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向天亮的十指,掀開了排氣窗的金屬蓋。


    他一手攀抓著氣窗的窗沿,另一隻伸進排氣通道裏,摸索了一會,他又縱身跳迴。


    高不過四米的天花板,隻要有點可以攀附的地方,對向天亮來說,上下可以說輕而易舉。


    坐迴到沙發上,他的手上,已多了三隻攝像探頭。


    其實,他上次和五仙女在這裏喝茶麻將劃拳的時候,就發現了排氣窗上裝著攝像探頭,隻不過他裝作沒有看見。


    迴去之後,他托邵三河查了查陳正海和戴文華兩口子的情況,其中發現了一點他認為有用的東西。


    陳正海的經曆倒是平淡無奇,他在縣農機廠工作了二十幾年,一直是個業務員,在他剛當上業務科長後不久,農機廠倒閉解散了,他索xing辦理了退休手續,開了這家南北茶樓。


    而戴文華卻不同,她年輕時居然還是個jing察,三十歲時調到了縣文化局,再後來又到了縣婦聯,和別人停薪留職不同,她是辭職下海的,可謂沒有退路。


    這是個能混,也混得不錯的女人,向天亮判斷,象這樣的女人,加上她的外貌,一定是有相當的人脈。


    也許,她背後有人,如果是,這個背後的人至少在濱海縣不簡單。


    濱海城關鎮的茶樓不少,加上過去的傳統茶樓,起碼有三十多家,店多客稀,這個行業賺錢不容易。


    據陳南陳北姐妹倆介紹,南北茶樓經營得不錯,業績在同行業中名列前茅,其中一定有什麽奧秘。


    “說,誰讓你這麽幹的?”


    向天亮將三個攝像探頭扔到地板上,聲音很冷。


    戴文華倒是“臨危不懼”,很快恢複了鎮定從容。


    “向助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指著地板上的三個攝像探頭,向天亮微笑著問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


    “我不知道。”戴文華搖著頭笑,胸前是波濤洶湧。


    “噢……你不知道,嗯,麻煩你過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戴文華依言而起,走過來俯身去撿攝像探頭,肥大的屁股,正好就在向天亮的眼前。


    他媽的,向天亮心道,這娘的是有意的。


    想了想,向天亮微微的笑起來,飛起一腳,朝著大屁股踹了過去。


    撲通,戴文華跌倒在地板上。


    “你,你竟敢踢我?”戴文華不敢相信,向天亮會這麽粗暴。


    向天亮嗬嗬笑著,手伸過去,抓過戴文華的手仔褲,一拉一掀,將她拽過來,屁股朝上摁在了自己的腳邊。


    接著,不管戴文華怎麽叫喊,向天亮掄起巴掌,劈裏啪啦的抽了起來。


    二十巴掌,一邊十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還掀起了牛仔褲,直接抽在了白花花的肉上,頓時,大屁股上留下了鮮紅的指印。


    戴文華叫著痛,哭了。


    她事先想過不少情況,可就是沒有想到,向天亮會用這種方式對待她。


    見過的男人沒有一個排,至少也有兩個班,戴文華也是男人堆裏滾出來的,象向天亮這樣上來就掄巴掌的,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向,向天亮,你敢打我……嗚……我要去告你……嗚……”


    笑著揍人是個好習慣,向天亮咧著嘴樂個不停,剛收迴的手又伸了出去。


    “臭娘們,你說要告我嗎?好好好,反正你要告我,那我就幹脆多抽幾下嘍。”


    “啪,啪,啪……”


    又是一輪猛抽。


    “哎喲……我要告訴陳南,陳北……你,你打我……哎喲……”


    “嗬嗬,他媽的還嘴硬,臭娘們,老子非揍得你皮開肉綻不可。”


    “啪,啪,啪……”


    笑著揍女人的屁股,向天亮痛快淋漓的又奉獻了二十巴掌。


    “嗚……痛呀……別,別打呀……求你了……嗚……”


    向天亮雙腳踩在戴文華的後背上,收起笑容,又點上了一支香煙。


    “臭娘們,噢不,阿姨,你告不告我啊?”


    “不告,不告。”


    “那麽,你會不會告訴陳南陳北呢?”


    “不,我不會告訴她們的。”


    “你保證嗎?”


    “我保證。”


    向天亮挪開了自己的雙腳,“坐起來說話。”


    戴文華捂著屁股,吃力的爬起來,卻因為屁股吃痛,隻能側著身子而坐,還得用一隻撐在地板上保持身體的平衡。


    “真粗魯。”戴文華小聲嘀咕,用另一隻手整理著自己的吊帶衫。


    向天亮用腳拽開了戴文華的手,“整理個屁啊,不要動,就這樣。”


    “幹,幹麽?”戴文華臉紅了。


    吊帶衫經過一番折騰,往下又沉了不小,一對玉峰已露出了大半。


    “從現在開始,你要迴答我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的告訴我。”


    “我要是不迴答呢?”戴文華瞟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微微一笑,拿出包裏的大哥大,一邊撥號一邊笑道:“也行,我打電話讓公安局的邵三河局長過來,讓他來處理一下,你的這種行為到底該怎麽辦?”


