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是一家衣服店,也是一個大胖婦女,二人驗證了鑽石後,兩人狂喜,正在嘿嘿發笑。唐葉問:“可以拿衣服了嗎?”


    “可以是可以,但隻能拿前麵的那些便宜的衣服,後麵的進價都是三百多塊。”唐葉哪裏肯聽她的話,直接拿最貴最厚的拿了十幾件,抱著朝隔壁走去。他將衣物遞給這些人質,大聲說:“都去隔壁換衣服,快。”


    眾人全都去了隔壁,卡布娜問:“我們報警吧。”


    “報警,隻怕沒有什麽用處,那些人是搞宗教的,我們沒有證據。”正說著嗚嗚的響聲響了起來,唐葉立即心驚不已。急忙走到門前,看到六輛警車開了過來。“不妙,那女老板報了警。”


    也確實,這人質手中,拿著棍棒,勾子,鐵器。況且這段時間,這裏都不是很太平,她不懷疑才怪。警車一停,立即幾十個警察,端著衝鋒槍,來到服裝店門口,將槍口對準了他們。


    “喂,兄弟,我們是無辜的,我們是受害者。”唐葉走了過去。一個長的很強壯高大的男子,約三十歲左右。他走到唐葉麵前問:“這麽多,想聚眾鬧事嗎,這是我的管轄區域。”


    “實不相瞞,我是安陵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唐葉,這是我的工·作·證,我來這裏,是為了追蹤一起盜取寶藏的案件。隻是不巧,碰到了一些恐怖分子,偽借宗教的表麵,並囚禁了一些村民。這件事情,你若不知道,是你的失職,知道了,卻不去抓捕他們,這說明你瀆職。”唐葉直接斥責。


    那男子卻滿臉冷笑,他接過唐葉的警·察·證看了看。又問:“你有什麽證據?”


    “國安局局長陳正陽,是我的兄弟。證據嘛,我們現在立即趕到街後的教黨去,你就知道了。”


    “好,我跟你去,你們在這裏看好他們,一個都不能讓他們逃跑。”男子說完,返身上了警車,唐葉也跟了上來。卡布娜還有火裏娜,站在鞋店門口,帶著關心和擔憂的臉色看著唐葉。


    唐葉看了看這個局長的證書,隻見他的工·作·證上麵寫著:“布魯維什。”他才明白了,這個男子是少數民族人,怪不得這麽強壯。漢人警察通常是文人出身,所以在智慧方麵較為突出,少數民族的人更多的體現的是武力。


    直到教堂門前,幾人下了車,後麵跟了八個警察。布魯維什帶頭走了進去,唐葉跟在後麵,但是裏麵非常的安靜,之前的儀式現在好像已經結束了。直走到教堂裏麵,卻隻看到兩個白胡子老頭在那裏打掃,除此之外,並無他人。


    “你為什麽說這裏有恐怖分子?你看看,什麽都沒有。”布魯維什輕聲說。


    “門口左側的石獅可以移動,你去轉一下就知道了。”唐葉很肯定的說。“好,我試試。”他帶頭走到石獅麵前,用車一轉,那獅子卻紋絲不動。又轉了一下,還是不動。唐葉說:“讓我來。”


    他也轉了一下,還是不動。又試了一下,全身的力氣都用了出來,卻依然沒有任何跡象發生。“唐副局長,你是不是追蹤犯人,追得頭腦傻了,我管轄的這一片,治安在全國都是最好的,怎麽可能會有事情發生,剛剛有人報案,說這些村民來搶·劫。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我這個局長,將會受到多大的輿論指責和社會壓力,你一個外地人,若是再敢胡作非為,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這一次就算了,迴去帶著你的村民迴村子裏去吧,再有一次,我當恐怖分子處理。哼。”說著布魯維什上了警車,揚長而去。


    唐葉非常納悶,跑迴街頭。一百多名村民,正在鞋店門口等候著他。卡布娜和火裏娜看他迴來,看他安然無恙,就滿臉的微笑。


    “銀行在哪兒?”唐葉問。


    鞋店的婦老板說:“前麵就有一個。”


    “你們倆有沒有統計,這些鞋子和衣著,總共是多少錢?”


    “算啦,一共是四萬五千塊。”


    唐葉又說:“讓我的這些兄弟姐妹們,在你的房間裏避避風雪,我一會兒就迴來。”


    “沒問題。”女老板非常高興。唐葉白馬不在身邊,隻好跑步向前街口。那裏有一家銀行,唐葉衝進了貴賓室。那些工作人員,一看來了客戶,立即端來熱茶。


    唐葉直接說:“我現在要取十萬塊錢,迅速。”他將卡遞給了工作人員.很快,唐葉提出錢袋子歸來,將錢捆往胖老娘身上一扔說:“把戒指還給我。”


    那女老板用點鈔機一點,多了幾千塊,雖然失了戒指,但也非常高興。唐葉對眾人說:“你們從哪來,現在趕緊迴去,每人發上三百塊錢,迴家去吧,家裏人正擔心著你們呢,以後千萬要注意。”


    男男女女,都對唐葉感恩戴德。卡布娜姐妹將錢發給眾人,各自散開去了。有幾個受傷嚴重的,被叫急救車,送到了醫院。唐葉同姐妹兩個,坐著出租車也迴到了村子。


    當阿美娜得知兩個妹妹得救,忍不住的抱住唐葉,十分感激。三田霜英坐在火盆邊上,麵無表情的看著三姐妹抱頭痛哭。突然問:“她們的哥哥呢,怎麽沒有一起救迴來?”


