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丫丫不太舒服地挪了挪身子,剛想從凳子上下來,卻因為坐地久了的緣故,根本直不起身來。(.棉、花‘糖’小‘說’)腳在觸地的那一刻忽而酸軟,讓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這忽然而來的觸而不及讓柳丫丫嘴裏驚唿了一聲,小孩子童稚的聲音尖銳而刺耳……


    阮清就這麽看著柳丫丫的自導自演,衛榷適時在自己妻子的額上吻了吻,道出一句:“餓了吧?為夫去給您裝飯。”說著,似有似無地瞟了那柳丫丫一眼,雲淡風輕,甚至不仔細點還不會被發覺的眼神,卻讓柳丫丫嚇得身子一抖,那樣的寒光刺骨,如同針紮在骨頭上的顫悚。


    阮清並不知道柳丫丫為什麽會有如此反應,輕點了一下頭,衛榷轉身進了廚房。[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她以為是地上太涼的緣故,伸出手向柳丫丫說道:“快起來吧,地上涼。”


    可柳丫丫恍若未聞,她轉了一下對麵,然後跪坐在阮清腳下,帶著淒楚的哭腔,哀求道:“阮姐姐!若我不能讓父親出獄,我的後娘就要將我趕出家門,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的父親,救救他吧!我們家不能沒有我父親!”


    阮清一聽,眉頭皺了一下,隨即舒緩道:“快起來,地上涼,我們坐著說,可好?”


    “我不!”柳丫丫撅著嘴巴:“若姐姐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阮清:“……”什麽鬼!


    阮清並不是天生帶著聖母光環,對誰都憐愛的人。但是,她答應自己去作證,卻沒想到讓劉家人全都拉住自己,說自己說話不算話。


    赤luo裸的道德綁架啊!


    所以現在見到柳丫丫的時候,說她心裏沒有一點點的抵觸那是假的。若不是自己的夫君及時趕來,將柳家人說的啞口無言,然而將自己帶離人群,天知道她阮清還要被圍困多久。


    再者,阮清很自覺地以為自己根本不是什麽官僚,哪有自己想讓柳丫丫他爹出來就可以出來的。若當時送柳丫丫治凍倉膏的柿子泡酒隻是看柳丫丫可憐的話,那麽,阮清她的憐憫心也應該到頭了。


    “你先起來吧,我還得吃飯。”阮清冷冷地道了一句,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也不管柳丫丫抬頭看著她的神情有多可憐,多期盼。


    柳丫丫以為自己叫阮清去公堂上幫忙作證,自己一定可以逃脫後母想要趕自己出家門的想法。沒曾想阮清確實是答應自己去了,反而讓自己的父親進了打牢!


    柳丫丫想不開啊,她覺得並非是自己的錯。隻要把罪責全部送給阮清的話,她就可以說,人家明明答應我的,是她出爾反爾才沒有將父親出來……這樣的話,哈哈哈,那她的後母就不能再沒有理由趕她出門了。


    可是,事與願違。


    柳丫丫怎麽能把她那個黑不溜丟的後母想的如此好心腸呢?


    那個胸大無腦,長的醜不拉幾跟智障一樣,還罵自己是拖油瓶的女人。哼,那種妯娌也不是什麽好貨,自己竟然這樣將希望托付到她的身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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