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昏迷之前的記憶都迴籠了,也知道了自己到底有多悲慘攤上了個master有危險但自己光顧著打遊戲的servant,雖然這點覺悟我在召喚出吉爾伽美什的時候就該有的,但還是覺得好悲催!


    而且我昏倒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saber會對我做那種……那種事情……


    瞥了saber一眼,看他堅定的模樣,就知道他是打定主意要把一切責任歸咎於自己身上,再問他也沒用,還是去問其他人比較好。


    開啟了移動終端的通話機能(對啊還有這個機能,我現在才想到……),待電話接通,就聽到士郎驚喜的話音:


    【櫻川!你真的沒事了嗎?!】


    “難道我該有什麽事嗎?”


    【這個……我該怎麽解釋……】


    “實話實說啊。”我用一種看透紅塵的語氣說道。


    【我和遠阪他們馬上過來。】


    “嗯。”


    聯係到人,就可以安心了解昨天到底是怎麽迴事了ncer的槍刺到我後到底發生什麽事呢?我不認為saber是會趁人之危的人,所以肯定是有什麽原因吧。


    說來……這算不算我占了saber的便宜?


    “saber,你先起來吧,你這樣跪著讓士郎看到也不好吧?”


    蒼金的騎士依舊搖頭,堅持跪著,讓我不知所措,隻能尷尬地坐在一旁。


    幸好士郎並沒有讓我等太久,很快就和遠阪凜還有安迪一起過來了,可惜七葵還要跟她的對手尤裏烏斯鬥智鬥勇,現在不方便過來。


    “陽奈姐姐,你沒事太好了!”安迪撲了過來,抱住我。


    “呃……其實我真想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士郎看了那邊跪著不起的saber一眼,默默扶了額頭估計是已經了解saber他什麽都沒有解釋的事情。


    “saber你先出去吧,你留在這兒反正也不會好好解釋,接下來由我和遠阪來說就好了。”揮了揮手,士郎略顯無奈。


    士郎,你也知道你家的servant固執得跟塊石頭一樣麽,我太感動了!


    蒼金劍士消失了身影,我看著他本來跪著的地方,有點感概。


    “好了,櫻川,迴過神來,你知道saber對你做過什麽事情吧,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他為什麽要這樣做。”拍了拍手,遠阪凜示意我注意她,不要隨便走神。


    我眨了眨眼,認真想了一下,實在不覺得saber會是趁人之危的人渣,“考慮到你和七葵的archer先生做的事情,應該是為了救我吧?”


    “什、什麽做的事情,櫻川你亂誤會了什麽!”轟地臉都紅了,遠阪凜抓住我用力搖晃,“我隻是把迴路和archer連通修複他的數據而已,別用那麽奇怪的說法讓人誤會!!”


    “是怕士郎誤會吧,我懂的我懂的。”我任由自己被搖晃,擺出了寬容的笑容。


    “所·以·說!”


    “咳咳……”實在是看不下去,士郎過來把遠阪凜拉開,還沒脾氣地笑了笑,“沒關係啦遠阪,我知道是怎麽迴事的,雖然你去救archer的事確實讓我有點不爽但我沒有誤會。”


    ……其實,士郎你很生氣吧。


    確實遠阪凜和emiya在保健室做的事情很讓人誤會沒錯,不過要說怎麽讓人誤會,其實也就是聲音比較色,還有偷看時看到遠阪的襪子脫了一半,裏麵真正在做什麽誰知道呢……既然遠阪堅持說什麽事情都沒有,作為局外人的也就相信咯。


    反正就算真做了什麽,士郎也沒有吃虧,因為占便宜的嚴格來說還是他自己。


    “迴歸正題吧,櫻川你還記得當時你ncer·狄俄墨得斯的槍刺到了嗎?”安撫好遠阪凜,士郎轉過頭來,問道。


    我點了點頭,也記得當時身體似乎變得有點奇怪,但抱住saber後基本上就沒有記憶了,連昨晚發生的……事情也隻有點模糊的印象。


    ——就算隻有模糊的印象也很害羞啊討厭!


    “那把槍是傳說中受到雅典娜加護的投槍,能夠破除任何結界,無視一切防禦,還有追蹤功能。”


    “哦,這個我已經感受到了,不用你說。”居然還能穿牆呢,簡直要嚇死人了,如果不是我反應及時,腦袋就要被戳穿了。


    “不,這個不是重點,雖然重點也不是這把槍有個坑爹的設定是有100%幾率致人類死亡一擊,隻有15%幾率致非人非神血統者死亡一擊,隻有1%致神性血統者死亡一擊,不過我還是說一下吧。”也不知道士郎是不是在發揮他雞婆的性格部分,開始解釋無關重要的部分。


    ……也不算是無關重要吧,如果是根據這話的意思,就是我本來就該被那把槍戳死了,現在完全是幸運中的幸運才成功活下來呢。都是多虧了saber,如果不是有他,我大概ncer投出長槍的時候就死了。


    “重點在哪裏來著……重點是……”士郎說著說著突然紅了臉,尷尬地看向遠阪凜,“遠阪,你來說可以嗎?”


