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標題語：大家都是好孩子。
全班都處在一個莫名興奮的狀態，他們交頭接耳，並用著或驚奇或敬佩的眼光看著褚瑞淩。而後者垂眸收斂身上過於張揚的狂妄，再次帶上溫和的假麵，他總結道：“林睿初也一樣，他在數學上的天賦我比不上。可悲的是，林睿初所擁有的天賦帶給他源源不斷的質疑，鄙夷和汙蔑，雖然我不否認他自身的態度也有問題，但是不管怎樣我們都不應該在事實沒明了之前，更有甚者，在事情已經明了了，學校已經恢複林老師和林睿初的名譽之後，我們還惡意揣測他們。這並不能表現我們敢於質疑的勇氣，相反這將我們的愚昧和閉耳塞聽，狂妄自大的品行表露無遺。”說著褚瑞淩停頓了兩秒，最終還是沒把炮火集中在罪魁禍首徐老師身上：“徐老師，我的辯解說完了。”
徐老師臉色很難看。
那個男生見褚瑞淩坐下，臉色更加鐵青，他不由自主地說：“你怎麽可能背下老師隻讀一遍的文章？！”
褚瑞淩對他的胡攪蠻纏感到疲倦，他神色懨懨地迴了一句：“你又覺得我在和徐老師組團作弊玩你嗎？你是在質疑徐老師的人品嗎？”
男生說不出話來，他的臉色有些扭曲。
“好了。”徐老師終於出聲，她為自己辯解：“我並不是懷疑林睿初的天賦，我隻是想借著他的例子告訴大家學習要趁早，不要臨時抱佛腳，林睿初荒廢了一年數學競賽拿不到好的名次這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我的話或許有些歧意，但我並沒有看輕任何人的意思。”
你真敢說。褚瑞淩在心底撇撇嘴，他沒有再出聲反駁。而是端正地坐在那裏臉色沒有絲毫異常。
徐老師看了褚瑞淩好幾眼，見後者安分下來，心裏說不上的放鬆和生氣，她按捺下心中的怒火，換了個話題講起下個學期會考的事情，隻是班上的同學還處在亢奮中，沒有人注意聽徐老師的話，這讓徐老師更生氣了，她拍了拍桌子，點了好幾個討論地特別激烈的同學讓他們放學後留下來。
梁笑笑有些好奇，她占據著好位子，悄悄地給眾人關注中心的褚瑞淩遞了張紙條：“你這麽厲害，為什麽之前的英語沒考滿分？”
褚瑞淩寫道：“當時徐老師用來放聽力的小音箱音色很差而且聲音很小，我聽了半天才習慣。”
梁笑笑理解地點頭，她正要收迴紙條毀屍滅跡，卻見褚瑞淩繼續寫道：“為什麽徐老師看林老師這麽不順眼？”
梁笑笑寫：“你發覺了？”她想了想又把這句話劃掉：“其實這件事也隻是捕風捉影，好像是林老師搶了徐老師的評優，然後你知道的。”
褚瑞淩偷偷點頭。這時講台上的徐老師再次點了幾個同學，聲音有些高，顯然怒火正旺，梁笑笑不敢再偷偷做小動作，她快速將桌上的小紙條毀屍滅跡，專心地裝起好學生。褚瑞淩也不再動筆，他麵上神色專注，私底下卻十分不以為然：因為和同事之間有摩擦，就把矛頭轉向自己的學生，這老師當的……
好容易下課鈴響了，同學們壓抑心中的歡唿等著徐老師喊下課。徐老師被落了這麽大一個臉麵怎麽可能還有心思拖堂，她將上課點到的同學叫起來讓他們和她一起去辦公室。
徐老師人剛剛走出教室，忍了一整節課的同學唿啦啦地圍住了褚瑞淩，七嘴八舌地問自己的問題。
“褚瑞淩，你剛才好厲害！你記憶力這麽好是天生的還是後來鍛煉的啊？”
“褚瑞淩，你怎麽這麽有膽子敢公然和徐老師對著幹？你不怕她以後找你麻煩嗎？”
“褚瑞淩……”
看著同學們這麽熱情的態度，褚瑞淩忽然覺得今晚他迴不了家了。他腦子一轉，忽然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迅速趴下身子，學著林睿初中午的模樣，捂著胃哀嚎起來。圍著他的同學被褚瑞淩這一架勢給嚇住，他們停下嘴，麵麵相覷，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這……剛才不還好好的，怎麽忽然胃疼起來？
這是楊樺反應很快地將圍著褚瑞淩的同學推開，一邊推還一邊說：“讓讓，快讓讓。褚瑞淩胃疼，快讓我扶他去醫務室。”
周圍的同學聽了立刻讓開身子，有幾個還幫著褚瑞淩收好書包。陳晴有些擔心地看著趴在桌上不動彈的褚瑞淩問：“楊樺你一個人可以嗎？要不要我幫你？”
楊樺忙不迭答應：“好啊，好啊。陳晴你快拿上他的書包。也不知道醫務室的老師下班沒？要是下班了我們就得把他送到醫院去。打的快一點，陳晴你有帶錢嗎？”
