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在大陸長大,是石井先生的一個私生子。他把我放在大陸,是為了一個很大的戰略。我剛迴到首爾不久,因為首爾現在發生著一件天大的陰謀。”唐葉故作玄虛,說到首爾陰謀一句時,眾人都是一驚。


    四人大口齊開,問:“什麽陰謀?”


    唐葉耷拉著腦袋,驚異的問:“怎麽?幾位大哥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知道。”四個人把目光同時投來,期待唐葉說出陰謀。


    唐葉跟石井屠長得頗相,都是天庭飽滿,下巴寬而尖,鼻梁又高。所以,這些人也並不懷疑。按照石井屠的年齡,有個二十三四歲的私生子,也並不為奇。


    幾個陪酒女也十分驚奇,尤其是金敏熙更覺得奇怪,因為她一直不知道唐葉的身世,現在更認為唐葉可能真的是石井屠的私生子。


    唐葉看著李鳳寧的手,還撫摸在金敏熙的胸部上,就有些厭惡。便輕笑說:“李鳳寧大哥,你懷裏那小妞長得比我懷裏這個俊俏,咱倆換換,我就告訴你。”


    “嗯?”李鳳寧趕緊看了看懷中的漂亮女子,因為平常他都是不仔細看女子的臉的。這會唐葉一說,剩下三兄弟也都投過來汙穢的目光,看得金敏熙有點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立即掙脫李鳳寧的手站起來說:“那我來陪唐先生好了。”


    唐葉將懷中的那個陪酒女給推開,往前跨過一步,抱起金敏熙坐在了自己懷中。李鳳寧感覺到有些沒有麵子,臉上泛出非常不快的神色。唐葉笑說:“多謝李鳳寧大哥,這個抱著就是爽啊,來,我敬你一杯。”


    唐葉一敬酒,那個就感覺有麵子,十分高興,大家笑著又碰了一杯。


    張卡付和尹利卻問:“什麽陰謀,現在可以講了嗎?”


    “石井屠是我父親,他想當總統。”


    “什麽?”眾人大驚。唐葉又接著笑說:“樸槿惠已經被綁架了,你們四個知道嗎?”


    “小道消息有聽說,但還沒有證實。”李鳳寧說。唐葉說:“這是真的,估計她性命難保。恐怖分子要求韓國新發現的一百噸礦石去交易,要不然就撕票。權大鍾現在控製著所有的權力,他準備將礦石進行交易。”


    江鳳寧笑說:“太棒了,如果你父親能夠當上總統,那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成為高官巨富了。”


    “那是當然,這個秘密我透露給了你們,一定要給我父親保蜜。”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幾位頭目十分謙遜的樣子。唐葉站起來,倒了一杯酒站起來說:“我該走了,來,再敬你們一杯。”


    那幾人也站了起來,幹了此杯。唐葉說:“我先出去快活一會兒,幾位繼續。”“好。”


    唐葉抓住金敏熙走了出來,狠狠關上門後,將她拉到了走廊的盡頭處,上麵天花板的擴音喇叭中,正播放著黑人的說唱音樂,十分**。“你怎麽來到這裏工作?”唐葉看著金敏熙的眼睛,充滿了責怪之意。


    金敏熙低著頭,帶著哭泣的聲音說:“木,木太清,強行讓我來到這裏工作。上一次在街頭上,你打了他。他便不讓我再呆在那裏,就讓我來到這裏了,否則就要殺了我弟弟。”


    “什麽?石井屠不是說過,不讓下屬去你們家裏嗎?”唐葉問。


    金敏熙眼淚都流了出來說:“我弟弟現在在他們手中,他們也不顧石井屠曾經製訂下來的法則了,還說要我繼續賣身,還清他們的錢。”


    “他們的錢?你欠了他們多少錢?”唐葉急問。“大概二億韓幣。”


    唐葉唿的仰天吹氣,雙手插腰。數秒後看著她說:“那家夥在哪裏?”


    “這裏就屬於木太清的管理地盤,這附近五裏內都屬於他管轄區。他每天就在這裏醉生夢死,也許就在三樓的大廳處。”金敏熙擦了一下眼淚說。


    “帶我去找他。”唐葉大聲說。


    “可是?”金敏熙抬起頭來,眼神有些擔憂。“快點,帶我去找他。”唐葉眼神中迸發出一股似火星閃爍的光茫了。


    “這?”


    “去找他。”唐葉將嗓門提高了30分貝。


    “嗯。”金敏熙轉過身來,唐葉伸手將旁邊珠簾上麵的布撕了下來,伸手披在了金敏熙的肩膀上說:“包起來。”


    金敏熙哦了一聲,裹住了全身。因為此時,她的全身隻穿著兩條線型內衣,與全露無異。唐葉看不慣在大眾麵前,有這樣的裝飾。


    音樂忽高伏低,旋律淫`穢。一首接一首的播放著,聽了就讓人有種想墮落的感覺。這些音樂大都來自西方的黑人貧民區,都是那些不籮正業的黑人,通過說唱表達內心欲念的歌曲,十分的有原始的味道和勾引的味道。


    音樂聲十分振耳,走廊中穿插著不停的走過,穿著暴露,和表情狂瑣,以及舉止放`蕩的男女。唐葉跟在金敏熙身後,通過各個房間旁邊時,能聽到裏麵桌椅的吱吱聲,以及男女的呻吟聲。


    直走到三樓大廳,那裏是一間非常黑暗的地方,場地寬闊,約有二百平米左右。天空是如足珠般的棱角彩燈,正在滾滾粉爍。


    女子們染著紅發,穿著恨天高,不斷的擺出各種放`蕩撩人的姿勢,嗬嗬的發笑。有幾個高大的黑色人種,和一些光頭大子,正把手放在這些女子身上的性感位置,還有一些正在低著頭瘋狂的接吻,或把嘴巴吻在了這些女人的胸間。