    “別……”


    戴文華跪在地板上,趴到向天亮的膝蓋上,伸手來搶向天亮的大哥大。


    “阿姨,那你說怎麽辦呢?”向天亮笑著問道。


    將奪來的大哥大放在沙發上,小聲道:“我不要那個邵閻王來處理。”


    “邵閻王?什麽意思。”向天亮不解的問道。


    “邵三河抓人六親不認,鎮上的人都說他是邵閻王,我,我怕他。”


    向天亮嗬嗬的笑,沒想到一臉憨態的邵三河,竟被人們稱為閻王。


    他替邵三河高興,在jing察隊伍裏,能在社會上搏得一個外號的,就說明他已經混出來了。


    “那麽,你願意迴答我的問題嘍?”


    “我願意,我願意。”


    “哼,記住了,你要是不迴答,或者不如實迴答,我都要揍你的屁股。”


    “不……我,我……你問。”


    向天亮微笑道:“阿姨,你的態度很端正,我很滿意,盡管你的屁股坐得不太端正。”


    “那,那還不是你打的麽。”


    “嗬嗬,女人不聽話,就該打屁股。”


    戴文華怯怯的問,“向,向助理,我可以,可以整理一下嗎?”


    “不用了,你這樣挺好的,剛下你不是想勾引我嗎,所以,你就別裝了。”


    向天亮雙腿分開,夾住了跪著的戴文華,夾的時候,還上下一扯,戴文華的吊帶衫掉了下去,上身隻剩下紅se的胸罩。


    “哎……”戴文華的臉又羞紅了。


    “嘖嘖,身材保養得不錯嘛。”


    “難,難為情死了……”


    向天亮微微一笑,“臭娘們,裝什麽啊,你以為我不了解你嗎?”


    “啊……”


    戴文華看到了向天亮的大帳篷,驚得叫了起來。


    向天亮從包裏拿出了錄音筆。


    “你,你早有準備呀?”戴文華驚道。


    “可以這麽說,上次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排氣窗上的攝像探頭。”


    戴文華好奇的問道:“上次就發現了?你為什麽不說呢?”


    向天亮笑著說道:“很簡單,上次是不約而來,既然是初次,你不一定會打開攝像探頭,當然,為了保險起見,我把你的大女兒陳南的衣服脫了,我認為,你不會把上次的情形錄製下來的。”


    “上次……上次你可真壞……”


    “你看到了?”


    “嗯,看到了。”


    “所以,你這個臭娘們該打屁股,我說得對不對?”


    “對,對,該打,該打。”


    “好了,現在我要正式問你問題了。”


    說著,向天亮打開了錄音筆。


    “嗯……”


    向天亮:“戴文華,你這個茶樓經營幾年了?”


    戴文華:“五年,不,快六年了。”


    向天亮:“房子是誰的?”


    戴文華:“是我娘家的,現在是我的。”


    向天亮:“哦,陪嫁的……那麽,你這個茶樓有幾個合夥人?”


    戴文華:“合夥人?不,沒有合夥人,就我們自己。”


    向天亮:“他媽的,不說實話,又想找抽啊?”


    戴文華:“不……我說我說,還有我弟弟,還有……”


    向天亮:“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戴文華:“還有,還有武裝部長邵賢峰,他,他有百分之十五的幹股,不過,他是三年半前,由我家老陳拉他入夥的,除了我和我家老陳,沒有其他人知道。”


    向天亮:“許賢峰?活菩薩許賢峰?”


    戴文華:“對對,就是他。”


    向天亮:“噢,我說麽……這麽說,茶樓遇到麻煩時,都是許賢峰幫忙解決的?”


    戴文華:“是的,不過,他很少自己出麵,再說,茶樓也沒遇到過什麽大麻煩。”


    向天亮:“我再問你,許賢峰和你和老陳是什麽關係?”


    戴文華:“什麽,什麽什麽關係?”


    向天亮:“少給我裝傻,你們是怎麽認識許賢峰的,是不是你和她有那種關係?”


    戴文華:“不不不,我和他沒有關係,沒有那種關係。”


    向天亮:“那就老實說,你們是怎麽認識許賢峰的?”


    戴文華:“嗯……許賢峰和我家老陳都喜歡釣魚,都是縣釣魚協會的人,他們是釣魚的時候認識的,後來,許賢峰來了茶樓幾次,就這樣,一來二往的就成了朋友,再後來,我和我家老陳為了茶樓的正常經營,就拉許賢峰入股,他推辭了兩三次,後來也就接受了。”


    向天亮:“好,現在說說玉製漁具的事。”


    戴文華:“其實,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玉製漁具。”


    向天亮:“啊……這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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