“沒有啊。”陳晴有些為難。
褚瑞淩正想說自己包裏有錢，卻見他身旁一個男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哦，對了我這裏有十塊，早晨買早餐剩的。”
“十塊錢還不夠到校門口的食雜店呢！我這裏有二十。”
“我這裏有五塊我們湊一湊吧！”又一個女生開口說話，她將自己身上的五塊錢拿了出來。有人帶頭，大部分圍著褚瑞淩的同學都拿出了自己的零花錢塞到陳晴的手中。
梁笑笑的神情卻是挪揄多過擔心，顯然她猜出了褚瑞淩的小心思。不過梁笑笑沒有拆穿，相反她也拿出了二十塊：“陳晴、楊樺你們湊湊，這裏的應該夠車費和掛號費了吧，錢要是還不夠就先求求醫生和護士。我看褚瑞淩發作的這麽迅速可能是急性盲腸炎。治療要緊，你們到時候可別抹不開臉。到醫院之後記得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
陳晴鄭重地點頭。褚瑞淩和楊樺卻有些小尷尬，隻是他們現在騎虎難下了，隻好彼此間無奈地對視一眼，繼續裝著。
好容易楊樺扶著褚瑞淩離開班上同學的視線範圍，他拍拍褚瑞淩的手臂，示意他別偷懶快點站直自己走。
褚瑞淩無奈地直起身子，對著被嚇到的陳晴解釋：“我不是有意騙你們的，隻是……”
陳晴倒也沒生氣，他豁達一笑從口袋中掏出一疊錢遞給褚瑞淩：“沒事，我明白的。”說著他壞心地眨眨眼：“明天你自己把錢還給他們。隻是到那時候你可就躲不過憋了一整個晚上的同學熱情的問候了。”
褚瑞淩順著陳晴的話想象了一下明天的場景，他的臉色微微發青，開始認真思考明天請病假的可能了。
陳晴轉頭對楊樺說：“他也就算了，你湊這個熱鬧幹嘛？”
楊樺無辜道：“我也被他騙了。”
陳晴翻了個白眼：“別裝了好嗎？我都看出來了！”
楊樺：“……”明明五分鍾前你還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楊樺也不再裝蒜，他坦然道：“我可是我們一班的八卦周刊。我幫著褚瑞淩騙班上同學當然是為了找機會單獨采訪一下班上新晉風雲人物，好掌握第一手材料了~”
陳晴&褚瑞淩：“……”
說著楊樺轉身對著褚瑞淩問：“能詢問一下是什麽讓你鼓起勇氣和徐老師那個笑麵虎硬碰硬的嗎？”
褚瑞淩看著楊樺一本正經的神情不由得滿臉黑線。他簡單地解釋說自己隻是看不慣徐老師動不動就拿林睿初當靶子的行為。順便說了下自己在課上露的那一手是天賦技能旁人學不來。以及誠懇地表示天色很晚自己真的應該迴家了之後，滿足了自己八卦心理的楊樺終於大手一揮放了行。
一路磨蹭，褚瑞淩到家比平時晚了不少。他給擔心的褚母簡單解釋了一下晚歸的原因，就找她要了林停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哪位？”林停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這無疑讓褚瑞淩鬆了口氣。
褚瑞淩躲迴房間關好門，一邊說道：“林老師，我是褚瑞淩。我想問一下林睿初現在怎樣了。”
“哦，小淩啊！”林停的聲音很歡快，如果不是事情發生的時候褚瑞淩在場，恐怕他會以為下午的事隻是這叔侄兩為了逃學配合起來演的一場戲：“那小子沒事，你不用擔心。”
褚瑞淩道：“那他下午……”
林停哈哈一笑：“沒事！那小子早飯沒吃，中午吃的又太快太急，所以胃才突然疼起來。下午醫生給他開了止疼藥和消食藥就讓他迴去了。我那時候見第一節課也過去了，班會也擺脫給胡老師了，實在沒什麽事就帶著睿初迴去休息了。”
褚瑞淩：所以你真的是借故翹班嗎……
不過聽林停這麽一說，褚瑞淩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他長出一口氣真心實意地說：“沒事就太好了，林老師你幫我和林睿初帶個好，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再見。”
“嗯。”林停應著朝屋內叫了聲：“林睿初，褚瑞淩讓我告訴你好好休息，快把電腦放開，讓我來……”說著林停就掛了電話。
