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她,難道就會開放貿易合作?”唐葉質問。“沒有辦法,我的血液裏流淌著的是日本人的血液,是大和民族的武士精神。我跟你一樣,隻為自己的國家和民族而奮鬥,哪怕是死,也絕對勇往直前,無怨無悔。”


    唐葉想批評她,但卻實在找不到什麽好的借口。因為,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一個愛國者,他實在不知道如何去批判三田霜英的這種愛國行為。


    “你快走吧,否則要不了多久,就走不了了。”唐葉對三田霜英關心的說。“不,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達到目的。不成功便成仁,這也是我對國家唯一能奉獻的地方了,這是我證明自己價值的唯一方式。”她很嚴肅的談論著,或許吧,她從唐葉的身上,找到了自己學習的優點。


    唐葉說:“快走,我陪你一起走。”


    “急什麽,說說你現在的情況吧,能跟女總統關係密切,看樣子你在這裏如魚得水。”她輕笑著問。她的笑容永遠都是那麽的僵,讓人感覺到笑容裏,滿滿都是殺機。


    唐葉輕輕笑說:“這個女總統,現在都自身難保,我跟她在一起,有什麽幸運可言。我想她之所以,斷絕跟日本的貿易往來,是為了得取民心。”


    “我不管她是為了什麽目的,隻要有損於我大和民族的利益,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她鏗鏘有力的說,讓唐葉感覺到,她已經失去了理智。不過,唐葉不但沒有任何要批判他的意思,反而很佩服她有這樣獻身的勇氣。


    “嗯,做的好,我很欽佩你。”唐葉不知道該說什麽呢。


    “你呢,該說你了。”她冷冷的說。


    “我啊,嗯,國內之前有一個特工叫白狼,來到韓國竅取盟軍的資料,結果被自己人出賣,關進了盟軍的監獄中。不得已,派我前來。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免費獻身的人,是可以犧牲的資產,所以呢,這種愚蠢的事情,自然就落到我頭上了。”唐葉笑著暢談,似乎感覺到非常榮幸。


    “如果完成任務,就會放了你?”三田霜英問。唐葉說:“不錯,可惜呀,來到這裏後遇到了首爾恐怖襲擊,幾十萬民眾要求樸槿惠下台,權大鍾奪取職權,後來又遇到了拉姆丹,差點死在蒼山島上麵。”


    “蒼山島在哪裏?”三田霜英感覺到奇怪,畢竟她才剛到達韓國三天,對這裏的一切都比較陌生。


    “具體坐標好像是,是,忘了。”唐葉記不起來。


    “你接著說,後來如何?”三田霜英也很想聽聽唐葉的經曆,畢竟,這些比電影更精彩,也能讓她對韓國現在的局勢,有一個正確的判斷。


    “後來,我認識了一個叫鬼影的殺手,那家夥殺了石井屠,讓我向女總統邀功,想要赦免他罪行。可惜呀,時機未到,女總統也不敢亂來。最後,我們倆一星期前,同心協力,去營救白狼之時,差點死掉。現在,成了過街老鼠,朝不保夕呀,你的出現,讓我的生命出現了一團火光。”唐葉非常高興。


    三田霜英在唐葉的心中,就像是一個不死女俠。但他不明白,她的所有勇氣,其實都隻是表麵上的偽裝,其實,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而且,她身負無數傷口,隻是強行支撐。


    出眾的氣質,百分百都是靠無數強烈的痛苦磨練出來的。


    “我幫不了你什麽,今晚,我必須讓樸槿惠改變對日本的貿易政策,否則,她的人頭,我必須帶走。”三田霜英的口氣變得堅決,讓唐葉都有一種難以反抗的感覺。


    正在此時,天台上的門吱悠一聲響了起來。隻見兩個彪形大汗衝了上來,將手槍對準二人說:“別動,別動。”


    唐葉扭頭一看,竟然是樸槿惠的兩個保鏢。二人聽到別墅內有異響,就闖了進來。樸槿惠立即讓二人到處搜捕,看看有沒有壞人在房間內,如果遇到,格殺勿論。


    二人身體一米九幾,肩膀寬厚,身材強壯。唐葉說:“別,別開槍,她是好人。”


    三田霜英卻根本不畏懼這兩個電線杆兒,她拔出東洋刀來,用韓語說:“來吧,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刀快。”


    “不要。”唐葉想勸阻三田霜英,不要以身試險。那兩個高大的保鏢迅速開槍,子彈從兩個方向同時擊向三田霜英。但三田霜英卻是嘩嘩兩刀,將兩顆子彈砍斷成了兩截,掉落在地。


    斷裂的子彈如同墜落的星星似的,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線,點亮了幾人的眼睛。兩個保鏢並沒有感覺到奇怪,而是接連開槍,連開八槍後,三田霜英依舊站在原地,沒有任何損傷。


    兩個保鏢愣住了,眼神中透出不可能的神色。唐葉撲到三田霜英身邊,關心的問:“你怎麽樣?沒事吧?”


    “沒事。”她冷冷的迴答。


    兩個保鏢黔驢技窮,覺得顏麵盡失,但還是將槍插進腰帶,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來暗殺總統?”


