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瑞淩對褚父口中有人幫助褚母這件事情有些在意，他拜托淩嶽去外祖家打探了下消息，差不多有一禮拜，淩嶽才聯係褚瑞淩：“你和小姑還在鬧別扭嗎？”
“沒有。”褚瑞淩迴答道。
“你別騙我了。”淩嶽語氣有些不對，他似乎在猶豫，好半天他才開口：“你知道嗎，小姑已經再婚了。”
“……！！！”褚瑞淩有那麽一瞬間以為淩嶽在開玩笑，他腦子裏亂成一鍋粥：“別胡說！”
“我要是敢拿這件事胡說，你還不得整死我。”淩嶽的語氣有些頭疼：“我沒和你開玩笑，小姑已經領證半年了，我也是從爺爺那聽到的。隻是沒舉行婚禮。”
“……和誰？”褚瑞淩語氣有些不好。
“你記得我堂妹之前為什麽作弄你嗎？”
“你是說蘇啟青？”褚瑞淩從記憶深處挖出這個名字。
“對，就是他。小姑的公司之所以發展的這麽快全是因為有他幫忙。”
“……”
察覺到褚瑞淩許久沒說話，淩嶽忍不住有些擔心：“小淩你沒事吧。”
褚瑞淩麵無表情：“沒事，謝謝你。我還有事，先掛電話了。”
“喂，等等！你不要亂……”淩嶽緊張的聲音最終歸為無聲。褚瑞淩將掛掉的電話調成無聲扔在沙發上，他有些難過。
好一會兒，褚瑞淩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拿起手機正想給淩嶽迴個電話，忽然褚瑞淩看到了一條短信。
“我是蘇啟青，這是我的號碼，等你調整好情緒打電話給我。”
褚瑞淩手一頓，他本能地對這個人產生厭惡，不過想到這人是他的繼父，無論怎樣褚瑞淩還是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一個十分冷靜自製的男音：“褚瑞淩？”
“我是。”
“我希望你能出來和我見個麵。”男人說道：“之前你母親不讓我聯係你，不過你既然知道我的存在了，我想約你出來見個麵也沒什麽問題。”
“你怎麽知道我知道你的存在了？”
“我和淩家打過招唿了。”男人說：“明天上午9點，在朗閣。”
“……可以。”
褚瑞淩幾乎一夜沒睡，他一早起來打理好自己，還沒到九點，褚瑞淩就到了朗閣。朗閣的位子很不好訂，但似乎男人早就打好了招唿，褚瑞淩進店之後，沒多問就被侍者引到了一旁的包廂。
包廂很雅致，帶著一點西方中世紀的古典莊重的藝術感，隻是褚瑞淩沒心情欣賞。
九點準時，包廂門被推開，男人對包廂中的褚瑞淩並不驚訝，他自然地走到褚瑞淩對麵坐了下來。
褚瑞淩毫不掩飾自己打量的目光。在外人眼中男人很自製很帥氣也很有豪範兒，整個人就像是從總裁小說中走出來的範本。但是褚瑞淩卻覺得，男人單調刻板對人冷淡。總而言之，沒有任何配得上自己母親的地方。
對於褚瑞淩的打量，蘇啟青並沒有不滿的神色，他靜靜坐了一會兒，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才說：“你很傷淩然的心，我來是來建議你找個時間和淩然談談。”
褚瑞淩眼瞼顫了顫：“我媽說過我的事？”
“她沒說過，但是我知道。在我看來這不是什麽大事。不過你一直不低頭讓我很不滿。”蘇啟青說道，看過去居然有一種在教導褚瑞淩的感覺。
“低頭？不行。”褚瑞淩微微搖了搖頭。
蘇啟青看著他，用著一種看頑石的眼神，這種眼神是褚瑞淩從來沒經曆過的。蘇啟青說：“我說的是低頭，不是讓步。”
褚瑞淩抬眼驚訝地看著他。
蘇啟青說：“淩然很在乎你，但是她不知道怎麽教導你。在我看來你聰明有餘卻不知變通，脾氣和淩然一脈相承。我可以忍得了淩然，但我不會遷就你。我希望你知道這一點。”
