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拿著手機。


    安靜的等待著電話那頭接著往下說。


    電話那頭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後開口道。


    “根據你給我的那個破了個洞的地圖,又結合那個天軸布萊尼的人際關係,經過不懈的努力,我們捋清楚了一點點線索。


    布萊尼在死之前去見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叫薩琳娜,是布萊尼的情婦,也是布萊尼的妹妹。”


    “嗯?你確定你說的沒有任何問題?”王悍疑惑道。


    “嗐,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薩琳娜是布萊尼父母的養女,雖然說是兄妹相稱,但是兩個人之間還是不清不楚黏黏糊糊的。”


    “接著說,這個薩琳娜是怎麽和羅斯海那邊扯上關係的?”王悍拉迴正題。


    電話那頭接著道,“因為那個薩琳娜最終消失的地方就在羅斯海,我花了很多時間去找的,那個薩琳娜跟著一支船隊去了羅斯海,但是在途中又去了另外一艘船,之後線索全部中斷了。


    不過根據我多方打聽,也讓人盤問了和薩琳娜一同在船隊裏麵的人,他們都說薩琳娜最後登上的那艘船好像很奇怪。


    老大,經過我層層盤查,再把所有的線索串起來之後總結了一下,那個布萊尼死之前,應該是知道了一些關於天軸的重要機密,布萊尼把這個秘密告訴了薩琳娜。


    兩個人分別後,布萊尼不知道為什麽去了東方,薩琳娜帶著那個秘密去了羅斯海,但是在我追蹤調查的期間,發現有人在追殺薩琳娜,經過我的驗證,發現對方應該是天軸的人!


    而你之前說,布萊尼死之前給了你那個小紙條,紙條上麵還有羅斯海那邊的位置,我想他應該是想給你一些指示,讓你去羅斯海尋找薩琳娜,亦或者是想讓你保護薩琳娜。”


    王悍輕輕敲打著桌麵的手指頭忽然一停。


    奇怪的船?


    馬梁死的時候給王悍就說了一個船,這讓王悍不得不思索一下了。


    任何事情不到真相浮出水麵的那一刻還不能蓋棺定論,不過布萊尼給了王悍那個小紙條指向羅斯海,和這個薩琳娜脫離不了幹係,答案肯定在那個薩琳娜身上。


    稍加思索之後,王悍接著道,“你把那個薩琳娜的照片給我發一份過來。”


    “好的老大!那我派人繼續追蹤?”


    “嗯!盯著點羅斯海那邊,一旦這個薩琳娜露頭立馬盯住,任何經費給我一個數字就好。”


    “好嘞。”


    掛了電話,王悍看著薩琳娜的照片,不得不說,長得非常的biu特福兒。


    天軸這樣死抓著不放,看樣子確實知道了天軸的什麽大秘密,眼下天軸這個樣子,王悍反了天軸是遲早的事情,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能提前知道一些關於天軸的秘密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王悍身體微微往後仰,迴想那天布萊尼臨死之前的種種細節,布萊尼的那個眼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再結合馬梁死的時候那個眼神,兩個人的眼神之中似乎是有相似的東西。


    那是一股勁兒,一股不認命的狠勁兒。


    王悍對天軸的這個秘密非常好奇,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麽秘密能夠讓天軸不惜抹掉一個各方麵都很強的老一代牧者。


    思緒漸漸迴歸。


    王悍悠哉遊哉的出了門。


    接下來的幾天金鶴道長比之前的氣焰更加的囂張,一路高歌猛進勢如破竹。


    金鶴道長幾乎是每天都在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方式去控製星火盟的這幫掌門家主。


    不過這幫人還真是給王悍開了眼,幾十號人,除了謝文奎,沒有一個人下狠心把這事挑破,全都在金鶴道長的威逼利誘之下暗中向金鶴道長投降了,還真是尼瑪的散兵遊勇。


    叫個錘子的星火盟,這群火星子還來不及燎原,隨便來個人一泡尿就能給澆的啥也不剩,幹脆改名叫滿天稀得了。


    星火盟的那幾十家拖家帶口的,零零散散的加起來過萬人了都。


    金鶴道長原來手底下隻有近千人,現在一下子暗中控製了這麽多人,走路都輕飄飄的,感覺再這樣下去,左腳踩右腳都能升天了。


    王悍每天都在盯著金鶴道長的一舉一動,玉鶴道長也發現了金鶴道長每天都和星火盟那邊的人走得近,生怕惹得王悍不高興,趁著人少去找到了金鶴道長。


    “大師兄!”


