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還合計,白白是不是因為靈獸太驕傲了不允許輕易同人簽訂契約,但瞧著白白那一臉沉痛滿是懊悔的樣子,想也知道他是巴不得現在就找明思去了。“白白,你是怎麽接著任務的?怎麽一臉後悔的樣子?”


    白白周身一頓,眼看著又要望下掉了,急忙拍幾下翅膀,一邊打著膈兒,一邊嗚嗚咽咽道:“嗚嗚嗚,劃不來,太劃不來了。原本主神跟我說,隻要去做了那個任務就給我核桃酥的,嗚嗚嗚現在要事和你妹妹在一塊的話,那我能得多少核桃酥啊!!虧死我了嗚嗚嗚。”


    瞧著白白哭著哭著連扇翅膀的動作都停下來了,南歌連忙摸著它的背毛安撫,不然還不得將兩個人都摔下去啊!“乖啦,乖啦,你完成任務了再去找我妹妹不一樣麽?”


    白白哭的連翅膀都不扇了,眼看著兩人又要往下掉,這才興味闌珊的動幾下。處於兩人的生命安全考慮,南歌將自己的小雲朵拿了出來,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邊,又給白白拿了一疊梅花糕,這才好些“不哭啊,這是怎麽了,你好好同我說不行麽?”


    白白金色的眼睛滿是淚花花,連臉上的毛都濕漉漉的。隻這般狼狽了,還不忘用爪子扡著梅花糕往嘴裏送,一邊嗚嗚咽咽的哭著,一邊又含含糊糊的嚼。那傻乎乎的樣子,真叫人不知說他什麽才好“我……我完成任務後一定會被那些奸詐卑鄙的冒險者帶走了,或者會死掉……嗚嗚嗚,到時候可能再也見不到你們,再也吃不到好吃的了!!!”


    南歌瞧著那吃貨樣子兒。心中無力,幾乎可以肯定後者才是它痛苦的關鍵了“早知道那任務這麽危險,怎麽就為一盤子核桃酥答應了呢?”


    白白的哭聲一頓,被梅花糕給耶的翻白眼兒,還是南歌幾倍水灌下去,這才緩過來。完事兒還整個腦袋撇到一邊,拿爪子死死蓋住那張大毛臉,含含糊糊道:“我……我那會不是吃核桃酥去了沒留意麽!”


    南歌拿著杯子的手一晃,聲音跟著發幹”那你不會完事兒拒絕嗎!”


    白白將兩個爪子自自己腦袋上鬆開,一雙金色的眼睛滿是無辜的瞧著南歌“我……我已經將核桃酥吃完了啊……”


    南歌扶額。已經萬分確定,這孩子跟本就是個二貨


    !還是個把自己賣了還幫著別人數錢的二貨!!“那你接的到底是什麽任務,我看看還有沒有可能幫到你。”這隻小白虎雖然很二很傻,但還是很可愛的,真被人給殺了。她可不心疼死?


    白白瞧著南歌雖然又是無奈又是生氣的,但還是為她著想的,那臉盆大的腦袋又不要臉的噌到南歌腿上。滿是討好道:“嘿嘿,就知道小南歌最好,其實……這人物被波及的生靈可不止我一個呢,你要真救的話。能救好多好多的小家夥,而且主神還不會怪罪你的!”


    泄憤似的狠狠的擰幾下白白的耳朵。南歌恨聲道:“到底是什麽任務,被你說的那麽偉大,要真跟你說的主神不會怪罪,人家還巴巴安排這些做什麽。”


    她手上的力道對白白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但白白為了某隻糯米團子不暴走,還是裝作很痛的樣子,齜牙咧嘴的道:“那個……人類和我們之間本來就是相互競爭的,不然都憊懶了,這世界不久墮落了麽?隻要競爭的效果答到了,主神哪裏有那閑工夫管別人怎麽贏的。而且我這任務說起來也不難的。前不久不是有人類拿到建城令正在建城麽?我們大夥兒就是負責攻城的。我可是頭頭兒呢,作為主力出馬!”


    南歌聽的一愣,連捏著白白手都停下來了。琥珀色的眼睛微閃著,急聲問道:“你們是怎麽迴事?一定要將你們全殺死這才算是建城成功麽?”


    白白沒察覺南歌手上的動作。還作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疼,你輕點兒……,建城哪裏是要將我們全殺死,隻要在我們的攻擊下撐滿六個小時就行了。小南歌你怎麽這麽著急啊,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建城的人啊?”


    瞅著白白那副鬼樣子,南歌又氣又笑,在它腦門兒上狠狠的一拍,恨聲道:“別作出那副鬼樣子了,看就知道是你裝的。”


    那白白也不在意很二很白癡的嘿嘿一笑,又擠眉弄眼的噌到南歌身邊,滿是曖昧又八卦的道:“小南歌,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和建城的人到底什麽關係,我看你樣子好像很緊張啊~”


    南歌微紅了耳根,麵上難得帶來些恍惚,瞧著外麵邊上不遠處徐徐漂浮而過的雲朵,嫣然一笑“他……是我心悅的人。”對蕭遲,南歌其實早清楚是什麽感情。隻因為頭一次遇上這樣的感情,心中自然是惶恐不安,不知如何同他相處。正因為南歌不知道該將蕭遲放在什麽位置上。這對待蕭遲難免忽近唿遠,時時盼著離他遠些,又時時念著想叫這人在她身邊


    。隻真離的那人近了,偏又放不下身段來,連兩人間的親近也鬧得跟強迫她似的。咳咳,當然,蕭遲的還是強破是有的。隻現在說的南歌態度的問題。


    自同賀大娘談過後,南歌便仔細想了許久。覺得對蕭遲或許不必那麽逃避,也不虛那般刻意的親近或順從。同他相處,也可以如紀執,賀大爺他們那般,或比著他們略親近些,誰也沒規定戀人間的相處就不能似親人一樣不是。等兩人結婚了,過了那最纏綿的時候,維係在兩人間的不就是那份親情麽?