“……後麵那句話應該我來說。”褚瑞淩臉上帶著點怒色：“別擺出一副教導人的模樣，你以為你是誰？”
“我不是你的誰，不過你要是有能力，你可以對任何人說這句話。”蘇啟青說著起身，他無視怒視著他的褚瑞淩越過他正要出門，當即將推開門的時候，蘇啟青腳步一頓：“對了，你要是想吃什麽可以隨便點。我已經叫人把錢記在我帳上。”
“你和我媽是怎麽認識的？”褚瑞淩忽然問。
蘇啟青腳步沒頓：“這件事你可以自己問淩然。”
蘇啟青的話給了褚瑞淩很大的啟發，自那天過後褚瑞淩一直在想怎麽在兩者之間找到平衡點。他有心想問別人，卻發現周圍沒有一個人能和他商量這件事的，不自覺地，褚瑞淩想起了蘇啟青。隻是後者從那天之後再沒聯係過他。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天柴老師將褚瑞淩和林睿初叫進了辦公室。兩人踏進辦公室之後發現柴老師臉上有些喜意。
“柴老師，你叫我們來有什麽事嗎？”林睿初率先問道。
柴老師道：“我有兩個好消息。”
“？”
柴老師笑得十分高興：“之前全國競賽的成績出來了。林睿初數學全國一等獎。褚瑞淩物理、化學全國一等獎！”
兩人一愣，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喜意。
柴老師慈藹地看著兩人：“證書還沒下來，但是消息已經落實了。等證書下來之後，學校會開一個表彰大會。托你們的福，老師今年的獎金有望了！”
“……”雖然我們知道這一點，但是您這麽直白的說出來好嗎？
“還有一個好消息是什麽？”林睿初問道。
柴老師的笑容越發重了些，他對著褚瑞淩說：“我們學校一直有向各大高校保送優等生的名額，而這次全國大賽的名次出來之後，帝都大學有意向讓你免試入學。我們學校校領導商討了一下，覺得把名額給你是實至名歸，所以恭喜你，你即將成為帝都大學的學生！”
褚瑞淩的笑容有點僵。
林睿初也是。
柴老師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褚瑞淩的歡唿，再粗神經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怎麽了？你不喜歡帝都大學？你想上其它學校？”
褚瑞淩沒迴答，他克製住自己不去看林睿初的臉色：“……我不知道，柴老師，我沒想好。而且聽說免試入學的學生能選擇的專業範圍很窄，我不喜歡這樣。”
“也不全是。”柴老師收起笑容認真地和褚瑞淩解釋：“雖說你免試入學之後所能選擇的專業會被學校劃定在一個範圍之中。但是你可以在開學後向學校提出申請，審批通過後進行轉專業考核，如果通過了你照樣可以進你想上的專業。”
“我……”
“柴老師說的不錯。你還想什麽啊！知不知道你的機會是我們求半天都求不來的。”林睿初的語氣中滿滿的興奮：“快接下來啊！”
柴老師聞言轉頭看著林睿初：“你羨慕什麽？也有你的份。”
“帝都大學？”林睿初有些興奮。
“想得美，就你那成績？”柴老師笑罵了一句：“是x大了，它也是名牌院校。”
林睿初聽著臉上的笑容淡了點，他搖頭：“不了柴老師，我勵誌想進帝都大學的。所以這名額你還是給別人吧。”
“帝都大學？”柴老師的麵色有些嚴肅，他語重心長地說：“林睿初，不是我潑你冷水。以你的成績，別說帝都大學，就算是x大，隻憑借高考考進去，那實在有點懸。我知道你理科很拔尖。可再拔尖分數也是限定死了的450.不能再多了，而語文和英語？拖都能拖死你。”
林睿初還是搖頭，他嘴角帶著自信：“柴老師你知道嗎？我中考前的成績，最爛的時候連中專都上不了。當時我和老師說我要上市一中，他們也都像你這樣勸我。可是你看我現在，不僅考上了市一中，而且成績的排名還挺靠前的。所以現在我和你說我要考帝都大學，那我一定能考的上。”
