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南歌如何的不願,如何反對。千炙的婚禮還是確定下婚期照常舉行了。圓圓幾個聽見千炙要和夜婉結婚都感歎不已。


    “哎~多好的一個娃啊,怎麽被夜婉那家夥給啃了呢,沒天良啊!!”圓圓仰天感歎一句,仰天翻翻的躺在傍河村河邊的草坪上。扶著額頭作出一臉神傷的模樣。


    白拉拉看見她那德行就忍不住吐糟,“你得了吧,人家夜婉好歹是個溫婉的大美人好吧,難道千炙娶個你這樣的就不是糟蹋了?不會你是自己看上他了吧!”


    圓圓半真半假的歎口氣,捧著心口作出一臉憂傷的樣子道“哎……其實我心悅美人已久,奈何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啊


    !!”這神女襄王的典故,還是上次南歌當故事說給他們聽的,這時候,圓圓就開始拽上了。


    隻可惜,圓圓耍那麽寶一迴,卻被人逮個正著。“哦?我倒是不知道你心悅我那麽久!”


    千炙笑的一臉溫和,難得在外人麵前開起玩笑了,可是給圓圓窘的,幾乎是話都沒說全,就飛也似的逃走了。就留下南歌幾個笑倒在原地。


    “哈哈哈,還神女襄王呢,我看圓圓以後怎麽敢出來見人,被抓包了吧,哈哈哈!”


    千炙還是一臉溫柔的淺笑,就像是剛才開玩笑的不是他一樣,摸摸南歌腦袋,叫她別笑的岔了氣。隻也能叫的餘光不是會看向圓圓剛才離開的方向,眼底漸漸彌漫出一層叫人心憐的憂鬱之色,但也還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消散無蹤了。除了清荇若有所思。在場的兩個姑娘誰也沒有留意到,這一一個男子寂靜而孤單的愛戀……


    ***


    千炙婚禮那天。正好是南歌的寶寶滿三個月,在家被關了那麽久,一逮著放風的時候南歌就興奮的不行,早早的就扒開衣櫃捯飭。隻可惜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高跟鞋是不用想了,所以好些好看的衣裳都撘不上。尤其是她的小身板在蕭遲跟前一站,能夠著蕭遲肩膀就很不錯了!為此,南歌抱怨了一路。


    “我的高跟鞋,我的衣服……”南歌蔫噠的跟著幹白菜兒似的仰躺在蕭遲腿上。粉嫩嫩的小嘴兒撅著,念咒一樣的哼哼不停“葉家那幫混蛋一定會借此笑話我。”


    “夜甜肯定在一邊笑翻了!”南歌鬱悶的咬指甲。


    “夜柔會跟著驕傲的母雞一樣,踩著高跟鞋在我跟前晃悠!”


    眼看著南歌的表情越來越苦,蕭遲終於繃不住出聲安慰“現在很好!”


    南歌聽的也高興了那麽一刻,跟著而又垮下臉來“可是我有一雙高跟鞋會更好!現在我都夠不著你的肩膀!!”好吧,某丸子唧唧歪歪那麽久,還是在為自己那身高神傷。身高問題啊,永遠是某人心中最大的痛!


    蕭遲黑漆漆的眼睛給她上下打量一圈,原南歌還想著某人是不是出聲安慰她呢


    。卻不想他出口那麽一句“你確定喘上高跟鞋能到我肩膀?”


    “……”“撲哧”。某孕婦的小心靈被狠狠的戳了一刀,半響才迴過勁兒,幾哀怨的在嘴裏念叨著“我就知道。當初不該結婚的,嗚嗚,沒結婚的女人是個寶,結了婚的女人像根草,我就是那根悲催的小草啊,被嫌棄了,被嫌棄了,我還懷著寶寶呢!!”


    蕭遲對某孕婦最近的胡攪蠻纏已經很能適應了。極淡定的從公事上拉迴神,輕輕送出一句“所以你不用穿高跟鞋!


    “……”好吧,某人又在孕婦的脆弱小心靈上狠狠補了一刀。鬱悶的南歌從某人大腿上爬起來,跟鬧脾氣的小孩兒是的站一邊,拿背影對著他,一手撫著肚子碎碎念:“寶寶啊,看見沒,千萬別學你爸爸那死德性!不然你也得三十多歲還是找不見個小媳婦兒!遇上個媽媽這樣的,是她瞎貓碰見死耗子了!媽媽是被那壞蛋騙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隻可惜,她念叨的再多,某人依舊是那不為所動的死樣子。直叫南歌是挫敗不已。又貓在一角兒鬱悶了大半天,最後還是自己乖乖的爬迴某人懷中,笑眯眯的抓著蕭遲的手撫上她小腹。“來,孩兒他爸,今天你還沒和小寶寶說過話呢!“


    “……“眯眼看著某人不斷抽搐的鐵青俊臉,南歌隻覺得渾身上下沒一個毛孔都跟著舒張開來。誌得意滿的跟個獲勝的大公雞一樣,就差沒跳起來咯咯咯的叫喚!哼,小樣兒,收拾你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麽!


    ***


    等南歌和蕭遲到達婚禮現場的時候,賓客已經來了大半。這次的婚禮是在純中式風格的園林中舉行的,這是炎家劃給千炙的產業之一。


    而作為一個超級大家族的家主和主母,新郎新娘自然是要出門迎接的,言炙和夜甜他們也作為各自家族的代表跟在新郎新娘身後,夜柔還是時時端著架子,不苟言笑,夜倒是笑的甜美極了,不時出言和言炙攀談,隻言炙,雖然是笑的溫和,但細看之下,不免有些勉強。


    不過也是,他結婚的時候,蕭遲都沒能親自到場,隻帶了個禮。輪到千炙,人這不僅是來了,還帶上了嶽家現在的主母。要知道,這可是南歌第一次以嶽家主母的身份出現在上層人士眼中,那意義不可謂不重大,那更別說,人家現在還懷著嶽家的繼承人呢


    !


