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銘兄,這會不會被發現?”,其中一個還是有點擔心。


    “放心吧,我爹好歹也是軍團長,我們完事就趕緊迴營,誰知道啊。”,這位軍團長的兒子應該就是叫什麽建銘。


    “發現了又怎麽?現在出去瀟灑的軍人多得是,爽一爽又不影響打仗。”,另外一個說道:“沒人來管你的,那些什麽規定都隻是定在那裏充當一下門麵的而已,媽的,老子去拚命還不讓老子爽啦?”


    “就是。”


    “那就行。”


    顯然為了爽一爽的事業三人很快就達成一致意見了。


    周鈞一邊吃東西一邊等那幾位軍少爺出去瀟灑,天還沒黑呢,三人就離開酒樓了,周鈞則用神識一路跟著他們,幾人恐怕怎麽都沒有想到,在這穀坪城裏竟然有人敢對他們下手。


    三人其實都是老手了,一路七拐八拐就來到了一座庭院的後門,輕輕敲了敲門,後門開了一條縫。


    “誰呀?”


    “我。”


    “哦,銘爺啊!”


    門很快打開了,幾人迅速進入了裏麵,門又關上了。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第一次來了,都是熟客,連開門的人都認識,輕車熟路的,這是穀坪郡城有名的青樓,名叫花自香。幾個人不敢走正門進來,從這花自香在這小巷子的後門進來。


    周鈞則站在巷子對麵一間空房子的屋簷底下,用神識盯著幾人,然後思考怎麽混進去,要不就從正門進去,就在這時候一個馬車進入巷子裏,停到了花自香那後麵口。


    “酒。”,周鈞一下就聞了出來,也是的,像這種地方對酒的消耗一定很大。


    就在送酒的人搬酒的時候,周鈞走了過去:“送酒啊,我也進去,幫你搬一桶吧。”


    “啊,多謝啊。”,送酒的人沒有多想什麽,這花自香有人從後門進進出出的很正常,開門的看到是送酒的也沒問什麽。


    周鈞幫那人把酒送到酒窖之後直接就離開了,他直接來到二樓,周鈞神識查探得很清楚,這地方居然是用金票和靈石消費的,周鈞來到二樓,直接摸出三十萬兩金票給在二樓負責的老鴇,給我一個房間,然後直接走進了那什麽建銘旁邊那一間。


    老鴇愣了一下,心道:“這誰啊?”,可是一見手裏的金票臉上立馬就笑出花了。


    “嘿,好呢這位爺。”,老鴇屁顛屁顛地跟著周鈞進了房間。


    “這位爺麵生得緊,第一次來花自香吧?”,老鴇一邊招唿著周鈞一邊不斷地觀察著周鈞。


    周鈞的衣服雖然不是像有的修士的衣服是煉器師煉製的有品階的服飾,如同兵器一樣,但是周鈞的衣服也都是用上好的布料製作的,加上周鈞可是打通了全部聖脈的,身體經過反複洗煉了的,皮膚比之十八歲的少女還要光滑水嫩,而且周身流露出一股獨特的氣質,別有一翻吸引力。


    所以老鴇一眼就把周鈞當作了某個來穀坪城的富家子弟。


    “嗬嗬,你們花自香還打聽客人來曆嗎?”,周鈞笑嗬嗬地看著老鴇。


    “嘿嘿,爺說笑了,我們才不管客人是誰呢?隻要客人在我們這兒花錢就行。”,老鴇一臉堆笑。


    周鈞又摸出一張十萬兩的金票放在桌子上:“一桌菜,一壺酒先上來。”


    “好,好,好。”,老鴇一把抓起金票,連說了幾聲好,馬上轉身去安排了,剛走了兩步又問道:“爺要不要安排個姑娘?”


    “現在還早,等我吃飽喝足了再說。”,周鈞可不是來瀟灑的,他是想辦法從隔壁那家夥身上弄點靈石花花。


    “好呢!”,老鴇搖晃著她那豐滿的屁股走了,不過周鈞的神識卻清楚地查探到了這老鴇盡然是靈海境的修士,而且是靈海境七重,看來花自香這種消金窟可真不是什麽人都能撐得住的,恐怕這背後勢力更不簡單,周鈞還在這花自香的後院閣樓裏查探到了兩股氣息,那百分百是金丹境的高手,搞得周鈞馬上就收迴了神識,生怕被發現,其實這麽近的距離,對方已經發現了,隻是周鈞馬上收迴了神識,而且周鈞的神識強度遠大於金丹境的神識強度了,反倒使得對方緊張起來,才沒有發現他。


    片刻功夫,一桌豐盛的下酒菜和一壺酒就端上來了,周鈞一邊喝酒,一邊等旁邊的那個建銘,其實他全名叫柯建銘,是神凰軍七軍團軍團長的兒子,而且七軍團軍團長隻有這麽一個兒子,所以平常非常的嬌慣,才使得這家夥一天到晚花天酒地的。