“初中和高中是不一樣的……”柴老師苦口婆心還想再勸，林睿初卻打斷了他。
“老師啊，讓我試一試嘛！再說我還有褚瑞淩呢！這個真學霸一定會帶我得道升天的。”
柴老師看林睿初沒個正形的模樣也很是頭疼，他擺手：“算了，你看著辦吧。話先說在前頭，這名額我是不會給你留著的，你要是後悔別哭著找我。”
“放心。”林睿初露出自己的大白牙。
柴老師歎了聲氣，他在自己的抽屜中拿出屬於褚瑞淩的那份檔案袋：“這裏麵的文件你好好看，有不懂的問我。”
“柴老師，我……”
“你不會也想和我說你要自己考吧！”柴老師的語氣有些生氣。
“怎麽會。”林睿初見狀連忙伸出手將文件從柴老師手中□□，塞進褚瑞淩手裏：“褚他隻是想說謝謝。”
褚瑞淩轉頭看著林睿初，見對方一直在朝著自己使眼色，終於點頭：“對，謝謝老師。”
兩人出了辦公室後，林睿初長出了口氣：“好險。”他對褚瑞淩說道：“你沒看見柴老師剛剛的眼神！好像你如果說不接受推免，他就要跳起來要你一樣。”
褚瑞淩拿著文件，沒有接話，他問：“你為什麽不接受x大的推免。”
林睿初聞言笑容一頓，隨後慢慢地沉澱下來，變得非常溫柔。他偏著頭看著一旁的大樹：“我有自己的理由你別問了。”
褚瑞淩抿嘴，眼裏有顯而易見的不讚同。
林睿初忽然討好地看著褚瑞淩：“你先別問，等我考上帝都大學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現在就先幫我補習行嗎？就像中考前一樣！拜托了，大神！”
褚瑞淩有些無奈，但是木已成舟，他隻能點頭：“好，隻是你要能撐得下去。”
“那當然，不是有你在嗎。看著你我就動力滿滿。”林睿初厚臉皮地說。
已經被各種不正經的話調戲了一個月的褚瑞淩有些習以為常，他麵色不改：“那我們迴去背書吧，先英語還是先語文？”
“……”
“沒有。”褚瑞淩迴答道。
“你別騙我了。”淩嶽語氣有些不對，他似乎在猶豫，好半天他才開口：“你知道嗎，小姑已經再婚了。”
“……！！！”褚瑞淩有那麽一瞬間以為淩嶽在開玩笑，他腦子裏亂成一鍋粥：“別胡說！”
“我要是敢拿這件事胡說，你還不得整死我。”淩嶽的語氣有些頭疼：“我沒和你開玩笑，小姑已經領證半年了，我也是從爺爺那聽到的。隻是沒舉行婚禮。”
“……和誰？”褚瑞淩語氣有些不好。
“你記得我堂妹之前為什麽作弄你嗎？”
“你是說蘇啟青？”褚瑞淩從記憶深處挖出這個名字。
“對，就是他。小姑的公司之所以發展的這麽快全是因為有他幫忙。”
“……”
察覺到褚瑞淩許久沒說話，淩嶽忍不住有些擔心：“小淩你沒事吧。”
褚瑞淩麵無表情：“沒事，謝謝你。我還有事，先掛電話了。”
“喂，等等！你不要亂……”淩嶽緊張的聲音最終歸為無聲。褚瑞淩將掛掉的電話調成無聲扔在沙發上，他有些難過。
好一會兒，褚瑞淩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拿起手機正想給淩嶽迴個電話，忽然褚瑞淩看到了一條短信。
“我是蘇啟青，這是我的號碼，等你調整好情緒打電話給我。”
褚瑞淩手一頓，他本能地對這個人產生厭惡，不過想到這人是他的繼父，無論怎樣褚瑞淩還是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一個十分冷靜自製的男音：“褚瑞淩？”
“我是。”
“我希望你能出來和我見個麵。”男人說道：“之前你母親不讓我聯係你，不過你既然知道我的存在了，我想約你出來見個麵也沒什麽問題。”
“你怎麽知道我知道你的存在了？”
