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根據種種證言(?)說明,昨天saber做了什麽已經很清楚,但這不是saber的責任,說到底能不能算我的責任也是個問題,不過我肯定一定是不來救自己ncer的錯。


    明明吉爾伽美什在的話,可能就有辦法在不用那什麽的情況下解ncer那把槍的特殊效果,為什麽他就隻顧著打遊戲啊,這種宅屬性明明是fsn裏宅閃閃的屬性,能不能別傳染到月聖杯?!


    現在說這個也有點太晚了,總之……安然無恙的我今天自然不能再偷懶,到了集合時間就乖乖到arena的入口等士郎他們下課過來會合。


    這樣說來受傷也是有好處的,有了正當理由跟老師們請假,衛宮切嗣就不會跑來抓人了,在上課時間大模大樣地到處逛也真夠爽的。


    “櫻川!!!!”qaq


    某人帶著哭音的聲音由遠而至,我剛轉過頭,就見一道人影撲了過來,用力抱住我嚶嚶地大吼:


    “櫻川你沒事太好了!都ncer的錯啦,如果你真的死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麽麵對自己了嗚嗚嗚嗚!!”


    對此我的反應隻有——


    用力揍向他腹部,趁他鬆手放開我時抬腳踹了他一下,並對倒地的人形物體踩兩腳,“嗬嗬嗬,你誰啊不要像個熟人那樣隨便湊過來!”


    “別打臉!我有阻止ncer的,但他趁著我去廁所擅自跑去攻擊你了!”林彥毫不反抗,隻是用力捂住自己的臉,大聲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沒出息,不看好你的servant讓他出來到處偷襲就是你的錯!”我繼續用力踩踩踩。


    “我我我我……我已經用過令咒了,他以後不會再偷襲的了!”


    我冷笑著,彎身揪住他的衣領,“早就該這樣做,而且你以為他還有機會偷襲嗎?這場決鬥本來就該是我贏,你們沒機會偷襲下一次的。”


    “別這樣,櫻川,雖然我知道你很想贏ncer用的手段也很糟糕,但他很強你打不贏他啦。”即便為ncer偷襲我的事情道歉,但林彥顯然還是不認為自己會落敗,這人有時候真是天然得讓我想打死。


    說到做到,我馬上一拳揍向他的臉,看他直接趴到地上再慢慢爬起,這次我就不去揍他了,“自信是好事,可惜……你ncer又不是星矢,你以為是五小強能原地滿血複活麽嗬嗬。”


    這句話顯然打擊到林彥,他捂住自己心口,悲傷地抹淚,“你明知道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ncer很強是事實啊,就算不是聖鬥士也很強啊!”


    “那也不是聖鬥士,我家的archer好歹有個黃·金·鎧·甲!”


    要害一擊,林彥中招倒地,hp隻剩下100。


    “你大可放心,偷襲確實不會有第二次了。”


    ncer的身形突然出現在林彥身旁,把他扶了起來,甩了一把那條紫色的麻花辮後他轉頭看向我。


    我伸出中指,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還好意思在除arena外的地方出現在我麵前,你給我等著,進入arena我就命令archer打死你!”


    “你手上的英靈確實很特殊沒錯,但要在三個迴合內打敗我……異想天開。”對於我平安無事這個事實似乎感到不悅不耐煩ncer嘖了聲把林彥拉開,免得他再遭受我的摧殘。


    我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挺有道理的,吉爾伽美什的數值說到底現在是那種樣子,要靈魂篡改完畢也沒有那麽快,雖然沒有ncer正式對戰過,但作為能夠傷到愛神和戰神的英雄狄俄墨得斯,他的數值絕對不比西歐集團家少爺裏奧的高文差——


    大概正如他自己所說的,就算吉爾伽美什的數值更優異一點,他也有信心打敗吉爾伽美什。


    不過,這種想法隻適合用於吉爾伽美什是普通的英靈身上,身為英雄王他的數值根本不能代表他的真實戰鬥力,若非吉爾伽美什曾經說過他的某些寶具被限製使用,我都想直接問他要‘破解萬法之符’一刀捅進林彥的肚子上了。


    在這個月麵聖杯戰爭,沒有契約的主從根本就活不下去,安迪和遠阪凜之所以能夠活下來,也是鑽了係統規則的空子,在他們從者消失的情況下保留著他們的令咒迴到了非戰鬥區域。


    但正常情況下,從者在學校內被偷襲死亡就等同禦主被偷襲身亡,可沒辦法保住性命。


    不過吉爾伽美什被限製著不能拿出太過違規的寶具,要在係統製止之前的三個迴合打ncer,確實非常困難。


    “居然用這種方法破除愛神和戰神的詛咒,真是……ncer還在抱怨,對於自己的偷襲以失敗告終這種結果感到森森的不忿。


    “別人找到辦法是別人的事情,有什麽好抱怨的,把勝利指望在這種卑鄙手段上ncer你才是天真的那個!”嘟著嘴,作為聖鬥士腦殘粉的林彥顯然一直很不ncer的行為,用力捶打自家servant。


    但我覺得沒有從第一戰就去阻ncer的他也算不上什麽正義之士。


    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ncer不以為然,“隻要能取得勝利,手段如何是個很沒意義的問題,我們需要的是打敗對手這個結果,而非過程啊……愚蠢的master。”


    “ncer你這麽強根本沒必要偷襲啊……反正櫻川已經破解了你的寶具,不準再偷襲哦!”