    “別提了,我根本沒有看到她們哥哥,但願他不會有事。”唐葉歎了口氣,坐在火盆邊上,拿起一根枯枝挑起了火。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這裏沒有電源供應,都是蓄電池供應電量。


    三田霜英說:“我們倆一會兒再去看看,說不定約翰還不會有事。”


    “你不是受傷了嗎?你還能打?”


    “小事一樁,對付這些人我的功夫綽綽有餘。”


    唐葉拿起溫過的牛奶喝了一口說:“對了,你覺得青魅鬼郎現在如何了?”


    “不用說,他肯定已經派直升機,運走了至少十噸的財富。”


    “那他現在可是世界首富了。”唐葉苦笑。


    “不過,最後進去的那些人,應該性命難保。”


    “諸葛空山?”


    “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從身手上看,這些人簡直是去送死。”


    “你如何斷定?”


    “青魅鬼郎的身手,你是見識過的。”


    唐葉低下頭來,又是一陣遺憾的感歎。這時,阿美娜從外麵走了進來,緊急的說:“唐葉先生,我們村的村民,剛剛發現了一個受傷的女子,是不是跟你們倆一起來的,你們快去看看。”


    唐葉跟三田霜英對視一眼,站起來說:“在哪兒?我去看看。”二人立即來了一隔壁一家,唐葉一眼就認出那女孩正是蘇廷芳。他撒了個謊說:“這是我妹妹,你們怎麽發現她的?”


    一老漢說:“剛才打獵歸來,走路被她拌倒了。起來後才發現她被凍僵了。”唐葉將蘇廷芳抱起來說:“謝謝你救了我妹妹,我帶她到阿美娜家中休息。”


    “不用謝,你救了我的兒子,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老漢笑說。唐葉將蘇廷芳抱了迴來,用棉被蓋好,還升了很大的火。溫度驟然高出四五十度,簡直像是蒸籠。


    她慢慢的蘇醒了過來,咳嗽了幾聲。唐葉拿起熱奶,灌到她嘴裏。蘇廷芳是一個氣質女漢子,跟藍雨夕氣質相符,沉睡的樣子看起來卻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喝完了牛奶,蘇廷芳立即世界杯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眨了幾下。才看到是唐葉,有點不太相信。“唐葉,真的是你?”


    “不錯,是我,你沒死。”唐葉笑著望著她。


    “諸葛空山先生死了,還有好幾個戰友,都被青魅鬼郎殺了,怎麽辦?”蘇廷芳的眼神和語氣中,都透露出非常強烈的恐懼,顯然,她親眼占卜者的那一幕十分的兇殘。唐葉見過冰島居士曾跟諸葛空山先生的對決。當時冰島居士的功夫,已經算是b級了,沒想到諸葛空山竟然死在了青魅鬼郎的手下,可見這人功夫之高強,說冠絕當世,絕不為過。


    “沒事了,我們安全了。這個青魅鬼郎,以後陳局長一定會收拾他,你放心吧。”唐葉笑著安慰她。


    但蘇廷芳卻搖了搖頭說:“這一次,是我們私人出動,沒有經過上級的允許,是陳局長私下裏派我們來的,隻是為了,為了利益。”


    唐葉一愣,心中暗道:“我早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


    但他還是笑容滿麵的說:“放心吧,好人自有好報,惡人自有惡報,你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養傷,別的什麽都不用擔心。我還有事情,我先出去一下。”


    “嗯。”


    唐葉走出房屋,三田霜英已經整理了衣服,一身武裝打扮。手中拿著一把彎刀。“這是什麽刀?”


    “殺牛宰羊的屠刀。”隻見那刀逞三角形,寬約兩寸,長約二尺,看著就給人一種十分震懾的感覺。“你現在要行動?”


    “行動才是最安全的,懶惰和恐懼,會讓你越來越失去安全感。”三田霜英將刀插進皮鞘,拿在手中。


    “說的好,等等我,我換個內褲。”


    “你有內褲換嗎?”


    “今天在服裝店裏買的。”唐葉拉下門簾換了衣服,三田霜英抱著臂膀在門外冷笑。


    由於白馬沒有歸來,兩人隻得步行。風天雪地,積雪二尺,走起路來都十分不便。再加上燈光黑暗,時不時傳來狼群哇嗚的聲音。唐葉笑說:“咱倆這不是找罪受嘛,若是現在咱倆睡在一張房間裏,適當的做些陰陽交·合的運動,可比在這裏爽多了。”


    三田霜英沒有迴答他,而是靜靜的向前走。


    “說話呀?”


    “你除了會說一些風月和淫·穢之詞外,還會說什麽?”


    “多的很,你想聽什麽,你別以為唐葉我隻會功夫和泡妞,其實在思想上麵,我也是讀書千本,不亞於那些偉大的思想家。”唐葉吹牛道。


    “哦?說來聽聽。”三田霜英好似對唐葉的文化非常的感興趣。


    “比如,子日: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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