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蕤和端木影兩個人疑惑的看著王悍。


    不知道這是什麽蜜汁操作。


    顧蕤感覺這個人該不會是腦子有泡吧。


    都被人抓了還說這種不合時宜的話。


    沒想到,就在下一秒。


    錢誌亮直接表演了個後空翻。


    這一幕直接給顧蕤看不會了。


    端木影也隻是驚訝了一下,想到這個表哥往昔給整個端木家氣的上躥下跳的事情。


    表哥幹出啥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能理解。


    唯一不理解的是,錢誌亮好歹也是錢家的長子,怎麽能做出來這種事情,看這個樣子,對王悍言聽計從。


    王悍摟著錢誌亮的肩膀,衝著顧蕤笑道。


    “還有別的問題嗎?”


    顧蕤粉嫩的小嘴巴張開。


    有些看不懂了。


    這個人渣又可恨又能裝,最難受的是,拿他沒辦法!


    “迴去!”王悍再度道。


    “知道了哥,你注意安全!”端木影乖巧道。


    王悍揉了揉端木影的腦袋,“我有時間的話過去一趟看看。”


    “好,爺爺還有姑姑他們一直在念叨你,尤其是大伯,他每天都會念叨你!”


    王悍想到那個一個被窩滾過的大舅,不由得笑道,“行,迴去告訴大舅,我改天就迴去和他好好嘮嘮嗑。”


    端木影拽著還在驚訝之中的顧蕤離開。


    “我去!他是怎麽做到讓錢誌亮對他言聽計從的?”顧蕤還是不了解。


    她是本地人,不可能不知道錢家在本地的分量,同樣也知道錢誌亮在本地的地位。


    怎麽可能會給王悍低三下四。


    端木影看著王悍離開的背影,“我哥特別厲害!你要是接觸了你就知道了!”


    “切!厲害也是人渣!再厲害能厲害到哪裏去!”


    顧蕤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有些底氣不足了。


    王悍在錢誌亮的帶領之下,朝著後麵的一個獨棟走去。


    剛才之所以來這麽一茬,是因為王悍收到消息有人被這幫人抓住了,王悍也不能直接開幹,畢竟人這麽多做不到全秒,項風他們還在等人。


    王悍也不能用邪氣同一時間控製好幾個人,想到錢誌亮肯定知道人在哪裏,就故意和錢誌亮動手,打鬥的過程中控製了錢誌亮就可以知道人在哪裏關著。


    門口站著十多人把守著。


    錢誌亮揮了揮手,門口的人打開了門,帶著王悍走了進去。


    客廳裏麵,地上沾著不少的血跡,蜷縮著一個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頭發淩亂還沾著鮮血,其中還有好幾個地方頭皮猩紅,看樣子是頭發被活生生的拔掉了。


    二十根指頭指甲都被拔了,光看到就會覺得疼。


    麵頰更是被打的失真了,眼球之中充斥著鮮血,看起來非常的駭人。


    身上還有被烙鐵燙過的痕跡。


    手腳之上戴著鐵鐐,是連在一起的,人根本沒有辦法直起身子。


    聽到腳步聲之後,地上躺著的那個人睜開已經腫的變形的眼皮,露出來一個縫隙。


    “小閣主!”


    那人虛弱的喊了一聲。


    王悍聽到聲音有些熟悉,蹲下來一檢查人愣住了。


    “老聶!”


    竟然是聶修遠!


    來之前,就有人已經提前出發刺探敵情了,聶修遠就是其中之一,以往見到聶修遠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還算精神,身上帶著文藝氣息,現在的聶修遠渾身是傷,奄奄一息與往常見到的判若雲泥。


    王悍蹲下來打開了聶修遠的鐵鐐。


    一隻手貼著聶修遠,炁體渡了進去。


    王悍眼中的殺意傾瀉而出。


    “怎麽會這樣?”


    聶修遠嘴唇幹裂,上麵沾滿了鮮血,“小閣主,快!我們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他們聚集在這裏,其實就是想要吸引火力拖住時間,他們今天來這裏的其實隻有四家人。


    另外一家暗中過去接應血盟社專門打造出來毀壞龍脈的一件兇器了!一定要趕過去過去毀了那件兇器!一旦那件兇器被他們送到龍脈那裏!我們根本守不住的!”


    王悍迴過頭怒視錢誌亮,“你知道多少?”


