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能夠看出不對,別人更不會看不出問題來。


    玄月一開始還有點緊張,好幾次都要衝上去幫忙,但到了這個時候,卻已經絲毫不再擔心,甚至好幾次還差點笑出聲來。


    一來二去的,就是那個看起來不諳武功的公子也覺察出了蹊蹺。他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親自走上前來,攔住了徐庶,怒道:“這位大俠,你既然是個高手,又何必來戲耍於我”


    徐庶正好又再次跌了出去,聽了這話,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子,道:“公子,我哪裏是什麽高手啊不過,雖然我不是對手,要看著人家這麽水靈一個小丫頭被人欺淩,那也決不可能。反正我是不會讓開的。”


    這下還真是讓那公子哭笑不得。明明知道徐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可是人家死不承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眼看著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那公子似乎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猶豫了一陣子,最後咬牙揮了揮手,把手下的護衛都召迴了身邊。


    徐庶躬身道:“公子如此明白事理,在下實在是佩服。”


    那公子本來臉色就不好看,被他這麽一刺,更加惱怒,恨恨道:“你小子有本事把名號留下,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徐庶卻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兇惡的眼神,坦然一笑,答道:“在下徐”


    看他毫無心機地就要報出名字來,玄月一下子跳了起來,尖聲叫道:“來人啊救命啊強搶民女啦”一邊一腳踹翻了桌子,桌上的碗碟盤子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被她這麽一鬧,周圍的行人紛紛看了過來。酒樓裏更是一片混亂,被湯水菜葉濺到的客人都起身走避,一時間。四周的情況再也無法控製.1


    我們都沒有料到她會這樣做,全都愣在了原地。玄月一拉我地手。低聲道:“愣著做什麽快走”


    我和橙舞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地跟在玄月身後跑下酒樓,混在人群中溜走。我本來還有些擔心那公子不依不饒地追出來,但跑到旁邊的巷子裏停下,轉身一看。卻沒有看到追兵,我這才鬆了口氣。


    倒是過了一會兒,徐庶居然從人群裏鑽了出來,往我們這裏走了過來。


    我跟玄月對視了一眼,便走上前去,拱手為禮道:“徐大俠,這次多虧了你仗義相助,否則還不知道要怎樣脫身呢,我先在這裏謝過了。”


    徐庶擺了擺手。並不說話,反而轉身又往酒樓的方向看了幾眼,才道:“想來方才那人也不過是官宦人家地子弟。恐怕也怕事情鬧大被家中長輩知道,否則怎肯善罷甘休你們以後出門在外。還是要小心。不要太招搖了。”


    我也學了個教訓,自然連連稱是。徐庶見我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不過,這位小公子方才能夠維護自己的丫鬟,而不因身份地緣故輕易把她送人,倒是也讓我非常欣賞。”


    上次見他對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今天竟然難得說了這樣示好的話,我靈機一動,也有意結交,三兩句寒暄過後,便話鋒一轉,邀請他去我們落腳的客棧做客。徐庶起先有些猶豫,但玄月的纏人功夫實在厲害,說起來我們也曾經有過一麵之緣,他鄉遇故知本也是件讓人高興地事情,因此,他也就欣然同意了。


    迴到客棧,我們才剛剛分賓主坐定,玄色就迴來了。


    他今天一整日出診,神情很有些疲憊,見到有客人,很是吃了一驚。


    我急忙介紹道:“這位是徐庶徐元直,今天我們在街上遇見了麻煩,多虧了徐兄才能脫身。”


    我們惹是生非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玄色一聽這話,臉色立即變得戒備起來,道:“你們又做了什麽事情”


    玄月幹笑兩聲,道:“哥,別把我們想得那麽沒用嘛,這事情怪不得我們。”她把方才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跟玄色描繪了一遍,一邊還不忘添油加醋地把那試圖買走橙舞的公子說得猥瑣不堪。


    果然,在玄月巧舌如簧之下,玄色立即勃然大怒道:“豈有此理,這世上還有王法沒有”發了一頓火氣,讓我們在汝南期間不要隨處再亂跑了,隨即又跟徐庶道謝。


    玄色雖然人有些嚴肅迂腐,但是卻也格外正直,這下就把徐庶當成了恩人來看,兩人言談間也頗為投機,不多時便已相處融洽。


    我一邊給自己斟滿了一杯清茶,一邊仔細觀察著徐庶。


    這次遇見他,總覺得他給我的感覺跟以往有些不一樣。眉目之間雖然依稀還是往日的神韻風骨,卻總給人有點憂鬱的錯覺。


    我等到他跟玄色的對話告一段落,便插口道:“徐公子,多日不見,不知道你如今在何處高就”


    徐庶聞言,直覺地一愣,道:“這位路公子,我隻記得跟令妹曾在皖城遇見過,卻不知何時”


    我淺淺一笑道:“徐公子何其眼拙當日在皖城別雲樓,你還給小女子算過卦呢,怎麽才幾年的功夫,就忘得一幹二淨”


    徐庶這才恍然道:“你原來,你就是”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隨即皺眉道:“橋二小姐,你怎麽跑出了皖城,還到處遊蕩我可是聽說,半年前,孫策跟周瑜就已經攻破了皖城,如今早已一路高奏凱歌,打下了吳郡。你姐姐橋大小姐,聽說也跟孫策訂了親事,近日就要成婚呢。”


    朝容跟孫策地事情我早就從往來的書信裏看到了,橋大人因此還催了我好幾次,要我會去參加朝容的婚禮。朝容也給我寫了信來,說是我不迴去她就不成親。


    但我怎麽能夠跑迴去呢要說孫策成親,周瑜會不在場,真是打死我也不能相信。我現在還沒有調試好心情,不想就這樣急著迴去。哼哼,他離開兩年沒點消息,還帶個美女迴去,那我不出來逍遙兩年再找個比他出色一百倍地男人迴去招搖,那不就是虧了當然,另一方麵,我也不太希望朝容跟孫策真的成親。想想我離開皖城也有半年了,本來朝容跟孫策應該在那時候就會成親,而孫策還有不到兩年地時間就會過世,到時候,朝容一個人帶著孩子,要怎麽過活呢


    我總希望曆史能有所改變,這次出來之後,也打定了主意要做點事情出來。隻不過,能不能成功,終歸還是兩說,在此之前,我還是覺得,姐姐地終身幸福要比短暫的愛情重要得多。


    我心裏轉了許多個彎,臉上卻不動聲色,隻是笑道:“徐公子有所不知,這位劉玄色其實是我地師兄,我們本來是想去京城找家師華神醫的,可惜路上錯過了。我也是在家裏關怕了的,便想著趁此機會出來遊曆一番,出來長些見識。倒是徐公子我看著他,緩緩問道:“我本以為,你在皖城與周泰將軍相遇,必然是受了他的招攬,要投奔孫策將軍帳下了。怎麽現在反而孤身一人,又這麽落魄地在這裏呢”本站網址:,請多多支持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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