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常秀娟也興奮了起來,她意識到了,這是她可以從女兒身上再次吸血的機會。常秀娟站出來,直接朝著肖佳伸出手,“五十萬,我們什麽都不會說。”她的想法很簡單。想要他們母子守口如瓶,不耽誤你去攀龍附鳳拿錢就行他們想要從肖佳身上榨出最後一點血來。反正以後都要分道揚鑣了,那自然是有多少錢,就要弄出多少錢來。肖凡同樣威脅,“五十萬,隻要五十萬。”許可的錢拿不到。他們就跟肖佳拿。他們本以為這招會讓肖佳驚慌。但誰知肖佳卻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你們覺得我沒防你們這一手嗎”“什麽”肖凡和常秀娟一愣。“在你們打電話問我,許可住在哪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已經被彩禮錢逼得走投無路了。”肖佳冷笑,“你們兩個什麽吃相,我還不清楚嗎等下跟許可要不到錢,還不是找到我頭上。”“所以,為了避免你們來吸我的血,我剛剛已經迴家把報告處理了,你們放心,你們什麽也拿不到。”肖佳說完,臉上掛著勝利者的笑容。而肖凡和常秀娟卻是臉色一白。“還有,不勞你們費心,我昨天已經墮胎了。”肖佳嘲笑,“你們還是好好想想,怎麽還人家的彩禮錢吧。”說完。肖佳誌得意滿地離開。留下臉色鐵青的常秀娟和肖凡僵硬在原地。他們沒機會了。肖佳經過許可的身旁時,還短暫駐足,冷眼,“我們的賬再慢慢算,葉家想要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蟲子差不多。”許可聞言,沒有驚慌,反而是露出戲謔,“隨便葉家怎麽捏死我,但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記得練練技術,李俊都嫌棄你比不上嫩模,閱女無數的葉辰應該要求更高。”許可語落。肖佳臉色鐵青。許可每次說這句話,對她的殺傷力都是十足十的。但這次肖佳沒有忘記反擊。她尖酸譏諷,“那又怎麽樣總好比某人跟我在一起,連床都沒一起躺過來得好。”“真是廢物。”肖佳在跟許可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打算跟許可去開房。更別說做那些難以形容的事情。不過,這跟許可認真負責的態度也有關係。他覺得婚前那種行為風險太大,難以預測未來的事情,所以一直堅定地拒絕婚前運動。現在聽到肖佳提起,擺明就是要來狠狠攻擊許可。但許可臉色絲毫未變,繼而嗤笑,“我對公交車沒興趣。”語落。肖佳臉色難看無比。剛剛從常秀娟母子身上得來的得意已經消失無蹤,餘下的全是怒火。上次她在大街上羞辱也是被人稱為公交車。現在又被許可稱為公交車她怒了肖佳一巴掌舉起,就要往許可臉上拍去。但許可更快。他直接一把抓住,手掌發力,捏得肖佳生疼。跟著,許可冷笑,“咋了戳中心事,惱羞成怒了”“你放手。”肖佳咬著牙,拚命掙紮,想要把手抽出來。許可將手鬆開。肖佳一時不察,因為慣性直接往後退了好幾步,撞在了桌子上。嘭。悶響落下。“好,好,許可,你等著。”肖佳怒聲喝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等著。”許可麵無表情,直接轉身就走。見狀,肖佳更是怒不可遏。而在身後的肖凡和常秀娟見到這一幕,則是冷笑,“自作自受。”西餐廳。獨立包廂。窗外的陽光依舊,但卻被白色的蕾絲窗簾遮擋在外,柔軟的絲綢地毯上正有一雙黑色高跟鞋踩在上麵。汪綺馥正坐在鋪設著紅色桌布的餐桌旁,吃著一份意大利麵,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麽。這時。“咚咚咚。”門被敲響。“小姐,我迴來了。”是汪五。汪綺馥的注意力終於被吸引迴來,“進來。”汪五走入包廂內,躬身道:“小姐,這是許先生讓我交給您的。”便當盒放在奢華的餐桌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好。”看著便當盒,汪綺馥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汪五放下便當盒後,說道:“小姐,許先生那邊是否需要我去保護一下”“為什麽”汪綺馥一愣。“黃奇開始調查許先生的存在,如果讓他查到的話,恐怕會對許先生不利。”汪五說道:“而且,許先生帶著老爺生前的戒指,很有可能會被認出來,雖然這一點幾率比較小。”汪綺馥眉頭微微一皺。想了一會兒之後,她搖搖頭,“暫時不需要,以我對他們黃家的了解,他們恐怕不會浪費這個精力去對付許可,你去保護反而會暴露許可的身份。”“到時候,可能會讓許可遭遇更多的危險。”汪綺馥說道。她心裏歎了一聲,要是許可願意光明正大地出現,反倒可以讓她更好地庇護許可。但現在這種情況,正是左右為難。“好。”汪五點頭。但汪綺馥猶豫了一下,又道:“你還是跟著許可吧,暗中觀察,如無危險,就不要出手了。”她還是有些擔心有人會對許可不利,但又不想讓許可暴露。“好。”汪五點頭,“那小姐的護衛工作就交給青花了。”“好。”汪綺馥點頭。隨後,汪五欲言又止。汪綺馥察覺到了汪五的異樣,“怎麽了五叔。”“是這樣。”汪五苦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感覺錯了。”“你說。”汪綺馥道。“許先生他”許可離開鳳江樓之後,迴了城中村。躺在床上。許可望著天花板腦袋放空。肖佳的事情對他影響微乎其微。實際上,無論是李家,還是葉家,他都抗衡不了。經曆過上次在路口被撞的事情之後,許可已經變了。他不會忍讓。就算他一無所有,就算他打不過,他也會狠狠地咬下對方一塊肉。當然。他還可以借助汪家的力量。隻是他不想而已。本來,他是因為尊嚴與骨氣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