    “木太清在哪裏?”唐葉在金敏熙耳邊大聲的問了一句。旁邊的男女,聽到聲音後,抬起頭來朝唐葉瞥了一眼。


    金敏熙環顧了一周,沒有發現木太清。便指著酒水台前的兩個正穿著線型罩罩和丁丁褲的黃發女子,她們正在甩著頭發,抱著鋼管,撅著屁股,上下扭動,上下跳著鋼管舞。


    “那個女子,就是木太清的情人兒,剛才我還看到木太清在這裏,現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唐葉當即大步朝那跳鋼管舞的女子走了過去。


    台前共有三個女子,正在瘋狂的扭動著大屁股,旁邊還圍觀了幾個黑人男子,在旁邊跟著她們的屁股的上下位置,不斷的用自己的身體,跟著音樂節奏,配合作出舞姿來,十分的不堪入目。


    現場共有近百人,不斷的發出哇嗥,唿唿,以及籲籲的口聲。唐葉走了七八個大步,走到那女子麵前,看她鼻梁高挺,但眼睛卻是黑色的,一看就是整了容的東方人,想整成東方女人的樣子。


    她朝唐葉撅了一下屁股,以表示友好。唐葉伸手環過她的腰,一下子將她舉在了頭頂。那女子嚇了一跳,唐葉大聲用韓語叫道:“木太清,趕快給我滾出來,否則你的這個小情人兒人,不要香消玉殞了。”


    說完,唐葉用力往前一擲,直接將這個香噴噴的大美人,扔出兩米多高,整個人一下子蕩在了天花板中間的天燈上麵。


    “啊,啊。”那女子緊緊抓住了天燈的鐵鏈,來迴的像秋千似的搖擺。旁邊正在歡唿的幾個黑人男子,本來看到唐葉臂力奇大,正要歡唿,卻被這人的舉動嚇了一跳,看到那女子安然無恙,神情才放鬆下來。


    但現場的音樂並沒有停下,舞場中依舊有二十幾名男女,正在那裏大搖大擺的跳舞,閉著眼睛,像是剛剛吸過粉末一樣,搖著頭飄飄欲仙的享受著。


    唐葉十分生氣,迴頭看到吧台前站著一個男子,正在跟著音樂聲點著頭,拐著腿,擺出各種舞蹈姿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唐葉。


    這可讓唐葉氣不打一處來,因為這男子相貌非常熟悉,正是前些天跟木太清一塊的幾個狗腿子。看到這兒,唐葉幾個箭步衝了過去,伸手插入那人襠下,將那人砸在肩膀上,然後往下猛的一摔,將這個男子,摔在了台前的酒塔上麵。


    頓時,那高近兩米的酒塔,直接倒在地上,啪啦,酒瓶亂滾,酒水肆流,整個會場彌漫起一股,幽香的酒味兒來。


    “哎呀。”那男子還不明白怎麽迴事兒,已經捂著後腰和後肩膀,痛得張開嘴,露出黃黃的牙齒痛叫。現場的音樂嘎色而止,整個幽暗的燈光立即停下,天花板上麵的照明燈一下子亮了起來,整個大廳一片光亮,如同白晝。


    正在跳舞的男女聽到音樂聲沒有了,都睜開眼來,看著周圍。一個高大的強壯的男子,正威嚴的站在吧台前,兩個瞳孔中,放射出一股如地獄般恐懼的眼神來。


    “啊,啊,快走。”幾個女子嚇得尖叫起來,爭著朝門外跑去。


    唐葉大吼一聲:“木太清,給我滾出來。”


    沒有人迴應,現場諸人驚愕不已,因為在這裏,很多人都知道木太清,叫他清哥,但並不知道他全名叫木太清,在道上混上的,很少稱唿全名的。


    唐葉看眾人愣在原地,沒有人出來。倒是嚇得金敏熙臉色蒼白,她是個怕事的女子。她在想,憑唐葉一己之力,在這個高檔的地方鬧事,怕是要吃虧的。


    這些人蝟聚蟻結,成群結隊。唐葉一人在這裏打抱不平,顯然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她現在非常擔心唐葉的安全問題,因為偷偷的拿出手機來,所以撥打了報警電話。


    唐葉的叫囂,很快的招來了現場的八名光著臂膀,胳膊上紋著黑色盤蛇的保安來。這些人滿臉的麻子,要麽滿麵黑毛,個個粗脖子光頭,看著就像是吃過人肉的禽獸一般。


    唐葉早就麵對過這樣的人無數遍了,知道他們都是一些外強中幹的家夥,紙老虎。看似兇惡,隻要你一動手,放倒幾個,讓他們見見血,知道動手的後果,便一個個變成了縮頭烏龜。色厲內荏的懦夫們,總是喜歡結眾淩寡。


    這些人看到唐葉後,立即朝唐葉圍了過來。唐葉大步上前,將皮鞋舉高頭頂,一下子從頭頂劈下來,砸在一個光頭的天靈蓋上,將那些砸得昏迷了過去。


    然後左腳側踹,踹在一壯漢的腹部,將其踹飛三米多遠,飛起來砸在牆壁上,將用木板裝修的牆壁,砸了一個大窟窿。又轉腰來了個後擺腿,腳踢正擦過一人的左顴骨上,將那壯漢直接擺得像是電風扇一樣,在光滑的地板上轉了一千零八十度,連轉三圈後倒在了地上。


    後麵幾位又連續上前,全都被怒氣如雷的唐葉,幾記連續重拳,打趴在地。不到一分鍾,八個打手,全都倒在地上,按著傷口哎喲哎喲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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