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掠過她的後/腰就滑入她的臀/瓣之間……


    這樣的動作和平時的戲弄完全不一樣,男性強烈濃厚的喘息緊挨在耳邊,宋雪眠無處可躲,江湛北的手摸到她裙子後麵的拉鏈搭扣,手指一個解開——


    “唔唔……不要。跬”


    宋雪眠難過地一邊掙紮推搡,一邊可憐呻/吟妗。


    男人的眼中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解開她裙子的手將她亂動的雙手舉高桎梏,另一手順著她的裙角,把裙子向上撩起……


    這粗野的動作,簡直像真的要被他施/暴了一樣……


    宋雪眠恨極了,他怎麽可以這樣對羞辱她!


    她張開口嘴對準江湛北的胸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男人發出一到悶/哼,就聽女人委屈又憎惡地衝他喉:“獵物會跑是本能!”


    明明應該哀求,明明應該哭泣,宋雪眠卻選擇了更激怒他的方法——


    “那麽你知道他們逃跑的下場麽?”


    下場?


    下場就是被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強/暴麽?


    分開一個禮拜,他這就是第一句想要質問她的話?!


    宋雪眠心好疼,她獨自苦惱了七天七夜,想著他的那句要不要做他的女朋友,為了理不清楚的感情,傻傻地背棄父親的叮囑。


    七天,她有足夠的時間逃離這座城,這個男人,但是她卻傻到在等他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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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雪眠瞪著眼睛,一雙眼眶很快就通紅又濕潤起來。


    這副表情痛苦又難受,好像恨死了他,又好像委屈地含著無法解釋的什麽情素……


    江湛北鬆開了桎梏住她的手,她立刻劈裏啪啦地衝著他的胸口一陣亂打,“混蛋,你憑什麽管我,自己不還是和別的女人你情我儂!”


    宋雪眠很不冷靜,自己激動地衝他一陣亂打,身體隨之無力地向後撞上書架,書架上一排書,被那股力道撞得倒下來——


    江湛北一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他的胸膛,用手臂護住她——


    啪啪的響聲從他的手臂上撞過跌在地上。


    一定很痛……


    宋雪眠靜靜看著。


    這個男人……恨死他了,總是這樣欺負她又保護她,兩隻打他打到自己痛的手抓起他兩邊的衣襟,“江湛北,你可惡。”


    她嬌嗔地控訴,男人沉聲應答:“我知道。”


    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可惡麽?


    “知道還這樣對我,江湛北,我恨死——”


    “你”字在一輪黑影壓下來之前被封堵迴女孩兒的口中,江湛北吻著她,霸道的,卻是溫柔的……


    讓她揪著他衣襟的手軟弱下來,一下下的錘打著他。


    “江湛北,你太可惡了,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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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是怎樣?”


    江湛北對著宋雪眠泛紅的眼睛,他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但是她的眼淚卻讓他很好奇,好奇這個不愛哭的女人在他跟前不止一次忍不住眼淚……


    “你聽不懂就放開我。”


    果然,再生氣,她還是那隻硬脾氣的小綿羊。


    “傻女人。”江湛北輕輕抵起宋雪眠的下頜,讓她看著他,“如果懷疑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為什麽不質問我,為什麽要一個人傻傻地胡思亂想,為什麽要背著我偷跑,非得把我氣得這樣對你……”


    他口吻平穩得就好像在說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他怎麽能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


    她是他的什麽人,她有什麽身份質問他?


    而她偷跑,他有問過她的理由麽


    ?


    宋雪眠千頭萬緒地心情糾結在一起,嘴唇顫抖著,好一會兒都說不上話,就是用著一雙大黑眸死死睨著江湛北——


    這個讓她討厭又想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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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這副委屈的小摸樣,是想明白了,做我的女人。”


    江湛北眼尾勾起抹邪肆的弧度,像隻老謀深算的狐狸,宋雪眠努著眼睛,“誰稀罕?”


    “明明整張臉都寫著,你的眼睛最不會撒謊了。”


    江湛北手指點了下宋雪眠微微撅起的小嘴,拇指伸了上來竟然替她擦去一滴從眼眶中跳脫下來的眼淚……


    他明明討厭女人哭。


    可這樣的動作,這樣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憐惜,像一隻手觸碰進了她內心最柔軟,從來不曾讓人觸及的地方……


    不,宋雪眠,你清醒點!


    一定是錯覺,這一定是錯覺。


    宋雪眠不停告訴自己,絕對不要相信江湛北粗暴之後的溫柔,她不可以再上他的當。


    但——


    “你喜歡我。”


    他說,很肯定,很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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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雪眠哽咽著。


    卑鄙,哪有他這樣先對女人問出這樣的話。


    “……我沒有被虐狂。”


    她撥開他點在她嘴唇上的手指,江湛北唇角抿起壞笑:


    “沒良心!我和藹又寬容,幫了你,救了你,現在還讓我倒過來給你求愛,誰才是被虐的那個?”