    隻是……他能有什麽法子?人家是名正言順的家主,而他頂多算是個繼承人!人家要給她弟弟做臉她能怎麽樣?受著唄!


    夜甜和夜柔隨在夜婉身後看著被嬌慣的如一朵嬌花兒似的南歌,心裏就有一隻毒蛇在不斷翻騰著,撕咬著她。夜甜與夜柔克製不住的死死盯著南歌看,目光就如雷達一樣。哪怕是南歌一跟頭發絲的缺陷,她也要王大無數倍!最好是人盡皆知!


    “哼。你一定要那麽寒酸的連雙高跟鞋都舍不得穿嗎?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出生是不是?!”


    南歌頓著那聲音望去,便見穿著新娘禮服的夜晚身後,站著一高一矮兩個美人,她們一個甜美,一個冷豔都是招人眼球的。隻可惜,就算有濃妝遮掩著,還是能看出他們眉宇間遮掩不住的憔悴。


    眯了眯眼睛,某團子看著他們腳上那接近二十公分的高跟鞋,隻覺得刺眼異常。隻這是人家的婚禮上。若是在這時候和人嗆嗆起來,隻怕她也會被歸納為與夜甜和夜柔一類的。


    又戀戀不舍的在某人高跟鞋上掃一圈。南歌笑眯眯的看向正挽著蕭遲的胳膊,看向笑的一臉尷尬的新娘子。


    “不知道這兩位是誰,她們看起來似乎有些激動,剛才是在跟我說話嗎?”南歌淺笑盈盈,壓根不將他們放在眼裏!眼看著她們的臉色漸漸鐵青下去,那心裏,真是止不住的舒爽啊~。哼,叫你們穿高跟鞋在我跟前顯擺。叫你們長的比我高!咳咳。好吧,其實某個糯米團子是很記仇的,這不。對於那些諷刺最好的反擊可不就是無視麽!


    被千炙用眼神警告過的夜婉,長吸一口氣,也顧不得今日她是新娘子,出言低聲訓斥:“絲絲,蜜蜜,你們禮儀呢!還不向嶽夫人道歉?還是想父親親自過問這些事情?!”


    緊跟她又轉過身衝南歌道歉“嶽夫人,真不好意思,是葉家失禮了,對了小繼承人還好嗎是?用不用先去坐一坐,你的身體不能勞累呢!”


    眼角的餘光眼看兩個人女人的臉色漸漸白下去,南歌暗地裏撇撇嘴,點頭打算照著夜婉的意思,先找個地方坐下來。能出氣固然是好,但絕對不能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


    “原來嶽夫人是有孩子了?那真是恭喜,“夜甜笑的有些勉強,但依舊甜美可人“我還在想著蕭遲家主為什麽那麽趕著先結婚,要在遊戲中辦一場


    。原來是這麽個情況,那也難怪了。這小寶寶著急著呢~”


    周圍進餐的人這時候也停下了動作,跟著又裝作沒聽見一般,各自幹著各自的事情,隻那一雙雙耳朵都豎的老高了。


    “夜甜!”夜婉此時隻覺得額頭抽著抽著疼!早知道如此,她寧可被人笑話,也不該叫這兩個禍害前來搗亂!“我想,你的未婚夫在找你了,你快點過去!”


    夜甜混不在意的聳聳肩,還不忘調皮的衝南歌吐吐舌頭、“看來是我說錯話了,好吧,好吧,我離開還不成麽!”


    夜婉被她氣的都白了臉,死死咬著嘴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南歌的小手躲在暗處狠狠的一擰蕭遲腰間的軟肉,仰著臉笑著從牙縫中擠出個聲音來“阿遲,你倒是給這位葉小姐說說咱們婚禮為什麽要在遊戲中辦一場啊,看看和葉小姐理解的是不是一樣!”


    蕭遲穩著她腰肢,眼神都不曾給兩人一個“你理她,反正她生不出來!”


    噗……,卡擦,咳咳咳……,好吧,蕭遲大人一句話給所有人都秒殺了。瞅見某得意洋洋的人嗆郎一下差點摔出去就可以想見,這話的殺傷力是何其的強大!人可不是生不出來麽?未婚夫都能當她爹了!!


    所以,要不怎麽說某人毒呢,這是在人心裏最大的傷口上狠狠補了一刀,再撒上一大把鹽啊!


    南歌眯了眯眼,不著痕跡的摸摸他剛才被掐的地方作為獎勵,像個驕傲的大公雞一樣,昂首挺胸的挽著蕭遲從夜甜和夜柔身邊走過,隻在走過夜柔跟前時。南歌又頓了頓,忽然轉頭笑著衝她笑著道:“其實穿高跟鞋對脊椎的傷害很大呢,葉小姐還是注意些吧。而且……我覺得,男方比女方高出一些總是無可厚非的,總比,比不上女方的個子要好些的,您看呢!”


    周圍迴過勁兒的人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要不怎麽說不是依舊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這夫妻倆的都毒一窩去了。身高?那隻怕是夜柔姑娘心中永遠的痛,貌似,某人未婚夫和她身高勉強齊平。這也就意味著,高跟鞋於某人來說,將會是一種奢望。說呢嘛~,怪不得她對和高跟鞋如此看重呢,原來如此啊……


    好吧,南歌一句話,叫周圍人所有人真相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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