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很久沒人說話。


    過了半晌,小可紅著臉說:“我很享受這種感覺,庭棟,今晚我想和你住在一起,可是我又不想……”


    庭棟笑笑說:“你放心吧,小可,發乎情,止乎禮,我不會強迫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


    小可含笑點點頭,低聲說:“好,那你要聽我指揮,先幫我脫去外衣,然後抱我上床。”


    庭棟果然按照小可的吩咐,幫她脫去了外麵的套裙,又把她的短衫也脫了,隻剩下罩罩和小內褲。


    “你也可以脫下外衣,但是不許脫內褲,然後抱著我。”小可發出了第二條指令。


    庭棟饒有興趣的執行著她的一道道命令,脫衣、上床、關燈,然後把她擁進懷裏,軟玉溫香滿懷,庭棟附在小可的耳邊,悄悄的說:“下一步應該做什麽,姐姐,棟兒等候你下一步指示。”


    “嚶嚀”一聲,小可把頭藏在了庭棟的懷裏:“你這壞蛋,淨取笑人家,不來了。”


    嬌憨的小兒女姿態盡顯無遺,那裏還有一絲幹練的女ceo的風采。


    庭棟笑了,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大手沿著她的發際、脖頸、光滑的後背一直到腰身,翹臀,一路下滑,懷中的玉人,隨著手的移動,輕微的顫抖著。


    庭棟知道,小可雖然已經三十歲了,可是似乎真的沒有經曆過男人,過分的矜持,讓她還無法一下子就接受熱烈的親熱,甚至直接觸及到她的敏感部位,都可能讓她感覺很緊張,隻能循序漸進。


    這樣的愛撫才能讓她感覺到男人對她的真愛,而不是僅僅貪圖她的美色,索取她的貞操。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而且這也是她想要的,可是,偏偏她又不想男人隻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所以她要慢慢的體驗和品味這個過程。


    正是因為這樣的理解,庭棟沒有觸碰她的前胸,下身甚至沒有直接碰她的唇,這些敏感部位。


    小可的身體開始有些僵硬,隨著庭棟的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她的身子逐漸變軟了,熱度也在逐漸增加。


    庭棟的手指停留在小可後背罩罩的連接處,挑弄著,他這是在試探小可的反應,如是幾次,小可沒有做出反對的表示,他用手指熟練的將乳罩扣從後麵挑開。


    他沒有乘勝追擊繼續攻城略地,對於女人,他已經是老手了,不會像剛剛接觸那樣笨拙,也不會急急忙忙的馬上占有。


    既然已經解除了武裝,他還怕她不乖乖的就範麽。所以,他現在一點都不心急,既然小可想要這種浪漫的情調,他就陪她慢慢的玩。


    庭棟不時地親吻一下她的額頭、臉頰、鼻尖、眼睛。


    今天是個月圓之夜,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可以依稀的看見女人秀美的麵龐,庭棟欣賞者,品味著,一種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讓他心情很舒暢。


    在庭棟的輕憐密愛之下,小可的小嘴微張,雙眼迷離,少半瓶紅酒稍稍讓她有些微熏,又有男人的寵愛,她迷醉了。


    罩罩的帶子已經開了,失去了固定,在她的胸前遮擋著有些礙事,她的命令變成了懇求,小嘴湊到庭棟的耳邊,柔聲說:“求你幫我把它挪開還麽?”


    庭棟也不說話,身體稍稍離開小可,一隻手從後麵一拉,罩罩就脫離了她的身體,兩隻大白兔脫離了束縛,脫然而出,跳躍在庭棟的胸前。


    庭棟身體前傾,用極大的熱情擁抱了兩隻歡蹦亂跳的兔子,它們乍然和真實有力的胸膛相接,讓小可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難以抑製的悠長的鳴叫。


    隨著渾身地一陣顫抖,小可的小嘴主動尋找到了庭棟的嘴,並且迅速的貼合在了一起。


    小可是笨拙的,然而庭棟卻有著豐富的經驗,他逐步的調整著節奏,品嚐著她的唇瓣,由下到上再由上至下,用雙唇,用舌尖,觸碰著、吸吮著。


    小可試圖捕捉住他的唇舌,可是他卻靈巧的躲避著,忽而又展開偷襲,小可剛準備大發嬌嗔,卻不防雙唇完全被噙住了,齒關也被攻破,一條靈巧的舌頭,迅速的卷住了自己的小香舌,電流從她的舌尖向全身蔓延,她再次被迷醉了。


    庭棟沒有那麽激烈的撻伐,他很溫柔,甚至極盡溫柔之能事,一點一點的探尋著,觸摸著她身體內部的每一處敏感,難以抵擋的幸福感讓小可滿麵淚痕。


    庭棟溫柔的為她吻去淚水,小可伏在庭棟的懷裏吐露了塵封了十幾年的往事。


    那時候小可剛上初中,隻有十三歲,可是身材比較高挑了。一次放學後,被班主任老師以借口留在了他的辦公室。


    迴家後,沒有敢跟父母說,大病一場,痊愈以後堅決要求父親給她轉學。


    她是家裏最小的孩子,從小就得到家裏人的寵愛,雖然她最終也沒有說出自己的理由,父親還是給她轉了學。


    從那以後,她對成年男人就產生了厭惡心裏,這種狀況長大以後也沒有絲毫改變,後來她和邊沁姐妹倆,遊戲商場,戲弄了很多男人,把自己也弄的名聲不是很好,所以,一直到三十歲,她還是處子之身。


    直到後來遇到庭棟,那時候庭棟看起來還是一個孩子,小可對他隻有好感,沒有一絲的反感。


    這種好感隨著時間的變化越來越濃,到最後變成了一種想和他親近的衝動,尤其是她知道沁兒已經成了她的女人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終於把這個埋藏在心裏近二十年的秘密說了出來,小可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


    庭棟默默地把小可擁在懷裏,憐惜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輕聲問:“那個畜生還在人世麽?告訴我他的名字好麽?”


    小可點點頭,說:“當然還在,他當時才三十出頭,現在也就五十歲,後來真的聽說過他,聽說他有個什麽親戚是什麽大官,他也一直春風得意,爬的很快,前兩年就做了東海省教育廳的副廳長。


    “你問這些幹嘛?棟兒,已經過去這麽久了,我也有了你,答應我,不要再找他了,好麽?我怕你被他傷害了!”


    庭棟笑了,不過,如果仔細看,他的笑有些許陰沉,和他的年齡很不相稱,還好,小可沒有抬頭。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如果他僅僅還是一名普通的老師,如果他再沒有其他劣跡,我都可以放過他。但是他這種人能爬上了這麽高的位置,我就不信他是幹淨的。”庭棟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迴應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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