“我和淩家打過招唿了。”男人說：“明天上午9點，在朗閣。”
“……可以。”
褚瑞淩幾乎一夜沒睡，他一早起來打理好自己，還沒到九點，褚瑞淩就到了朗閣。朗閣的位子很不好訂，但似乎男人早就打好了招唿，褚瑞淩進店之後，沒多問就被侍者引到了一旁的包廂。
包廂很雅致，帶著一點西方中世紀的古典莊重的藝術感，隻是褚瑞淩沒心情欣賞。
九點準時，包廂門被推開，男人對包廂中的褚瑞淩並不驚訝，他自然地走到褚瑞淩對麵坐了下來。
褚瑞淩毫不掩飾自己打量的目光。在外人眼中男人很自製很帥氣也很有豪範兒，整個人就像是從總裁小說中走出來的範本。但是褚瑞淩卻覺得，男人單調刻板對人冷淡。總而言之，沒有任何配得上自己母親的地方。
對於褚瑞淩的打量，蘇啟青並沒有不滿的神色，他靜靜坐了一會兒，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才說：“你很傷淩然的心，我來是來建議你找個時間和淩然談談。”
褚瑞淩眼瞼顫了顫：“我媽說過我的事？”
“她沒說過，但是我知道。在我看來這不是什麽大事。不過你一直不低頭讓我很不滿。”蘇啟青說道，看過去居然有一種在教導褚瑞淩的感覺。
“低頭？不行。”褚瑞淩微微搖了搖頭。
蘇啟青看著他，用著一種看頑石的眼神，這種眼神是褚瑞淩從來沒經曆過的。蘇啟青說：“我說的是低頭，不是讓步。”
褚瑞淩抬眼驚訝地看著他。
蘇啟青說：“淩然很在乎你，但是她不知道怎麽教導你。在我看來你聰明有餘卻不知變通，脾氣和淩然一脈相承。我可以忍得了淩然，但我不會遷就你。我希望你知道這一點。”
“……後麵那句話應該我來說。”褚瑞淩臉上帶著點怒色：“別擺出一副教導人的模樣，你以為你是誰？”
“我不是你的誰，不過你要是有能力，你可以對任何人說這句話。”蘇啟青說著起身，他無視怒視著他的褚瑞淩越過他正要出門，當即將推開門的時候，蘇啟青腳步一頓：“對了，你要是想吃什麽可以隨便點。我已經叫人把錢記在我帳上。”
“你和我媽是怎麽認識的？”褚瑞淩忽然問。
蘇啟青腳步沒頓：“這件事你可以自己問淩然。”
蘇啟青的話給了褚瑞淩很大的啟發，自那天過後褚瑞淩一直在想怎麽在兩者之間找到平衡點。他有心想問別人，卻發現周圍沒有一個人能和他商量這件事的，不自覺地，褚瑞淩想起了蘇啟青。隻是後者從那天之後再沒聯係過他。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天柴老師將褚瑞淩和林睿初叫進了辦公室。兩人踏進辦公室之後發現柴老師臉上有些喜意。
“柴老師，你叫我們來有什麽事嗎？”林睿初率先問道。
柴老師道：“我有兩個好消息。”
“？”
柴老師笑得十分高興：“之前全國競賽的成績出來了。林睿初數學全國一等獎。褚瑞淩物理、化學全國一等獎！”
兩人一愣，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喜意。
柴老師慈藹地看著兩人：“證書還沒下來，但是消息已經落實了。等證書下來之後，學校會開一個表彰大會。托你們的福，老師今年的獎金有望了！”
“……”雖然我們知道這一點，但是您這麽直白的說出來好嗎？
“還有一個好消息是什麽？”林睿初問道。
柴老師的笑容越發重了些，他對著褚瑞淩說：“我們學校一直有向各大高校保送優等生的名額，而這次全國大賽的名次出來之後，帝都大學有意向讓你免試入學。我們學校校領導商討了一下，覺得把名額給你是實至名歸，所以恭喜你，你即將成為帝都大學的學生！”
褚瑞淩的笑容有點僵。
林睿初也是。
