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有意的。”西澤幾乎像是炸毛一樣的從這黑色的機甲上滾了下去,那圓溜的速度,幾乎比他狂奔的速度都靈敏。


    後待他從這人身上滾下去之後,卻見這黑色的機甲一動不動的躺著,那插在他控製艙的九環刀在陽光的照射下蹭亮蹭亮,乍一看還以為這人被釘死了一樣。


    西澤跟著唏噓了一把,渾身冷汗直冒,畢竟在天朝做公民的時候他可是連法律的邊緣都沒有溜達過,這會子突然殺了一個人,晚上迴去還不知道要做多長時間的噩夢呢。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那個令他震撼的機甲居然就這麽被戳了一個口子,真是好看不中用啊……


    更何況那把鑲著九個大光環的刀還是他偷來的,這要是被查到,他肯定是多了個偷竊的罪名,這偷竊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尤其、尤其是在監獄裏麵,這殺人放火什麽的倒是被裏麵的罪犯捧著供著,但是偷竊強|奸什麽的是最容易被欺負的……


    在幻想帝神展開半天之後,他最終決定——要將那個刀拿迴來!!


    於是,鬼神神差一般的,他便朝著那黑色的機甲挪去,後環顧了四周,除了那些被爆了的機甲零件散了一路,根本就沒有一個活物,在確定沒有目擊者之後,他才啟動剩下的一直機械手臂準備將那九環刀□。


    可是他剛用力,就聽那下麵傳來一聲疾唿:“別……”


    於是他一個手抖,又將那拔出一半的九環刀給插了迴去……而那最後一隻機械手臂因為剛才的擦邊炮的緣故,終於又堅持不住的掉了一半下來,正好落在那九環刀柄上,重重的釘了一下……


    這一迴,裏麵的人徹底沒有聲音了,西澤這才猛然意識到,要是剛才那一刀算是誤殺,那麽現在就是有意的,而且還補殺了一刀。


    “天啊……我殺人了,怎麽辦?”要說剛才那神展開算是沒有迴得過神來,那麽現在他終於在狀態的擔心起來,幾乎是渾身發軟的癱在那黑色機甲的旁邊,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再看看那掉在旁邊的另半隻機械臂,他更加的絕望了。


    就在這時,另一個不適事宜的奶腔驚唿道:“天啊,我不過是小眯了一會兒,你就幹倒了一架鬼皇級機甲,主人啊,您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我對您的敬佩是五體投地、四腳朝天、頭上流膿、腳上生瘡,以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


    “加奈,他好像還沒有死,他和機械人精神力控製源沒斷。”went相當平靜的說著,但是語氣卻是透著難以言說的喜悅,或者說這兩邊嚇死人不償命的的機械臂掉了之後,他感覺渾身都自在了,就連主芯片都運行的相當流暢。


    可是圓子在聽說了這話之後,立馬跳上控製台,這就齜牙咧嘴的朝著西澤喊道:“快,再殺一刀,再殺一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殺死他呀……”


    “殺你個diao毛。”西澤一把將那咋唿著的考拉給拍了下去,然後他立馬將那隻斷臂又裝了上去,然後將那黑色的機甲拖到一邊之後,就將那主控製艙打開,不管三七二十一,塞進went的控製副艙就往迴跑去。


    天知道在聽見這人沒死的時候,那顆絕望的心居然再次跳動起來,原本眼中的一層灰蒙蒙的死氣頓時消散,變得清澈無比。


    而他不曾料想的是,當有一天這人將他按在床上蹂躪了三天的時候,他是多麽後悔當初的決定啊!


    ……


    而當他將這人救迴去,這才發現,他的傷並不嚴重,隻是被九環刀砍了左臂而已,不過倒是挺滲人的,那紅彤彤的骨肉都看見了,外麵的肉還往外泛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都被染透了。


    由於失血過多,西澤不得不將這人送到醫院去治療,為了不引起懷疑,他特地跑了好遠才在旮旯裏找到一個小診所。


    這個小診所雖然比較偏僻簡陋,但是裏麵的儀器設備卻是不少,前來就醫的人也是不少,不過多是墮胎流產的,隔著那雪白色的布簾子就聽見裏麵醫生護士不斷的說著墮胎之後的注意事項什麽的。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裏的男人比天朝的要負責任的多,看他們出來時的那個臉色就知道,統一的蒼白色,起碼還知道為自己的女人心疼呢,不過心疼有什麽用,有本事的男人就不應該讓自己的女人遭這個罪,多傷身體啊!