    “士郎你為什麽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害羞啊,”遠阪凜嫌棄一般擺擺手,卻不介意接過解說這份工作。


    不是我說你們啊,能不能別在單身狗麵前秀恩愛,閃瞎眼了啊!


    “那把槍由於曾刺中愛神阿芙洛荻忒及戰神阿瑞斯,沾染上愛神、戰神神血之故,此槍即使不中要害,僅僅隻是劃破肌膚,也會使對手猶如中毒一般失明高熱、發狂瘋癲而死……別露出這樣驚嚇的表情,這把槍就是這麽bug。”


    “那我……現在沒死啊?也沒有發狂啊?”我呆呆地張嘴。


    “關於這點,就必須說到愛神和戰神的關係了……你知道他們兩人是什麽關係嗎?”惡趣味一般笑著,遠阪凜問我。


    之前在圖書館好像確實有看到過,就寫在雅典娜的資料附近,因為吉爾伽美什不喜歡雅典娜還特意把她的資料拿出來扔開,害我最後要擺迴去。


    我有點兒心虛,覺得這樣完全暴露了自己對神話故事的不熟悉,“呃……好像是……情人?”


    “恭喜你總算沒有太無知,櫻川同學。昨天看到你全身發熱並且開始發狂咬人——順便說你是死命抱著saber在咬——士郎看到後馬上通知了我過來,但其實我也不清楚要怎麽處理這個問題。”托著下巴,遠阪凜細細解說道。


    “值得慶幸的是,你們已經知ncer的真名,了解到那把槍的特殊性後,自然就可以考慮對策了。答案很簡單,愛神的血嘛……不就是所謂的媚~藥嘛。”


    我張大了嘴巴,簡直不可置信,媚、媚|藥?!


    “……所以saber才會那樣做啊。”


    驚訝過後,我終於明白saber為什麽會對我做那種事情,我就說他這樣正直的人怎麽可能是趁人之危,現在看來倒是我利用了自己的危險吧。


    稍微有點釋然,有點遺憾,還有點安心。我終究沒有看錯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不做任何辯白隻認為是自己的錯誤,saber這樣正直的人,我怎麽可能相信他會因為移情別戀拋棄妻子呢,一定有什麽原因。


    “當時櫻川一直緊緊粘著saber,想找別的方法似乎也不太可行……”


    遠阪凜打斷士郎明顯心虛的話,劈頭就說:“當時那個情況是根本沒有時間考慮別的方法好不好,那把槍的效果可是讓人高熱並發狂而死,誰知道櫻川能撐多久,能解決的話當然是越快越好!”


    “但我始終覺得……”士郎一臉不同意。


    “就是因為你磨磨蹭蹭的,saber當時才會不等待你的指示,當機立斷直接把櫻川抱進醫務室的。”遠阪凜抱起雙手哼了聲。


    “我隻是覺得這種事情要慎重點,畢竟那是女孩子的……”


    “這裏是靈子構築世界,我們都隻是數據,不是實體,你擔心的完全影響不了現實!”


    看著這對兩個人開始鬥嘴放閃光燈,我隻好苦笑著打斷他們,“那個……我想問你們個事情,抽空迴答完我再打情罵俏吧?”


    “誰打情罵俏……什麽事?”


    “……沒有人看到過我家的archer嗎?”


    還真沒有人看過,不如說……


    沒看過是正常的,因為他明顯是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出過門。


    看著房間裏滿地都是零食袋子和飲料罐,我都不知道該感歎自己迴來太早還是迴來太晚,能夠一天內把幹淨的房間弄成這個樣子,吉爾伽美什你真是個讓人……難以吐槽的家夥。


    “archer,你還能更過分點嗎?”


    關上房間門,我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個還在打《三國無雙》的死宅。


    吉爾伽美什抬眼瞥了我一下,不以為意地把目光轉迴電視屏幕,“你說昨天的事情的話,本王感覺到迴路連接有問題時正忙著通關,通關完就出去找你了,不過當時你已經被saber帶去醫務室。”


    “然後你就放心地繼續打遊戲麽……”


    “不然呢?莫非你要本王浪費時間隻為確認你的安全?”嗬嗬兩聲,吉爾伽美什語帶嘲笑。


    “至少關心一下你master的生死啊喂!”


    “沒興趣。還不如割草來得爽快。”


    廢話啊,擔心我跟你打遊戲費力割草有什麽衝突!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開了新坑,於是無論哪個坑都更得更慢了,不過這兒還是一如既往地慢啦【被打死


    工作忙所以不能說保證更新怎麽快,但會盡量的抱歉【鞠躬


    關於saber和陽奈做的事情,鑒於現在這種時期我們就隱晦處理吧,反正大家清楚怎麽迴事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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