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了櫃台前麵,蘇曼拿出了那張小兔的照片給服務員看,“昨天你有看到這個玩具小兔嗎?”


    服務員是一個刀疤臉的小河馬玩具。


    小河馬抬頭看了一眼照片,懶洋洋道:“來這裏買東西的玩具小兔子可是多的很,我並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這個小河馬也是認識蘇曼的,他看了一眼跟在蘇曼身邊的小雲,揶揄道:“蘇偵探這是在辦案呢?”


    蘇曼沒應聲,抬頭在店裏麵看了看,然後指了指監控,“我想看看你們店裏的監控。”


    “監控不是隨便能給看的...”小河馬拒絕。


    “啪”的一聲響,蘇曼將匕首拍在了桌子上,左右看了看,也不說話,壓迫感十足。


    刀疤臉小河馬臉色微變,立馬又改口,“不過要是蘇大偵探想看,這也沒什麽不能看的,跟我來吧。”


    小小的店麵也沒有什麽監控室,電腦就擺在一邊的桌子上,實時監控著。


    小河馬按照蘇曼說的時間段調出了監控給她看,“你們自己看著,有需要仔細看的話,喊我停下。”


    說著,他就開始二倍速播放了畫麵。


    最主要的還是靠小雲看,蘇曼也辨不出誰是誰。


    “等等,就這個,是我的小兔!”小雲激動的喊停,然後指著畫麵上的一隻小兔玩具興奮的跟蘇曼道:“你看,他的耳朵尖尖上有一抹藍色,是我早上出門的時候給他畫的。”


    蘇曼讓小河馬將畫麵倒退一下,然後正常速度播放,這監控是沒有聲音的,隻能夠看到畫麵,能清楚的看到這小兔玩具進到了店鋪裏麵,買了一隻冰糕,然後結賬,再之後離開。


    期間好像沒有一點異常。


    小河馬也扭頭看蘇曼:“大偵探,還要再看一遍嗎?”


    蘇曼沒說話,隻是抬頭又看向了外麵,然後遠遠的指著外麵正對架在路燈上的那個監控,“有那個監控的畫麵嗎?”


    小河馬歎了一口氣,沒完了真是。


    “有,那個也是我們的監控。”


    小河馬又把那個監控給調了出來,和他們先前看到的畫麵慢慢的就接上了,因為那個鏡頭是正對著店鋪的,甚至還能很清楚的看到小兔走出店鋪的時候的表情。


    隻是那個表情不是很好,眉頭皺的緊,像是有什麽心事一樣。


    蘇曼還在那個鏡頭的角落發現了低著腦袋等著小兔的小雲,隻是小兔並沒有往小雲那邊走,反倒是在原地停了一會兒,自己往另外的一個方向離開了。


    “小兔是自己走的?”小雲看著這些畫麵有些失落,“他為什麽不喊我一起走?小兔在想什麽?小兔的心情怎麽不好?”


    蘇曼沒迴答她,隻是又讓小河馬再調出剛才的畫麵給她看。


    “都看過一遍了,大偵探。”小河馬要翻白眼了,他心底很想吐槽,一個廢物偵探你再看能看出什麽花?


    蘇曼瞥了他一眼。


    “好,看看。”小河馬又再次調出了監控,嘴裏念念叨叨,“隻能再看一遍了,我還要工作的,你們不能這麽耽誤我的時間。”


    蘇曼聚精會神的盯著監控的每一個畫麵,然後在小兔結賬的畫麵讓小河馬按了暫停。


    小河馬張嘴剛想再抱怨,就聽蘇曼問他:“你和小兔說了什麽?”


    小河馬一怔。


    眼神下意識的也往屏幕上瞥了一眼,定格的那個畫麵上的他張著嘴巴,似乎是在說著什麽的。


    他垂眼,緊接著聳聳肩,“應該是在說再次光臨之類的話吧。”


    “我是做服務員的,自然是要說這些話的,不然的話,會被罰款的,這個...大偵探,你不會說這小兔離家出走和我有關係吧?”


    小河馬委屈叫冤,“我矜矜業業的工作,還要被你這樣冤枉的話,真的是要不活了,我怎麽做都是錯的唄,就因為我長了一張刀疤臉,你就這樣懷疑我嗎?


    大偵探,你不能以貌取人!”


    他嚷嚷的聲音不小,店鋪裏的顧客,不管是玩具還是人類,都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過來。


    在他們這個人類和玩具共同相處的小鎮,以貌取人可是一個很大的罪名,畢竟有些玩具生產出來就是一種駭人的形象,以貌取人那是一個歧視。


    “以貌取人?”蘇曼絲毫不在意它的話,反倒嗤笑,“你才長著一張刀疤臉而已?怎麽?你自己覺得刀疤臉很嚇人嗎?”


    蘇曼說著,打了一個響指,下一秒,天明狗哈巴著小舌頭就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激動的繞著她一直打圈圈。


    這是蘇曼新發明的召喚方式,但是僅限於她和天明狗之間。


    小河馬不知道蘇曼意欲為何,也不知道那天明狗是個什麽品類的玩具,但是這看著蘇曼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他就心底不安,“你想幹什麽?大家可都在這裏看著呢。”


    “看著怎麽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麽?”蘇曼笑眯眯的說著話,然後一手飛快的揪住了小河馬的嘴巴,將他拉到了跟前,“你不是說我以貌取人嗎?你這個刀疤臉還不配,讓我告訴你,什麽樣的樣貌才能讓我以貌取人。”


    小河馬眼神驚恐。


    這還沒完,蘇曼笑的像是個大惡魔一樣,“知道我最喜歡你們玩具什麽嗎?毛茸茸的,一燒就著,都不費勁,你這張嘴巴有點臭,陰陽怪氣的,不如我給你燒個更漂亮的怎麽樣?”


    說完,也不給這小河馬反應時間,一下變了臉,衝著天明狗道:“小狗,就給我逮著他的嘴巴燒,我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去。”


    天明狗看看蘇曼,又看看那嚇傻了的小河馬,嗷嗚嗷嗚兩聲,高興的要去燒了,這是給他加的大餐嗎?


    小河馬本來還覺得,蘇曼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隻是說著嚇唬他的,可在接觸到了天明狗噴出來的小火苗的時候,他立馬意識到了,蘇曼這是認真的,她想燒死他!


    他可是個毛絨玩具,也不是抗燒的鐵皮玩具,要真讓那小火苗挨著了,還有他的活路嗎?


    隻這樣一想,他立馬就慫了,“對不住了,大偵探,是我說錯話,你原諒我!我再也不亂說了。”


    蘇曼聽到這話,千鈞一發之際喊住了天明狗。


    天明狗小腦袋瓜子裏麵滿是疑惑,又不給它吃了?


    它垂涎的圍著小河馬繞圈,這家夥要是燒了,能有好大的一股煙。


    小河馬兩股戰戰,要不是他沒有那玩意,現在就該嚇尿了。


    蘇曼絲毫沒有將天明狗喚迴到身邊的打算,她眯著眼睛,“我再最後問你一次,你和那個小兔說了什麽?想好了再說。”


    蘇曼不知道這小河馬到底說了什麽,但是絕對不是歡迎再次光臨之類的話,她剛才再看那視頻的時候,注意到那小兔在聽到小河馬的話之後,表情瞬間就變的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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