    玉鶴道長關了門,“大師兄,你這兩天和星火盟怎麽走得那麽近?”


    金鶴道長掃了眼玉鶴道長,“我和誰走得近需要向你匯報?”


    玉鶴道長聞言趕忙道,“大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咱們畢竟是在山河盟之中,俺們也受惠於山河盟,你這樣成天和他們在一起難免會讓人說閑話,何況那星火盟的盟主是小太保,我那天聽下麵的弟子嘀咕了一句,說你還在星火盟的那些人麵前說王悍的壞話。


    大師兄!你這樣怎麽行啊,王悍對我們有恩,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們的大恩人?”


    金鶴道長就像是被觸發了關鍵詞一樣當即一拍桌子怒斥道,“我說的有任何問題?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起我來了?”


    玉鶴道長連忙道,“大師兄,我這不是教訓你,我隻是想給你提個醒,咱們現在是寄托在人家屋簷下,人家又有恩於我們,你經常說身為正道中人要知恩圖報,可你現在...”


    啪!


    金鶴道長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玉鶴道長的臉上,這個老壁燈完全不顧及縱然他是師兄,而玉鶴道長好歹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我做什麽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你隻需要埋著頭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玉鶴道長還想要說話,金鶴道長怒聲道,“滾出去!”


    看著眼前的金鶴道長,玉鶴道長那緊鎖的眉頭攢成了一疙瘩,欲言又止片刻之後,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走到了小院子外麵,玉鶴道長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王悍所在宅院的外麵,站在門口轉著圈兒,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最後一咬牙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小太保!”玉鶴道長喊了一聲。


    “進來!”


    玉鶴道長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伏案看資料的王悍,久久沒有說話,生怕打擾王悍工作。


    就這樣沉默了十多分鍾之後,王悍抬起頭笑道,“咋了道長?您這來監督我工作來啦?”


    說著話繞出桌子給玉鶴道長倒了茶。


    玉鶴道長忙不迭的起身接過茶,躊躇不決的嘴巴蠕動了半天。


    “有事?”王悍明知故問道。


    玉鶴道長放下茶杯,忽然衝著王悍抱拳彎腰。


    王悍連忙扶著玉鶴道長的手臂,“道長何故行此大禮?”


    “愧對小太保,小太保,哎呀!我真是無顏麵對你,我大師兄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王悍笑道,“嗐,我還當什麽事情呢。”


    玉鶴道長擠出來一個微笑,“小太保寬宏大量,我大師兄這人性子直,說話不中聽,還望小太保多多海涵。”


    王悍大度的擺了擺手,“嗐,瞧您說的這都是嘛話,您大師兄性子直我也是知道的,他說話不中聽也無所謂,聽聽也就過去了,不過也巧了,我這人性子直,下手也很黑,出手非傷即殘,也希望您大師兄能夠海涵。”


    玉鶴道長擠出來一個笑容,“小太保...”


    王悍笑了笑,提前給玉鶴道長打預防針道,“玉鶴道長,我知道您在想什麽,我可以向您保證,隻要金鶴道長不做危害山河盟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傷及他性命的,你們就安心待在山河盟,但金鶴道長若是做出任何傷害山河盟的事情,我肯定會親手殺了他。”


    玉鶴道長連忙給他大師兄做保證道,“小太保這你就放心,我大師兄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對山河盟不利的事情,如果他做了,小太保對他做何處置我都絕不插手!”


    王悍喝了口茶,慢悠悠道,“有玉鶴道長這話,那我可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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