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他們之間……成年人各取所需應該也沒什麽問題吧?


    “不是那個不舒服。”


    重夜問:“那是什麽?”


    雲嘉姀企圖想要解釋她此刻的想法,可卻發現她對這方麵,除了那一夜的荒唐外,毫無經驗。


    她該如何說呢?說她想要重溫一下那晚的事,可這也太羞於啟齒了吧?


    她覺得自己說不出口,那就隻能用行動引導他吧。


    於是兩片柔軟的櫻唇就這樣撫了上來,那一刻重夜愣住了,但也僅是一瞬而已,下一瞬他便如餓狼樸食一般,扣著這小人兒的後腦,狠狠的吻了上去。


    被扯掉的帳幔還沒來得及從新掛上,兩人在床榻間的唇齒糾纏便沒有半絲遮擋,好在這屋裏除了搖籃裏熟睡的小家夥外,並沒有任何人。


    雲嘉姀被重夜吻著,越吻身子越熱得厲害,她一會勾著男子的脖頸,一會又攬著他的腰肢。


    身上的衣服被重夜扯得七零八落的,男子就仿佛是一隻饑餓的野獸,盯了許久的獵物今日終於吃到嘴。


    他摟著她,聞著這小人兒淡淡的芳香,這一刻他是真真正正的擁著她,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終於修成正果了。


    女子被他抱著(堅強,獨立,勇敢,自信),暖烘烘的。(和諧,敬業,友善,愛國)


    對於雲嘉姀來說,重夜是一汪清泉,而(和諧)這小人兒又何嚐不是他的。


    她是一潭水,是解他幹涸,為他降下潤澤雨林的水。


    重夜突然止了動作。


    女子緋紅了臉頰,眼裏含著盈盈的秋水,她訝異的望著他,很顯然她想要問他為什麽不繼續,卻又羞於開口。


    男子其實也在和自己做著抵抗,良久他歎息一聲。


    “你還在月子裏,不宜親密。”


    女子剛剛生產完,需有一個月的恢複期,雖然雲嘉姀恢複的很好,她現在已經與正常女子無異,但這期間依舊不可同房,否則會對身體有損害。


    具體什麽損害重夜不知道,但哪怕是會傷她一根頭發絲,他也是不肯的。


    所以到了最後一刻,他便不肯再繼續了。


    瞧著滿眼盡是失落的小人兒,男子難得心情這般的好。


    他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附耳低聲道:“乖,等你出了月子,朕讓你一次吃個夠可好?”


    他的聲音就在雲嘉姀的耳畔,熱氣襲上來,惹得酥酥麻麻。


    “不要。”她把頭埋在被子裏,竟下意識的應出了聲。


    迴答的那一刻,雲嘉姀自己都愣住了,她竟會有這般迫切?


    可話已說出口,索性就不再遮掩,她鑽出被子,再次抵上重夜的唇,生澀的親吻著。


    她在用行動告訴他,她不想要等,現在就想要…….....


    (.................................被鎖補字數處)


    第四十七章 做朕的皇後


    男子是個死教條, 就算雲嘉姀那麽主動,就算他身體內早就已經開始呐喊,可他依舊還是冷血無情的拒絕了這個火熱的小人兒。


    雲嘉姀是怎麽睡著的, 她不記得了,不過昨夜她並沒有得逞就是了。


    醒來時, 身邊的重夜和搖籃裏的奶娃娃都不見了, 想必是孩子很早就醒了, 重夜抱他出去了吧。


    “其實你不用自己照顧的。”雲嘉姀一出門,便看見在搖椅上逗孩子的重夜,她走上前, “這些事交給青衿她們就好, 你如今是一國之君, 還該以國事為主。”


    無論是在沁城, 還是在番禹城, 雲嘉姀都沒見過重夜有事要忙,他成日裏唯一忙的事,便是圍著她們母子兩個轉,所以她才一度以為這丫怕不是個昏君。


    可他登機不久,明君這名號就在百姓裏麵傳開了, 若說是假的怕也不能夠,所以別的皇帝都是廢寢忘食的處理政務,才得一個英明君主的稱號。


    那重夜呢?每日悠閑悠閑的哄哇就做皇帝了?他難道都沒有需要操心的事嗎?


    對於重夜來說,當下他最操心的事,自然是怎麽想辦法把這小人兒拐迴京城。


    這樣那些來迴輸送書信的將士們也能輕鬆不少, 那路上跑死的馬,和那一去不複返的信鴿數量才不會越來越多。


    他自然是要處理政務的,身為一國之君, 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但妻子和孩子對他來說也同樣的重要。


    人家都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可重夜就是貪了一把心,不會不理政務的同時,還想要兼顧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所以每當雲嘉姀深夜睡著,或是午覺得時候,重夜便會抽出一些時間來看看快馬加鞭送來的折子。


    當然這些都是撿著緊要的送來的,那些無需他做主的事,就都交由京城的舅舅代為處理了。


    雲嘉姀明白了,原來重夜不是不管國事,而是他將自己休息的時間都用在處理政務上,白日裏他就陪著她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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