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夕陽西沉,餘暉漸褪,向天亮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八樓是政研室和財務處共有的天地,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來打擾了。


    一想到整個八樓乃至整個辦公樓,就隻有自己和夏柳二人,向天亮便心裏癢癢的。


    夏柳是有名的工作狂,一周有兩三天加班是常事,向天亮心道,以前為什麽沒想到這一點呢。


    向天亮在胡思亂想,讓夏柳更不安了,這小子在想什麽呢,他可是八樓的“害人jing”,這是財務處長楊碧巧有一次聊天時,當眾脫口而出的。


    為八樓有


    不過,八樓政研室和財務處兩個部門,上班的男xing卻隻有三位,許衡太許老夫子,陳大寶陳猴子,和女人們沾不上邊,唯有向天亮,成了八樓的“珍稀動物”。


    向天亮還有兩個綽號,是大家私下裏起的。


    政研室的女人說,向天亮是“八爺”,八樓的男主人麽。


    財務處的女人說,向天亮是“八姑爺”,畢竟在建設局裏,財務處的地位,遠在政研室之上。


    當然,怕向天亮生氣,綽號就在八樓流傳,還得瞞著向天亮。


    夏柳小心翼翼的問道:“向天亮,你到底要幹嘛呀!”


    “嗬嗬,夏處長,我欣賞你,但我也不想有太多的強求,我想,我想再重複一次上迴的遊戲,還有,還有想請你送給我一套內衣……這可以嗎!”


    “遊戲,內衣,你……你怎麽提這些要求。”夏柳的臉,一下紅到脖子根了。


    “這不可以嗎。”向天亮笑著地問道。


    夏柳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向天亮又笑,“夏處長,上次在你們財務處,你可是很勇敢啊!”


    “上次……上次是上次麽,可現在……”


    “噢……不願意嗎!”


    夏柳還在猶豫。


    “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向天亮yu擒故縱。


    “好……好!”


    夏柳想了想,垂下了頭,不敢去看向天亮。


    “什麽好,我不明白啊。”向天亮故意道。


    “就是你猜……猜猜我,我穿什麽顏se的內褲!”


    “嗬嗬,我猜,我猜猜猜……”向天亮一臉的壞笑,裝模作樣的想了一小會,“我猜……你今天穿的內褲,也是粉紅se的,對不對!”


    夏柳紅著臉點頭,“是,是的……”


    “真的!”


    “真的,真的!”


    “不行,我得驗明正身。”向天亮作勢要拉夏柳。


    夏柳嚇得又往後退了一步。


    向天亮嗬嗬的笑了,心道夏柳可是博士,大知識分子,知識分子毛病多,特會矜持,可不能太過放肆了,還是慢慢來。


    “好,這遊戲就算過去了。”向天亮伸出手道,“拿來,我要的紀念品!”


    向天亮的手邊,已有了一條剛才從抽屜裏扯出來的內褲,既然是要一套內衣,那就缺一隻罩罩了。


    夏柳咬了咬嘴唇,從包裹裏掏出一隻粉紅se罩罩,伸手遞了過來。


    向天亮不接,含著笑搖頭。


    “你,你不要!”


    向天亮笑道:“不,我的意思是,我要你現在身上穿的那套!”


    夏柳那麽爽快地把粉紅se的罩罩遞過來,讓向天亮有了得寸進尺的想法,他決定趁熱打鐵,雖然這有點荒唐,但說不定會成功。


    管他這段那段,隻要是成功的手段,就是好手段。


    “向天亮,你……你真過份。”夏柳又跺著腳,生氣地看著向天亮。


    不過,向天亮看得出來,夏柳這不是生氣,她就是假裝生氣。


    “不給就算了。”向天亮揮著手,他要“賭”一把。


    看著夏柳猶豫的神情,向天亮內心狂跳不已,緊張得手心都是汗了。


    他賭夏柳會同意,同意這個荒唐的要求。


    “這……這怎麽可以呢。”夏柳高聳的胸部不停地起伏。


    她隻是在猶豫,並沒有堅決地說不行。


    所以,向天亮充滿了信心,微笑地看著夏柳。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夏柳在向天亮灼熱的目光下,再次低下了頭。


    終於,她低聲的說了一句,“你等等!”


    說完,她站起來,走進了向天亮的休息間。


    向天亮在納悶,夏柳上休息做什麽,不會緊張到尿急了,。


    等了一小會,夏柳從休息間走了出來,她飄了向天亮一眼,紅著臉低聲說道:“我放在休息間裏了!”


