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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怪那時候迷了眼,不知道事情的輕重,這成了人生汙點,而且把柄也被別人拿捏著,這提心吊膽的日子不好過。


    徐二龍伸手,幫他理了理胸前的衣襟,笑道:“瞧你這話,既然你知錯就改,我又怎麽可能為難你?懲前毖後,治病救人,這話很對,我們主要目的,還是要幫助犯錯誤的同誌,並不是要一棍子打死。”


    小胡微微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一棍子打死就好。


    確定徐二龍真的沒有打算針對自己,小胡問道:“我看你在這邊徘徊,這是有什麽事?”


    徐二龍笑道:“還真有事,對了,記得你說有親戚是在外事部門工作?不如,你幫幫我這個忙?”


    小胡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了。


    叫你多嘴。


    “這事去找他,估計有些不合規矩。”他看了徐二龍一眼:“不過,這個忙,我一定會幫你。”


    這言下之意,就是以這個人情,抵了前期的債,隻希望徐二龍以後不要再來找他的麻煩,捏著他的小辮子不放。


    “你幫了我這個忙,我肯定記得你這個人情。”徐二龍痛快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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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二龍跟小胡低聲交談幾句,說徐大民是自己的堂哥,剛才被叫走,不知道被叫去哪兒,能希望有個確切的消息。


    小胡點點頭:“好,我去幫著打聽打聽。不過,不一定馬上就能打聽到消息。”


    “這是我的聯係電話,你打聽清楚了,打這個電話給我。”徐二龍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給小胡。


    徐二龍和溫葉迴了酒店客房。


    這晚會太晚了,隻能在酒店住下。


    徐二龍刷著牙,鏡中的他,滿嘴的牙膏白沫。


    溫葉在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二龍,你知道嗎,你今天好帥,特別是用一口流利的外語跟外賓交談,真的帥呆了。”


    “是嗎?”徐二龍笑:“分明是大家看你的時候多一些。”


    “我說認真的呢。”溫葉悄聲道:“沒想到,你的外語學得這麽好。”


    她站到徐二龍麵前,含笑問他:“說,你是不是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的努力,然後來驚豔全場?”


    徐二龍一本正經道:“哎呀,這個秘密,居然被你發現了?”


    他總得有個理由吧,否則,這外語無端端這麽流利,總令人懷疑。


    其實上一世的溫葉,外語比他還強。


    也許,她也曾暗暗的努力,然後驚豔別人?


    “其實呢,你考上大學,而我沒考上,我挺自卑的。”徐二龍伸手攬著溫葉的腰,自怨自憐:“我總擔心我不夠優秀,怎麽配得上這麽好的你呢。所以,你不在身邊的日子,我就暗暗的偷練口語,我總得有一技之長,對不對?”


    溫葉嬌羞的看著他。


    雖然感覺,徐二龍此刻有點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可聽上去,也挺樂意聽的。


    “是啊,我愛人,這一技之長挺好。”溫葉說。


    “怎麽個長法?怎麽個好法?”徐二龍拿毛巾擦掉嘴上的白沫,將溫葉逼在牆角,悄聲追問。


    “不說。”溫葉紅了小臉。


    明明在說很正經的問題,怎麽這話題,又給扯得不正經了呢。


    溫葉這一晚好好的感受了一下徐二龍的一技之長。


    第二天,徐二龍有些賴床,不想起來。


    “快起來吧,昨晚,你不是讓那個翻譯,幫著打聽徐大民的情況嗎?一會兒人家來找你,你還沒起床,挺不好的。”溫葉紅著臉,收拾著淩亂的床單。


    徐二龍悶聲發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就是賴個床嗎?”


    心裏卻想,昨天打聽徐大民的情況幹嘛?這不是影響今天睡懶覺?


    在溫葉的催促下,徐二龍起床,套上外衣外褲。


    兩人洗漱後,打算外出看看情況,剛一開門,溫老五就從門邊給竄進來了。


    “爸,你這是?”徐二龍看著他。


    該不是一直蹲在門外,偷聽自己和溫葉的牆根吧?


    有這樣不靠譜的老丈人嗎?


    溫老五反手將房門給關上,苦著一張臉,對徐二龍道:“二龍,壞了,壞了。”


    “什麽壞了?”徐二龍沉聲問道。


    “哎呀,我耍了流氓……怎麽辦?怎麽辦?”溫老五原地轉著圈,真的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


    溫葉也嚇一跳。


    這耍流氓,這流氓罪可大可小啊。


    “爸,究竟是怎麽一迴事,你別著急,慢慢說。”徐二龍努力放緩聲音,示意溫老五別著急,許多事,越急越容易出錯。


    溫老五不好意思的看了溫葉一眼。


    唉,這種事,怎麽好意思在女兒麵前提呢。


    “爸,都什麽時候了,你還不打算讓我知道?”溫葉又好氣又好笑。


    “對啊,爸,三個臭皮匠,抵個諸葛亮。剛好我們三個人在場,可以抵上諸葛亮了。”徐二龍說。


    “好吧。”溫老五咬著牙,讓溫葉留在這兒聽著。


    “說吧,怎麽一迴事。”徐二龍問。


    這真讓溫老五說,溫老五倒有些扭捏起來。


    “說啊。”徐二龍急了。


    “那個……昨天不是開酒會嘛……”溫老五扭扭捏捏道:“我跟著一個外國佬,就學了一個小魔術。”


    這學個小魔術,跟耍流氓是怎麽一迴事?


    徐二龍也不催他了,反正急的人是他,看他憋到後麵說不說。


    “結果,我就耍這個小魔術給包爾太太看。”溫老五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我……我不知道怎麽一迴事……就這個……就這個……”


    他怎麽好意思說,他就跟包爾太太睡在一起了?


    這包爾太太可比他大十幾歲啊。


    “你給她變了什麽魔術?”徐二龍問。


    “我,我就是給她變了一朵玫瑰花……”溫老五說:“可我就沒想到,她就非拉我去她的房間……”


    後麵的事情,似乎就順理成章了。


    一個是幹旱許久的田,一個是蓄滿水的井。


    徐二龍無可奈何的搖頭。


    這變小魔術,變啥不好?變一朵玫瑰花?


    八成,這溫老五和包爾太太言語不通,溫老五變一朵玫瑰花送給包爾太太,包爾太太看著玫瑰花,還以為,溫老五是在跟自己示愛呢。


    這種場合,當然就用不著翻譯,兩人直接交流,交流到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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