    所以,在白白今日問起兩人關係的時候,南歌可以大方的說出自己的感情,就如同日後會大方的麵對蕭遲一樣,恩,當然,關於定位她行蹤的賬還是要算的!


    “小南歌。那到時候你不就夾在中間了麽?一邊是我們,一邊是你喜歡的人,你到時候怎麽辦?不是很難受麽”白白金色的眼睛滿是憐惜的看著南歌,恍惚現在就瞧見南歌哇哇大哭的樣子似的。


    就那單純的關心,叫南歌心頭又是一暖,這白白二是二,但它的心比誰都來的幹淨純粹一些。就是現在,他也沒有想過自己那時候會怎麽辦,反是擔心她會不會心裏難受。


    伸手將它毛乎乎的腦袋抱進懷中,一下一下給它梳著背上的毛發“你別擔心。隻要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我可是有個好辦法。到時候,大家都會沒事的!”


    白白聽的心安,大腦袋在南歌懷中蹭了蹭,隻覺得她胸前那兩團肉肉好軟好舒服哦。不覺噌的更起勁兒了。隻南歌呆呆的看著雲朵兒下邊的小河,沒發現“白白,你家是不是在山上?”


    白白還不明所以。一直死命的在那蹭著“是啊,怎麽了。”南歌聽的額際青筋一跳,死命揪著白白的耳朵,恨聲道:“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咳咳,所以說。二貨哦,不管怎麽可心,這二起來啊,還是會叫人氣爆血管滴!


    ***


    一人一虎又費了翻功夫這才到白白家,一個處在山頂上的岩洞內,周邊還開著許多漂亮的藍色小花兒,時時有清香撲麵而來。南歌瞧著喜歡特意給他們灑了好些生之力,又和那些小花兒們玩鬧了好一會子。隻南歌迴過頭來的時候,白白的神色好像怪怪的,似是尷尬又似是難以啟齒。總之是各種的糾結。


    那岩洞中顯然就不如岩洞外邊兒討喜了


    。吃剩下的骨頭,破破爛爛的草葉兒,混著泥土木渣。真真是淩亂不堪。若不是這岩洞通風還不錯,那味道……可想而知。更叫她沒有辦法忍受的是。岩洞邊上開的那圈兒小花兒全是白白的糞便滋養出來的!那就不用說也知道,白白是懶到了什麽份上!她該慶幸,還好這小花兒長出來的,不然她不用走近岩洞,就被白白的便便給熏死了!!


    勒令白白將山洞打掃個幹淨,南歌還不放心,又帶著白白去一個隱蔽的地方狠狠的將白白全身都刷洗了一遍。舒服的這家夥在水裏隻哼唧,可憐南歌那一雙手,這麽個大家夥梳洗起來,那都快廢一半兒了!


    等兩人準備迴洞中的時候,天意外的陰了下來,南歌這下子也不急著往迴趕了,叫白白給她帶路,慢慢悠悠的一邊在四周逛逛,準備去找人參爺爺將九千年的人生花兒要來。正路過一處山坡,底下打鬥的聲音叫兩人都不由頓住腳步。


    “白白,這山上也有墮落者麽?”白白瞧著山底下那隻已經雙眼血紅的青狼略蹙眉問道。


    白白麵上有些凝重:“這是上個月才墮落的青狼一族的首領,它的妻子在狩獵的時候被野牛頂穿了肚子,肚子裏的孩子和它妻子當場就死了原本大家還想想怎麽安慰它呢,結果第二天去找它的時候,它將她它所有的族人都給殺死了,連幼崽也不放過!然後就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最近我也在找它,很多弱小的動物都被它給滅了族,那手法還很兇殘,甚至還將懷孕母獸的肚子都撕開,把幼崽給咬碎了吐在地上。”


    南歌聽的麵上有些發白,眼帶複雜的看著那頭青狼,雖然有些同情它的遭遇,但那也是物競天擇,沒有辦法的事情。但它做下的那些事情也太殘忍了些,莫怪賀大爺常說墮落者是沒有靈識兇殘成性,這樣的青狼真留不得了。


    “你估計這幫人能打的過麽?”南歌瞧著那幫組隊的玩家,看著他們的樣子倒是配合的不錯。隻那青狼也不是好對付的,尤其還是個不惜命的。


    白白金色的眼瞳,一瞬也不瞬的注視著青狼的動作,似是對那幫人很是不屑:“他們也就那樣子,青狼現在還隻是逗著他們玩兒,沒用幾分力氣。不過小南歌你放心吧。有我在那,絕對不會再讓它逃走去禍害別的小家夥。”


    南歌撫著白白的小手忽然一頓,瞧著那幾個奮殺的女子,道:“我……想試試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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