    “你已經浪費了一個令咒,不要再強調。”


    這對主從又開始了互相吐槽,搞得我心口滿滿的悲憤不知道往哪裏噴,幹脆戳了戳一邊光顧著低頭打psv(不要問我他是從哪裏找來的)的吉爾伽美什,“archer啊,這樣被人小看你居然能忍?!”


    “本王也同意隻要得到勝利就不需要拘泥於手段的觀點,但這有個前提是那種手段能奏效——沒有成果的卑鄙手段,不過是讓人笑話罷了。”


    吉爾伽美什盯著掌機屏幕,咧嘴笑了笑,根本沒有把一點心思放在這邊,但我卻有種他嘲ncer的感覺。


    “得到勝利的人才有資格笑話別人。archer,你又能從我手中取得勝利嗎?”


    用力按了暫停鍵一下,吉爾伽美什撥了撥額前的金發,紅眸看ncer,眼中透出露骨的厭惡和鄙視,“確實,沾有戰爭女神味道的勝利一點也不讓人稀罕,不過本王心胸廣闊,會讓你好好品味失敗果實的味道。”


    嗚哇,吉爾伽美什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對被戰爭女神庇佑的人深惡痛絕啊,能讓金閃閃討厭到這種程度,古蘇美爾的戰爭女神啊,你也算是取得了一個正常情況下拿不到的成就。


    不知道是不是挑釁ncer的關係,今天吉爾伽美什居然非常積極地打怪升級,而且打完一個迷宮就主動申請要再打一個,這真是讓身為master的我感到大大的意外。


    多少也有點兒欣慰。


    如果他不是一休息就坐下來打遊戲就更好了,總覺得從小賣部買到遊戲機後他整個人就哪裏不對……


    “archer,你現在打的應該不是無雙吧?”


    吉爾伽美什抬眼瞄了我一下,嗬笑一聲,“是戀愛養成係的遊戲。覺得尷尬也不要找我聊天,我忙著呢。”


    不、不要戳穿啊!!


    因為昨天發生了那種事情(雖然我不太記得詳細過程)的關係,再見到saber時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反應,說尷尬也不是尷尬,但無法直視saber的臉啦!完全不敢跟他說話啊!


    “弗拉德,你隨便找個話題來聊聊天嘛!”我拍了拍旁邊的弗拉德的肩膀。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會合時就很深沉的弗拉德歎了口氣,幽怨地抬起頭看我,“……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找士郎吧。”


    “莫非是感冒發燒了?但靈子構築世界裏也會感冒麽?”我伸手摸了摸弗拉德的額頭,並沒有感覺到什麽高熱。


    走在後麵的士郎搖搖頭,“可能是現實中的身體有點狀況影響到吧,除了寶具效果,在靈子構築世界就是摔倒了也不會受傷……”


    “這樣說來,用一般手法殺人應該是做不到的?”雖然跟我原定目標不同,不過也算是找到個話題嘛,我隨口問道,“不對啊,那個尤裏烏斯不是殺了很多人麽?”


    “嗯,我們現在隻是數據,數據不受損的話自然就等同不會受傷,但當數據遭受破壞,那自然就會受傷了。武器或者我們現在使用的禮裝等同於另一種數據,當一個整合的數據被另一個數據入侵或者破壞,那對我們自身當然有影響。”


    “總覺得有點懂也有點不懂……”


    智商不夠,我覺得自己還需要繼續治療。


    “陽奈你……不在意啊……”


    突然聽到身旁弗拉德小聲嘟囔了什麽,我看向他,“你說在意什麽?”


    弗拉德麵無表情看過來,清澈的雙眼中能看到我的倒影,我居然這時候才有種‘弗拉德其實是個帥哥啊’這種想法。


    是啊,其實弗拉德一直很優秀,不單長相不錯,作為電腦天才給予過我們很多很多的幫助,能夠進軍到第五戰更說明了他的實力,但我是不是被他平時逗比的表現給迷惑到了呢,這個人原來也是這樣耀眼。


    在這個四人團隊裏,不管是士郎是七葵還是弗拉德,他們都是非常好非常優秀的人,然而居然是我這樣沒有任何優點的家夥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來到了第五戰,給他們添了無數麻煩。


    能夠跟他們成為朋友,是我在這場聖杯戰爭最大的幸運啊。


    “我就是想說,剛才那條路有個隱藏房間,裏麵放著寶箱,很可能是陽奈你的暗號鑰匙。”


    “……你還不如等我們到迷宮出口,再告訴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啊咧……?沒saber戲份!【突然發現


    本來打算最後讓saber出一下場的,但寫了弗拉德後忘了……


    之後應該會加點弗拉德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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