    天!


    說得自己有多可憐似的。


    宋雪眠真是被氣死了,可是沒出息的是,為什麽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怎麽就讓她的心顫動了……


    喜歡?


    她真的喜歡上他了麽?


    這個她一點都猜不透,摸不透的男人……


    想說沒有理由就這樣喜歡上,但不是喜歡的話,這份悸動,這份不舍是什麽?


    她明明那麽討厭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斷交織地曖/昧讓她毫無防備地越陷越深,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感激……


    到底是什麽時候,她對他的感覺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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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吧,不出聲音,又再虐我。”


    宋雪眠確定江湛北就是個壞男人。


    他又給她扣莫須有的罪名,還說:“我也是有尊嚴的男人,第二次被你拒絕,這輩子肯定不會再有第三次——”


    話音剛落,他想後退讓鬆開她,卻被她的小手狠狠拽住胸襟,“江湛北,不準你逃!”她像個驕傲的女王,眼神氣他又愛他。


    江湛北笑了,看著她大膽抓著他的手:“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麽?”


    宋雪眠心一抖,她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她輸了,她認了。


    “現在鬆開還不遲。”他故意挑/釁她,宋雪眠的手攥得更緊,索性把他拉到跟前,讓他挺拔的身體不得不彎曲下來——


    宋雪眠發誓這一刻她肯定是瘋了……


    她吻了他,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笨拙的,但是卻強勢的……


    江湛北充分感覺到,她在用身體告訴他,這個男人是她的,隻屬於她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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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雪眠真的不會接吻,也從來沒有主動吻過任何男人……


    與其說她在吻江湛北,不如說在糟/蹋他老練善戰的雙唇,竟被她磨得都破了皮,而他一點都不生氣,任由她繼續蹂/躪——


    末了,他隻是擦了下出了點血的下唇,“那麽饑/渴,哪天真會死在你手裏。”


    宋雪眠對著江湛北灼熱的眼睛,一張臉早就紅得不像話。


    最尷尬的是,當理智一點點湧了迴來,想到剛才她那個地主婆一樣霸道的吻,她真是不要活了。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江湛北的女人,不得反悔。”


    他獨斷的頒下皇命。


    像極了*的暴君。


    江湛北湊到宋雪眠的跟前,深諳的眼神更加狂妄:“事前聲明:我可是獨占/欲很/強的男人,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連根頭發絲都不準被別人碰。”


    “幼稚!”


    可是卻是最甜蜜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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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做我的男人,我也有個要求。”


    江湛北看著宋雪眠,有些“不滿”卻是滿滿的寵溺,他等她開出條件——


    “我要談場‘公平’的戀愛:不許欺負我,不許欺壓我,不許成天拿你的……那個說事。”


    宋雪眠說到重點的地方,嬌嗔地隱去那關鍵詞。


    江湛北說一不二,最討厭模模糊糊的東西,所以問她:“那個是哪個?”


    可惡。


    眼神那麽壞,又欺負她了。


    “不許裝糊塗!”她聰穎地黑眸一閃,隻聽江湛北說了句“得寸進尺”然後他右手的食指壞到極致的在她的唇上摩挲:“是你奪走了它的第一次,想賴賬,不負責?”


    討厭死了,說了不許再提手指的黃/段子!


    “小心我告你性/***擾。”


    “你敢?不怕我開除你。”


    “開除更好,我正好可以另謀高就——”


    宋雪眠撅起嘴,那得意的小樣到底是誰給寵出來的:“你個丫頭……給個梯子就往上爬,是要爬到我頭上,為非做亂是吧……”


    宋雪眠使了個淘氣的眼神,好像在說,她要真的為非做亂,他能拿她怎麽辦?


    所以說,女人真是寵不得。


    “看來我早先就該給你母親多介紹點老鰥夫給你,讓你插翅也難飛。”


    “你不就是麽?不是鰥夫,也夠老的。”


    宋雪眠真的膽肥了,竟然目視著這個俊美滔天的男人說他老……


    他一把掐住她的腰,扯下她裙子拉鏈:“這就把你‘就地正法’,看你還敢說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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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啦!”


    宋雪眠按住江湛北拉著她拉鏈的手,兩人身體最私隱的地方貼合得火辣危險。


    這個時候,有人突然推門而入——


    “oh,mygod!”


