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是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的出名,如今他是越發的恨自己怎麽就沒有畫個妝再去應試,現在好了,全普吉的居民都記住了他的這張臉,倒是小瞧了騰也的影響力了。


    西澤為了不給自己添堵,所以他就準備隨便的吃幾口飯之後就從食堂裏麵出來,隻要進了機甲控製艙,那些注意他的人就要少得多,畢竟一級機甲的模樣都長得差不多,有得連顏色都可以隨便變化的,這些人也不見得就一眼將他認出來。


    不過實際總是比想象要殘酷一點,盡管他已經盡力的將那些營養劑連趕著吞下去了,但是剛收準備收拾桌子的時候就聽頭上一清脆的男音道:“你就是西澤?”


    西澤暗歎著順著聲源看去,隻見一長得相當清秀的男人用相當不屑的眼神打量著他,嘴邊始終帶著嘲諷的笑,好像西澤的任何行為都會受到他的鄙夷一樣。


    而與此同時,食堂中所有原本隻暗暗打量和議論他的人都光明正大的挪到了這兩人的身上。


    “我是西澤!請問有什麽事情嗎?”西澤並不認識他,不過看他肩膀上一隻金色的飛鷹圖騰就知道這人是七年級的學生,一個七年級的學生可以相當完美的做出四級機甲。


    西澤不傻,不會以為這人是想和他交朋友的,即便是用膝蓋想都知道這人是來找茬的,所以一直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咬人’的行為準則,他理智以對。


    來者見他似乎並不認識自己,並且還用這樣的口氣對待自己,眼中微微閃過一絲詫異,不過緊著便繼續揚起唇角道:“今天下午,我們凱旋三號場見。”


    這句話落地,周圍所有的人都跟著哄了起來,一個個的議論聲音又大了起來,基本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是在向我挑戰嗎?”西澤可不是一個喜歡打腫臉充胖子的人,不利於自己的事情就寧願低人一頭他也不會做的,在他的心中第一重要的東西就是命,別的他什麽都不在乎。


    “我是在向你宣戰,作為一個普通的機甲製造師向騰也公爵的簽約機甲製造師宣戰。”作為湯臣最出色的機甲製造師之一,穆迪&湯臣有足夠的信心讓眼前這個毛頭小子直不起腰來,而且最近他剛做出了五級機甲,雖然掛的依然是四級級機甲製造的證書,實際上他的能力已經達到了五級機甲。


    要知道,一個能獨立做出五級機甲的學生已經可以申請畢業了,而後直接效力於自己的家族或者皇家軍部,而作為五羊的繼承人之一,就以他目前的水平爭得大統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了,不過要是想能在眾多的繼承人當中成為鳳毛麟角的第一人,眼前這個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試想著一個連騰也公爵的預定機甲製造師都能打敗的人是有著多麽大的潛力?!


    西澤聽了這話瞬間明白了,這人不是要找自己打架,而是要和自己比試機甲製造方麵的東西,而對於這方麵,他更加的識趣了,這就道:“我不接受你的挑戰,我不過是一年級的新生,連一級機甲都做不出來,我直接認輸好了。”


    這話讓一幹等著看熱鬧的人集體怔住了,連原本猜不定這騰也公爵預定的機甲製造師的人都暗暗吐了口氣,鄙夷的更加的鄙夷,不屑的更加的不屑。


    穆迪倒是沒有料到這人連拒絕都會如此的淡然,原本還洋洋自得的他突然有了一種猜測,好似越是未知的東西越是可怕一樣,所以他忍不住激道:“你是怕了?既然如此你就不配當騰也公爵的機甲製造師。我看你根本就是做戲,想打著騰也公爵的名號混個憑證,實際你也就是靠著這個進了湯臣,不然你連前三百名的名次都拿不到。”


    西澤本來不來氣,但是聽到這句話胸中就立馬起了火,這就噌的起身冷道:“你以為我願意做他的機甲製造師啊?!你也不想想,要是我有那麽牛逼,我還跑到這裏被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宣戰?也不用用腦子!”


    西澤說罷就準備起身離開,卻被穆迪一把拉住道:“敢不接受我穆迪&湯臣挑戰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


    這話讓一幹看戲的人又將剛才丟了的一顆‘無趣’心給撿了起來,他們想著也卻是如此,這人肯定有過人之處,而能讓一個麟獸機甲戰士看上的人絕對不可能是等閑之輩……


    西澤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就算是他高攀了又怎麽樣?似乎網上連一張騰也的正麵照片都沒有,如此說明這些人壓根都不認識他,既然連麵都沒有見過,又是哪裏來這些人為一個資料上的人打抱不平?這些人難不成就對著幻想意|淫嗎?