    想到這裏,他又想起自己在天朝的時候暗戀了三年的學姐,想他要是以後迴去稱霸了地球,他一定會將那個女人娶迴家,盡管她不算是出類拔萃的,胸也不大,但是她性格好,人也安靜,他就喜歡這種不咋唿的女人,娶迴去以後一定……


    某幻想帝又在神展開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就聽身後一陌生的男音在他的耳邊語重心長道:“加奈啊,這迴帶來的小子不像是普吉族的,這種人你要小心啊,怎麽和東辰分手了?”


    “啊?”西澤一聽懵了,這眼前一嘴花胡子的男人,不就是剛才給他拖來的那人治療的那個醫生麽?怎麽他也認識這具身體?再說了,東辰又是誰啊?


    而花胡子男人見西澤一臉的愣像,以為他是不在乎,這就不得不歎了口氣道:“東辰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不過你離開了他也好,他以前折騰你的那些事兒真不是人幹的!”


    花胡子男人說罷就進了那布簾子,惹得西澤莫名其妙了半天,難不成went還有什麽事情瞞著他的?再說了,一個機器人還會挑著話說?


    就在他懷疑的時候,一毛茸茸的重物突然順著他的褲腳提溜到了他的肩膀上,待站定之後就聽一奶腔怪聲怪氣道:“東辰就是另一個比你更廢的廢柴,那個臭男人不但廢柴,還見利忘義,看上了一個溫絲萊族的臭男人,然後就跟人家跑了,跟人家跑了的時候,連你藏在《時間簡史》裏麵的二十猛拉幣都拿走了。”


    “你是說我以前還有過人?”西澤十分不可置信的盯著那對麵洗手台上麵的鏡子中的自己,他何德何能啊。


    “那個東辰別提多討厭,對你也是愛理不理的,你老是被他弄傷,他還沒有一點自覺,在外麵勾三搭四的,有好幾次被我發現他都威脅我不要說,要不是他成天吃你的喝你的,你哪裏會這麽辛苦啊。”


    圓子越說越氣憤,天知道那東辰是怎麽對待它的,就算他看不起它也就算了,他身邊那個醜八怪栗子貓憑什麽看不起它?憑什麽?


    這迴聽went說了關於加奈失憶的事情,它雖然相當的同情,但是想到那個東辰,它就覺著這樣最好不過,它會將他背後的罪行全部告訴加奈,他別再想迴來了,就算是跪在它的貓爪下麵求它也沒用,喊它圓子奶奶也沒用,給它一百斤栗子石也沒有用,等等……一百斤?


    不過西澤卻是無語了……乖乖……這以前的身體是有多衰啊,一無是處也就算了,窮困潦倒也就算了,被惹不起的人追殺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這麽旮旯的小診所的醫生都知道他被一負心漢甩了。


    要是沒有理解錯誤的話,那東辰也是一公的是吧?而且他以前好像還經常被那人虐是吧?是吧?再神展開一些的話……被虐的那個應該是小受吧?是吧?而經常跑到診所的小受除了被菊花爆了,還有什麽事情呢?


    想到這裏,西澤默默的握緊了拳頭,他決定了,他要在這個星球好好的活著,一定要將這具身體丟掉的尊嚴全部收迴來,不管是圓錐還是那個見利忘義的男人,都讓他們刮目相看。不就是沒有錢麽,沒有錢可以掙啊,等有了錢,那圓錐圓柱什麽的,還敢動他?


    如此一來,西澤頓覺渾身是幹勁,一把掐住肩膀上毛茸茸的小短腿道:“告訴我,這裏最賺錢的是什麽行業?”


    圓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著了,不過迴過神的時候卻是一臉的激動道:“天啊,我尊敬的主人,您真是要奮發向上了嗎?這麽多年在您身體裏的積極分子覺醒了了嗎?”


    西澤不耐煩的提醒道:“說重點!”


    “就是機甲製……”


    “好!就學這個!”


    “我還沒有……”


    “不要說了,我就學這個,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改變我的初衷。”西澤迴答的慷慨激昂,甚至沒有聽清楚那考拉嘴裏到底說的什麽,這就一口肯定下來,以此表示自己的堅定,實際上隻要是和機甲有關的,他都有極瘋狂的興趣。


    然後,開始在心中為自己製定一個五年或者十年的計劃,然後好好學習,隻要他造出這個星球最牛逼的機甲製造師,那麽以後到了地球的話,那些數不盡的錢和錄取單會隨之而來,要是將圖紙賣給軍隊,然後挑起世界大戰,然後……


    “天啊,天啊……”西澤仰著腦袋幻想著,一口白牙齜起一百八十度無死角。


    這時,那花胡子老頭站在邊上看了他半會子,終得無奈的搖搖頭,心下想著這孩子的命真不好,別人甩了以後就自暴自棄,什麽男人都搞。


    於是他便再次拍著他的肩膀,於是他的幻想泡泡又被他給捏碎了,西澤本想發火,卻見這老頭用‘你好自為之’的眼神說道道:“他醒了,你可以去看他了。”


    西澤雖然不明白這人為何這表情,不過好在剛才統治地球的激情還熱著,所以並不放在心上,直接就朝著那最後的一趟布簾走去。


    待進了布簾,西澤就發現這人已經醒了,而且精神還不錯,這會子居然和一個差不多六七歲的男孩兒打哈哈。


    這見這男孩兒一個長得十分清秀,站在這人的旁邊倒是規規矩矩,但是問出來的話卻是讓西澤噎了個半死,隻聽他問:“那要是我以後聽媽媽的話了,你會娶我嗎?”