    唐葉說:“她隻是想找總統談話,沒有別的意思。”


    “你跟她是一夥的?”一保鏢問。


    “當然,當然,不是。”唐葉想說自己是,但想了想,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但二人拿這個女子沒有任何辦法,人家刀法之快,連子彈都可以劈開,那他們二人若真是上前交戰,估計眨間就會被砍成兩半兒。


    唐葉說:“我帶你去見總統。”


    “不行。”一保鏢說。唐葉理都不理,推開二人,帶著三田霜英走下樓去。


    “總統,總統?”唐葉大聲的喊。樸槿惠此時,逃出別墅外,準備乘車離開。聽到唐葉的聲音,這才迴應道:“我在這裏。”


    唐葉跑到車前,三田霜英緊跟其後。“總統留步,剛才那位殺手,是我的朋友。”


    “嗯?你要殺我?”樸槿惠以為唐葉今晚前來,是有預謀的。


    “不,總統你誤會了,我跟她已經三個月沒有見麵了。這次碰麵,純屬巧合,我希望咱們三個可以坐下來談談。”唐葉誠懇的要求。


    女總統知道不坐下來,也難以離開,便點了下頭。


    大廳內,燈火再次亮起。


    樸槿惠擠著眼睛問:“你讓我恢複跟日本的貿易合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那你的人頭我今天必須帶走。”三田霜英語氣堅決,在她心中來看,不管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隻要他是**凡胎,在她手中,都將向她屈從。


    “好哇,來吧。”樸槿惠也毫不妥協。三田霜英唰的一聲,從背部抽出刀來,刀尖直指樸槿惠的眉心。“哎,等等,別,別衝動,有話好好說。”唐葉不希望可以用語言解決的事情,變成用武力解決。更何況兩邊兒都是他的恩人,他可不想一舉兩失。


    樸槿惠眼都不眨,輕聲說:“唐葉,讓她殺了我吧,我在這裏用我的人頭向她發誓,想讓我恢複跟日本的貿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話一出,唐葉更是難受。因為,這句話已經讓他這個中間人,徹底放棄了和平解決問題的幻想。任何大局之事,隻有武力才是解決方案,唐葉深知武力的重要性。


    但樸槿惠不懼死亡的威脅,也要堅守自己的原則,讓唐葉更是尊敬。


    “好,那就去死吧。”三田霜英一刀砍了過去。啊,樸槿惠閉上了眼睛,輕聲叫了出來。但是,過了半晌,刀子也沒有砍下去。


    樸槿惠能明顯的感覺到脖子的左側,有冷冷的氣體襲來。她睜開眼睛一看,卻是唐葉用右手,抓住了女殺手的東洋刀。一滴滴的鮮血,在桌麵上滴成了一小攤如果汗般的血塊。


    “啊?唐葉,你?”她看到唐葉竟然不顧自己手的殘疾和痛苦,抓住了殺手的刀,也要保護自己,內心感動不已。


    三田霜英說:“你幹什麽?為了一個外國人,還是為了錢?”


    唐葉說:“難道沒有其它解決的方法了嗎,一定要殺人?”對三田霜英說完,唐葉又轉頭看著樸槿惠說:“總統,可不可以幫我一次。”


    幾人都沉默了,過了三分鍾。三田霜英說:“日本的金融危機,將會造成三千萬人民無家可歸,兩千萬民眾沒有飯吃,如果她可以開放留易,可以拯救很多日本生靈。”


    樸槿惠說:“日本人曾經殖民過我們韓國,我們永遠不會忘記這些恥辱,我恨不得你們那些人民,早日全部歸於天堂。”


    唐葉卻問:“僅僅是因為錢的問題嗎?”


    三田霜英說:“當然,如果資金充足,就不會有人失業,更不會有人受到飽暖之災。”


    說到這兒,唐葉忽然眼睛一亮。便說:“我知道有一個壞人,我們隻要殺了他,就有幾百億的美金,可以拯救你的同胞。”


    三田霜英說:“誰?”


    “拉姆丹。”


    “他?”田霜英一愣。而樸槿惠也說:“恐怖分子的頭目,拉姆丹?”


    “對,就是他。但是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不過昨天我在機場遭到暗殺,我仔細迴憶了一下暗殺我的那個頭目,就是拉姆丹的保鏢,他來殺我,肯定是拉姆丹的命令,所以,隻要找到他,就一定能找到拉姆丹的下落。”唐葉欣喜若狂。


    樸槿惠笑說:“這個人曾跟權大鍾聯合,出賣了我們韓國一百噸中子礦石。據說,他跟石井屠還有很多方麵的合作,前些日子的恐怖爆炸事件,就是他策劃的。如果你們真的可以殺掉此人,那我願意收迴我剛才所說的話,馬上開放與日本的留易政策。”


    此話一出,三田霜英的手發起抖來。唐葉喜道:“女總統如果這麽說,那就太好了,你覺得如何?”唐葉扭臉看著三田霜英。


    她點了下頭說:“我同意。你的手怎麽樣了?”她拿起唐葉的右手,發現割破了一層皮。她的東洋刀鋒利的吹毛可斷,如果割斷了唐葉的手筋,那可能會造成他右手失控。


    唐葉伸了伸手指,笑著說:“不礙事,筋還沒有斷掉,休息兩天,自然會複原。”


    樸槿惠聽唐葉這樣說,也鬆了一口氣來。便說:“當然了,如果你們能一起清除掉三八幫,我就敢保證,全麵開放跟日本的經濟合作,以前所有的禁令,都予以開放。”


    “真的?”三田霜英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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