    想到這裏,西澤知道這一劫是過不了了,所幸無賴道:“不管你怎麽說,反正我今天就是不接受你的挑戰,你要是硬逼著我的話,那我就認輸。”


    “你……”穆迪一汪的理由被這麽一句無賴的話給堵了迴去,看著周圍人起了嘲諷無趣之意,想來今天要是沒有一個結果,那他以後定還如何在這些低等級的學弟麵前爭臉?更讓他這個湯臣家最得意的繼承者如何自處?於是這就以天迷人最後的方式解決問題——武力解決!


    由於食堂屬於限行區域,學校也明文規定限行區域是不得使用機甲和攻擊類武器殺傷的,所以他隻有兩個選擇,要麽就是用身體肉搏,要麽就是將西澤拖出去之後再打。


    而顯然拖出去之後的優勢更加的強一點,畢竟這個星球對於肉|身的攻擊等同於故意殺人的罪名,哪怕隻是擦傷都有可能被刑事拘留。不過要是硬拖出去的話也顯得太膽小了。


    就在穆迪琢磨不定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傲氣十足的喝道:“湯臣家的少爺不就是仗著自家的地頭欺負人麽?!有種的你和我單挑攻擊力,看誰打得過誰?!”


    西澤愣住了,沒有想到來者居然是讚彼&金,拜托他半個小時之前還祈禱永遠別和這人見麵了好麽?!這要是欠了他一個人情,那自己還不如被打一頓算了。


    讚彼顯然沒有注意到西澤那一張比以前更加黑的臉,隻是上前站在他的前麵,同時不忘朝著他痞裏痞氣的曖昧道:“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


    西澤差點沒有被這句話給噎死,怎麽就感覺自己和娘們一樣呢?!


    穆迪因為讚彼的出現而蹙了眉頭,要知道讚彼的名聲可不隻是他那霸王的精神給哄出來的,更多的是他與金家族的傳聞,不同於種馬帝的老湯臣,金家族的孩子全都是領養的,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唯一一個有傳聞的親生子,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穆迪更加肯定西澤的不明來路,不過敗興歸敗興,他還是相當有理智的說道:“我挑戰的是西澤,不是你,既然他不接受我的挑戰,那我就等他接受為止。”


    “什麽破理由啊!”讚彼不屑的啐了一口道:“我看你就是一個窩囊廢,別被老子在外麵逮住你,逮住就往死裏打!”


    “哼……”穆迪冷哼一聲,他和讚彼根本就不是一出的人,對於他這種流氓氣的行為也是同樣的鄙夷,孤傲的他選擇了轉身離開。


    讚彼見他走了,這就準備安慰身後的人,順道讓他考慮一下換換男朋友的事情,畢竟能和他一樣無賴的人可不多,而且能和他報假名字的也不多。


    可是,當他轉身的時候卻發現身後空空是也,不遠處是一堆憋著不敢笑的圍觀人員。讚彼又啐了一口,奶奶的,這小子不是一般的對口,敢當眾不領他讚彼&金人情的他還是獨一份。


    所以當讚彼追上來的時候,西澤已經走到了教室的門口,眼看著這紫色的機甲又要貼上來說些什麽,他連忙拉開距離道:“我倆沒有那麽熟,感謝你今天幫我解圍,也同樣感謝你讓我更加的出名了。”


    讚彼聽了這話不可思議的笑了起來,“這麽說你倒是怪我了?你真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我沒有怪你,請不要自作多情,謝謝!我倆沒有那麽熟!”西澤說著朝著四周看了一眼,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麽迴事,即便是進了went的控製艙,他總感覺還是有很多的人注意著他。


    西澤的心虛被讚彼看在眼中,看他那急於撇清的樣子,心中就想著這人肯定是怕被自己的男人逮住什麽,頓時覺著在這個時代還有這麽古董的人也算得是奇葩了,不過他對於這個奇葩倒是挺感興趣,也不急著把他惹毛了,倒是等有時間先看看那個站在他身後的窩囊廢長什麽樣子再說。


    而這一切都被副艙的某考拉看在眼中,而它看在眼中的東西又被某禽獸看在腦子裏,所以在遙遠的某二十三層小蝸居房中,一隻全身翎毛倒立的金色麟獸在心中暗暗發了一個狠誓。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西澤的學海生涯要開始了,以後可能會多謝寫機甲製造方麵的描寫,但是不會少了和小攻的曖昧的,說不定小攻一狠心,就那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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