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大家是親戚,他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溫老五說。


    “怎麽不可能,難道我還自己把自己打成這樣?”汪建設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大聲質問。


    “不可能吧?大家是親戚,徐二龍怎麽可能打你呢?”溫老五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打你?”


    汪建設險些一口淤血嗆出。


    媽的,這話,不是他之前在縣城說的嗎?


    這溫老五,居然拿這話來堵他的嘴。


    他都不知道,這是故意的呢,還是巧合的。


    “怎麽了?以為他把我家老汪套個麻袋打了,就不知道是他徐二龍幹的事?”溫四姐大罵道:“也就隻有他能黑著心腸,套人麻袋。”


    溫老五一本正經反駁道:“四姐,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吧?你怎麽證明,是我家好女婿幹的?你都說套了麻袋了,是看見我家女婿打人了?說不定,是你們自己平時得罪人太多,被人套了麻袋打,總不可能把這事,給算在徐二龍身上吧?大家是親戚,我家女婿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蹲著的那一群村民,齊齊點頭附和:“對啊,徐二龍這小夥子,那麽老實憨厚,踏實本分,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


    汪建設真的氣得吐出血來,這些人是不是該去看看眼睛,徐二龍這人,是老實憨厚、踏實本分的?


    他捂著胸口,決定不提這事了。


    今天這一趟,是白跑了。


    還指望挑唆溫老五一番,讓溫老五去教訓徐二龍。


    哪料得,溫老五這個渾人,來來去去就這麽一句,大家都是親戚,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他拉著溫四姐,對她道:“別跟他說了,我們走。他整天隻知道喝酒,什麽事都搞不清楚明白。”


    “我怎麽不明白?”溫老五大聲道:“我女婿,那麽光明磊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幹出套麻袋打人這事?你這純粹是誣蔑,赤裸裸的誣蔑。”


    那些村民,也齊聲附和:“我看這事,百分百就是誣蔑,自己得罪的人太多了,不知道被誰套麻袋打了,就把罪名怪在徐二龍頭上。這就是看人家徐二龍老實本份,憨厚耿直,好欺負唄。”


    “對啊,所以說啊,可惡事,平時還是少做一點,省得被人套了麻袋打,結果還找不到人。”


    汪建設徹底的氣得說不出話了,他就不該來。


    他拉著汪四姐,轉身就走。


    看著他倆口子要走,溫老五在後麵大聲提醒她:“四姐,過兩天,我家請客,溫葉考上大學了,我得辦幾桌酒席,到時候,你們早點來啊。”


    溫四姐腳下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自己男人挨了打,還得來看溫老五炫耀他女兒考上大學?


    她罵道:“來,來個屁來,我們不來了。”


    “不來就不來唄。”溫老五哼哼:“你有腳杆,我有門檻,我已經請了你,你自己不來,就不要怪我請客不請你了。”


    看著溫四姐兩口子氣衝衝的來,又氣衝衝的走,溫老五心想,這個四姐,簡直是越來越沒譜了。


    自己的女婿,那麽光明磊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幹出套麻袋打人這種事?


    這是誣蔑,赤裸裸的誣蔑。


    ****


    經過兩天張羅,溫老五終於是把酒席給張羅起了。


    說是他張羅,其實更多是張金芳來幫著張羅的,而溫老五的主要作用,就是邀請他的親戚朋友。


    這擺酒席,可一直是溫老五的心願啊。


    這能跟自家親戚多喝一頓的機會,他是決不會放過的。


    他溫家的所有親戚,沾親帶故的,他全給請了。


    連同村的人,他也全給請了,人數還挺多的。


    這人多,安排的席桌也多,用哪些菜,就有講究。


    這難不倒張金芳,她幫著出謀劃策。


    提前泡好黃豆,拿石磨推了,再做成河水豆花,就是最好的待客主菜。


    采來的青椒丟在火裏燒一燒,拿小對窩擂成糍樣,蘸河水豆花最好。


    再買兩根雜骨,伴著心肺類的內髒,丟進鍋裏,大火燉了冬瓜,也是美味可口的。


    其實鄉下的吃食還是多,就是許多人不會弄。


    徐二龍又讓人給送來了幾條魚。


    讓人把魚殺了,又教人把魚斜斜的打成薄片,拿鹽、薑之類的去味,再把泡菜壇子裏的泡菜給取出來,熬成酸菜魚。


    這酸菜魚,在這個年頭,還沒興起,大家對於魚的吃法,也不多。


    以前大家煮魚的普通煮法,就是把魚切成坨,然後拿豆瓣紅燒。


    許多時候,還燒不入味,吃著魚腥味重。


    可現在,徐二龍就教給他們新的吃法。


    魚可以打薄成片,更方便入味。


    平時家裏的泡菜壇子中的泡酸菜,是喝稀飯的時候吃,可現在,居然能弄出來煮成魚。


    大家看著徐二龍親自在這兒掌大勺,都是新奇。


    “看看,溫老五這女婿,還真好啊,居然還會掌大勺。”


    “沒想到,酸鹹菜還能拿來煮魚,這酸的,好吃嗎?”


    “看這架式,有模有樣。”


    “也不知道溫四姐是怎麽有臉說出口,說人家套麻袋打人,依我看,這麽踏實能幹的小夥子,怎麽可能幹那事。”


    “都說了,是誣蔑,隻怪溫四姐一家人太討厭。看,今天就不好意思來。”


    “難怪,我就說,沒看見她們一家,也知道要臉,不來了?”


    徐二龍熱火朝天的掌著勺。


    不掌勺不行啊,省得食材被浪費了。


    又有溫家的其它些親戚幫忙,很快,幾桌酒席就給擺開。


    主打的就是河水豆花,每張桌上,都擺上好幾碗,然後,每張桌,都端上一盆酸菜魚,又是幾碗冬瓜湯,然後炒的青椒肉絲,迴鍋肉,再加上油酥花生米、涼拌空心菜、涼黃瓜,看上去,這酒席,也算有模有樣。


    徐二龍甚至還拉來了兩箱啤酒,讓大家喝。


    最初,溫葉是不讚同辦這個的,挺浪費。


    可徐二龍和溫老五是一力讚同。


    他需要借這樣高調的方式,讓大家都清楚的知曉,溫葉考上大學了,她是這兒飛出去的金鳳凰,不是大家以前嘴裏的那種名聲不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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