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來原本就是想發泄下自己,看著胡文秀那麽嬌嫩的樣子,且嗔且羞的表情,他的心早就跟打了狗血一樣了.


    偷偷地找出了從兒子那裏拿來的“地攤書”,一邊幻想著書裏的人就是胡文秀,一邊“安慰”著自己。


    正當關鍵的時刻,陳玉來聽到了身後的驚唿。


    陳玉來迅速地反應了過來,幾乎是胡文秀轉身逃跑的瞬間,他跳起來衝過去,一手開門,一手將胡文秀拽了進來。


    接著,陳玉來捂住胡文秀的嘴,一隻胳膊摟住了她的脖子,並將她按到了床上。


    胡文秀的兩條腿在地上胡亂的蹬踹,拖鞋不知飛到了哪兒,陳玉來半跪在床沿上,左臂頂住胡文秀的右胳膊,右手按住了胡文秀的右臂,左手一隻死死的捂住胡文秀的嘴,而他那根粗大的東西,就在胡文秀的胸口,因為胡文秀的掙紮而蹭啊蹭。


    胡文秀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陳玉來,看到他因喘著粗氣而張開的嘴,看到他滿臉的通紅,看到他原本剛毅的臉上畫滿了猙獰,胡文秀當然看到了在自己胸口來迴蹭的東西,那讓她恐懼,讓她不安,她不敢相信接下去是什麽樣子的。


    陳玉來稍微調整了下姿勢,讓自己的屁股壓住胡文秀的腰身不讓她扭動,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


    這些年陳玉來即使是花天酒地,也一直堅持每天鍛煉,但這個時候,最好的身體素質也擋不住血液上湧唿吸急促。


    看著眼前這個清純的女孩,雖然已經結婚一年,但仍然渾身上下透著青春的氣息,發卡因為掙紮而扭開,頭發披散在床上,讓他更加的蠢蠢欲動,尤其是脖頸那白皙的鎖骨,更是狠狠的刺激著陳玉來的神經。


    陳玉來咽了咽口水。


    “秀,求求你,就一次好不好?”


    胡文秀的掙紮幾乎瞬間停止,盡管已經有所預感,但是它剛來臨時,還是如此震驚,她更加用力的掙紮起來,嘴裏含混著喊著,“不行,不能這樣呀。”


    陳玉來用力固定了下胡文秀的手腳,眼睛也似乎紅了,“我知道這不對,可是我受不了了,他媽死的早,我苦熬了十幾年才把他拉扯大,求求你了,秀,從你第一次來家我就喜歡你了,你這麽青春,這麽有活力,秀,求求你了,我就是想要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熬的太難受了。”


    一邊苦苦的哀求,陳玉來一邊壓下身去,嘴在胡文秀的臉上額頭上耳朵上,脖子上親吻著。


    胡文秀一邊掙紮,一邊含混的喊著話哀求,陳玉來的嘴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留下痕跡,她的身子也一點一點的燥熱起來,她更聽到陳玉來的話,不由的竟升起一絲絲對陳玉來的可憐。


    也就是那麽一個猶豫,身子的掙紮也就緩了下來,陳玉來馬上察覺到了胡文秀的變化,從脖頸處抬起頭來,陳玉來讀懂了胡文秀眼中要求放開嘴巴的要求。


    陳玉來猶豫了一下,慢慢地挪開了手。


    “我們,我們是不可以的。”


    說不可以,但是沒有說不行,陳玉來意識到了胡文秀內心的掙紮,馬上哀求道:“秀,求求你,答應我一次。”


    “就一次,以後我,我絕對不會糾纏你的。”


    胡文秀的身子還在緩緩的掙紮,帶著些許的顫抖,嘴裏念叨著,“我們是不可以的。”


    陳玉來一邊哀求,一邊慢慢的低下頭去,突然吻住了胡文秀的小嘴。


    “嗚。”


    胡文秀的眼睛瞬間瞪大,她感受到那種狂暴的力量,陳玉來霸道的吻讓她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陳玉來的舌頭突地伸進到自己的嘴裏,撬開了緊閉的牙關,沒幾下就逮住了自己的香舌。


    胡文秀感覺自己的嘴裏是兩條蛇在糾纏,如此用力,如此狂亂,她從來沒有經受過這些。


    陳玉來在察覺到胡文秀有些慌亂的時候,就放開了對她手臂的控製,用力的將胡文秀壓倒在床上,狠狠的抱住她的身體,完全不顧胡文秀的掙紮和落在自己背上的粉拳。


    陳玉來狠狠地吮吸著胡文秀的舌頭,體會著這具年輕的身體裏分泌的甘甜,他的手在胡文秀的背上和臀上來迴的揉搓,雙腿也壓住了還在蹬踹的胡文秀的細長美腿。


    胡文秀被這股狂暴的擁吻攻擊得透不過氣,在自己屁股和背上揉搓的大手讓自己的身子血液流動加快,她突然想,或許,這才是男人的陽剛麵。


    胡文秀原本來迴扭動的頭在慢慢的僵硬,她逐漸開始迎合起陳玉來的深吻來,她的小舌開始笨拙的迴應口腔裏那個霸道的家夥,原本在用力想推開陳玉來的雙手也停下了動作,就那麽虛按著放在陳玉來的胸膛上,感受著那健壯身體裏的力量。


