王爺跑一趟,收繳東西。”林繼善眯起眼睛,一臉的算計。四王爺拍了一下手堂,他已經明白林繼善的想法,等下他就進宮跟皇兄說去,一定讓洋人吐出來更多的東西,要不是洋人的地界離得太遠,四王爺還想把他們的地盤也給占了,反正本朝人多,還有很多人沒有耕地,能多占些地當然是好的。兩人又商量很多的細節,林繼善把想要的東西都列出來,除了鋼還有金剛石,當然若是還有別的,也一同要來,隻是他們沒去過大不列顛,而唯一去過的李柑也是個不頂什麽事的。除了這兩項之外,就是駐大不列顛的使者,軍隊等等,這些便不是林繼善要操心的。


    四王爺拿著資料匆匆的走了,林繼善也收拾東西準備先迴府一趟,然後去莊子,林繼善發現吳岱栂一點兒都沒有自覺,帶學生去搞什麽實驗,事事親力親為不說,還操不完的心,他在身邊看著,將吳岱栂操心的事壓下去不少,若是不在,吳岱栂指不定要累成什麽樣,嘴上說著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會讓自己裏累著,結果呢?他還不是什麽都要管,跟著的下人也不敢說他。林繼善想想便覺得頭疼,感覺吳岱栂還不如兩個孩子聽話。


    收拾了幾件衣服,順便和兩個孩子囑咐幾句,再去跟長輩說了下吳岱栂的情況,林繼善便出發去了莊子。送走父親,吉祥有些不太高興,慶豐也有些失落,比起吉祥,他跟爹親更親一些,而且長這麽大,他和爹親沒有分開過,和爹親一起經曆了很多事,吉祥從生下來就沒吃過苦,在長輩們寵著環境下長大,可他卻不一樣,雖然長輩待他很好,可是他小時候跟著雙親走過很多地方,見過各式各樣的人,被村民圍著退出村裏是常有的事,危及生命也不是沒有過,後來成功了,人心正的能說幾句感恩的話,人心不古的說出來的話,能讓人氣得不行。爹親卻不計較,出行的那幾年,爹親說得最多的便是他做到了無愧於心。慶豐擔心爹親,他不認為父親能夠照顧好爹親,他記得爹親懷吉祥的時候,爹親還下廚給父親做吃食,父親以前受過傷,落下了一些病恨,到了冬天就會不舒服,爹親挺著肚子照顧父親。


    “大哥,我想爹親。”吉祥靠著慶豐,別看他覺得爹親對他不如大哥,可是分開了仍是想得厲害,每天下學第一件事仍是跑去爹親的屋子找人,見爹親還沒迴來,便是一臉的失落。“大哥以前不是說過,爹親在大哥小時候出行都會帶著大哥,為什麽我也是很小,爹親不帶著我?”


    “因為爹親去的地方很近,坐軼軌不到半個時辰便到,而你已經到了去學堂的年紀。”慶豐安慰弟弟,心裏卻也想見爹親,“你要是聽話,我就帶你去找爹親。”


    吉祥聽完後眼睛一亮,然後用力的點頭,為了證明自己聽話,吉祥跑去練武,站得非常直,比平時還多站了半個時辰,然後也不撒嬌,也不要拖延時間,跑去寫作業,認真的樣子讓慶豐搖頭。既然要去見爹親,自然不能不跟長輩交代去向,還要帶上小廝和侍衛,準備去莊子換洗的衣服。慶豐以為說服長輩不是那麽容易,他的年紀大,長輩倒不會阻止,可是吉祥年紀還小,尤其還是長輩寵著長大的,沒有長輩帶著出門,恐怕有些難,卻不想他隻是提了個開頭,長輩便同意了。


    吳岱栂站在田地邊,看著學生對試驗田做抽樣記錄,有做好記錄的學生過來詢問是否正確,林繼善並沒有在附近,正忙著處理助手送來的折子。


    “爹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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