褚瑞淩一頭黑線地看著話筒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標題語：大家都是好孩子。
全班都處在一個莫名興奮的狀態，他們交頭接耳，並用著或驚奇或敬佩的眼光看著褚瑞淩。而後者垂眸收斂身上過於張揚的狂妄，再次帶上溫和的假麵，他總結道：“林睿初也一樣，他在數學上的天賦我比不上。可悲的是，林睿初所擁有的天賦帶給他源源不斷的質疑，鄙夷和汙蔑，雖然我不否認他自身的態度也有問題，但是不管怎樣我們都不應該在事實沒明了之前，更有甚者，在事情已經明了了，學校已經恢複林老師和林睿初的名譽之後，我們還惡意揣測他們。這並不能表現我們敢於質疑的勇氣，相反這將我們的愚昧和閉耳塞聽，狂妄自大的品行表露無遺。”說著褚瑞淩停頓了兩秒，最終還是沒把炮火集中在罪魁禍首徐老師身上：“徐老師，我的辯解說完了。”
徐老師臉色很難看。
那個男生見褚瑞淩坐下，臉色更加鐵青，他不由自主地說：“你怎麽可能背下老師隻讀一遍的文章？！”
褚瑞淩對他的胡攪蠻纏感到疲倦，他神色懨懨地迴了一句：“你又覺得我在和徐老師組團作弊玩你嗎？你是在質疑徐老師的人品嗎？”
男生說不出話來，他的臉色有些扭曲。
“好了。”徐老師終於出聲，她為自己辯解：“我並不是懷疑林睿初的天賦，我隻是想借著他的例子告訴大家學習要趁早，不要臨時抱佛腳，林睿初荒廢了一年數學競賽拿不到好的名次這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我的話或許有些歧意，但我並沒有看輕任何人的意思。”
你真敢說。褚瑞淩在心底撇撇嘴，他沒有再出聲反駁。而是端正地坐在那裏臉色沒有絲毫異常。
徐老師看了褚瑞淩好幾眼，見後者安分下來，心裏說不上的放鬆和生氣，她按捺下心中的怒火，換了個話題講起下個學期會考的事情，隻是班上的同學還處在亢奮中，沒有人注意聽徐老師的話，這讓徐老師更生氣了，她拍了拍桌子，點了好幾個討論地特別激烈的同學讓他們放學後留下來。
梁笑笑有些好奇，她占據著好位子，悄悄地給眾人關注中心的褚瑞淩遞了張紙條：“你這麽厲害，為什麽之前的英語沒考滿分？”
褚瑞淩寫道：“當時徐老師用來放聽力的小音箱音色很差而且聲音很小，我聽了半天才習慣。”
梁笑笑理解地點頭，她正要收迴紙條毀屍滅跡，卻見褚瑞淩繼續寫道：“為什麽徐老師看林老師這麽不順眼？”
梁笑笑寫：“你發覺了？”她想了想又把這句話劃掉：“其實這件事也隻是捕風捉影，好像是林老師搶了徐老師的評優，然後你知道的。”
褚瑞淩偷偷點頭。這時講台上的徐老師再次點了幾個同學，聲音有些高，顯然怒火正旺，梁笑笑不敢再偷偷做小動作，她快速將桌上的小紙條毀屍滅跡，專心地裝起好學生。褚瑞淩也不再動筆，他麵上神色專注，私底下卻十分不以為然：因為和同事之間有摩擦，就把矛頭轉向自己的學生，這老師當的……
好容易下課鈴響了，同學們壓抑心中的歡唿等著徐老師喊下課。徐老師被落了這麽大一個臉麵怎麽可能還有心思拖堂，她將上課點到的同學叫起來讓他們和她一起去辦公室。
徐老師人剛剛走出教室，忍了一整節課的同學唿啦啦地圍住了褚瑞淩，七嘴八舌地問自己的問題。
“褚瑞淩，你剛才好厲害！你記憶力這麽好是天生的還是後來鍛煉的啊？”
“褚瑞淩，你怎麽這麽有膽子敢公然和徐老師對著幹？你不怕她以後找你麻煩嗎？”
“褚瑞淩……”
看著同學們這麽熱情的態度，褚瑞淩忽然覺得今晚他迴不了家了。他腦子一轉，忽然想出了一個辦法。他迅速趴下身子，學著林睿初中午的模樣，捂著胃哀嚎起來。圍著他的同學被褚瑞淩這一架勢給嚇住，他們停下嘴，麵麵相覷，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這……剛才不還好好的，怎麽忽然胃疼起來？
這是楊樺反應很快地將圍著褚瑞淩的同學推開，一邊推還一邊說：“讓讓，快讓讓。褚瑞淩胃疼，快讓我扶他去醫務室。”
周圍的同學聽了立刻讓開身子，有幾個還幫著褚瑞淩收好書包。陳晴有些擔心地看著趴在桌上不動彈的褚瑞淩問：“楊樺你一個人可以嗎？要不要我幫你？”
楊樺忙不迭答應：“好啊，好啊。陳晴你快拿上他的書包。也不知道醫務室的老師下班沒？要是下班了我們就得把他送到醫院去。打的快一點，陳晴你有帶錢嗎？”
“沒有啊。”陳晴有些為難。