    周鈞已經看好了路徑,他們這閣樓後麵是一座池塘,種的荷花,池塘中間有一座假山,池塘邊上是一道連廊,通往後廚的,現在有些小二端茶送水從這連廊過路,周鈞觀察了一下,現在這裏需求很大,所以一個個都很匆忙,彼此並不打招唿什麽的,從後廚側麵過去就是後門,出了後門那邊是連片的民宅,很容易藏身。


    而周鈞他們所在的閣樓後麵都有一扇窗戶,周鈞能輕鬆地從他這個窗戶沿著窗台躍到隔壁那柯建銘的窗戶底下,這個普通窗戶對周鈞來說,打開不費吹灰之力,也不會弄出聲響,能悄無聲息地進入對方的房間,周鈞現在就是在等,等他最嗨的時候進去,一瞬間製服,這樣才不會因為反抗而弄出動靜導致被發現。


    柯建銘和那位陪侍的女子吃喝一翻之後才來到包房的裏間辦正事,又等了片刻,周鈞才從窗戶翻出去,貼著外牆窗台爬到了柯建銘的那間。裏麵活動進行得正激烈得時候,周鈞輕輕拉開窗戶,一步翻了進去。


    此時柯建銘才發現異常,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周鈞雙手出擊,一掌拍暈了女子用被子一把裹住,一手捏住了柯建銘的脖子使其無法動彈。


    “你爹是不是軍團長?”


    “嗯。”,柯建銘這下嚇得不清,脖子被捏住又喊不出來,隻能含混地點頭。


    “在什麽地方?第幾軍團?你和你爹叫什麽名字?”


    “就在西城外,七軍團,我叫柯建銘,我爹叫柯智勇。”,柯建銘看著周鈞手裏的長劍,隻能老實交代,隨後就被周鈞一幾掌刀拍暈了過去。


    周鈞神識一直跟著,其實知道這家夥基本確定就是一位軍團長的兒子,得到確認之後,用繩子捆住,再把嘴塞住,在儲物袋裏找出一個袋子往裏一塞,提著就從窗戶跳了下去。順著連廊就朝後門外麵走去,路上倒是有兩個端菜的夥計看了周鈞一眼,但是他們都沒有問話,此時他們很忙,隻是覺得很奇怪,這個人扛著什麽東西。


    直到周鈞走到後門口的時候,那個看門的家夥才攔住周鈞問:“你是幹什麽的?提的是啥?”


    不過這時候周鈞沒有說話,而是朝那家夥招了招手,示意他靠過來說話,可能是從來沒有什麽人敢在這搞事情吧,導致這些人警惕性很差,這家夥還真湊了上來,當然迎接他的是周鈞的一記掌刀。


    把這家夥放在旁邊地上坐著,看起來像在那裏打瞌睡,周鈞順利離開了花自香的後門。


    不過周鈞走了沒有百丈遠,花自香裏麵就有夥計發現後門的夥計是被人打暈了,而不是打瞌睡,然後就叫了起來。自然地,很快就發現了柯建銘被人綁走了,這下直接炸鍋了。


    而周鈞則在西城區的這片民宅裏找了一間空房間,把柯建銘的衣服扒了下來,把儲物袋也摘了,然後把關節卸掉之後放置在裏麵的一個地窖裏,之後迅速離開。


    周鈞來到街上,這個時候的穀坪剛剛如夜,雖然城外不停地有軍隊調動,可是這穀坪城卻沒有宵禁,也許是神凰帝國對自己的實力有相當的自信吧。周鈞寫了一封信給柯智勇,然後叫住在街上打鬧的幾個小孩。


    “你們幫我把這個送到外麵軍營門口的站崗的,告訴他們轉交給七軍團軍團長,這一萬兩金票給你們作為報酬,幹不幹?”


    “就送個這個到那門口?”


    “對。”


    “幹。”


    於是幾個小孩就幫周鈞把信送到了西城門外的軍營,小孩們才剛離開,周鈞的神識就發現之前跟著柯建銘的兩個士兵飛奔進入了軍營。


    周鈞笑了笑,轉身離去了。他在信裏要求柯智勇準備三萬下品靈石來贖他兒子,到時候會通知他在什麽地方接頭交割。


    柯智勇幾乎是剛知道兒子在花自香喝花酒被人綁架,然後就接到了軍營門口衛兵轉交的信件。


    “媽的!”,柯智勇一巴掌就拍碎了身前的案幾。


    “軍團長,怎麽啦?”,這時候有幾位大隊長走了進來,他們有聽說出了什麽事,所以過來看看。


    “建銘被人綁架了。”,柯智勇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劍道孤獨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取不出啥好名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取不出啥好名字並收藏劍道孤獨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