    年輕女孩高聲驚羞的喊了一聲,趕緊用手遮住眼睛,卻留出一指縫淡定地還在看,她靈動的一笑,“小舅,你學壞咯,在辦公室也這麽不檢點。”


    這種尷尬的時刻,對男人來說其實也沒什麽。


    可憐宋雪眠簡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她推開江湛北,拉上裙子拉鏈,放下卷起的裙角——


    慌亂中,她都沒時間仔細端倪這個調皮的女孩兒,定神才發現她很漂亮,身材還好得出奇,高挑迷人,曲線比列近乎完美……


    “喬小姐,你好。”宋雪眠認出她就是喬安言,和江湛北鬧緋聞的女孩。


    “小綿羊,你認得我?”


    喬安言驚喜地一笑,放下手,其實算年齡,她們同歲,她走過去,就好像認識了很久的老友,


    握起宋雪眠的手——


    “你真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舅這麽風/***,平時一本正經的,恨不得和全世界的女人都畫下三/八線,小綿羊,你是怎麽馴服這頭放蕩不羈的大灰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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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安言一口一聲小綿羊的。


    說在意大利的時候,江湛北可沒少提她,為了她還特地提前了一周迴來就為了怕她太想念他,相思成災……


    切,臭美!


    宋雪眠白了被喬安言揭了老底的江湛北一眼,但是眼角卻掩不住幸福的笑。


    “誰說我是小綿羊了?”她向他抗議。


    他就是這麽在別人跟前提及她的麽?


    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麽?


    喬安言看著宋雪眠嬌嗔嗔地跟江湛北撒嬌,可是羨慕,還想說江湛北還給她準備了驚喜禮物,江湛北大掌過來,就堵住這個小八卦婆的嘴巴——


    “羨慕就去找你自家的小舅。”


    江湛北一句話讓喬安言俏皮可愛的表情一下降到了冰點以下,“切,有愛人了不起啊,我一定要把小綿羊搶過來,小舅你就等著獨守空/閨,和你的手指做朋友吧!”


    喬安言從江湛北的身邊把宋雪眠攬過來,宋雪眠臉紅得可是驚人,她是知道她和江湛北的秘密,還是外國呆久了,用詞不拘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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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喬安言搶人是搶定了,和江湛北說了句,把你家的小綿羊借給我用一下,就拉著宋雪眠走了出去——


    喬安言拉著宋雪眠進了電梯,說她好久沒迴國都沒個逛街的女朋友,纏著她一定要陪她去逛街。


    “可是,喬小姐,我正在上班。”


    喬安言嘿嘿的笑:“你可是我湛北小舅的正牌女友,翹班,還怕他開除你?!”她靈動的眉一挑,壞壞地說:“男人就不能寵著,到了晚上,他還不得求著你,偶爾罰他一個‘禁閉’,保證就學乖了。”


    宋雪眠被喬安言不帶一個有顏色的話,卻說的滿臉潮紅。


    “喬小姐,我和四爺不是那種關係。”


    “別叫我喬小姐了,跟我還見外,叫我安安就好。”


    喬安言直接忽略了宋雪眠害羞的否認,曾幾何時她也像她一樣害羞地和異性一個對視都會臉紅,隻是女人受了傷,就會成長。


    ……


    江湛北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邊,看著宋雪眠被喬安言拉著走了出去,淡金色的陽光在他的眼中烙下一彎冷暖難分的暗流……


    薛維西敲了敲門,走到他的身後。


    剛才在辦公室裏發生的事,他聽到了七八成,本來他不該多問,但——


    “四爺,真的為宋秘書動心了?”


    “生活太枯燥,需要愛情調劑一下。”


    模棱兩可的迴答。


    江湛北不怒不喜。


    跟了他那麽多年,有時薛維西還是讀不懂江湛北的眼神……


    他的心藏得太深,偽裝太多,誰也不好深探……


    不過他想。


    以江湛北的精明,如果他有了深愛的女人也會把她嚴嚴實實的藏起來。


    一定不會把心尖上的愛人暴露出來。


    因為現在四麵楚歌,到處都是心存不/軌的對手,真愛的話,又怎麽會把她推到風口刀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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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安言拉著宋雪眠的手準備去開車,她的定製跑車就停靠在廣場南頭,“小綿羊,我說了那麽多,你都沒有對我好奇的地方?”


    喬安言真的是個很會挑起話題的女孩兒。


    宋雪眠是對她有很多好奇的,隻是怕問了會讓她覺得失禮,“安安,我能問一下,為什麽四爺是你的小舅?你母親是他的姐妹?”


    喬安言嗬嗬笑:“湛北小舅不是我的親小舅啦,他是我家小舅從小玩到大的拜把兄弟,所以從小我也跟著叫他小舅。”


    “你家小舅?!”