褚瑞淩正想說自己包裏有錢，卻見他身旁一個男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哦，對了我這裏有十塊，早晨買早餐剩的。”
“十塊錢還不夠到校門口的食雜店呢！我這裏有二十。”
“我這裏有五塊我們湊一湊吧！”又一個女生開口說話，她將自己身上的五塊錢拿了出來。有人帶頭，大部分圍著褚瑞淩的同學都拿出了自己的零花錢塞到陳晴的手中。
梁笑笑的神情卻是挪揄多過擔心，顯然她猜出了褚瑞淩的小心思。不過梁笑笑沒有拆穿，相反她也拿出了二十塊：“陳晴、楊樺你們湊湊，這裏的應該夠車費和掛號費了吧，錢要是還不夠就先求求醫生和護士。我看褚瑞淩發作的這麽迅速可能是急性盲腸炎。治療要緊，你們到時候可別抹不開臉。到醫院之後記得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
陳晴鄭重地點頭。褚瑞淩和楊樺卻有些小尷尬，隻是他們現在騎虎難下了，隻好彼此間無奈地對視一眼，繼續裝著。
好容易楊樺扶著褚瑞淩離開班上同學的視線範圍，他拍拍褚瑞淩的手臂，示意他別偷懶快點站直自己走。
褚瑞淩無奈地直起身子，對著被嚇到的陳晴解釋：“我不是有意騙你們的，隻是……”
陳晴倒也沒生氣，他豁達一笑從口袋中掏出一疊錢遞給褚瑞淩：“沒事，我明白的。”說著他壞心地眨眨眼：“明天你自己把錢還給他們。隻是到那時候你可就躲不過憋了一整個晚上的同學熱情的問候了。”
褚瑞淩順著陳晴的話想象了一下明天的場景，他的臉色微微發青，開始認真思考明天請病假的可能了。
陳晴轉頭對楊樺說：“他也就算了，你湊這個熱鬧幹嘛？”
楊樺無辜道：“我也被他騙了。”
陳晴翻了個白眼：“別裝了好嗎？我都看出來了！”
楊樺：“……”明明五分鍾前你還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楊樺也不再裝蒜，他坦然道：“我可是我們一班的八卦周刊。我幫著褚瑞淩騙班上同學當然是為了找機會單獨采訪一下班上新晉風雲人物，好掌握第一手材料了~”
陳晴&褚瑞淩：“……”
說著楊樺轉身對著褚瑞淩問：“能詢問一下是什麽讓你鼓起勇氣和徐老師那個笑麵虎硬碰硬的嗎？”
褚瑞淩看著楊樺一本正經的神情不由得滿臉黑線。他簡單地解釋說自己隻是看不慣徐老師動不動就拿林睿初當靶子的行為。順便說了下自己在課上露的那一手是天賦技能旁人學不來。以及誠懇地表示天色很晚自己真的應該迴家了之後，滿足了自己八卦心理的楊樺終於大手一揮放了行。
一路磨蹭，褚瑞淩到家比平時晚了不少。他給擔心的褚母簡單解釋了一下晚歸的原因，就找她要了林停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哪位？”林停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這無疑讓褚瑞淩鬆了口氣。
褚瑞淩躲迴房間關好門，一邊說道：“林老師，我是褚瑞淩。我想問一下林睿初現在怎樣了。”
“哦，小淩啊！”林停的聲音很歡快，如果不是事情發生的時候褚瑞淩在場，恐怕他會以為下午的事隻是這叔侄兩為了逃學配合起來演的一場戲：“那小子沒事，你不用擔心。”
褚瑞淩道：“那他下午……”
林停哈哈一笑：“沒事！那小子早飯沒吃，中午吃的又太快太急，所以胃才突然疼起來。下午醫生給他開了止疼藥和消食藥就讓他迴去了。我那時候見第一節課也過去了，班會也擺脫給胡老師了，實在沒什麽事就帶著睿初迴去休息了。”
褚瑞淩：所以你真的是借故翹班嗎……
不過聽林停這麽一說，褚瑞淩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頭，他長出一口氣真心實意地說：“沒事就太好了，林老師你幫我和林睿初帶個好，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再見。”
“嗯。”林停應著朝屋內叫了聲：“林睿初，褚瑞淩讓我告訴你好好休息，快把電腦放開，讓我來……”說著林停就掛了電話。
褚瑞淩一頭黑線地看著話筒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