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如果自己搬走了小雨怎麽辦?難道還讓她住在那個無論冬天有多冷都要走出三四百米上廁所的舊房子裏?難道兩個人這麽多年的鄰居就此分開?


    不行,他們倆都已經習慣了上學放學一起走,迴家學習也在一起,有什麽事站在院子裏一喊對方就聽得見,忽然一切都改變了,他很難想象小雨會有多失落。


    寧可自己不搬家,也不能那麽做。


    暫時想不通,就先放下,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他迴來的時候,兩個女孩剛剛起床,正準備結伴去廁所,剛好他迴來看家。


    庭棟很驚訝女孩子的表演天賦,漓漓就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有說有笑,和小雨勾肩搭背的走了,麵對他的目光也非常的坦然。相反,當庭棟麵對小雨的目光的時候,總是會覺得有些愧疚。


    雖然他自覺昨晚沒做什麽對不起小雨的事情,可是,他一早醒來他和漓漓之間那香豔的場景是實實在在的,不管他當時是睡著了還是清醒,他和漓漓的手都在對方最私密的地方。


    看起來他的修煉還是不夠,沒有到波瀾不驚、喜怒不形於色的地步。


    兩個女孩子迴來以後,又洗洗涮涮一陣,三個人才開始共進早餐,剛才庭棟已經給爸媽打了電話,不讓他們來迴跑了,說早餐已經買好了,讓他們自己在外麵吃一口就行了。


    小雨一邊吃飯,一邊觀察著庭棟,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就用夾油條的筷子敲了庭棟的筷子一下說:“你有什麽心事麽?怎麽不說話啊?”


    庭棟點點頭還是沒說話。


    他在想著買樓的時,想著怎麽和小雨說起比較合適,怎麽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不和小雨分開,又能住進樓房?


    小雨急了,嗔了庭棟一眼說:“庭棟,有什麽話就說唄,你不是這樣的啊,怎麽變得磨磨唧唧了?”


    庭棟笑了笑說:“雨兒,你別急,我正在考慮一個問題,是好事,可是還沒想明白該怎麽做才能更完美,等你晚上迴來我再和你說,現在趕緊吃飯,吃完飯趁著現在雨停了抓緊去上學,說不定這雨還得下。”


    小雨乖巧的的點點頭。


    她相信庭棟,庭棟說晚上再和她說,那就一定是晚上說,棟兒做的都是對的。


    還真被庭棟說對了,小雨走後不到一個小時,外麵又下起雨來,開始淅淅瀝瀝,不到十分鍾就電閃雷鳴,變成了瓢潑大雨。


    不過庭棟倒是不擔心雨兒淋雨,走的時候,庭棟給她口袋了塞了五十元錢,讓她來迴打車和中午吃飯,庭棟給侯阿姨和雯荔分別打了電話,讓她們都別準備中午帶的飯了,中午讓雨兒和雯荔隨便在外麵吃一口吧。


    侯淑芬連連誇庭棟心細,近半年來侯淑芬基本不用考慮給小雨帶飯的事了,大多數情況下,庭棟會讓學校附近的小飯店給他們,把盒飯直接送到班級,他和小雨、雯荔還是在一起吃。


    有事,這三家的大人有時間做點好吃的,也是帶三個人的。


    原來庭棟家沒按電話,小雨家早就安了,是小賣店的公用電話,串聯到後院,宋雯荔家如果早晨做什麽好吃的,前一天晚上就把電話打到小雨家,小雨再通知庭棟,兩家就都不用準備了。


    反過來一樣,庭棟家要是做了什麽,就讓庭棟去小雨家告訴一聲,並給宋雯荔打個電話,雯荔家第二天也就不安排了。


    庭棟家有了電話以後就更方便了。


    庭棟把小雨和雯荔的,事情安排好了,現在輪到漓漓安排他了。


    小雨剛一出門,漓漓就打開她的藥箱子,取藥、兌藥,準備給庭棟打點滴。


    庭棟是在自己的**,漓漓也把藥箱放在了庭棟的屋子裏,用起來方便麽。


    見漓漓忙忙活活的準備給他打針,他輕輕幹咳了兩聲,說:“我們倆先談談吧,打針不忙。”


    漓漓搖搖頭說:“我是醫護人員,要聽我的,有什麽話不急在一時,先把吊瓶掛上再說。”


    庭棟也搖搖頭說:“不行,如果我們不能達成一致,吊瓶也不用打了,你可以迴家了。”


    庭棟直接下了逐客令。


    按他昨晚的想法,真想把她按在**就地正法,她不是喜歡玩麽,那就好好玩玩,看誰玩的過誰?


    應該說,漓漓對庭棟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的,這丫頭野性十足,是一匹小烈馬,征服她的快感一定會讓人很愉悅。


    那次在市醫院護士值班室,庭棟之所以及時刹車,沒有進一步把漓漓推倒在**,並不是漓漓的魅力不夠,也不是庭棟謙虛,而是他不願意用這樣的事情做交易。


    尤其他聽了漓漓對自己以前生活的敘述,讓他對這個看起來囂張跋扈的副市長的小孫女產生了一絲同情,在那種情況下占有她太不仗義了,有趁人之危之嫌。


    當時如果不是在那種情況之下,也許庭棟會主動將她推到,征服。


    庭棟不願意強人所難,對任何人都是如此,何況對女孩子。


    到現在為止,真正和他發生過,並完成了關係的女孩子一共有三個。


    第一個是芸芸,他們倆可是說是一個漸進的過程。


    第一次孟曉光帶庭棟到芸芸家吃飯,酒後,芸芸就和庭棟第一次有了肌膚相親。


    那時候,芸芸已經二十一歲了,是一個完全發育成熟的懷春少女了,因為針織廠主要是女職工,和同齡的男孩子接觸較少,這種情況下,和庭棟的肌膚相親就讓她刻骨銘心,兩個人的感情也越來越深,最終導致了在是醫院的病房護理**,兩個人終於結合為一體。


    在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上,應該說芸芸更主動一些,因為剛開始接觸,庭棟還是一個處於青春期發育中的懵懵懂懂小男孩,幾乎是芸芸一步步引導到他進入她的身體的和靈魂的。


    第二個女人就是惠曉婷,兩個人的開始幾乎都是情不自禁,後來到曉婷的半推半就。


    其實說的是半推半就也不恰當,當她嘴裏說不的時候,身體已經做出了強烈的迎合反映,是那種典型的“心口不一”,然後到曉婷的欲罷不能,婉轉承歡。


    第三個,就是昨天淩晨,偷偷鑽進庭棟被窩的付玲睇,她采用各種手段,最終將庭棟激發起原始的野性,將其占有,春風一度。


    可以說,這三個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獻出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的勉強。


    而且,這三個女人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她們已經成年,而且都比庭棟大得多,最小的付玲睇也滿二十歲了,比庭棟足足打了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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