    宋雪眠話音剛落,廣場南頭駛來一輛奢華的私家車,一個俊朗嚴肅的男人走了下來,徑直朝向她們而來——


    他的身後跟著兩三個隨從。


    喬安言即便背著身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


    哪怕隻是個身影,她都能感覺到……是他。


    宋雪眠卻正對著那個人,看清他的臉孔時,忽地——


    “哦,你……不就是那天?!”


    宋雪眠認出站定到跟前的殷弈城,他就是她麵試寶萊雅那天撞見的——殷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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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弈城也認出了宋雪眠,竟然那麽巧在這裏遇見。


    看了眼喬安言的手還牽著宋雪眠,這丫頭是又自來熟了吧……


    “你好,我就是那天的那個。”


    平時嚴肅慣了的殷弈城竟然和宋雪眠開起了玩笑,宋雪眠嫣然一笑,總覺得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很舒服,“請問你是寶萊雅的老總麽?”


    “對。”


    “真遺憾沒能應征到貴公司設計師的職位。”


    “我也很可惜,宋小姐的作品很出色。”


    殷弈城褒獎著宋雪眠,兩人才像是老相識一樣,交談得甚投機。


    被冷落在旁邊的喬安言看著這個對她總是吝嗇自己笑容的男人,對著宋雪眠大方地附送他的友好和微笑。


    在喬安言的眼裏,宋雪眠長得很漂亮,不同於那些胭脂俗粉,是那種骨子裏都滲著清純美感的女孩兒……


    正是她這個花心的小舅最喜歡的類型了。


    “小舅的爪子伸得可真遠,我們眠眠可是湛北舅的,你給我少打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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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還在交談的時候,喬安言把宋雪眠給拉了過來,護到自己的身後。


    她這樣不客氣的說,還當著隨從的麵,連宋雪眠都感覺到有點不給殷弈城麵子。


    但男人眼神雖然冷淡,卻有種說不出的寵溺。


    “殷總是安安的小舅?”


    男人依舊儒雅一笑,“對,我家安安是不是任性把你拉了下來,妨礙你工作了?”


    他真的好了解喬安言。


    宋雪眠笑而不語,就見一直笑咪咪的喬安言從殷弈城出現開始,漂亮的臉蛋上就找不到歡愉的表情。


    “安安,讓宋小姐上去工作吧,你跟我迴家,姐姐早上就開始等你了。”


    殷弈城口中的姐姐就是喬安言的母親。


    喬安言不答應,執拗地握著宋雪眠的手,“她喜歡等就讓她等著好了,我說好和雪眠去逛街,不能食言。”


    宋雪眠能感覺到喬安言和殷弈城之間的氣流很不一樣。


    一點都不像一對小舅和外甥女……


    喬安言打開車門把宋雪眠拉上車,她夾在中間也為難,“安安,我沒關係,要不你就先和你小舅迴家吧。”


    ******************************************************************


    喬安言的性子都是被殷家人給寵出來


    的,她上了駕駛座,戴上淡金色邊框的墨鏡,就踩下了油門……


    宋雪眠覺得喬安言好像有點生氣,但是一會兒後,喬安言又是衣服快樂天使的樣子,天南地北地和宋雪眠聊起來。


    車子駛入南城最奢華的商圈,喬安言拉著宋雪眠血拚了整個下午。


    所到之處都惹來不少的目光,畢竟她可是知名度極高的國際模特,還是最新出爐的江湛北的緋聞女友。


    聽到女店員說起她和江湛北的八卦,喬安言立刻悄悄和宋雪眠解釋,“小綿羊,別聽那些人捕風捉影,我和小舅沒什麽的,你可別吃錯醋喲。”


    “他哪裏美的,我才懶得吃他的醋。”


    宋雪眠挑眉的摸樣可有白富美的潛力,喬安言就喜歡這樣有性格的女孩兒,一手鉤住她,“我就說我湛北舅的眼光不會錯……”


    喬安眼和宋雪眠真的可謂一拍即合,閨蜜相見恨晚。


    不過喬安言雖然一直給宋雪眠灌輸,在男人跟前一定要擺高姿態,但入夜送她迴家時,這行駛的方向卻有些奇怪——


    宋雪眠明明告訴了喬安言她公寓的地址,她家是在江南,她卻向江北開。


    “安安,你開錯方向了。”


    “哪有,上午的時候,我不是沒眼力見壞了你和小舅的濃情時分,現在當然要‘將功補過’。”


    “安安,你該不是……?”宋雪眠一驚,想起她剛才接了一通江湛北打來的電話——


    這方向越看越眼熟,越開越危險……


    喬安言壞笑:“夜深了,小舅交代,送你去他家,‘培養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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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爺和雪眠滿滿的血紅,看得可過癮?!你們說四爺是不是要開/葷了?ps:一定要冒頭留言哈,貓貓會再加更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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