    向天亮興奮的啊了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飛奔著衝進了休息間。


    休息間的床上,一隻粉紅se的罩罩靜靜地躺著,向天亮激動地走過去,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手指間,夏柳溫暖的體溫,依然能清晰地感覺到,還沒有靠太近,罩罩上的芳香就飄進了向天亮的鼻子。


    那芳香很濃鬱,很特別,也許,除了香水,沐浴液,汗液外,還有的就是nai香和體香了。


    那麽多的氣味攙雜在一起,對向天亮吸引絕對是致命的,向天亮身體有反應了,反應得非常厲害……


    走迴辦公室,向天亮眼神怪異地看著夏柳。


    夏柳並沒有離開向天亮的房間,她拿著掃把,正在掃地上的瓷瓶碎片,她的緊身白se襯衣裏,兩顆凸點已經若隱若現,天啊,向天亮血液頓時衝上了大腦。


    但是,向天亮還是強忍著,慢慢的走近了夏柳。


    “哎。”向天亮喊道。


    “怎麽了!”


    其實,向天亮不喊,夏柳也知道向天亮走近了她身邊,她還在掃著碎片,但向天亮知道,她在注意他,因為她的脖子還是那麽的chao紅不褪。


    “夏處長,我說的是一套,可現在隻有一件啊!”


    向天亮微笑著,他發現自己不但很那個,而且簡直就是厚臉皮,厚到了極點。


    “這個……我……我改天洗了再給你,現在髒著呢!”


    夏柳也突然間變了,變得溫柔婉約,就像一個淑女似的,原來的驕傲的個xing,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向天亮真懷疑,懷疑眼前這個美女,還是不是夏柳。


    “嗬嗬,不,不,我就想聞你身上的氣味,不洗最好嘛!”


    這句話,向天亮一點都不做作,臉不紅心不跳,完全是真心話,但向天亮知道,這句話太那個了。


    但是向天亮已經不在乎了,他現在的膽子比天還大,什麽話都敢說出來。


    “小向,改天,改天好不好。”稱唿都變了,從向天亮到小向,這可是一大跨越。


    夏柳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她胸口急劇起伏,襯衣裏的那兩顆凸點,是越來越明顯。


    也許發現了向天亮在盯著她的胸口,她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了起來,隻是她的眼睛,有些水汪汪的。


    “嗬嗬,不行不行,如果你不會脫,我來幫你脫!”


    向天亮可不會玩溫柔,女人變得太快,說不定明天她就會變卦。


    所以得堅持著,堅持就是勝利。


    夏柳白了向天亮一眼,咬了咬紅唇,無奈地坐到了沙發上。


    隨後,她撩起了長裙,以很快的速度脫下了內褲,她拿著內褲站了起來,走到向天亮麵前,似笑非笑地嗔了一句,“你真是個壞蛋!”


    說完,夏柳把粉紅se的內褲往向天亮身上一扔,轉身跑出了辦公室。


    向天亮呆住了。


    他的整個大腦,瞬間出現了空白。


    捧著手中暖烘烘的內褲,向天亮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因為手中的這條內褲,已經濕透了,一灘水印,一些分泌,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那上麵,竟然還夾著兩條卷曲的軟毛。


    向天亮大罵自己是一頭蠢豬,然後,發瘋地衝了出去。


    財務處的門緊鎖著,夏柳就站在門上的玻璃窗後邊看著向天亮,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小向,還有什麽事嗎!”


    “有事,你把門開開。”向天亮像一頭饑餓的狼,正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


    “我為什麽要把門打開呀!”


    夏柳居然衝向天亮眨著眼睛,如電的眼波,橫掃了向天亮的心靈。


    “我手上有傷,你幫我包紮一下。”這是個很好的借口。


    “你還有右手,自己包紮!”


    夏柳故意的退後幾步,以便向天亮能透過小窗,看到她的全身。


    隻見她交叉著雙腿,輕甩了一下她的秀發,還故意的挺了挺胸部。


    向天亮又一次如遭電擊,心中大叫,這不是誘、惑麽,這不是故意刺激我麽。


    暈啊,她怎麽能這樣。


    “哎,跟你說了那麽久,你總得給我一杯水喝。”向天亮絞盡腦汁,就是想騙夏柳把門打開。


    “嘻嘻,你自己辦公室有水。”夏柳忍住笑說道。


    向天亮無計可施,“那,那我進來坐坐總可以!”


    “不行,我這裏八小時外,不接待任何男男xing,嘻嘻,何況,何況你太危險了!”


    向天亮辯解道:“我危險,剛才你在我那裏,我也沒對你怎麽樣啊!”


    “那是因為你,你還有些顧慮,現在就不同,現在你什麽都敢,所以……所以你現在很危險,幸好,我在你變得很危險之前逃走了,嘻嘻……”


    夏柳終於笑了,她大聲地笑,得意地笑,她看向天亮的眼神,就好象在看一個笨蛋。


    這時,一道手電筒的光束直掃過來。


    完了,局裏值班的老大爺來了。


    向天亮悻悻而退。


    他的心裏那個悔喲,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早一點動手,早一點進攻,不是已經抱得美人歸了嗎。


    假如,假如再給我一次機會……


    迴家的路上,向天亮還在想……


    一個人影,從弄堂裏閃出來,踉踉蹌蹌的撞了過來。


    糟了,向天亮急忙踩住了刹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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