    “不會!”床上那人迴答的幹幹脆脆,絲毫沒有一絲的猶豫,甚至連眼睛都沒抬,直直的盯著手中的雜誌看著。


    男孩兒不死心,繼續問:“可是我都聽媽媽的話了呀。”


    “那也不關我事。”那人說著將手中的雜誌又翻了一頁。


    男孩兒氣急道:“那我就不聽話,每天都打妹妹,還把他們的三伏智能都拆了,還會燒房子喲!”


    “隨便你。”那人的迴答已經冷冷清清,聽不出任何的情感,似乎根本不將這無理取鬧的孩子放在眼中。


    而這孩子見被冷落,反而沒有那麽衝了,轉而問道:“那你喜歡什麽樣的?”


    這話讓床上的人抬起了頭,那冰冷的黑眸子裏閃過一抹猶豫的光,後竟朝著西澤這裏看來。


    西澤本是看熱鬧的,準備等這兩人的話說完就將人領迴去,至於這些誤會的事情,他相信就憑他日後的出息,這人也不會是個斤斤計較的人,大不了他再附一點誤工費就成了。


    可是當他那純黑色的眼睛盯在他身上的時候,竟忽然眯起了眼角……


    西澤被這懾人的眼神給凍得渾身僵硬,似乎他天生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煞氣和貴氣,讓弱小之人莫名的臣服,連害怕都不敢,不就竟然哆嗦起來……


    這人、這人一定是要找他算算算賬的……而且說不定還會訛他一大筆錢……要是不給再弄一個同夥過來敲詐,然後威脅利誘什麽的,碰瓷訛人什麽的,他最最最了解了!


    正當西澤又開始幻想的時候,隻見那人突然揚起了嘴角輕道:“我喜歡波霸美女,屁股要大,腿要長,在床上能被我幹三天三夜都能連著狂叫的那種,你,行嗎?”


    小男孩兒聽罷,突然兩眼放光的問道:“三天三夜?這麽說你很厲害了?我不信!”


    “要不你試試?”那人略帶著笑說著,語氣中竟是毒佘的誘惑,那盯著西澤的目光也同著變得邪惡起來,惹得西澤一時手足無措,竟然臉紅起來,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天啊……這人腦子裏難不成是漿糊嗎?這麽帶壞孩子的話居然還敢當眾說出來,而且說的那麽露骨,就連他這資深小黃片片齡的人都吃不消,這人要是活著,要禍害多少旁人啊……


    那孩子確不可置信道:“那你是忍者嗎?我爸爸和媽媽最多隻能做半個小時,有的時候隻有二十分鍾他們都休戰了,真沒勁!”


    床上那人聽罷冷哼一聲,繼續將視線收迴那雜誌上,半晌飄了一句道:“你爸爸就是廢物,怪不得你這麽腦殘,我要是生出你這樣的殘廢兒子,我就把他捏死。”


    男孩兒似乎沒有參透這話的意思,不過大意卻是聽懂了,小臉垮了下來,但他依然忍者不悅道:“那你們忍者平日都做什麽?”


    男人不經意的歎了口氣道:“就是養養男人,幹幹女人,再殺幾個孩子當消遣。”說著,他好像想起了什麽一樣,接著道“不過我們每天晚上都不忘用小男孩的小jj當下酒菜,聽說那壯陽來著。”


    “你你你,你不能這麽對待兒童,這樣是犯法的,我會要到兒童協會告你的。”孩子似乎被他這話嚇的不輕,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那臉上明顯丟了先前的囂張跋扈,變得驚慌失措,好像下一秒就會被那床上的男人掐死一樣。


    不過床上的人卻是在這時突然看向那驚恐中的男孩兒,眼中閃過一層兇光……


    後就聽那走廊裏一嗚咽的模糊聲道:“媽媽,你要保護我,我再也不欺負妹妹了,我會乖的……嗚嗚……”


    西澤口服心服,看來這忍者的教育方法也有孩子吃這一套。


    作者有話要說:更晚了,請原諒,不過我很勤勞,不會斷更的,請各位親們給點花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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