    陳玉來轉移了自己的吻,片刻不離開胡文秀的皮膚,就那麽遊走著,在胡文秀的脖頸上,鎖骨上留下細細的吻痕。


    胡文秀的心理猶在掙紮,她喃喃的說著,“就這一次啊。”


    “嗯,就這一次。”陳玉來含混的答應著,向下挪動了下身子,用嘴掀開了胡文秀的t恤,開始在平坦的腹上來迴的遊弋。


    胡文秀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腹部的溫癢讓她有些激動,她的手用力按住了陳玉來的頭,身子也扭動了幾下,嘴裏含混的說著,“不要,癢,癢。”


    “乖,不怕,我會慢慢來的。”陳玉來慢慢的挪開頭,依舊在胡文秀腹部光滑平坦的細膩白皙上輕吻,兩隻手也從胡文秀的身後拿了過來,將t恤向上一推,輕而易舉的將手伸進白色的罩罩中,抓住了胡文秀那對小巧可人的玉峰。


    “啊。”


    胡文秀都不知道陳玉來什麽時候解開了自己後邊的掛鉤,緊接著,一陣從未感受過的刺激讓她幾乎失去反應的能力,他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玉峰,如此的用力,自己那兩團白肉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形狀,似乎要將她們捏爛了。


    “嗚。”


    “滴鈴鈴……”


    真是不合時宜,這個時候的電話鈴聲,真他娘的要命。


    陳玉來隻楞了一下,伸到到床頭櫃上,撩斷了電話。


    可是,陳玉來的手剛迴到胡文秀身上,電話又響了起來。


    陳玉來有點惱怒,是哪個混蛋居然這麽不開眼,這不是要壞老子的好事嗎?


    胡文秀想逃。


    陳玉來的警惕性很高,甫一感覺胡文秀的身體要動,另一隻拿著胡文秀玉峰的手立即稍稍地用力。


    胡文秀身上吃痛,頓時失去了起身的力量。


    但是,電話還在頑強地響著。


    陳玉來看著胡文秀,胡文秀也瞅著陳玉來。


    手一伸,陳玉來又撩斷了電話。


    不過,電話又執拗地響起來了。


    這個電話看來不接是不行了。


    陳玉來罵了一聲,但在接電話之前,他還是提高警惕,雙腿夾住胡文秀的下身,一隻手抓著她的玉峰,確保“萬無一失”後,另一隻才拿過了話筒。


    打來電話的人是劉國雲,市委組織部辦公室副主任。


    說起來,劉國雲是陳玉來為數不多的親信之一,也是陳玉來苦心培養起來,特意安排在市委組織部的。


    劉國雲作為會議記錄之一,他參加了今天的市常委擴大會議。


    這時候接二連三地打來電話,劉國雲一定有要緊的情況匯報。


    陳玉來:“國雲,我正忙著,什麽事不能明天說啊?”


    劉國雲:“領導,實在對不起,要不是事情要緊,我也會打攪您休息的。”


    陳玉來:“哦,什麽情況?為什麽現在才說?”


    劉國雲:“我們幾個在一起吃飯,我剛聽到,就找了個借口溜出來向您匯報。”


    陳玉來:“說。”


    劉國雲:“兩個情況,一個是關於您所在的市政府辦公室,據說要進行分工調整。”


    陳玉來:“這個我也聽說了,副主任裏,應幸福要被委以重任,排名要列到第三,”


    劉國雲:“可是,除此之外,我聽說,市委市政府要削弱羅正信的權力。”


    陳玉來:“削弱羅正信的權力?”


    劉國雲:“對,把他的權力分解給其他幾位副主任。”


    陳玉來:“這個,不大可能,羅胖子是第一副主任,實際上是在主持市政府辦公室的全麵工作啊。”


    劉國雲:“可能是市引水工程那邊的事,他失去了陳書記和譚市長的信任。”


    陳玉來:“嗯,失去信任是肯定的,但拿下羅胖子是不可能。”


    劉國雲:“領導,我想了想,我覺得您翻身的機會來了。”


    陳玉來:“國雲啊,我五十歲了,我哪還有什麽翻身的機會喲。”


    劉國雲:“不一定,羅胖子都五十二歲了,毛病還一大堆,他都還想著進步呢。”


    陳玉來:“我比不上他,他有大靠山向天亮罩著啊。”


    劉國雲:“領導,我覺得,我覺得……”


    陳玉來:“有話直說,有屁快放。”


    劉國雲:“領導,我覺得這個時候,您應該直接去找向天亮了。”


    陳玉來:“這個麽……熱臉貼冷屁股,搞不好的話,反而會弄巧成拙。”


    劉國雲:“不能賭一把嗎?”


    陳玉來:“嗯……這個容我再想一想,你剛才說什麽還有一個情況,是什麽情況啊?”


    劉國雲:“是市商業局副局長胡文平的事。”


    陳玉來:“他又怎麽了,他不是進推薦名單了嗎?”


    劉國雲:“領導,這其中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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