    錢誌亮搖著頭,“我知道的還沒有他知道的多,整件事情都是我父親他們幾個人暗中密謀的。”


    聶修遠有些愣神的看著錢誌亮,顯然是沒太看明白,王悍是怎麽讓錢誌亮跟著他的。


    “小閣主,事不宜遲!越快越好!”


    “他們接應的地點在哪裏?”


    聶修遠搖著頭表示不知道,“錢宜春肯定知道!”


    王悍掏出來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人都齊了沒有?”


    “齊了!”


    “收網!”


    王悍殺氣騰騰的背著聶修遠站了起來。


    ....


    顧蕤迴到座位上,拿起來自己的琴盒,準備和端木影離開這裏。


    沒想到不遠處,在鬆下一郎身邊坐著的那個小胡子武士忽然指著顧蕤,舉了舉酒杯笑道,“你!過來!喝酒!陪我!”


    小眼睛裏麵充滿了淫邪。


    顧蕤眉頭一皺,張萍一看這個小日子那個眼神就知道沒安好心,即便是想要拍馬屁,倒也不至於把自己的女兒獻祭給一個小日子。


    起來擠出來一個笑容,“哎呀!錢老,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家裏還有點事情得提前走了!我們先走了,萬分抱歉!”


    沒料到錢宜春端著酒杯笑吟吟道。


    “小張,家裏有事情的話你就先迴去吧。”


    “好的。”


    張萍拉著女兒要走。


    身後傳來了錢宜春的笑聲。


    “我隻說讓你迴去!”


    言外之意那就是讓她迴去,讓她女兒留著。


    張萍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她知道錢家的勢力,要是真的把她女兒糟蹋了,她也無力迴天。


    “錢老,我就這麽一個女兒!”


    “陪著我的貴客喝幾杯酒,怎麽,我的麵子都不夠?”錢宜春笑道。


    “錢老...”


    錢宜春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小張,我今天的心情不想被破壞第二次!”


    張萍擠出來一個笑容,“要不...要不我陪這位先生喝酒,讓我女兒先迴家去辦事情!”


    小胡子武士打量著風韻猶存的張萍,摸了摸下巴,“你們!一起過來陪我喝酒!”


    張萍身體一顫,臉色蒼白了起來。


    顧蕤嘴巴開合,胸口發悶,兩腿發軟,有些喘不上氣來,絕望在雙眼之中翻湧而出。


    錢宜春一拍桌子。


    “我的麵子什麽時候這麽不好使了?難不成還需要我過去請你們過來陪我的貴客嗎?”


    張萍顧蕤母女倆身體一顫。


    啪啦!


    端木影抄起一個杯子砸在地上。


    “忍你半天了!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還來這套!我今天就擱這兒站著!你有種讓我朋友過去給這個小日子陪酒!”


    “八嘎!”小胡子武士拍桌子站了起來。


    錢宜春眼神陰毒,“我道是誰口氣這麽大,原來是端木家的千金啊!這裏不關你的事情!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今天這個事我還非要管了!”端木影把顧蕤母子倆擋在身後。


    錢宜春眼神冰冷狠毒,清瘦的麵膛上露出來一個陰險笑容。


    “小後生,放在以前,我還真的會怕你們幾分,但是現在有血盟社的朋友支持我們,你們端木家我還真不那麽怕了!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別玩火自焚!”


    顧蕤拉了一下端木影,聲音有些顫抖道,“小影,我去陪他喝酒!沒事的!你快走!”


    端木影側頭很小聲道,“拖一會兒!等我哥來!沒他們好果子吃!”


    顧蕤笑容苦澀,“你哥能控製錢誌亮,但是絕不可能左右錢宜春,迴去吧,我不想拖累你!”


    端木影橫在顧蕤麵前,行動證明了一切。


    “八嘎!”


    小胡子武士把酒杯砸在地上。


    “你們三個!過來!陪我!”


    四周有人湧了出來,朝著這邊而來。


    顧蕤的臉色蒼白,眼神徹底絕望。


    端木影也有些緊張了。


    錢宜春慢條斯理的喝了口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真的是太把自己當迴事了!”


    小胡子武士朝著三女走了過來,笑容淫邪。


    就要過來之際。


    一道冷笑傳來。


    “你這小日子還真是你媽癩蛤蟆穿黑絲!長得醜,玩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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