柴老師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褚瑞淩的歡唿，再粗神經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怎麽了？你不喜歡帝都大學？你想上其它學校？”
褚瑞淩沒迴答，他克製住自己不去看林睿初的臉色：“……我不知道，柴老師，我沒想好。而且聽說免試入學的學生能選擇的專業範圍很窄，我不喜歡這樣。”
“也不全是。”柴老師收起笑容認真地和褚瑞淩解釋：“雖說你免試入學之後所能選擇的專業會被學校劃定在一個範圍之中。但是你可以在開學後向學校提出申請，審批通過後進行轉專業考核，如果通過了你照樣可以進你想上的專業。”
“我……”
“柴老師說的不錯。你還想什麽啊！知不知道你的機會是我們求半天都求不來的。”林睿初的語氣中滿滿的興奮：“快接下來啊！”
柴老師聞言轉頭看著林睿初：“你羨慕什麽？也有你的份。”
“帝都大學？”林睿初有些興奮。
“想得美，就你那成績？”柴老師笑罵了一句：“是x大了，它也是名牌院校。”
林睿初聽著臉上的笑容淡了點，他搖頭：“不了柴老師，我勵誌想進帝都大學的。所以這名額你還是給別人吧。”
“帝都大學？”柴老師的麵色有些嚴肅，他語重心長地說：“林睿初，不是我潑你冷水。以你的成績，別說帝都大學，就算是x大，隻憑借高考考進去，那實在有點懸。我知道你理科很拔尖。可再拔尖分數也是限定死了的450.不能再多了，而語文和英語？拖都能拖死你。”
林睿初還是搖頭，他嘴角帶著自信：“柴老師你知道嗎？我中考前的成績，最爛的時候連中專都上不了。當時我和老師說我要上市一中，他們也都像你這樣勸我。可是你看我現在，不僅考上了市一中，而且成績的排名還挺靠前的。所以現在我和你說我要考帝都大學，那我一定能考的上。”
“初中和高中是不一樣的……”柴老師苦口婆心還想再勸，林睿初卻打斷了他。
“老師啊，讓我試一試嘛！再說我還有褚瑞淩呢！這個真學霸一定會帶我得道升天的。”
柴老師看林睿初沒個正形的模樣也很是頭疼，他擺手：“算了，你看著辦吧。話先說在前頭，這名額我是不會給你留著的，你要是後悔別哭著找我。”
“放心。”林睿初露出自己的大白牙。
柴老師歎了聲氣，他在自己的抽屜中拿出屬於褚瑞淩的那份檔案袋：“這裏麵的文件你好好看，有不懂的問我。”
“柴老師，我……”
“你不會也想和我說你要自己考吧！”柴老師的語氣有些生氣。
“怎麽會。”林睿初見狀連忙伸出手將文件從柴老師手中□□，塞進褚瑞淩手裏：“褚他隻是想說謝謝。”
褚瑞淩轉頭看著林睿初，見對方一直在朝著自己使眼色，終於點頭：“對，謝謝老師。”
兩人出了辦公室後，林睿初長出了口氣：“好險。”他對褚瑞淩說道：“你沒看見柴老師剛剛的眼神！好像你如果說不接受推免，他就要跳起來要你一樣。”
褚瑞淩拿著文件，沒有接話，他問：“你為什麽不接受x大的推免。”
林睿初聞言笑容一頓，隨後慢慢地沉澱下來，變得非常溫柔。他偏著頭看著一旁的大樹：“我有自己的理由你別問了。”
褚瑞淩抿嘴，眼裏有顯而易見的不讚同。
林睿初忽然討好地看著褚瑞淩：“你先別問，等我考上帝都大學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現在就先幫我補習行嗎？就像中考前一樣！拜托了，大神！”
褚瑞淩有些無奈，但是木已成舟，他隻能點頭：“好，隻是你要能撐得下去。”
“那當然，不是有你在嗎。看著你我就動力滿滿。”林睿初厚臉皮地說。
已經被各種不正經的話調戲了一個月的褚瑞淩有些習以為常，他麵色不改：“那我們迴去背書吧，先英語還是先語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